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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世朝拿了书信,让人去请户部请了秦郎中过来。
“下官参加太子殿下。”秦厚仁听闻太子找他,心里忐忑不安,谣言前两日刚散布出去,皇宫是该有些反应了,不知道今日是好事还是坏事,中规中矩的行礼。
宋世朝在秦厚仁行礼的时候没有出声,秦厚仁不敢随意将腰直起来,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今天十有八九不是好事!
宋世朝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后才缓缓开口,“秦大人免礼吧。”
“谢殿下恩典。”秦厚仁直起腰身,却不敢看着宋世朝。
“今天找秦大人来就是想问问宫外关于四皇子谣言的事,不知秦大人可听说了?”宋世朝盯着秦厚仁问道。
秦厚仁只觉得额头上冒冷汗,“下官略有耳闻。”恨不得擦擦额头上的汗。
“那秦大人怎么看?毕竟四皇子与秦大人的外孙女有婚约,如今传出四皇子在外养伶人的谣言,如果情况属实,你是准备将外孙女嫁给四皇子呢还是选择向我父皇提出解散婚约?”
秦厚仁此刻真的想晕过去,这话让他如何回答,嫁说明他心狠,不顾外孙女死活,不嫁那就是藐视四皇子。
“回殿下,四皇子是龙子,上有神仙保佑,下有皇上、皇后还有殿下的悉心教导照顾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下官觉得此事必有蹊跷,定是有小人在作祟,污蔑皇家的威严。”
宋世朝笑了两声,“还是秦大人明事理,那按秦大人所言,若是查处是有人作祟该如何处置?”
“这。。。自当严惩才是。”秦厚仁说完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好!有秦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秦大人看看这个,您觉得该处置哪些人,又该如何处置。”将钱绍敏写给秦厚仁的书信仍到秦厚仁脚下。
秦厚仁看到地上的纸张,手脚发抖的捡起来,看一眼就知道宋世朝已经将一切都调查清楚了,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拿到了自己与外孙女的书信,只恨自己太大意,没有将书信销毁。
有这封信在手,皇上和皇后及太子只会注意他们的心机和算计,何家丫头那句话根本就不值一提。这么快就能拿到自己藏起来的书信,也许这就是个圈套!秦大人被自己的猜测吓的一身冷汗。不,不会的,这门亲事是皇上亲自许诺的,肯定不会是皇上的意思。那只有一种可能,何家故意在外孙女面前提起,一开始就在设计外孙女!
“殿下,我那外孙女年少不懂事,受了他人蒙蔽,这才说出这样的话。下官虽然不才,可也活了近五十年,自然明白此事关系重大,不会随意散布出去,请殿下一定要相信下官。”秦厚仁迅速转动脑筋,很快便想到了推托的说辞。
“那以你看会是谁在散布谣言?”宋世朝盯着秦厚仁,心里冷笑,面上却是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十分认同秦厚仁的话,轻声问道。
“下官想也许是何家人所为,何小姐素来与我那外孙女交好,但当初我那女婿确实做了对不起何家的事,后我那外孙女被退亲,女婿又被当初的秦王问罪,外孙女才不得已提出用何付氏的娘家哥哥一家做人质,要挟何家,谁知付宁被秦王手下糟蹋又自尽而亡,何家一定是记恨在心,自是不想看到我外孙子嫁给四皇子,过上尊贵的日子。何家这才让女儿在我那外孙女面前中伤四皇子,说出那样的话,然后再散布谣言,栽赃到下官及下官女婿一家身上。”
姜还是老的辣,如果不是因为四弟和阿强已经和他说过了,宋世朝都要相信这谣言是何家为了报复钱家所为了,而钱绍敏是那个迫不得已,被蒙在鼓里的小姑娘。
宋世朝冷冷一笑,“秦大人,你真当本太子是傻子不成?你若自己承认,我倒想从轻发落,你若非要这般善于颠倒黑白,我也不介意,只请你三思!”
秦厚仁听了宋世朝这句话,脑子迅速运转,很快便明白今日是躲不过了,从他进来的那一刻,他就像个跳梁小丑,聪明反被聪明误,宋世朝既然拿到了书信,自然已经派人调查的清清楚楚了,虽然他们散布谣言只是通过下人的嘴八卦出去的,可消息的来源还是秦府,用心查自然能查的到。
当即跪趴在地上,“下官愚钝,请殿下恕罪!请殿下念在下官几十年勤勤恳恳的份上,饶了下官一时鬼迷心窍,下官定会将谣言解除。”
“秦大人,您这前后可不一样啊,适才是您亲自说过要严惩不贷的,虽说您为了朝廷辛辛苦苦几十载,确实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用您这几十年的功劳就要一笔购销你们对四皇子的中伤,您觉得这样可行吗?”宋世朝对秦厚仁的称呼用的是‘您’字,听的秦厚仁后背冒冷汗,知道今天若不给宋世朝一个满意的交代,此事就不会善罢甘休,心里已然将女婿骂了个遍,脑子快速想办法,抬头看到宋世朝似笑非笑的眼神,突然明白过来。
既然是太子找他,想必皇上是不想将事情弄大的,当初这门亲事是皇上定下的,如今知道外孙女给自己的这封信,这亲事皇上和四皇子定然不会满意,只这事是皇上金口玉言,皇上自是不好出面,太子对自己的态度之前一直很客气,而且言语中表明了对外孙女的不满,左右发生了这样的事,外孙女嫁到皇家也没前途,还不如自己主动提出来,称了皇上的心。
“殿下,先不说那何家是故意让何家丫头在我那外孙女面前说了那么一句大不敬的话,可我那外孙女让下官散步谣言,从而以报当初何家害她被秦王退亲之恨,确实是她的不对。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下官明白四皇子定不会娶我那外孙女,下官回去便让我那女婿将当初定亲的信物要回,并将我那外孙女送到庙里清修。殿下觉得这样处置行吗?”还不忘将何家给牵扯进来。
宋世朝心里十分满意,这样一来四弟总算是如愿以偿了,父皇想用秦厚仁,做户部的眼线,如今虽然没有和秦府结亲,但秦家却有把柄落在他们手上,一样的效果。
“看的出来,秦大人是个明白人。好好在户部做,户部掌管全国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事宜,是最为关键也最为重要的部门,关系也是错综复杂,你只要对皇上衷心,对本太子忠心,日后定不会亏待你。你那外孙女心思不正,确实需要好好管教,别让她带坏了你的亲孙子、孙女,耽误了他们的亲事,你说是不是?”
“下官对皇上和太子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以后户部有任何异常,下官定会禀报皇上和殿下。”秦厚仁在官场混了这些年,虽说到五十岁仍只是个从六品,可秦家不是大家族,没有人脉,只凭借个人,能混到这份上还是不错的,多少人做了一辈子的七品县令。当即明白皇上和太子的意思,心里十分高兴,只觉得适才对外孙女的狠心是值得的!
“好,你且回去吧,记得将定亲信物拿回来。本太子记得你大儿子如今只是个国子监丞,回头本太子自会为他考虑的。”
“是,下官告退!”秦厚仁当即是喜上眉梢,大儿子如今都已经三十有五,仍只是个正八品的职位,这是他心里的一块心病,大儿子不是没有能力,无奈没有关系,否则当初他们也不会暗地投靠了秦王。如今有太子的保证,他算是去了一块心病,只想着回去如何找女婿要来那定亲信物。
宋世朝回去便和林玉如及宋世胜说了他与秦厚仁的谈话,宋世胜心里彻底放下心来,只不明白为何父皇偏偏选择秦厚仁作为安插在户部的眼线。
宋世朝当即笑着回答,“户部错综复杂,秦厚仁在户部资历最老,知道的事情自然最多,而且户部尚书、侍郎换了一个又一个,户部其他位置的人都有调动,只有他在郎中一职上做了十几年,可见他没有后台,正好能为我所用。”
“能直接与父皇说上话,是他的福气,咱们直接问就是,父皇为何要费尽心思拉拢他们,甚至不惜让我娶一个完全们不当户不对的女子为妻?”宋世胜仍旧是不明白。
“这内线需要昧着良心,出卖同仁,那秦厚仁没有后台,仍旧能坐稳郎中,说明平日与人相处的不错。父皇既然是安排内线,说明是不想被别人知道,所以曾在一定的风险,若是被人知道的话他父皇可能要权衡一番,最后舍弃的可能是他。所以父皇才想通过你的婚事让他心甘情愿出卖同仁。这样说,你可明白父皇的苦心?”宋世朝细心解释,只为宋世胜心里对父皇少一些误解。
宋世胜点头,作为皇家子弟又怎么会不懂?
“那秦厚仁同意将定亲信物拿回来,那他还会为父皇做内线吗?”想到父亲对他说的话,宋世胜心里十分内疚,他也很想为父皇做点事。
“傻弟弟,你看为兄这般还不明白吗?”宋世朝笑着反问。
林玉如笑着打岔,“行了,事情解决就好了。果儿那也需要说一声,爷回头和阿强说下,让果儿有空到宫里来陪我和灵儿。”
宋世朝自是应下,“你啊,就惦记着那丫头,他们最近要搬家,过些日子就好了。”
何道东带着付氏和何家果去了黄家,算是见识了有钱人家的生活,黄老爷家是五间四进的大宅院,与景王府有的一比,整个院子占地六十亩,在双桐巷的那五间两近的院子与这个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相差近六十倍,几百两对黄家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何家果心里不禁有些打鼓,只怕人家这生意比自己想的要大太多,人家根本就看不上自己的那点关系。
拜见黄老爷和黄夫人的时候才知道,黄老爷应该是黄老太爷,黄老爷是黄老太爷的大儿子,黄老太爷有两个嫡子,四个庶子,一个嫡女,三个庶女,总共十个孩子,何家果暗自庆幸幸亏昨儿自己将皇上、皇后他们赏赐的东西作为了礼物,否则他们家准备的东西就太寒酸了。
可能是黄老太爷发了话,到了大门,何道东报了门号,守门的小厮当即带着何道东他们到了正房,“何老爷,我家老太爷说了,您到了直接到正房听候,小的去和老太爷说一声,很快就回来。”
看门小厮一走,立即有丫鬟上了茶水。
何道东和付氏打量了一番,忍不住问了身边的丫鬟,“你们府上如今有多少少爷、小姐?”
“咱们府上有二十几位少爷小姐呢。”
何道东及付氏当即傻了眼,万一一会孩子们来了,见面礼该怎么办?两人面面相觑,只身边伺候的人在,他们又不好一起商量准备,只能祈求一会府里的少爷小姐们别出来。
“爹,娘,这厅真大!”何家果忙着查看厅子的布置,没有注意父母的异常,忍不住感叹道,比东宫的正殿还要大。
“果儿,别说话。”付氏看了看旁边伺候的丫鬟小声嘱咐。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黄老太爷人未到声音就已经到了。
“何老弟,终于将你给盼来了。”何道东三人赶紧起身,黄老太爷刚好进了正厅。
“快坐下,快坐下,耽误了些时间,我刚才让人通知各房过来给你见礼。”说话间,黄老太爷已经坐到了主位上,何道东和付氏打了招呼,便让何家果给黄老太爷行大礼。
“见过黄伯伯,果儿给黄伯伯请安了。”何家果当即上前跪着磕了三个响头。
“好,乖,真乖。”竟是亲自扶起了何家果,让何道东及付氏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为何黄老太爷这般有钱竟然和他结拜。完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黄金打造的金马塞到何家果手里。
“这是伯伯给你的见面礼,拿好!”何家果如今可不是没有见过好东西的人,东西虽小,可手里一拿到这金马,立刻感觉很沉,至少得四五斤的样子,全是实心的。
“何伯伯这东西果儿不能要,这东西太贵重了。”何家果当即推辞。
何道东及付氏赶紧起身,帮着何家果一起说着不能收之类的话。
黄老太爷笑着摸着何家果的头,按住何道东的手说道,“何老弟,你也看到了,老哥如今并不缺银子,果儿这孩子我喜欢,这些东西你收下,你没有银子都不在乎多付三百五十两,我这有银子还不能给侄女一些好东西?”
“黄大哥,我不知道你有钱,所以我和您结拜不是因为您的银子,您给这么贵重的见面礼,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我们没想到您家这么大,也没想到府上了这么多的少爷小姐,我们都没有准备。。。。。。”何道东直接说了出来,一副窘迫的样子。
黄老太爷哈哈大笑,“何老弟,我就喜欢你这样实诚。你就别担心了,果儿,将东西收起来。”硬是将金马塞到了何家果手中,何道东见黄老太爷已经决定,也不再推辞,对女儿点点头,何家果这才将金马放进自己的荷包。
何道东及黄老太爷说着话,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见黄老太太及在家的各位老爷带着太太到了厅里,没有一个小孩,何道东及付氏心里十分感激。
接下来的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