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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房被桐儿搞的乌烟瘴气的,她确实没有什么做饭的天赋。
在她兴致缺缺离开的时候,御厨望着她的背影,小声的说:“小祖宗,你可别再来了,我这御膳房经不起折腾。”
跟在她身后的穆雨说:“姑娘,你也别太灰心,咱们皇上第一次做菜也做得不好。”
桐儿回身,疑惑的对穆雨说:“皇上?他做菜?怎么回事?”
穆雨笑着说:“当初咱皇上刚刚纳后的时候,开始学做菜,他让御厨每天教他做一道菜,然后他就做菜给皇后吃,他们俩当时真是幸福得让人羡慕,只可惜咱们皇后的命不长。”
这一对壁人的生离死别,让很多宫里的人为之叹息了。
桐儿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但速度太快,桐儿没能看清。突然她的心开始痛,她捂着胸口,感觉左肩在隐隐发烫。
穆雨赶紧扶着她,紧张的说:“姑娘,你怎么了?”
桐儿突然间又好了,胸口没有再疼,左肩也没有再发烫。
“没事,我们回静景殿去。”
其实刚才桐儿左肩上再次闪现了那个图腾,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就消失了。回到静景殿,桐儿让所有的人都退下,然后她扯开自己的衣服,雪白的肌肤没有一点变化,那刚才左肩为什么会痛呢?脑海里闪现的到底是什么?
腾云殿,妖渠正在生产,崛城在屋外焦急的等待,他走来走去,焦急得如有一把火在心间燃烧。听到屋里妖渠痛苦的叫声,他的心被揪得紧紧的,心疼得不得了。
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时打破了所有的情绪,那声啼哭好响亮,崛城高兴得都不能挪动脚步。
产婆走出来,高兴的说:“魔主,生了!生了!是个男孩。”
崛城一把推开产婆,冲进屋子里。床上的妖渠满身大汗,她的头发湿了,样子十分疲惫,没有一点力气。
崛城很心疼她,他走到床边,拂去妖渠脸上湿哒哒的头发,握住她的手,说:“你辛苦了。”
妖渠费力的摇摇头,“不辛苦。”妖渠万分怜爱的看着躺在她身旁的小宝宝,宝宝小极了,让人忍不住怜爱。
崛城把小宝宝抱在自己的怀里,当爹的喜悦让他不能自拔。他亲了小宝宝一口,说:“这个小子是我的儿子,我有孩子了。我一定要在白连面前炫耀一番,嘲笑他几万年的人了竟还没有孩子!哈哈!”
妖渠听着他这孩子气的话不禁好笑,都当爹的人了,还像小孩一样比来比去,真是好幼稚。
名字早已准备好了,因为是男孩,所以他就叫小崛了。
半年早已过去,芙净的法力已经恢复了,而桑情也被关在九重楼里很长的时间了。这一天,在白连的带领下,芙净来到了九重楼,桑情的样子让她冰冷的心微微难过。
在这里被囚禁了许久的桑情,他的胡子似是从来没有修理过,已经长得很长了,他双眼窝陷,毫无半点精神。他颓废的坐在地上,眼睛看着地板。
芙净唤他,“桑情”
桑情猛的抬起头,他的眸光不再黯淡。他站起身来,把芙净紧紧的抱在怀里,害怕芙净再次消失在他的眼前,然后再也不出现。
芙净推开桑情,转向白连,说:“能不能放了他?”
“你能保证他不再出现在魔主的面前,我就放了他。”
芙净也明白白连的意图,他这么做是想要避免她与崛城的正面冲突。
芙净转向桑情,说:“如果你想出去,就别再跟着我,这样你就有自由了。”
桑情深深的望着她,说:“好,我不再跟着你,我会回燎月城,然后娶妻生子。”
芙净毫不闪躲的正视他,说:“这样最好。”
白连一挥手,三人就到了九重楼外。
桑情对着芙净说:“我走了,也许这一离开,就是永别了,也许我错了,也许我该从新走我的路了,后会无期。”
桑情潇洒的转身离开了,芙净看着他的背影,落下了一滴泪,这滴泪,是她心里潜在的芙净,伤痛之后流下来的。
站在一旁的白连说:“我活了很多很多的万年,我从不懂什么叫爱情,但我见过,只是这般的彼此折磨,这爱情还不如不拥有。”
“是的,不该拥有,一切在一开始,就是错的。”
桑情大婚
一路上,芙净在暗中跟踪桑情,她怕桑情假意答应,然后偷偷的跟着自己。不过这次,是芙净多心了。
桑情回到了燎月城,他没有入皇宫,而是在城里落了家,而且三天后就娶了一名温婉贤淑的女子,此女子名叫玉鱼。
在桑情成亲的那天,芙净把自己隐了身,她站在他的身旁,亲眼看着桑情与别的女子拜了堂。桑情看不见他,那夜,他喝了很多的酒,芙净看着他迈着艰难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进洞房。他的步子,好像踏在了芙净的心上,芙净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他所动了,但她还是错了。
只是她那早已被仇恨蒙蔽了的心,让她在心痛之后,依旧离开了这里,任桑情与别的女子做了夫妻。
而此时,燎月的将军府里,持云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刚刚生产完的持云抱着她的小猴子,爱怜的轻吻了他,她将目光转向一旁的云川,说:“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孩子的名,由你来取。”
持云望着她怀里的宝贝,想起蓝星曾经提过的要求,想了一会儿,说:“就叫云蓝吧!”
“好”云川搂过持云,把她和他们新生的宝宝抱在怀里,他知道,蓝星是她心里的伤,很深很深的伤。
在羊舌国寻了许久的黑末一无所获,他回到了燎月的明月城。夜里,他一个人站在楚河的渡头上,望着明月,暗自伤神。突然,他回过身,因为他闻到了别人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一个气喘吁吁的女子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借着月光,他看清了来人是宜图,她的样子有些狼狈,宜图看到前方有人,但她看不清是谁,她大声的问:“你是谁?”
“宜图姑娘,是我,我是黑末。”
听到是黑末,宜图快速的跑到他的面前,说:“黑末,救救我,快带我走。”
宜图的话才说完,黑末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火把,许多的人正往这边赶来。黑末一句话也没问,就带着宜图飞走了。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宜图的呼吸也平缓了下来。
黑末问她,“他们为什么要追你?”
“昨天是我与丞相大公子李弦,我逃婚了,他们追了我很久。”
黑末不再说话,宜图看了他一眼,说:“抓到我,赏金十万,你会把我送到他们的手里吗?”
对于宜图的不信任,黑末只是说:“我不缺钱,你救过我,是我的恩人,我可以时刻帮你逃离他们。”
“谢谢”
宜府,宜万里气愤的在大堂转悠,他没想到,他的这个宝贝女儿竟然这样的任性。站在一旁的宜舒也不敢去惹他那怒火中烧的老爹。宜图能逃出去,其实他是帮凶。
他知道自家妹子喜欢的是冷卓歌,宜万里偏偏要在她还没有从自己的情伤里走出来的时候将她嫁出去,宜图能容忍,他这个哥哥也不能容忍啊!
下人来报,说没能抓到宜图,宜万里气得吹胡子瞪眼,宜舒在一旁暗自庆幸。
宜万里突然对着宜舒怒吼,说:“你这臭小子,现在高兴了吧!”
宜舒不得不感慨,姜还是老的辣。他说:“爹,你都知道了。”
“你以为你能瞒得住我啊!你老爹纵横商场几十年,竟被你们兄妹两坑了,你打算怎么跟我解释?”
“爹,宜图她现在还在为情所伤,你得给她淡忘过去的时间,到那时,她自会心甘情愿的嫁人的。宜图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刚烈起来,是谁也治不了的。”
“哼!”宜万里拂袖,说:“你休想改变我的主意,我一定会将这丫头抓回来。你!从今天开始,不准见任何人。”
宜万里走后,宜舒摇摇头,叹了口气,“宜图啊,看来你只能自求多福了,咱们老爹是老狐狸,我们两都还太嫩了。”
那天开始,黑末暂停了寻找蓝星的计划,每天的任务就是保护宜图。宜图应用易容术将自己易容成了一个姿色平淡的女子,向图瑞国逃去。
黑末与宜图都骑着马,黑末说:“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宜图迷茫的摇摇头,她当时只顾着逃婚,根本就没有想过之后的打算。“如果你有事要做,就不要管我了,你走吧!我能应付。”
看着这个自作坚强的女子,黑末狠不下心。他说:“走一步算一步,兴许上天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突然一伙人从四周的草丛里冲出来,将他们重重包围。宜万里真的很厉害,就算宜图易了容,他依旧能让人找到她。
这些人断不会伤害宜图,他们只会将宜图带走,只是这是黑末不能容忍的,是宜图不能接受的。
黑末拔出了自己的剑,战斗瞬间开始,对方人很多,而且黑末还要护着宜图,所以他打得有些吃力。一个人正打算带走马上的宜图,但黑末阻止了他,黑末把宜图抱下马,拉着她的手与众人打,站在一旁的一匹马,被砍了一剑。身为夜空首领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可这次,他伤了手臂,庆幸的是他还是最后的赢家。
被宜万里派来的人都是杀手,他们死的死,逃的逃。黑末的手正在流血,他为自己点穴,暂时止住了血。
宜图立即用随身携带的药粉为他缚伤口,然后撕下自己裙子的一角为他包扎。
黑末看着她认真又担心的样子,有瞬间沉迷,但他很快又缓过神来,他告诫过自己,不能动情。
宜图扶着他,说:“我们先找一个地方休息吧!明天再赶路。”
“不用了,现在就走吧!很快你爹就会派人来的。”
黑末看了看那匹受了伤的马,说:“我们只能同骑一匹了。”
黑末飞身上马,他向宜图伸出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宜图将手递给他,黑末一用力,宜图就坐在了她的面前。他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握住缰绳,夕阳下,只留下了马儿与他们的影子。
那些逃跑了的杀手来到了宜万里的面前,宜万里说:“废物!立即挑选更好的人去,我就不行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可以杀光我手下所有的人。”
“是”
一切交代完毕后,宜万里来到了软禁宜舒的地方,宜舒看着他老爹气愤的样子,就知道了宜图逃过了九九八十一难中的第一难,不由的高兴。
宜万里看着他高兴的样子更是愤怒难平,他说:“她身边的那个人,是不是你安排的?”
宜舒没想到自家妹子竟有救星,他说:“爹,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可没有派人。这只能说明宜图的人缘好,到哪里都有人护着。”
看着宜舒一副开心的样子,宜万里知道宜舒所说的不假,宜图身边的人确实不是他派去的。
宜万里说:“我要把你们两兄妹的事都办了,我告诉你,你爱怎么风流,我管不着,但是在今年之内,你必须得给我成亲。”
“随便”反正随便娶一个女人往家里放就完事了。
深夜里,宜图与黑末在一个荒废的小庙里。黑末在庙里生了火,他捡了许多的柴,火烧得很旺。宜图与黑末围着火堆坐着,黑末正在烤山鸡。看着黑末受伤的手,宜图有些难过,她想:黑末是为我受伤的,可捡柴,找食物这些事都是他做的,我什么都不会,一直都在拖累他。
黑末将考好的野鸡递给她,说:“这个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食物了,我知道你应该不会太喜欢这种东西,但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继续逃亡,就将就一下吧!”
宜图接过烤鸡,说:“很香,我很喜欢。”
宜家的大小姐真的吃不惯这种野山鸡,但她很努力的去喜欢。
黑末说:“丞相的大公子李弦,我曾幸见过,无论家世还是他本身,都与你很相配,这样的佳偶,你为什么还要逃婚呢?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了喜欢的人?”
“是,我有了喜欢的人,喜欢了很久很久。”
黑末强压着自己心里涌动的情绪,说:“他叫什么名字,是谁呢?”
“他叫冷卓歌,我现在不停的研制能让人忘情的药,就是希望能忘记他。”
黑末自是识得冷卓歌,他在心里想:也对,也只有他才能配得上她。
他说:“现在世界上应该是没有能让人忘情的药,也许你会成为第一个研制出这种药的人。”
如果哪一天,你真的研制出了这种药,我定向你讨要几颗,忘掉本不该记得的你。
黑夜沉沉,他们各自怀着自己的心事。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开始赶路了,他们依旧同骑一匹马,他们看到了燎月与图瑞的边界,只要进了图瑞,宜万里想要抓他们就不那么容易了。但就在他们快要到达边界地的时候,他们再次被重重包围。黑末看得出,这次来的这些人,武功比上次来的要高很多。他们每个人都是目露寒光,是杀手中的高手才会拥有的眼神。
黑末深吸了一口气,他伏在宜图的耳边,小声的说话。
暗杀
杀手们不知道黑末在宜图的耳边说了什么,宜图的表情怪怪的,她用眼神告诉黑末,她不愿意听他的,黑末却也顾不得她愿不愿意了。黑末下了马,对着骑在马上的宜图大声的说:“你先在马上待一会儿,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