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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很早就答应你了吗?”冷卓歌反问。
蓝星倚在他怀里的时候觉得好幸福,终于又有觉睡了。这个温暖的怀抱没有了可怎么办呀!
“没我的这五天睡得着吗?”
“睡不着”
“那还不来找我?”
“······”没有回声,原来蓝星已经睡着了。
冷卓歌看着她,用手轻轻拂去她散落在面颊上的头发,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放在心上?”
第二天,“王夫这个女子是谁?”蓝星指着画上的女子问
“我母妃,她十四年前就去世了。”冷卓歌说得云淡风轻,但蓝星看得出他对他的有很深厚的感情,不然也不会在这半年的时间内画了几百张她的画像。
“她很美”
“比你美吗?”
“我比不上她”蓝星笑着说
她要去处理政务,冷卓歌拿着貂裘给她披上,系上带子,戏谑的道:“这么没自信?”
“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咦,又是这件貂裘,你要把它送给我吗?”这件貂裘她已经披过好多次了。
“在天露山的那天就送你了,只是你不珍惜,去吧”
看着蓝星走出去,冷卓歌想起十一岁那年,他的父皇把这件天下独一无二的貂裘赏赐给了他的母妃,他和母妃坐在殿中欣赏,他的母妃说;“卓儿,等到你长大了,娶王妃的那天就把这件貂裘送给她。我的儿媳一定是最漂亮的。”
傍晚的时候,冷卓歌拉着她在宫里转悠,说要停止美男计。蓝星猜不透他要做什么,只能随着他。还没下过雪,园子里的几棵梅树已经开花了。他们看到了远处走来的桑月。冷卓歌把蓝星转了背对桑月,面对这自己,他伸手摘下一朵梅花插在她的发间,眼里是浓浓的爱意,他捧起蓝星的脸,吻上她的唇。蓝星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唇上酥酥麻麻的,她感觉自己全身瘫软。冷卓歌轻轻的放开她,看着她眼睛眨也不眨,还处在惊讶状态的神情,他又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拉起她的手往回走,大声说:“我是你的王夫。”
远处的桑月绞断了手帕,她将手帕撕成碎片,扔在空中。
二人不用回头看也能知道桑月此时有多生气,冷卓歌拉着她走在长廊里,长廊的两侧种了很多树,树都很高大,现在都只有树枝了,一张叶子也没有了。“王夫,经此一事,估计桑月恨不得杀了我,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她,所以动她也不行,饶她也不行,让我处于两难的境地?”
“我觉得你的确是欠了债,不过不是欠她的,而是欠桑情的。”
“也许是吧!”蓝星毫无底气的说。
我爱桑情没有结果,那么你呢。冷卓歌,会有结果吗?你会爱我吗?
“冷卓歌,你有喜欢的女子吗?”
冷卓歌拉着她的手突然一紧,但蓝星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有,不过她不爱我,即使我对她好,她还是不爱我,她的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人。”蓝星觉得心好像被刺痛了。
旧疾发作
夜里,她窝在他的怀里,想到这个温暖的怀抱终有一天会不属于自己,心里难受,看来自己此生注定孤独。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火烧一般,才想去今天是去寒冰湖的日子,可是现在她的法力尽褪,她根本去不了。冷卓歌发现了她的异样,“怎么了?”,她的身子滚烫,脸上淌下硕大的汗珠,蓝星正被疼痛煎熬着。
“带我去燎月城外秋山寒冰湖畔找持云,她能救我。”
很快冷卓歌就将带到了寒冰湖旁,一个女子在那里焦急的眺望,当她看到冷卓歌怀里的蓝星时快步跑过去,正想严厉批评她一顿,却发现她已经昏迷了。
“你晕了,那可怎么办?”
“她说你能救她,你还不快救,信不信我要了你的命!”此时的冷卓歌噬血,让人害怕。
持云一听这话气急的说:“我比你还担心,你吼什么吼!”
“平时小星都是自己站在湖中散去灼热,现在她晕了,除非有人能抱着她站在湖中,可是我抵不住寒冰湖里的寒气,你可以吗?”
“可以,我现在就抱她进去。”
“等一下,你是小星什么人?”持云打量着他。
“王夫”
持云松了口气,“那还可以,她要把衣裳褪尽方可进入,否则散热不畅她会有生命危险。”
持云没注意到冷卓歌有些僵硬的表情。他把蓝星轻轻放在地上,“呆会你把她的衣裳褪去,我抱她入湖。”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她们,撕下自己衣裳的一块布蒙住眼睛。
持云本来想问他为什么不自己动手,但救蓝星要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冷卓歌抱起褪去衣裳的蓝星,凭着自己的感觉往湖里走,寒冰湖的湖水本就极寒,如今是冬季,更是冰凉,冷卓歌用法力护住自己,他凭着感觉,走到湖水刚好能漫到蓝星肩上的时候停下,然后就这样一直站着,今夜,冷卓歌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眼睛用黑布蒙住,鼻梁高挺,在夜色的衬托下异常迷人。
蓝星躺在他的怀里,蓝星身上传来的灼热与冰冷的湖水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就这样直直的站立着,站了一整晚。
第二天,持云推开门看到已经醒了的蓝星忍不住喷她一顿。
“你真是的,昨天是什么日子,你竟然可以忘记,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持云边说还边走过去戳她一拇指。“早知道会这样,当年我就不救你了······”蓝星只能拉拢着耳朵听她唠叨,还不能反驳。
看持云也骂累了,蓝星赶紧倒上一杯水给她,讨好的说:“下次不会了。”持云骂累了,也懒得再说什么了,接过水,一口气喝完,又要了一杯。
蓝星很勤快的将水倒上然后递给持云。“我知道你担心我,对我好,下次我一定不会忘记了,谢谢你昨晚陪我呆在湖里一整晚。”
持云瞅了她一眼,“我哪有那本事,夏天我都不进寒冰湖更不用说冬天了。”
“你把我丢在湖里?那我怎么没被淹死?”
“当然是那个男的抱着你在湖里站了一夜。”持云怀疑她是不是被灼热的体温烧傻了。
“啊?!”
“嗯,你昨晚一丝不挂,”持云点头说。“你怎么这种表情?”
“死持云,你怎么能这么做,我没脸见他了,没脸见人了。”
持云却气定神闲的说:“慌什么,他自己用布把眼睛蒙上,衣服是我帮你脱的,再说了,他不是你的王夫吗?就算他就这么看着你有什么不合理的吗?不过做女人做到你这份上也真悲哀,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前不凸,后不翘,也难怪他会蒙上眼睛,要是抱的是我,肯定不会像抱你一样,站在湖里一夜,动也不动。”持云边说边作鄙夷状打量着她。
“我有你说的那么差吗!”这个持云,平时嘻嘻哈哈的,说话口无遮拦。
持云把身体凑过去,“你不去看看他吗?”
“不去”现在正无地自容着呢。
“人家为了你在湖中站了一晚,现在生着大病,你不去瞧瞧?”
“你怎么不早说,他在哪间房?”蓝星顿时慌了起来,“无地自容”早以不知道被抛哪儿去了。
“你常来住的那间。”
屋里只剩下持云一人,她开心的笑着说:“这人,还不错,比那桑情好。”
冷卓歌离开
蓝星匆忙的冲到冷卓歌的房间里,他正在打坐,看起来没什么大病。她把他从头到尾细细的看了一遍,确保他没有受伤,她伸手探了他额头的温度,“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不舒服,持云给你药了吗?”蓝星慌忙的问出一大串问题。
“我没事”
“持云说你得了大病,你是不是骗我?”蓝星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持云端着药进来,大笑起来,“傻丫头,是我骗了你。来,把药喝了。”持云把药递给冷卓歌,蓝星用眼睛瞪着她,持云装作没看见。“你们慢慢聊,我走了哈。”
“谢谢你救了我”,闻言,冷卓歌把她搂入怀中,“感谢我就让我抱一会儿,我还冷。”她刚才对冷卓歌的关心让冷卓歌觉得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蓝星忽然想起此时已是上早朝的时间了,抬起头对冷卓歌说:“王夫,我要去上早朝了。”冷卓歌笑笑说:“你现在赶去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让断崖替你了。”
他总是将一切处理妥当。
“持云,我得走了。”
正在拾弄药草的持云也不奈得搭理,“去吧,以后来勤点儿,不然我会寂寞死的。”
“好,一有空我就来陪你畅饮。”
没过几日,冷卓歌有要事要办,出了宫,三日后才回来。他要去见燎月第一美人宜图,蓝星见过宜图,很美,美得近乎不真实,她被称为燎月第一美人不是没道理的,当初见了宜图,蓝星想让自己变成男人的心都有了。宜家是最富有的家族,而且宜图样样精通。听清水说,冷卓歌对宜图有恩。
蓝星想,可能又是英雄救美吧!英雄、美人一见倾心这也并不奇怪,况且冷卓歌值得宜图爱,他那样的人很难教人不倾心。如果冷卓歌口中那个他爱的、对她好的那个女子是宜图的话,蓝星想,虽然宜图现在还不爱冷卓歌,但宜图会爱上他的,在将来的某一天会爱上。蓝星感叹:“月老,何必这样对我呢?爱上两个人,两人皆不爱我,还好我不疯狂,不会使坏去拆姻缘,不然天帝肯定罢你职务。”
彼时天上的月老不高兴的说:“你这小丫头片子,枉你前世在天上我对你那么好,你现在却诅咒天帝罢我职务”,月老捋捋胡子,“小丫头,我早给你牵好了姻缘,看你到时候怎么感谢我。”月老眯着眼笑。
第一个晚上,蓝星努力逼迫自己睡着,但没睡着。第二个晚上,她去繁花殿睡,睡了几个时辰。第三个晚上,她依旧歇在繁花殿,与第二个晚上一样的睡了几个时辰。等哪一天他走了,自己也能在繁花殿入睡,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他会走,繁花殿不会。第四个晚上他还没回来,清水说事情还未办完,蓝星一笑置之,心想,也好,让自己早一点习惯没有他的日子。第五个晚上他回来了,蓝星没有去找他,而是去了寒冰湖畔,很巧,这一晚下雪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持云和蓝星在小竹屋里就着几个小菜,煮酒畅饮。
“有什么心事?”持云舍弃了筷子,用手抓了一把花生丢进嘴里。
这吃相,难怪二十九了还没人要。
“没有”
持云不满了,“你是我从小带到大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还敢瞒着我。”
蓝星扶额,持云姐姐,你说话能不能委婉点儿。
“我自己能处理得好”窗外雪花飘飘,很美。
“唉”持云叹气,“你总是这样,真正令你伤神、伤心的你从不会与别人说,总是让自己一个人扛,会和别人说的都只是浅层的。”
蓝星举杯,欲与持云干杯,“还是你最了解我。”
蓝星被遗弃在沙漠里的那年,是九岁的持云抱起她,救了她,她们在一起二十一年,持云对她来说既是亲人又是挚友。
持云重重的与她碰了杯,“你不想说就算了,扛不住的时候别强撑,不过我告诉你,你的那个王夫挺不错的,有他在你身边我很放心,你可千万别把他气跑了。”
“嗯,好。”
繁花殿
冷卓歌站在殿外看雪,“冷王夫喜欢看雪?”,说话的人是刚到繁花殿的桑月,她依旧不能对他忘怀,而且情感越来越深,她是那么的渴望他能爱她。上次看到他亲吻蓝星时的深情,她恨不得杀了天下所有人,只留下她和冷卓歌。桑月心想,“如果不是蓝星继位,那此时我就能名正言顺的陪他在这儿赏雪,我恨蓝星,总有一天,我要将她的一切都夺走。”
“嗯”
冷卓歌不再说话,只是继续看雪。桑月站在原地觉得尴尬,只好知趣的离开。
冷卓歌看的不是雪,是星星,可是星星一颗也没有。
蓝星被下药
冷卓歌回来,她不可能去繁花殿睡觉,为了打发漫漫长夜,她只能找人下棋。在冷卓歌回来的第二个晚上,蓝星去了拥华殿——一个男妃的宫中,然后每个晚上换一个地方,一直下棋,下一整晚。张公公按奈不住了,见蓝星放下奏折,他说:“女王陛下,今晚是去繁花殿吗?”
“不去,今晚我要批完所有的奏折,歇在这里。”放下的奏折又重新拿起。张公公只得带上门离开。
“张公公”拥华殿的严重锦站在门前。
“拜见严长侍,”
“免礼”
“长侍来和政殿有何事?”
“王上最近忙于朝政,我命人熬了天山雪莲,劳烦公公嘱咐陛下喝一点,不要太操劳。”
“长侍真是有心,老奴一定会劝陛下喝一点,不枉费长侍一片心意。”
把汤交到张公公手里后,严重锦带着手下的太监离开了。
张公公将汤用验过后方才送到蓝星面前。“陛下,严长侍给你送来了天山雪莲汤,你喝点吧!”
“先放在这儿吧!”
“陛下你喝点吧,陛下那么操劳,老奴心疼。”张公公年老而慈祥,蓝星不忍让他担心。
蓝星笑着说:“好,我喝,你先下去吧!”张公公闻言也放心的离开了。
蓝星端起汤喝了一口就放下,她不是很喜欢喝这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