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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东西……你们手眼通天,有什么不能知道的呢?药鼎轩的门徒中又有多少是你们的人呢?”
药铃哈哈大笑:“只有我不知道,当我知道了……局势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我求你助我,是啊!你是皇子,为什么要来帮我这个女人呢?我天真的以为你是喜欢我,即便你已经娶了那么多的女人了……我想用十二都天令绑住你,用我自己绑住你……站在那么多女人之上……有朝一日成为皇后……可是……裴殃!你真的是无情的人啊!”药铃尖叫着,泪水不住的留下。
裴殃并没有制止药铃的疯狂,即便周围都是一片窃窃私语,他只是静静的听着。
“今天,我才知道,你仅仅是为了令牌来的!你和我培养了那么多年感情,为的便是一个机会!一个从我这里得到令牌的机会!因为这里是陈国,你不能来硬的!裴殃!还记得那一年我从树上摔下来你心疼的眼神么?”药铃哭喊道:“我一直记得……一辈子记得……从那一刻我就有点动心了……你我私底下偷偷的传信,我知道……我真的喜欢上你了!裴殃!你不喜欢我!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这个机会!陆惜言给你创造的机会!你们都只有一个目啊!”
药铃声嘶力竭,指着二人,泣不成声……
“没错,我是为了令牌而来。因为我是裴殃!”
裴殃浅色的眸子变得深邃,“最后问你,嫁不嫁我?”
药铃洁白的脸颊缓缓挂下两行清泪,红唇轻抿,目光空濛,呢喃道:“嫁……”
、第二十三章 药会初始显丹药
夜幕已是降临,时则九月天气已是微寒。山上更是凉意砭骨,便是连山风都是吹得人不禁一个哆嗦。令人感叹原来夏日与秋天也不过只是一夜之隔……
风吹树木簌簌,层叠如影。晃起鬼魅妖影,与漫山红灯烛火之下,相映如霞。经过原药铃一番小插曲,陆惜言已是无意逛这夜会了,别了裴殃二人携着墨清落径直去了药王台。
裴殃也是收回了龙鳞剑,带着目光灰暗的药铃缓缓走向药王台方向。
门徒也早已将情况回报药不凡,而药不凡闻言后只是轻叹一声,身为王侯又有几分真情呢?药铃在那皇室之家呆久了还会是自己的女儿吗?亦或是另一个女人?
药不凡想不明白,只得早早站在入口处等着这二人的到来。
人群中忽然一阵骚动,一阵窃窃私语之后伴随的是两袭白衣的到来。
淡然出尘、飘然若仙!
药不凡虽已不喜陆惜言,然药不凡却信这世上再无人穿白衣有陆惜言这般风韵了。白色仿若是为陆惜言而生一般,天衣无缝,完美至极。
由是那玉冠束发飘渺了九天仙人,墨发飘摇胰靡了黄泉夜妖!踏着台阶而来却仿佛凭虚御风!天资流露,宛若仙人临世!令人肃然起敬!
“原来这便是碧塘公子啊!当真闻名不如见面,这人……真是难以形容了……”一名背后插着八柄剑、年约十一二岁的少女奶声奶气对着身旁一人说道。
“走,我们下山。”身畔一女子似是那人的师姐,对那插着八柄剑的女子凝声说道。
“晓风师姐,我们是要去告诉师傅陆惜言在这里吗?”那八剑女子对着那名为晓风的女子出言问道。
“没错,师傅在山下等着,待这药会一完,师傅便会亲自出手的,到时你可要看好了,师傅的‘大道十三剑’据说已经练成十二分火候,墨竹,你天资非凡。乃是师傅最为看重的弟子,也是最有可能超越师傅之人。剑术也早已超越了青石山庄所有人……所以……到时他们相斗,对你可是获益匪浅!”李晓风出言解释道。
然而藏在李晓风心底的那句话却是:陆惜言,此人一眼望之难以释怀,二眼必久不相忘,若是再望一眼,那怕是永久的沉溺!所以……还是远离此地吧!不见最好。
“嗯。”李墨竹乖巧的点了点头,乖乖跟着李晓风转身离去。
药不凡面笑肉不笑的领着陆惜言介绍着已至现场的各位豪杰,陆惜言也是纷纷问好。令这些豪侠倍感亲切,原来这碧塘公子竟是这么的和气,能和皇子公主齐名的果然都是非同一般,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大气和煦,令这些草莽好感顿生!
而后,一袭锦袍华服,面容冷峻的男子从门口而现。身后跟着一黄衣女子,螓首低垂,却是苍白不已。目光空洞,毫无半分神韵。
“是裴国皇子!”人群中早已有人将他认出。
裴殃眸子望着人群中的陆惜言,冷冽的眸子迸出寒芒。轻轻一笑,朝陆惜言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陆惜言远远地看见裴殃,同样的那么光彩耀目,傲视群雄。同样的那么桀骜不驯,独树一帜。陆惜言对裴殃炽热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是与杂乱的人群中冲裴殃淡淡一笑。似是无视、似是不以为意。然而陆惜言无意的一笑,仿似浊世俗尘中一朵淤泥不染的菡萏!给了裴殃极大地震惊!
使其久久沉溺在这一笑中,陆惜言这一笑……韵着什么?
很久很久以后,裴殃回忆起这一刻,向来说一不二,所作决策从不后悔的裴殃只有一句话:识人不明,悔不当初。
众豪侠纷纷入座,待座无虚席,药不凡也是知晓,这药会终是要开始了……陆惜言……你的目的……是十二都天令么?
药不凡方欲上台,便见眼前身影一飘,陆惜言不知何时已是身在眼前:“前辈不知朱红颜可有来此?”
药不凡心下疑惑,却还是道:“未来。”
“哦。”陆惜言摆摆手,表示无甚大碍。飘然回身,坐在墨清落身畔。望着药王台红烛摇曳,沉默不语。
药不凡走上台去,对着豪侠朗声道:“诸位英雄光临蔽庄,实在蓬荜生辉!近来几日药某怠慢各位英雄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台下轰然,便有数爱出风头之人朗声道:“不妨事!药轩主还是快快拿药出来卖吧!不用说这些漂亮话!”
“是呀!我等只是些粗人,可听不懂轩主这些条条框框的!”
药不凡无奈一笑:“诸位都是豪爽之人,那么我也不多说废话了!好吧,下面药会……正式开始!”
药不凡退下,随后上来四名彪形大汉!抬着一张红布檀木桌,上方摆着两瓶青花瓷瓶,瓶子边上是由油纸摊着,摆着四五颗青光闪闪的药物。乍一看,共有三张油纸,想必是三服药。约莫十余粒的模样。
随后上来一人,青髯飘飘。布衣布鞋,认识的人便知晓他是药鼎轩的执事,冯伯。
冯伯朝着台下众人微微一抱拳,朗声道:“江湖上最为有名的丹药想必大家都是知晓,‘内服无我不须丹,外敷九辕重消散。”说的便是无我药房的不须丹,以及九辕府的重消散。都是千金难买的疗伤圣药!在座的想必没有几个身怀这些药物,毕竟一粒不须丹便是有钱也难以有路途买到!”
见座下轰然,冯伯唇角一勾,接着道:“这两瓶乃是我药鼎轩特有良药,一瓶乃是治疗外伤的水莲散。一瓶是治疗内伤的清衣丹。虽比不上另两瓶丹药,然而药性想必大家在江湖上也听闻过水莲散以及清衣丹吧!”
“老伯说的可是你们药鼎轩一年才能炼制一瓶的有‘小不须丹’‘小重消散’之称的两瓶珍惜药物?”台下一人脱口而出!
“没错!”冯伯似是十分满意此人的反应,笑盈盈道:“正是这两瓶药物,无底价,任意加价!另外若是谁参与了竞拍便能获得一颗‘清心丸’以资鼓励!”冯伯说的便是这两瓶药物身旁的那几颗青光莹莹的丹药了。
清心丸对于练功者来说可谓是必备之物,价格可谓说贵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倒是一种竞价的好手段了。
陆惜言望着甚是得意的冯伯暗暗笑了笑,药鼎轩这么快就开始笼络人心了啊……别看仅仅是一颗清心丸,只要你参与了竞拍,只要你拿了这颗清心丸你就会一直记得这颗药丸是药鼎轩赠给你的,便是凭着这细微之情,到时候若是药鼎轩有什么事,那些人也不会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陆惜言望着一旁目光炯炯的裴殃,淡淡一笑,转过头去看着台上春风满面的冯伯。
台下已是有人开始喊价,“五十两!”“五十一两!”“俗气!六十两!”“八十两!”“八十一两!”“九十两!”“一百两!”“一百零一两!”
谁啊!一两一两的加,还要不要脸啊!
裴殃颇有兴致的望着‘罪魁祸首’陆惜言,笑道:“碧塘公子还跟他们抢?”
“玩玩而已。”陆惜言笑笑:“呀,两百两了呀?”高声道:“两百零一两!”
冯伯面色一沉,陆惜言这不是摆明了找茬么!虽说自己任意加价,可哪有这般加法?弄的其余人兴致都是缺缺,加价的速度也是慢了下来,幅度更是从二十两到十两一点一点的加。
到最后陆惜言说了二百三十一两的时候,一个切切诺诺的声音,几不可闻道:“二百三十二两……”再也没有其余人加价,只等这加一两的声音传来。只是至此陆惜言便了无声息,不再加价。
全场无声……
最终这两瓶‘小不须丹’‘小重消散’莫名其妙的以二百三十二两的超低价卖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冯伯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暗暗将陆惜言容貌记在心底,再拍卖过数件珍惜药材丹丸之后冯伯随后接着道:“接下来将要拍卖的是!”冯伯精光灿灿的眸中晃出些许光芒!
一株手臂粗长的人参从背后被人放在一款红盒里,缓缓抬出。
这株人参一出,便是连裴殃眼眸都为之一亮!
“好一株千年人参!想必只有寒月山才能掘出这等难得一见的人参才是!”裴殃赞道:“便是连裴国药库中这般的人参也不过数十株而已。”
数十年前寒月山盛产灵芝人参之类的天材地宝!然而由于四国对此地连年不休的占领挖掘,现今已是数十年不出一株好的药材了,此地也渐渐被四国遗忘废弃,也不知药鼎轩何时得到这株人参的,若是进献四王,无论是谁,必会重价赏赐!怎也拿不到沦为拍卖的地步!
“底价五百两,加价五十起!”冯伯落下一句,台下便轰然如雷!
众人都知,若是谁得到了此物,那么若是进献给自己的王,加官进爵岂不指日可待?谁还愿做这草莽流寇?
“裴兄有兴趣?”陆惜言侧身对着裴殃笑语道。
“如此良药,实在用一株便少一株。我倒是很想要呢!”裴殃斜睨陆惜言,似是在说你要跟我抢么?
陆惜言浅浅一笑,转眸望向墨清落,柔声而语:“清落喜欢么?据说人参可是很补得哦!像清落这等身子,也该补补才好呢!”
、第二十四章 倾澜神丹初会显
“公子若是疼我,便买下咯!”墨清落狡黠的笑笑,似是看透了陆惜言心思,又将球踢给了陆惜言。
“裴公子,那在下可不客气了!”陆惜言朝裴殃一挑眉,朗声道:“两千两!”
此刻价格正炒到九百五十两也没有停下的趋势,冯伯心中也是高兴得很,毕竟第一局给陆惜言黄了,第二局不见其捣乱,那可谓是极好的事了!
然而,一声两千两让全场都哑然无声!冯伯见那‘加一两公子’此刻喊出两千两高价,也不知他是认真的,亦或是在捣乱……
“四千两!”一声冷冽之声响起,涤荡在众人心中……
四千两……便是一些豪侠穷尽毕生也赚不来的啊!
“八千两!”陆惜言毫不犹豫,出言道。
“一万二千两!”裴殃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冷言说道。
陆惜言甚是讶异的望着裴殃,这一株人参顶多值一万两,这裴殃似是铁了心的要和我对着干呢!
陆惜言凑到裴殃耳畔,细细说道:“拍卖会可是现金付款,裴公子身上带了一万二千两?”
裴殃周身一震,凑到陆惜言耳畔,一阵兰香袭来,却是令裴殃一皱眉,低语道:“现金付款?你在骗我?”
陆惜言险些扑哧一笑,装作严肃道:“裴公子这都不知,果然不是常年踏足江湖之人呢……拍卖什么的……自然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难不成还等你千里迢迢从家里带钱过来?”
“拍卖自然讲的是一个诚信,从来都是一手钱一手货,若是你回去取钱一去不返如何?若是你只是在拍卖会上出个风头,根本不要这拍卖之物如何?你找谁讲理去?”陆惜言无奈的在裴殃耳畔说道。
“我自然不会耍无赖!”裴殃义正言辞!面色却是有些红润……
陆惜言浅笑道:“我自然知晓裴公子不是那种耍无赖的人……若是裴公子到时要赊账的话……当着这么多英雄的面……对他们也不公平呢……”
“你借我!我只带了一百两!”裴殃理直气壮!
“……”陆惜言无语,一百两?!一百两你就敢叫一万两千两!裴殃……真有你的!不过也是,皇子身上带那么多钱干嘛?一块令牌不就搞定一切!
“一万二千两呀!”陆惜言唇角淡然的勾起,在裴殃耳旁低声柔语:“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啊!若是皇子今日拿不出来可免不了被群雄笑一番呢!”
裴殃斜睨这陆惜言的眼眸,黑不见底,宛如墨月宛如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