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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风雪打了一个响指,“聪明,那你会不会做出一个聪明的选择呢?”
“当然,保命要紧。我的朋友持云医术很高明,要不你让她试试你这顽疾?”
轻风雪起了戒心,“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唬我呢?”
“我只能说确实有一个这样的人,信不信全凭你。”
轻风雪思量一会,说:“五天之内,我将毕生绝学传授给你,随后再去寻你所说的那位名医。”
无论如何,一定要让绝学传下去!
“五天?你当我是天才啊!”轻风雪舞的造诣登峰造极,五天怎么可能学得会!
轻风雪却很相信她,“你本就是个天才”
就这样,蓝星成了轻风雪的徒弟,每天都在习舞。从小到大蓝星都是舞枪弄剑的,这下手中的兵器变成了柔得不行的丝带。蓝星学这轻风雪的样子挥舞着丝带,转动着身体,不过蓝星确实是有天赋,到了第三天,只有凌空舞没学了。
这天,蓝星正与轻风雪在一起吃饭,轻风雪对她确实很好,桌上大鱼大肉,还有蓝星喜欢的小吃,这都是轻风雪特地叫人去买的。相处了几天下来,俩人倒是很聊得来,有很多共同话语,轻风雪的性格偏文静,平时不喜多言,但遇到谈得来的人话就较多,这一点倒是和蓝星很像,不熟之前给人的感觉都是很冷漠,但熟了之后就让人觉得热乎乎的。
“风雪姐姐,你为什么没嫁人呢?”轻风雪现在已经三十五岁了,可依旧孑然一身。
蓝星看到了她隐藏在眼底的悲伤,“天下男子大多无情,孤身一人少很多烦恼。”轻风雪用筷子不安的戳这碗里的米饭。
蓝星也不便多问,这应该是她的伤吧!
宜府
全国首富的家确实气派,都可以和皇宫相比了。有很多的院子,每一个院子里都有一间客房和花园。宜舒把冷卓歌安排在最好的院子里,房大,院大。晨间,冷卓歌练过了剑,花瓣落了好多,他提了一壶酒坐在假山上喝,刚到的宜舒看着院里的落花,他飞到假山上,说:“虽然我家有钱,但也不能这么糟蹋啊!我这些都是名花,一棵就好几百两呢!”
“这是我练剑所避免不了的,战剑的威力太强,你就多宽待宽待吧!”
宜舒在他身旁坐下,“女皇帝不见了三天,你想不想她?”
冷卓歌不满的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废话那么多了。”
宜舒可没有因这句话气馁,他道:“一直都是,到底想不想?”
冷卓歌见他是不会死心的,说:“想了。”
宜舒得寸进尺,“有多想?”
“你信不信我一剑劈了你?”冷卓歌放出了狠话。
宜舒只得按住了想探寻隐私的心,“我来是要告诉你,我妹妹知道了你在这,估计她还没对你死心,你待会拒绝的时候别太伤着她”宜舒是疼爱他的妹妹的。
闻言,冷卓歌也多了一些愁,“我一直都是尽可能的不去伤她,你为什么不给她介绍一些优秀的人,让她尽快的忘记我呢?”
宜舒摇头,“我怎么可能没介绍过呢,只是你太优秀了,在她心中已经无人可比,况且她已经喜欢你六年了,你在她心中,哪是那么容易被取代的。”
“这世上有没有忘情的药?”
“不知道”
靠在院墙边的宜图精心的打扮过了,此时花容却布满悲伤,刚才的话她都听到了,她双手无力的垂落,步伐缓慢的往回走,一步一步,留下了落寞的背影。
“她走了吗?”宜舒问
“嗯,希望她能明白。”
他们俩人的功力都很深厚,宜图在院外,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忘情,如何才能忘情?
日子过得很快,第五天到了,这天是宜舒的爹宜万里的六十大寿。宜府张灯结彩,来了很多人,宴席一直持续到晚上,听说,宜家请来了风雪阁的老板娘轻飞雪来献舞,十年前的轻飞雪在宜城跳了一支凌空舞,震惊全城,人们给她起了一个外号——花上美人。自十年前的那支舞之后,轻风雪就再也没在人前跳过这支舞,而是专心在风雪阁教人习舞,不少达官权贵都曾邀请过她,可都被她拒绝了,她说她不会再在人前跳这支舞,不知道今晚的她会不会再次让人们一睹芳华。
天已经黑了,漫天繁星,可见蓝星的心情很不错。她的师父正在描眉,眸光微转,虽已是三十五岁,但依旧是美的。
今夜的她要去跳凌空舞,她穿着非常喜庆的红色舞衣,衣服有三件,只有最里面的那件稍微露出的衣襟才是白色的,红与白的映衬,更衬的美人清新脱俗和艳丽,这件衣服把清纯与妖异完美的结合起来。
描完了眉,轻风雪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美目倩兮,顾盼生辉。
她张开红火红的樱桃小嘴,说:“快去化妆吧,蓝星。”
“我未什么要化妆?”
轻风雪转过身对她说:“因为你要替我去跳凌空舞。”
奖赏一个吻
蓝星微微皱着柳叶眉,“为什么?”刚才就感觉她不对劲。
轻风雪站起身,她走了几步,“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现在我快要死了,我想知道在他的心中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这个忙你愿意帮吗?”
“我愿意帮你,你也不会死。”原来是一个多情的女子。
轻风雪笑了,没想到在快要死的时候还能交到朋友,“谢谢你”
“不必这么客气”
轻飞雪走到衣柜旁,她打开衣柜的门,拿出一套衣服,这衣服与她身上所穿的一样,“给”,她把衣服递给蓝星。
“你会跳得很好的。”
蓝星接过衣服,“一定不给师父丢脸!”就这样,蓝星代替轻风雪去献舞。
宜府的一切已经准备就绪,铺满红毯的方形舞台,台子的四角各放着一个红红的灯笼,灯没有被点亮,看客们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冷卓歌与宜舒坐在一桌,他俩的位置很好,离舞台很近。
冷卓歌端起酒杯,对宜舒说:“你爹的寿辰还邀请韶国的人。”
“嗯,”宜舒看了不远处的韶连。“来的人很多,什么人都有。”宜老爷的寿宴,韶连每一年都会来。
韶连是韶国的大将军,冷卓歌曾与他打过一战,韶连落败而归。冷卓歌觉得他是条汉子。
“你有没有在客栈里留书信告诉你的小星星你在这?”
“留了”
“你的小星星今天就会出现了,开心吗?”
“明知故问”冷卓歌全身上下是沉静的气质。
舞台上的四个灯笼自己裂开了,一只只蝴蝶从里面飞出来,灯笼裂成了花的样子,蝴蝶有许多,它们翩翩飞舞,渐渐飞离了舞台,八个身着红衣的女子走上台,她们挥动着双手里的红绸,开始起舞,她们一直跳着,倾然间,她们所有人的绸子在舞台中央交缠在一起,结成一个结,绸子的另一端在她们手里紧握着,听闻两声铃铛响,空中开始下起了花瓣,红色的花瓣,人们抬头看,空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女子,那女子梳着精致的发髻,带着红色的面纱,身着红色的衣服。她挥着手中的红绸,踏着飞舞的花瓣翩翩起舞,舞姿优美,像黑暗夜空里的精灵,看客们目瞪口呆,眼睛也不眨一下。
冷卓歌望着在空中翩翩起舞的女子,虽看不见她的面容,但他感觉得出,这是蓝星。
在距冷卓歌不远处的韶连在心里说:“是她吗?”
人们都看得痴迷,蓝星从半空中一步一步的跳着舞,直到她站在了那八个女子结成的结上。她站在那个结上继续翩翩起舞,然后她的一只脚稍用力,结开了,她的舞也完了,蓝星站在舞台上,回过神的看客们拍手叫好。蒙着面的蓝星走到台前向看客们行礼,她注意到了韶连,轻风雪所说的人就是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她不是轻风雪。不过,当然她第一个注意的肯定是她的王夫。也许是面纱没系紧,就在她行礼时,面纱被风吹落了。一切突然安静下来,只听得见人们因为惊艳而吸气的声音,好美的女子!
人们半天没回过神来,一切都静止了,还是冷卓歌往地上扔了一个杯子,所有人才回过神来。躲在暗处的轻风雪失望了,因为她从韶连眼中看到了吃惊,韶连吃惊为什么献舞的人不是轻风雪,这就意味着在面纱还未被风吹掉时他没认出来跳舞的人不是轻风雪。轻风雪悠悠的说:“他真的没有喜欢过我······”
宜万里问:“你是谁?为什么不是轻风雪来献舞?”
“我是轻风雪的得意门徒徒弟,师父病了,不能来为您祝寿,她让我向您说声抱歉,请宜老爷见谅。”
宜舒回了神,说:“既然如此也无碍,你的舞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你下去吧!”
蓝星带着她的人下了台,又有人上台继续表演。下了台,蓝星带着这些女子去了宜家给他们准备的休息的地方,在去的路途中,冷卓歌挡在了她的面前,蓝星对那八个女子说:“你们先去,我待会再来”
那八个女子走后,蓝星蹦到冷卓歌面前对着他傻笑,虽然妆容与平时的素淡有极大的差别,但这双水灵,纯净的眼睛还是没变,让他知道,这是他喜欢的女子。
“王夫我刚才跳得好不好看?”蓝星像个孩子似的讨赏。
冷卓歌勾起迷人的笑容,“好看,是我所见中最好看的。”
听到这话,蓝星别提有多心满意足了,她还有些害羞。
“没我在身边的这五天睡得着吗?”
蓝星笑着回:“睡不着,只能靠熏香来睡一会儿。”
“你这么辛苦,想要点什么赏赐?”蓝星一听别提有多开心了,不过她想了想,到底要什么呢?好像什么都不需要啊!
看着她有些为难的样子,冷卓歌说:“你想不出来吗?那就由我做主吧!”
他捧过她的小脑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蓝星的脸红透了,冷卓歌轻轻放开她,“我们的王上还是这样的害羞呀!”语气轻柔得不得了。
“快去换衣服吧!我在这等你。”声音轻绵而飘逸。
蓝星红着脸去换衣服了,冷卓歌在原地笑着,幸福的笑着,暖暖的笑着。在远处看到这个情景的宜图泪流的太多,眼睛有些红了,“世上真的会有忘情的药吗?”
蓝星换好了衣服就到了冷卓歌等她的那个长廊,冷卓歌依旧在那。她走过去,说:“王夫刚才谢谢你摔了杯子,不然都不知道我要在上面站多久。”
“怎么那么客气,不过以后只能跳给我看,知道吗?”,看着那些人的眼神,他是有些醋意的。
蓝星不知所以然,只能答“嗯”,请原谅她的感情神经太粗。
“王夫,我们现在去哪?”
“哪儿都可以。”
蓝星转了转脑袋,说:“我想去看一下风雪。刚才那男人应是让她失望了。”
“那走吧。”
蓝星和冷卓歌去到风雪阁,但轻风雪不在,她会去哪里呢?
蓝星想起了城外的小竹林,她带着冷卓歌来到小竹林,竹林是轻风雪种的,她还在竹林里搭了一间小竹屋,小屋用树桩支离了地面,屋前的小塘里还种上了荷花,荷花已经开了几多。他们看到轻风雪落寞的站在荷塘旁,依旧身着那身红衣。就在蓝星想走过去时,一个黑影从他们头上飞过,来人是韶连,可能他只顾着看轻风雪,没有看到蓝星与冷卓歌。他飞到轻风雪面前,神情异常冷漠。见他来,轻风雪转身欲走。
“你生病了?”虽是关心的话语可自他嘴里出来就再无半点关心的味道,只剩下了嘲弄。
“这跟你没有关系。”轻风雪头也不回。
见她这般不待见他,韶连还是非常的恼怒,虽然她一直都这样待他,“我娶小妾,邀你来贺喜,你竟不来。”
轻风雪苦笑,“我和你不是很熟。”
“哈哈···”韶连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嘲弄的说:“做了我五年妻子的你,和我不熟吗?”
五年的妻子,原来他们已是夫妻。
轻风雪不咸不淡的说:“可你丢给我一纸休书也是五年了,时光能消磨一切,原本熟的现在也不熟了。”
韶连听了这话气极,他休了她之后,身为韶国的大将军,他冒着有可能丧命的危险每年都会来参加宜万里的寿宴,其实只是想有名正言顺的理由见她,他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怎会为了这样不值得的女人冒险。轻风雪想起了过去,她原本是韶国丞相的女儿莫语,她的爹莫视野心勃勃,他把他唯一的女儿嫁给韶连,只为了让她获取情报,莫视威胁莫语,如果她不能获取情报就杀了她的娘。韶连忠诚于韶国君主韶千影,莫语嫁给她之后每天都饱受折磨,他变着法的折磨她,不知道感情是如何滋长的,原本应互相憎恨的两人却相互的喜欢着,可谁也不知道谁的心,他们互相的折磨着,互相的吃着醋,互相的伤害着,直到有一天,丞相的阴谋败露,韶连亲手杀了莫视,莫语也被牵连下狱,从那是起,韶连是她的杀父仇人。莫语在狱中受尽了皮肉之苦,期间还有韶连的冷言冷语,他的嘲弄。莫语自知杀不了他,但在在她出狱之后,她告诉韶连“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
韶连说:“凭你?”满眼的嘲讽,“我等着那天”
韶连把她带回了府,之后莫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个男人到她房中,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