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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着阿强听的更加认真,收起心里的那点荡/漾,想将他们之间的只言片语听的清清楚楚,过了两盏茶的功夫,室内才完全安静下来。
“最近怎么不来看人家,别用我姐姐做借口,只要你说在总兵府有事,她可从来没有管过你。而且最近老爷也不常来看我,你们最近在忙些什么?”女子的娇声问道。
“你就别管这些男人之间的事了,让我睡一觉好不好?明天还要起早回军营呢。”冯格操练了一天的兵,又赶回城里,刚才又同罗列商量事情,只觉得身体疲惫,想好好睡一觉。
“不嘛。。。你告诉我,我就不打扰你了,要不然。。。以后你别想来看我了,免得被发现!”在阿强的内心鼓舞下,女子生气的翻过身,没等到回答,女子气的坐了起来,“你走,你走,以后再也不要来看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成了你的什么,想来看看就来下,不想理我,用完就睡觉,连说会话都不愿意。”一会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好了,好了,别闹了,最近不是来了几个想当兵的嘛,人家是太子派来的人,大人担心太子不信任他,想夺了他的兵权,所以这些日子一直在商议如何对付太子这些人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累死了,你让我睡吧。”
女子却是来了精神,“再和我说说嘛,人家想听,你和我说,一会我给你。。。给你那啥。。。”
“果真?”
“还骗你不成,快说说,老爷是不是想将他们杀了让太子好看?”
“你呀,就你这股聪明劲,怪不得那老家伙舍不得将你送给我。”冯格捏了捏女子的圆润,引来女子一声娇呼,冯格也许是憋的太久,接着说道,“你想的太简单,时机还未成熟,如今他们那些人还杀不得,不过不管是这些人也好,太子也罢,总归被咱们给收拾了。咱们赶紧生个儿子,到时候想办法让老家伙将一切都交给咱们儿子,嘿嘿。。。我都说了,快给我弄。”冯格将女子的头往体面送去。
阿强自知已经听不到什么,握紧拳头,不对奸夫yin妇,不过若是利用冯格和罗列这小妾的奸/情,说不定会有大收获。
翌日,阿强早早的吃了饭,便去找罗列,“大人,昨晚总兵府是不是有刺客?”
“强兄弟何出此言?”罗列诧异。
“大人是习武之人应该明白,我没有别的本事,就是耳目聪慧,本来睡的好好的,午时左右起夜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就仔细听了听,只‘嗯嗯啊啊’像是有人在挣扎一般,可再听又没有打斗声,不知道是不是离的太远,听的不是很清楚,所以一早就急忙赶来问问您,不过看您的样子,是我弄错了。”阿强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罗列听了阿强的话,当即变了脸色,“强兄弟,你感觉声音是从何处而来?”
“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应该是那个方向。”阿强指向昨晚的地方,“对了,大人,后面不是总兵府吧?不是总兵府咱们就别管了,您能不能陪我去街上溜达溜达,到成都这些日子还没出去逛过,我昨天收到我心仪姑娘的信了,她对成都很好奇,想知道这里的特色,咱这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代表成都?不过她条件那么好,如果我不能早日升官发财,她家也不会将女儿嫁给我。”阿强说到后面叹了口气。
“强兄弟还没有妻室?”罗列不敢置信,阿强明明已经十八九的样子,而且作为太子的亲信,应该很容易娶亲才是。
“没,我从小没爹没娘,被太子收留,可毕竟只是个下人,如果太子为我考虑,我也不至于要求到边关求一个能够建功立业的机会。”阿强语气中充满对宋世朝的不满,让罗列不禁多看了两眼。
“强兄弟不用担心,你年纪轻轻已有如此武功造诣,日后定能成就一番事业,男人只要成功,不愁找不到老婆。走,既然你要给心仪的姑娘买礼物,老兄陪你走一趟。”罗列自然是想知道更多关于宋世朝的事情。
阿强带着罗列离开后,暗卫便去了罗列的书房,只到了书房翻了一遍没有丝毫的发现,暗卫四处查看,墙里有隔层,可机关找了半天没有任何成果,听见外面有声音,暗卫藏了起来。
“将老爷的书房给我打扫干净了,老爷最不喜欢桌上有灰尘。”听见女子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开门声,只见一身青缎掐花对襟外裳,下穿月白色撒花纯面百褶裙,耳戴白玉耳坠,手戴白银襄丝双扣镯,头插垂珠却月钗,笑起来更是两个小酒窝让人如沐春风,只见她指挥着下人将书房里的花瓶、墨砚、桌椅均擦了遍,这才带人离开。
刚出书房便撞上拎着酒肉等东西的罗列和阿强回来,“老爷,您这刚吃了早饭还不到一个时辰,拎着这些东西回来作甚?”
就是这个声音,阿强当即抬头看了女子一眼,绝色!却是个祸水。
“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好,管这么多作甚,没见到老爷有客吗?还在这杵着,快去准备写下酒菜再去酒窖拿几瓶上好的女儿红过来。”罗列想到阿强的话心里便是窝火,他与妻子常年分离,与妻子生了两男两女,妻子怀孕的时候给他安排通房又生了一女,妻子为他操持家务,孝敬父母他却从未想过将她接来享清福,只每年进京面圣给她带些银子,一年陪她不超过一个月。妻子带着孩子在京城做人质,而他却在成都府享受生活,三房妾侍伺候着,而他最疼爱的就是眼前这个让他见了第一面就挪不开眼的李芸儿,可刚刚阿强指的方向就是她房间所在地,这些日子他忙着军中事物,忙着对付太子,忙着与吐番交易,有些日子没有去后院,这就耐不住了?
李芸儿看了阿强一眼,这男人长的真是俊俏,一看肌肉就很发达,真想摸一摸,可惜是个木头,不解风情,只看了一眼便将眼睛挪开。
对着阿强轻轻见礼,低眉顺眼的告退,“老爷既然有客人,那妾就不打扰了。”
自李芸儿离开,阿强就一直处于发呆状态让罗列十分生气,若不是想得到皇宫的具体地图,他才懒得和他套近乎,“强兄弟,你说上街给心仪女子买礼物,却是买了这些东西回来,这会见了我那小妾却是这幅模样,你到底哪句话是真?”
“大人,您千万别误会,我可是句句属实,若没有您的提携,我买了东西她家也不会满意,还不如等回头得了升迁的机会,再一并告诉她的好。买酒肉还不是因为和您说起皇宫情况,这两年您没回去,皇宫变化可大了,可有些事情是机密,不能说,喝醉了就没事,左右是醉话!您可就当没听过,日后好好提拔我才行。”阿强一副小人模样,让罗列十分轻视。
“自然,咱们就是喝酒随便吹牛而已,哪记得什么事。”罗列示意阿强进书房,暗卫干净离开,罗列关门的时候装似无意问道,“你还没说刚才发什么呆呢?”
“大人,这。。。我想也许是我听错了,刚才您那小夫人一开口,我便觉得十分耳熟,可抬眼一看,她虽然纤瘦,体态轻盈,可脚步却并不轻浮,是没有功夫的,所以便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阿强仍旧沉浸在自己的纠结中,并没有看到罗列紧握的拳头,他一定要将那个奸/夫给揪出来。
阿强却是拍拍脑袋,“我和大人说这个干嘛,大人,咱们还是喝酒,在太子爷身边当差时刻要警惕,平日甚少有机会喝酒,可是憋死我了,我来给您满上。”手脚勤快的将罗列手里的熟食摆到了书房临窗的炕上,打开酒坛封盖,屋里顿时飘满了酒香,阿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罗列收起情绪,笑着打趣阿强,“你可是堂堂太子身边的侍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缺银短穿的呢。今天就让你喝个够。不用担心酒菜不够,尽管喝就是。”
“谢谢大人!来这杯酒小的敬老大。”阿强敬了罗列一杯酒后便开始诉苦,“大人,您是不知道其实别人都以为在太子身边当差舒服,有前途,可也要看太子是否对咱们这些属下上心。如果太子能像您这样,对手下人这么照顾,我就不会连个房子,连个老婆都没有,每天回到侍卫住的地方,一间房,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发呆。。。。。。每个月的俸禄还不够去躺‘怡仙阁’喝两次花酒的。苦啊,我们这几个兄弟都不会说话,在太子面前很少露脸,而小弟我是打听过的,您是所有大将军中最护犊的,所以小弟才与这帮兄弟一商量,主动向太子请命到您这来参军,希望太子能念着旧情日后能提拔提拔兄弟几个。唉,您也知道,小弟我这张嘴还能说几句话,太子好歹给了我个从八品的职位,其他兄弟却都是从九品而已。说到这个,小弟心里就苦闷,您说,小弟从小无父无母,从小在景王府跟着他,却混成这样,真是失败,小弟太无能了!”阿强一口气全是对宋世朝的不满,对现状的不服,说完自顾自的喝了酒杯中的酒,又给自己倒满。
罗列不说话就看着阿强说,似是想将阿强看透,判断阿强的话中有几分是真,阿强很明显在向他抛揽枝,接还是不接?
“大人,你怎么不喝?我知道你也觉得我只一身武功,而且太子对我有恩,我这样说主子是个不知感恩的小人。你是看不起我,罢了,如果你看不起我,请你好好对我那些兄弟,他们和我不一样,他们是被我怂恿过来的,当初我说带他们走,他们不是很愿意。是因为我们到您这,一路上被人暗杀,死了两个兄弟,只有太子知道我们几个到您这,太子是真的伤了我们兄弟几个的心。如果不愿意我们到您这不同意咱们几个来就是,何必做出这种置我们于死地的事呢!”
阿强又喝了一杯酒,等着罗列的反应。
“你们来的路上竟然遇刺了?怎么来后也不吭声?”罗列表现的十分惊讶,“你们几个的功夫我也见识过,以你们的身手伤了你们两个人,想必对方也是高手中的高手。”
“是啊,不是小弟妄言,咱们几个兄弟的身手都是不错的,就是在皇上身边的大内侍卫能打得过咱们的也没几个,而那些人身手与咱们都不相上下,但人比我们多,我们几个觉得除了太子没有人有这个实力,咱们也没这个魅力让别人这样对待。”
罗列点点头,“强兄弟分析倒是有道理,天下能与你们身手较量的没多少人。只不过,你也别多想,太子既然答应让你们到军中历练,自是不会对再在背后对你们下手,而且这么多年,太子应该不会不相信你们,再退一步讲,你们到我这来历练是好事才对,没有理由对付你们。兄弟,听老大哥一句话,没有证据不要去怀疑太子,若被太子知道,是要掉脑袋的。”
阿强感激涕零,却摇摇头,夹了颗花生米放进嘴巴里,嚼碎了吞下,又碰了碰罗列放在前面的酒杯,喝下酒后才接过话茬说道,“您就别劝我了,您不了解太子,我却是知道的很,太子生性多疑,如今皇上只有四个儿子,你看其他几个皇子,如今有谁有个一官半职,四皇子的亲事你可知道?”
阿强故作神秘,罗列自然是被勾起了兴趣,“如今还是国孝期间,民间老百姓也许还能偷偷摸摸成个亲,生个娃,可四皇子是先皇的嫡孙,怎么会定亲?而且我记得四皇子如今还未成年。”
“这您就不知道了,这事说起来还要牵扯到当初皇上夺位之事。”阿强似是怕人听见,看了看窗外,让罗列附耳上来,“当初景王与秦王争夺皇位的时候,景王为了拉拢秦王的人,便在太子的怂恿下给四皇子订了门亲事,就是秦郎中的外孙女,您可知道?”
罗列点头,“秦郎中我是听过,可他这些年一直只是个从六品,好像秦家也没别的什么人,皇上竟然同意?”
“太子怎么让皇上同意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四皇子与太子因为这件婚事算是反目成仇了,前些日子四皇子弄了个学子宴会,让皇上称赞不已,四皇子趁机提出退亲之事,皇上也就答应了,这不是抹了太子的面子嘛,太子当即让秦朗中将他那外孙送进了庙里,四皇子不要的女子却也不能嫁给别人。这么一来,以后谁还敢与四皇子订亲。您说,太子对兄弟都这样,更何况我们这些下人,我们要求离开就是对他权威的挑战,对他来说肯定是不能容忍的。”两人喝着酒已经大半瓶进了肚子,阿强边喝酒边观察罗列的神情,罗列已经相信他们是真的对太子不满。
“大人,这些日子我一直不敢和您说,可昨天我打听了下,知道您护着下面的兄弟,您看您手下的十二个将军都在城里有了房子,您小夫人的姐姐还嫁给了冯将军,我真是羡慕冯将军。所以今日才厚颜请您喝酒,就是想您能多提拔提拔我们这帮兄弟。”阿强带着些许谄媚的笑,让自己都觉得恶心。
而阿强的话一语点通罗列,冯格,定是冯格那小子!
“强兄弟,你是个人才,我喜欢。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