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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戏谑的眼神,忍不住面色一红。
陈景然将她抱的更紧了,声音也带了笑意:“韫玉,孤盼望这一天,真的好久了,孤抱着你都得好像做梦一般。”那唇也触到她的额头,却是热切温情的,随即亲了她的鼻尖,捉住那红润的菱唇。韫玉只觉得,自己脸红的好像起了火,陈景然却突然松了,附在她耳边轻笑:“韫玉,孤怎么觉得,你的脸好热,可是这小嘴却更热。”
韫玉只是低低喊了一声:“皇上。”便被他一把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韫玉挣扎着要起来:“皇上,且等臣妾与你宽衣。”却被他一把按住,自己缓缓把外衣除了,穿着素白中衣,躺在她身边,用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这等柔情旖旎,倒让韫玉觉得不知所措了。
片刻那人侧过身,一把将韫玉又搂在怀里,随手挥落了那床幔,遮蔽了大好春光。随着翻身,便把江韫玉紧紧的压在身下。那唇又覆上她的,却吻的辗转反侧,随即顺着脖颈一路而下,那手确也不再温柔,一把将外衣剥开,又娴熟的解了中衣,韫玉那柔滑香肩便露了出来。遂嗅了一嗅,道了声:“好香,那羊乳膏却香不过我娇娘子。”那手亦附上胸前,用力按揉着。
韫玉只觉得面上羞红一片,心里好似有一团火,又想起白日里那教习娘子给翻看的秘戏,只得忍了。这陈景然不知不觉亦将自己脱了干净,瘦长的身体摸上去却结实有力,韫玉上身只剩的一个红肚兜,帐内光线昏黄,那红肚兜衬着雪肤如画,引人入胜。
陈景然从罗裙中深入,探到裙底,指尖隐隐沾了黏湿,便抽出手来,一把扯了那罗裙,江韫玉忍不住惊呼一声,只剩的一亵裤蔽体,那粉白脚趾和细长小腿蜷缩着。陈景然吃吃的笑:“今日教习姑姑没有教你么?明日我要责罚了!”说着便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已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柔声道:“韫玉别怕,只是一下,很快就不疼了。”那坚挺的温热已经触了上来,胸前两点娇红在他口中被轻轻噬咬着,有从未体验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轻的叫了一声。
陈景然听得这声音,似被勾了魂,挺身就要进了,江韫玉此时却一个激灵,喊了一声:“不!”一下从陈景然身下坐了起来,双手推抵了他的胸,椒~乳微微颤抖,呼吸急迫。
那陈景然在此时被坏了好事,心生不满,却也耐了性子温柔的道:“韫玉你是害怕么?孤会很小心。”
韫玉眼中有泪,不敢让他看见,只是低了头,随即又跪在床上:“臣妾没有准备好,请圣上宽限些时日,若皇上要责罚,请责罚我一人。”
陈景然从内而外慢慢凉了,半响未语,只是看着江韫玉,突然冷冷一笑:“先是抗旨,这洞房亦把孤拒之千里。你可知,如今你是命悬一线?”
江韫玉依旧低着头:“臣妾知罪,若圣上要赐死,但求莫牵连父亲。”不是不想眼一闭心一横就那么过去,可是心里,终究还是骗不过自己。圣上未答话,却撩起床幔将那衣服一件一件穿了起来。待回转过身,已是来时那一身朝服,庄重肃穆,那个刚在床上戏谑她的那个人,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着江韫玉,声如玉碎:“孤不勉强你,孤要的不是你的人,要的是你的心。江韫玉,若只是为了要你,孤早就宣你进宫了。你以为,那修习佛经能在我眼皮底下蒙混过去?”随即眼神微眯,下巴亦高高抬起:“江韫玉,孤要的就是你这个劲!孤会等着你,等你心甘情愿前来侍寝!除非孤死了,你就是这宫里的贵妃娘娘!”说完甩袖而去。只那高台红烛,还热剌剌的烧着。
窗外很快传来公公们的声音:“摆驾御书房~~”,伴着那脚步声,越行越远了。江韫玉独坐在床,眼泪却终于滑了下来,约摸过了片刻,却听见竹枝在门口问:“娘娘可要奴婢侍奉。”语气微微带了焦灼。急忙摸索着穿了寝衣,便让竹枝进来了。
竹枝看了看那被翻红浪和江韫玉那衣冠不整的一番景象,忙问:“皇上那里不满?为何这片刻要走?今日应留宿的呀!”
第24章 新妇觐见
韫玉看着竹枝那焦急的脸,终于咽下自己满腹的话语。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言的人,在这宫中,更是要行的小心。怔怔出神的半天,终因一天的疲累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却是听到有人轻轻唤她,扭过脸去,只见一年纪略长的宫女立在她的床前,见她醒来便道:“娘娘,奴婢名兰筝,是专门侍奉您起居的,今日娘娘应去觐见太后和皇后娘娘,奴婢怕误了时辰,请娘娘早些梳洗。”
江韫玉起身,兰筝便扶着她坐起了。看了眼窗外,透过那富贵牡丹花枝的窗格,外面的天还是灰的,冬日天亮的晚,月影还挂在天边,许是昨晚又下了薄雪,一片银白映了一地清辉,淡淡漠然。床榻尤冷,那人,终究还是没有回来,这就是多少闺阁女儿家怀着甜蜜忧伤的洞房之夜,就这样过去了,这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被她推开了,究竟在坚持什么或者抗争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徒留那两支高烛燃尽一地红泪。
韫玉拿了青盐漱口,又桂花蕊熏的澡豆净面,这当口兰筝便把那红烛撤了,天色未明,换了一粉底描金的蜡烛来,待韫玉收拾停当了,便由兰筝在妆台前梳妆,兰筝突然开口:“娘娘,今日觐见太后,昨日那妆扮有点不合适宜,奴婢帮你选了件藕色如意软袍。”韫玉点了点头,将那软袍穿了。兰筝拿了象牙梳,给韫玉梳了一国单螺髻,手下轻快,盘的又快又好。江韫玉在头面妆盒里选了两个蝴蝶花钿,又斜插了一支红玉钗算是应了这新妇的景。
仔细的照了照镜子,觉得略有不妥,便又让兰筝取了一件鹅黄珍珠披帛:“今日虽素雅,但是新妇穿的过于清淡也容易坏了太后的兴致。”虽即一想,问兰筝:“我看你倒是心灵手巧,在这宫里也有几年了吧?之前可侍奉过那些主子?”
这话问的无意,兰筝知道却也是一番探究,小心的答:“奴婢进宫四年有余了,一直在司衣局做事,并未侍奉过主子。”韫玉听了,笑着夸她:“我看你梳头梳的又轻又快,果然是兰质蕙心!”
待韫玉转出这卧房,见竹枝、菊颂等一众人都在外面静静候着了,见了韫玉出来,都齐齐跪下说:“奴婢(小臣)参见贵妃娘娘!”韫玉微微点了头:“都起来把,等我觐见了太后和皇后娘娘,再回来与你们问话,菊颂与兰筝随我去泰央宫,其余的各自去忙了吧!”那一众人等急忙应了,四下散了。
略一想,便喊住了竹枝,要她去取了几件自己之前备好的礼品。竹枝片刻取了一串佛珠、一支翡翠玉搔头,还有一对沉香狮子摆件。韫玉留了那只玉搔头,给竹枝说:“你且把这些送回去,将我绣的那一尺观音像取来。”竹枝依言去了,待片刻回转来,韫玉满意的点了点头,便让菊颂和兰筝携了这观音像和玉搔头一同去了泰央宫。
菊颂年岁小,但也是自己人,昨日皇上未曾在这过夜,万一太后怪罪下来,需得有个传话的,也只能劳动菊颂了,而竹枝年岁稍长,又是机警聪明的,万一有事也能处理妥妥当当了。
此时那东方刚刚泛了白,哈出的气袅袅成烟,兰筝引着便去了那泰央宫了。到了宫门,便有太监前去禀报,片刻便回话说太后刚起,让娘娘去静室等候片刻,韫玉随了那小太监去了静室,安心坐了片刻,便见芳姑姑扶着太后出来了。
韫玉见了太后,急忙跪下:“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微笑着说:“如今可真是我家媳妇了。虽说要早起奉茶,今日可真是来的够早的。”说着便在那凤椅上坐定了,接了芳姑姑递来的暖手香炉方悠悠的说:“昨日圣上突然接了急报,未曾在你那儿过夜,你莫怪了他。这圣上虽说是你相公,可这一国一家,哪一个不需得费心,以后这些事情也免不了,你也是相爷家出来的,这种道理岂会不懂?”
韫玉正在担忧若太后质问该有何说辞,谁料皇上已经帮她圆了这话,微微一怔,也来不及细想,急忙答道:“太后教谕的是!臣妾不敢妄存私己之心,请太后放心。”
太后点头,笑的格外慈祥:“好孩子,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体的,快起来说话吧!”韫玉叩谢起身,将带来的观音像呈上:“太后,这是臣妾在家中之时绣的,臣妾自知比不得皇那般巧手,请太后莫嫌弃臣妾手拙。”
芳姑姑取了那观音绣像呈给太后,太后展开一看,那白衣似飞,莲瓣初绽,晶莹剔透,栩栩如生。面上却是惊异之色:“观音相我见了多了,只这白衣与那粉色莲花座,你究竟如何绣的这般玲珑剔透?”
韫玉笑着说:“臣妾让工匠将南海水晶熔了,几番澄练,去掉杂质,待水晶即将冷凝之时,将那丝线在冰水中浸了,在迅速放在里面取出,待那丝线上的水晶凝了之后,再来绣像。拖太后的洪福,臣妾在家中多次尝试,只这一幅成了!”
这水晶丝线绣像,映了那一点晨光,隐隐有光泽,太后爱不释手反复来看,此时芳姑姑状若无意的看了一眼那绣像,向太后道:“太后不是也备了礼给贵妃娘娘么?”太后笑着道:“年纪大了,见了如此精美的绣像倒让我一时忘了,这新媳妇上门,自是有礼的!”随即让人取来,居然是一幅《女史箴图》,唬的江韫玉急忙跪下说:“臣妾不敢受此大礼!”
太后道:“无妨,此物虽珍稀,放在老太婆我这里浪费了,你且帮好好收着吧,有空时过来陪我抄抄经书即可,今日你还要去皇后那边,我也不虚留你了,先退下吧!”
韫玉听了依言叩谢出去了。便由兰筝引着去东宫去了。晨雾依稀,东方泛起朝霞,因昨日薄雪未融,脚底微微有些湿滑,韫玉想了片刻圣上因何帮她遮掩,虽觉得状若有情,只是这等情爱,却不知能依赖几时。听得皇后娘娘也是贤惠貌美,只盼以后能和睦相处,别的亦不敢有所求了。这东宫离太后的泰央宫并不远,在这片刻思来想去之间,已然到了。
未踏入宫门便远远见了一女子,穿了青色布衣,腰间斜挎了一个青花瓷罐,持了一小刷在扫院中腊梅上的雪,仔细的将那雪扫入瓷罐中。
只那虽是一抹剪影,却也细腰袅袅,婀娜动人,暗暗想到,皇后娘娘宫中一女子便生的如此清雅,不知本尊又是何等温柔端庄。不由上前几步,在那女子身边立定了,方才开口:“这位姑娘,请问皇后娘娘此时可起了?”
第25章 妃嫔互见
那女子听了此言翩然转身,手上还持了那小小毛刷,见了韫玉微微一笑,果真是花为貌、玉为骨,脂粉未施却芳泽无加,眼睛大而明亮,笑起来却是温柔可人:“这位姑娘就是贵妃娘娘吧?果真容貌清丽,难怪圣上念念不忘,我就是杜嫣然。
韫玉吃了一惊,杜嫣然正是皇后娘娘的名讳,万万没想到这皇后娘娘穿着竟如此朴素,又没想到这皇后娘娘亲自扫了梅上雪,身边却无一婢女。急忙跪倒在地:“臣妾江韫玉,叩见皇后娘娘,刚才臣妾觊越了,请皇后娘娘见谅。”
杜嫣然依旧笑着扶起韫玉:“以后我们便是姐妹了,妹妹不必如此多礼。”韫玉起身,“娘娘可要臣妾帮忙?”说着便想接了皇后手中的毛刷和小瓷罐。杜嫣然轻轻拍了下她的手:“圣上忙累,多有虚火,御医说用这梅上雪煮了雪莲,可以凉血净心,趁着昨夜有雪我便扫了一些,妹妹莫动手了,免得凉到,随我去宫里叙话吧。”
说着便先在前面走了,韫玉跟着进了宫,就有宫女接了皇后手中的瓷罐,递上手炉,韫玉看见那纤纤玉指却是被冻的有些发红了。本欲相问了一句,思索了片刻终于没有问了。
两人坐定了,韫玉将带着的玉搔头奉上,“皇后娘娘,初次相见,臣妾不知贵人喜好,便做主选了这玉搔头,请娘娘莫怪!”
杜嫣然接了那玉搔头,在手里转了几转,看了片刻:“妹妹给的礼物好贵重,这可是昆仑之南产的冰魄玉魂,又经那吴门做工,实在是生平难的一见!”转头看着韫玉,脸上露出几分活泼笑意:“听说这冰魂玉魄却是有灵性的,只寻有缘人,妹妹怎舍得送我?”
韫玉看着杜嫣然,片刻垂头:“皇后娘娘,我今日存了结交之心才来的,臣妾自会恪守妇道,望娘娘以后多多垂怜臣妾,臣妾无所求,只望能平淡在宫中渡了此生便是了!”
这话倒是让杜嫣然微微吃惊:“皇上身边妃嫔不多,个个具是存了那般心思,妹妹这样说,是要我信你?还是不信你?”
韫玉抬起头,郑重的看着皇后:“臣妾肺腑之言,今日见娘娘也是率真之人,韫玉才斗胆将这话说了。是非论断,请娘娘后查便是!”
杜嫣然听了微微叹息:“妹妹,若真如此,你倒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