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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陆芜菱也不得不吃惊了,她抬头瞪着他。
罗暮雪神色平静,不以为然:“你拖延婚期,不就是想要设法跑掉吗?”
然后分析给她听:“……方微杜上次你说得很明白了,是不想再跟他牵扯,怕连累他?还是怕他父母不能容你?总之随便吧……哦,四皇子你要小心,口蜜腹剑的人物,最好别接受他帮忙……要是落在他手里,恐怕你会发现男人有时很可怕……”
他看到陆芜菱脸上露出羞恼之色,又道:“对不住,我忘了,陆二姑娘是有骨气的,岂会求男子相助?……不过,四皇子对你志在必得,大概会让人看着,你自己溜出去,恐怕没多久就到他手里了,他哄人的本事大得很,不过我的菱角儿这么聪明不大容易上当,但是男人强迫女人的法子多得很,随便把你的繁丝抓起来割几刀,恐怕你就哭着任他玩弄了……”
陆芜菱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站起身道:“罗暮雪,你今晚是来羞辱我的?”
罗暮雪有点疲倦,背靠到椅背上,看着她娇俏的身形,深吸了口气,仿佛喟叹道:“我不是……陆芜菱,你能乖点吗?就算你跑出去,没被四殿下抓住,恐怕也会被人贩子抓住,不知道卖到哪里去受罪……对,你聪明得很,可惜再聪明,在力量面前有时候也是没用的……让我想想,你是想跑去哪里?你父亲那边无有近亲可靠,你是想去找你的舅舅还是大姐?他们就算庇护你一时又怎样呢?我总要回来的……”
说了一长段,他似乎累了,罗暮雪并不是喜欢长篇大论的人,他站起身来,走到陆芜菱身前,看着她。
陆芜菱后退了一步,咬着嘴唇,满眼倔强。
罗暮雪上前捉住了她双臂,把她朝床上按,一边继续淡淡道:“若是恨我,就诅咒我战死吧……不过,我会努力活着的,还得回来照顾你……”他把她背朝上按在了床上,摸了摸她的小肚子,道,“……和你肚子里可能有的孩子。”
陆芜菱被他屈辱地压着跪伏在床上,瞬间觉得委屈不能抑止,放声大哭。
罗暮雪听她哭得像孩子一样,实在下不去手,覆过去从背后将她搂在怀里,叹道:“别哭了,你到底哭什么?上次我已经很忍着了,很轻很轻啊,还是很痛吗?”
陆芜菱在他怀里哭得抽噎。
罗暮雪将她转过来,如抱孩子般抱着拍抚,一边低声道:“你这个捂不热的家伙,还要我怎样?把心掏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能不能双更,我决定看大家留评有没有刺激我滴写作欲决定……
、48临行
陆芜菱被他说得心头一颤;也不知为何;原本她自觉心性坚强远胜普通闺阁女子;但这两月只要在他面前,便特别容易觉得委屈。罗暮雪待她愈温柔,她便愈易觉委屈。
想起他对自己做的事;想起梦里的一剑;泪便似止不住;却又不肯说出来失了颜面。
罗暮雪拍抚了她半天,见她始终哽咽哭泣;叹了口气;低头亲吻她嘴唇。陆芜菱嘴唇上都是泪,冰凉又咸。
他的嘴唇却是灼热如火;温暖有力。
陆芜菱推拒着;虽然没有被制住,这点气力也不过是蚍蜉撼树。
罗暮雪一边吻她,一边解她衣裳。
陆芜菱一点也不懂罗暮雪实在是辛苦忍耐,以她的感受为第一重要,小心伺候,生怕她疼,便如第一次一般。
她只知道自己上次又绝望又伤心又羞愤又痛苦……这事女子果然痛苦得很,只有男子喜欢。
牢里那些被肮脏狱卒压住的女子,也是和自己一般痛苦哭泣的。
不禁对此事心生厌恶。
既厌恶又恐慌,但是没有最初罗暮雪动她时觉得屈辱至极,宁可一死的感觉。
罗暮雪的手探入她抹胸里,抚弄在她胸上,她浑身一颤。这感觉奇怪极了,似乎有令人心脏都无力跳动的感觉,仿佛喝了酒,浑身都飘了起来,接吻也是,心会跳得不似自己的。
但是这感觉让她很是不安烦躁。
她的胸正在长,去年开始里面就有硬硬小核,一碰就疼,罗暮雪一开始尽量轻柔,但是后来实在激动忍不住,手劲就大了点。陆芜菱痛叫了一声,怒而推开他:“你为什么总是折腾我!让我痛你就会开心吗!”
继而想想这两句实不够端庄,冷了脸道:“就算我被许给你,总是不曾完婚,你却这样碰我,当我是什么?”
罗暮雪被她前一句说愣了,压根没注意后面一句,微微诧异道:“很痛吗?”
他不是花丛老手,以他有限经验看,这点气力应该是足够温柔了。
陆芜菱红了脸,觉得和男人讨论这话题下流极了。
罗暮雪却不管她如何抗拒,直接一手将她按在床上,一手扯开她抹胸查看,陆芜菱脸都快烧起来了,骂道:“放开我!你恶心死了!”
罗暮雪听了这话却着实刺耳,沉了脸色,冷笑道:“反正我在你眼中也是胡羯也是殊匹!”
说着故意在她胸上狠狠揉了几下。
陆芜菱自然知道他这气哪来的。她心里说这是方微杜琴中所言,又非我所说的,面上却如何肯开口示弱服软。况且罗暮雪那几下痛得她面色苍白,更是痛恨他了。
咬着牙只是忍着痛,连哼都没哼一声。
罗暮雪看她在灯下微微发抖的雪白娇躯,微微娇挺的胸乳握在他一只手里,吃痛惨白又倔强的脸,铺在枕上的青丝……哪里能忍得住?
一边冷笑道:“你大概没见过胡羯是什么模样,又是怎么对待那些被掳的女子,别说你这样娇弱的,就是身强体壮日日做农活的村妇,一晚上被几个人活活弄到死都是常见的……”一边动手把她下裳扯下来。
感觉到她身子僵硬发抖,罗暮雪终究心软,遏制住自己,手慢慢在她身上腿间轻轻抚弄摩挲。
陆芜菱又怕又恨,偏被他逗弄得身子全然不能自主,不由睁开眼大骂:“你也弄死我好了!反正你心里也看我和女奴一般!”
罗暮雪柔声道:“你这人是瞎子吗?看不到别人的心?”说着手中感觉她已有些润泽,掰开她双腿,自己倾身向前,慢慢跻身进去。
陆芜菱上次初尝云雨,这次也不过第二次,又不十分湿润,又紧张,只觉虽无第一次的撕裂之痛,但被狠狠撑开的痛苦也毫不逊色第一次,自然是觉得罗暮雪这般一次次作践她可恨极了,落泪道:“你要是还对我有一丝敬重,怎会对我做这等事?”
罗暮雪骑在她身上,本来就拼命控制着自己缓缓而动,免得伤了她,憋得很是艰难,听到她这话,不由失笑,又想她毕竟还小,又不是正经出嫁前有母亲教导她这回事,恐怕真是想岔了,只好日后慢慢开导。
但现在却无暇。
他又想女人大都也喜欢此事的,菱角儿只是没尝到其中乐趣,等她舒服了,自然不觉得自己是在欺负她了。便忍着自己所欲,一面缓缓行事,一面在她身上尽心爱抚。
可惜罗暮雪并不知道,女人和女人也大不相同,陆芜菱这样年纪的女孩子被破身,固然有那一两次便能浪荡起来的,却大都是要痛好些次的,何况他又是如此身强体壮的男子,尺寸也并不相配。
对他而言是轻怜□,对陆芜菱来说却是他故意拖延折磨她,疼痛无止无休。
他忍得满头是汗,陆芜菱却始终闭目蹙眉,一脸痛楚,最后还忍无可忍哀声道:“……好了吗?还要多久?我痛得忍不住了。”声音都是发抖的。
便是罗暮雪,一片好心被人当驴肝肺,也是薄怒了,咬牙道:“那你求我好了。”
陆芜菱哪肯求他,咬着嘴唇强忍着。
罗暮雪无奈,在她耳边低声道:“是你让我快点的,别怪我……”说着深深几下,陆芜菱再犟,也被他弄得痛得叫出声来。
罗暮雪却是刚才控制得狠了,这时理智渐殁,也顾不得她,骑在她身上狠狠动起来。
陆芜菱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弄死了,却不想下面还有更狠的,他把她翻过来,迫使她跪伏在床上,从后面压了上来……
可怜陆芜菱这样的小姑娘,最简单姿势尚且难以应付,又如何受得了如此激烈的,且这姿势也让她觉得极为屈辱,只当罗暮雪是故意来折磨自己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床上,咬牙不肯□,只是落泪。
男人大都喜欢这姿势,罗暮雪一时只觉身心畅美,宛如极乐,难以自制,手伸到前面去抚摸她胸,却摸到她面上满手泪水,心中一凉,才恢复了神智。
见她在身下抖得厉害,也不知是痛还是哭的,他哑声道:“忍一忍,马上就好了。”说着按着她腰快速几十下,草草了事,放过了她。
陆芜菱倒在床上,一言不发,双腿间火辣辣痛,又有什么热热的流出,让她只觉得羞辱至极,罗暮雪叫了热水,繁丝端来的,他在门口接手过来,亲自用帕子湿了给她擦拭,陆芜菱都没有一点反应,也没有羞涩缩腿也没有满面通红跳起来骂他,想是恨他恨得狠了。
罗暮雪颇觉无奈,给她擦了双腿间又擦拭身上,他还是很注意力度的,陆芜菱身上几乎没什么淤痕青紫,只有脖子上和胸前几处吻痕,看着红红的,实则不痛。一身雪肤,纤细腰肢,罗暮雪看得又怜又爱,却知道自己这次似乎又没把事情做好,只得上床把她搂在怀里,低声劝慰:“你别想岔了,男人和女人不同,我不是要折磨你,只是爱你罢了……”看陆芜菱听了这话全无反应,不由叹息,只得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最后他搂了陆芜菱睡了,陆芜菱因为被折腾狠了,虽然心中痛愤,在他怀中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她被罗暮雪摇醒,睁开眼,眼神迷蒙,半睡半醒。
“我要走了,不用去送我。”罗暮雪声音轻悦,眼神温柔,“昨晚你昏睡了,忘了问你,我出征时候你想去哪里住一阵子待嫁?”
“什么?”陆芜菱本就未睡醒,听了这话更愣了。逐渐清醒:“你要送我去亲戚家?不怕我跑?”
罗暮雪微微一笑道:“昨天都给你揉碎了说了,你要再瞎跑,不是蠢死了?”伸手给她抚抚鬓发,低柔道:“乖乖的,别乱惹事,也别没事瞎想。我想,你姐姐尚且派人来赎你,你舅舅却一点没有反应,虽然你姐姐是别人家媳妇,可能不方便,你还是去她那里吧。瞧在咱们是赐婚的份上,崔家总不至于苛待你……换个环境,你总是能散散心,且在亲戚家待嫁也是正理。”
说着又在她小腹上抚弄了一番,遗憾道:“才两次,恐怕你未必能怀得上,若是万一真怀了,你万万要小心照顾自己,我不在你要自己撑着些,待我回来再补偿你。给你留了几个侍卫,护送你去崔家……”最后,他取了一包金银和一个上锁的小匣子给她,道:“若是我回不来,有人会把钥匙给你。”说着笑了笑,道:“你是个聪明孩子,聪明人总是太过好奇,怕你偷看,我若回得来,只怕你看了要被你笑话……”又拍拍那沉甸甸一包,道:“这里头是二百两银子和五十两金子,是给你零花的。”又拿了两张银票,道:“这两千两银票,你贴身缝在衣裳里,以备不时之需。”
陆芜菱愣愣地被他殷殷嘱咐,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突然才意识到他这就要走了,且一去生死不知,心里蓦然一空。
竟顾不得恨他了。
罗暮雪站起身来,最后又再看她几眼,舒口气道:“好了,我走了,你痛就不要下床了,乖乖的让我省心些就好。”声音很是温柔,看她一直怔怔地,最后忍不住一笑,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道:“这样子傻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啥,最后写出来完全不是我本来打算的……不过,我说到做到了,双更!
、49出征
罗暮雪最后看了她一眼;心想沾染上女人果然会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狠狠心,转身就出去了。
背挺得格外笔直。
陆芜菱虽然心中还存着愤恨,可看着他那样走出去;也觉得极为矛盾;一时心中挣扎。
罗暮雪已经走到庭院里;虽天方亮,外头仆婢们忙碌着给他检查是否有漏带的东西;又有些随身的用品今晨方装车;闹哄哄一片。
陆芜菱犹豫要不要起来跟他道别一下。
但是觉得自己昨晚刚被他那个什么还要衣裳不整倚门叮嘱路上小心千万保重之类的实在是自甘下贱得很,最终决定还是继续待在床上。
繁丝带小丫鬟捧了热水汗巾手脂面膏等物进来伺候;看到陆芜菱坐在床上不动的样子和平日不一样;面色也有些憔悴,便明白了,面上一红,又啐道:“将军真是的,哪有没成亲便这样的,把姑娘当什么了!”
不过陆芜菱其实并没有第一次的后遗症严重,只是腰酸,腿间略有些痛,胸也有些隐隐作疼。
繁丝却因为罗暮雪之前第一次无声无息就把陆芜菱的身子给占了很不满。那夜她若非是久等陆芜菱不归,赶去东厢,也不知道。
犹记得当时夜深露重,她在窗下徘徊,听到里头异响,便知道不好了,却又不曾听到陆芜菱哭喊呼救,不好冲进去救她,又觉得罗暮雪是不知用什么花言巧语骗了她家姑娘,担惊受怕的,就这样站了一夜。
第二天陆芜菱那样奄奄一息的模样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