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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脾气可不是那么好的呢。”
他被她吵的烦极了,蓄意待发猛然一挺。
太过心急,里面有点生涩。
身下的女子因为突地被侵,弓起身双手抓住他的肩。
玄烨怕她不好受不敢快速慢慢地输送涌动,青琓口中飘出的话语早就折断飞散。
因为这暖和的寝宫还有两人迅速升温的体温,她脸蛋变得绯红熟透,眼睛如同第一次见到他那样的直视和专注。
他似乎有些发了疯,脑子一闪而过她父亲自杀的情形,她会不会恨她,以后再也不会这样爱的极深表情看着她,骤然加快速度。
极快的摩擦让她感觉生疼难忍发出叫声,这叫声比那催情药催化还要厉害。
晕头转向中女人口里说的话语全部转化为动力。
结果就是玄烨把她弄哭了,放慢速度的时候他才听见方才的话语一直说的是疼。
他开始洗脑一样说:“不疼。”
“疼。”
“慢慢就不疼了。”
“疼。”
她不配合就无法享受其中的欢愉快乐。
他轻吻耸立的柔软,一直缓缓前进。
长及腰的一头乌黑头发披散床上,然后正对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直盯盯看着他,嘴唇噘着,分明表示,你好意思进行下去吗?
玄烨心里来了反抗,低头咬住她雪嫩的肩。
她叫了一声。
反作用表现非常明显,请问上面咬的疼还是下面疼?
好像上面更疼一些。
全身的不舒服,就是不舒服,怎么睡都不舒服。
最后转过身不去看他。
一下,两下,三下。
她转回来示威:“下次我不脱衣睡觉。”
玄烨凑过去搂住她的腰低沉沙哑的说:“下次朕要你自己脱掉。”
他是想道歉来着,只是她太好哄了,讲了个笑话就没了之前的情绪。
女人立刻窝在他胸前睡着了。
这大概是他们最为快乐无忧的时光,认识这样久了,原来他一点都不了解她。
每次见到他都表现出从来不认识的新鲜感,而她的要求这样简单,每天见上一面都是满足的。
玄烨长了二十多岁,小时父母双亡,少时争权夺利,现在却要处处提防小心,极少享受一天欢愉快乐轻松时光。
此时享受的幸福还要偷偷瞒着她所有的事情,生怕这快乐是做梦被打破。
若是旁人被宠爱,难免会被人嫉妒背后说些坏话。
唯独暨妃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一个父亲高官刚刚被处死,后来女儿就升了天一样被宠着,依照皇上的性格肯定是先热后冷杀个措手不及。
宫里的人侍奉时间久了了解皇上的脾性,暨妃却一无所知。
冬日的阳光暖的让人心花怒放,皇帝刚刚舌战群儒议事回来,回宫里正好遇见暨妃和汝文唱歌谣,忽然扫去了心里的烦忧,放缓步子轻轻走过去。
然后坐在身上默默聆听,这曲子不是满人的歌,曲调优美倒是有点像塞外情曲。
玄烨走过去搂住她的腰,坐在她身边一起看着湖水。
“朕怎么不知琓儿唱歌这样动听?”
青琓扭过头惊喜的看着他:“你怎么跑出来了?”
汝文赶紧跪下请安,玄烨看着她微微笑道:“汝文,朕听你主子说你有喜欢之人,哪家公子,可有婚配?”
皇上这样一问汝文立刻脸红,然后看了一眼青琓有些口吃的说道:“奴婢,奴婢,现在不想着嫁人。”
他只是随口问问并未有很大兴致,手里握着青琓的手轻声说道:“琓儿,朕过些天要出宫去,你可要一起去?”
对面的女子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转而大大的笑容。
“太好啦!太好啦!”
玄烨看着她欢快的表情心里默默有些一紧,揽着她的腰低声问:“你很想出去对不对?早就想离开宫里了?”
琓儿弯弯的眼睛对着他说:“才不是呢,只是换个地方比较有新鲜感。”
他听着乐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副你说的很对的样子。
皇帝出宫本来是阵势相当大的,不过他是微服出巡是有正事要做的,并未相告大臣只宣称病了一日不能上朝。
出了皇宫怎么觉得全身都是舒服的。
青琓简直要乐不思蜀了,在宫里的时候只知道想着法子和他在一起开心快乐,这一出来口馋死了。
她还是个小姑娘,手持着糖葫芦别人说不得什么,他可是十分要面子的,后面虽只跟着几个人,周围全是潜伏的大内高手,还有从小他训练的密探。
要他拿这些东西边吃实在不成体统。
夫妇二人加上一个管家这是出宫后三人的装扮,出了热闹街道越走越远,最后到了郊边小闹市,三人找了个酒馆坐下。
来的是锦衣绸缎衣着华贵的人,老板自是非常热情。
到了二楼观台,他大概太干净了,干净的有点过头,管家擦了又擦还好几遍,最后依旧皱眉头不肯下坐。
青琓直接取出来自己手帕垫在椅子上有些戏弄的说道:“叶公子,我这帕子可一次没用过哦,请坐吧。”
玄烨拿起手帕放在手心坐下来:“这凳子不同于常坐板凳,我是瞧一下什么情况。”
这一副正经的模样,她歪着头问他:“公子瞧的出什么情况了么?”
他瞧着她看好戏的模样,低声说:“我看你皮痒了找打,敢取笑我。”
她哈哈笑起来,看了看周围,这地方确实够清雅,只是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奇怪,周围如同做戏一般,心里总是怪怪的。
“公子,你是不是把整个酒楼包了?”
他很随意的点点头。
青琓不乐意了:“那咱们出宫干嘛?被一群人看着,这多没意思。”
“要那么多意思干什么?你只管吃好喝好就行了。”
“我还想去寺院还愿呢,是不是去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产
玄烨抿了一口茶说道:“以后再去,今天在这坐一会儿去住店休息。”
“不要。”
“不要什么?”他一发怒这女子马上不敢说话。
青琓有些置气,还有些难过,生闷气。
“琓儿,你不是不懂事的人。”
于是像是做傻瓜一样坐了一下午,整个过程茶水换了一壶一壶,糕点点心换了一批一批。
青琓一发愣无聊玄烨为了气氛就说些奇怪的故事。
比如他少时出宫碰见一个巫婆会做法事,能隔空点穴,当时不懂事冲撞最后大病一场。
还有去打猎的山林中出现一个莫名其妙的白胡子老头可以纵观世界大千各种奇特之事。
休管这些十分真假,两个神奇的故事就把她带入无限深思沉默之中,直到天微微暗下去她还在眼睛空洞般思索这件事。
玄烨拉着她出去到住店随着小二开房进门,然后关上门,她还在一脸迷茫的样子。
“想吃点什么?”
青琓抬头看他:“怎么会突然变出一只兔子来?真有这法术吗?”
“嗯?”他一时迷糊随后点点头,“若是知道我不就成神仙了?”
“可你是天子,天上的龙神下凡。”
玄烨搂住她笑起来:“我可不是什么天子神龙下凡,和大千凡人一样会生老病死。”
“不会!”青琓看着他坚定的说道:“旁人都说皇帝就是真龙下凡,你肯定不会死!”
他熟读西书科学,人怎么样他心里了解,若真有长生不老,始皇帝不早就活到现在了,她认真且如此笃定的说话,心里有点暖暖的。
情到深处低头吻住她,辗转反侧好一会儿终于松开。
“你说的对,我不会死。不过现在我需要出去一两个时辰,你呆在这里千万不可走出去,外面有人保护你,琓,不要让我担心。”
“要去哪里?”
天气很冷,玄烨又加穿很厚衣物,青琓上前给他穿戴,他回答:“不会危险,你也看见周围都是把守保护我的,不必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他低吻下她的手,再三叮嘱:“不要让我担心,一定呆在这里不要出去。”
青琓很听话的点点头,送他出门。
传说这是酒楼,可怎么看怎么觉得侦探基地,几乎全是守卫的私服官兵,而且装修的清雅庄重,根本不想普通酒楼。
看似广阔却非常暖和,她有些挑床,躺在这软绵绵的地方有点睡不着,尤其是外面还有一群人围观着,非常不自在没有安全感。
起身穿好衣服在房间走来走去,都要子时他还未回来,心里突然冒出心燥不安。
外面忽有灯火闪亮,接着听见一串紧促的脚步声,没有一会儿房门被推开。
他身上还落了一点小雪,青琓赶紧走过去轻轻打掉。
“冷不冷?”
玄烨扔掉披风握住她的手:“这样晚怎么还不睡?”
“心里突突不好受,就在这等着了。”
他脸色不好又在极力压制不想她看见。平时她不在意其他因为在皇宫中无需挂念,今日却格外敏感。
玄烨安慰她:“不必担心,我不过出去看些人,并无大事,担心了是不是?”
青琓点点头,想说话,或许想说不要走,或者是带我和你一起走好不好,忍了忍没有再开口。
这么久她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他,只知道他心事匆匆不便打扰,所以休息的时候大气不敢出一下,静静躺着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人忽然开了口。
“你可想过回家,想你的父亲?”声音很低可这午夜静悄悄格外听的清晰。
身边的人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玄烨手指摸了下她的脸,拇指移到她的嘴唇,最后停留在脖子上。
有点痒痒的,她笑出声。
“不要,好痒,不舒服。”
“嗯?”他继续反问。
她依然笑嫣兮兮:“不想,我只要跟你在一起谁都不想。”
前些日子做了多少准备要问这句话,只怕得到的答案会心如绞割,如今这样轻松和欢快,她纯净的一丝难受都没有。
玄烨搂着她到怀里。
“琓儿,我很幸运。”
“怎么幸运啦?”
“琓儿是个让我放心的好孩子。”
她不愿意了:“我不是孩子,我已经是大人了,我什么都懂。”
玄烨轻吻下她:“我长你十岁余,同你这样大的时候还未享受过一丝情感欢乐,所以不想你跟我一样。”
她埋在他胸膛:“我应该早生几年,那样就可以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些。”
他默默说道,声音细微却听得分外清楚:“我还是希望你晚一些。”
这样你就不必像宫里很多女人一样为了利益走过来,让他烦忧和不甘,那个时候一切都无能为力,保护不好任何一个人,一心只想着掌权夺回所有的东西,任何东西都放不进眼里。
一整晚她睡的很安心,他也从未有过的安详。
办完事他们在吃午餐的时候宫里人报信来,说沅贵人小产了。
玄烨心头一紧,放下所有连忙进宫。
在春玉阁本来痴傻的沅贵人见到他,从内心迸发出来的苦楚而痛哭流涕。
玄烨抱住她一言不发,女子的哭声压制住所有的悲情,这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母亲丧子欲绝,声音让人全身发麻,所有人看见这景观都潸然泪下。
“皇上,臣妾该死未能保住孩儿,可这孩儿并非自然流下,还请换臣妾一个公道!”
一开口就是满怒的愤愤不平,玄烨搂住她眼睛瞥向远处矗立的青琓,扭头对定妃说:“定妃,带暨妃出去。”
随后搂紧沅贵人:“虞茴,朕知道你心里伤心,朕回来了,不要再担心。先养好身子,这件事朕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她满脸泪痕无语凝咽:“臣妾自得皇恩从不敢造次惹事,不知到底惹了谁被下此毒手,腹中四月孩儿都不放过,如今让臣妾好痛苦难安!”
他放沅贵人躺下,站立起来。
冷眼扫了一下所有的人,最后看向太医。
“朕且问你话,一五一十作答。”
“微臣遵命。”
“前日晚餐沅贵人服用什么?”
太医跪在地上应声回答:“酉时御膳房送来的乌鸡汤,晚些时候吃的红枣羹,微臣当时把脉前询问把东西已记载下来,娘娘并无其他症状,一切安好。”
玄烨没有说话,转身看着温贵妃:“温贵妃,沅贵人的事情朕全部交由你协助,如今出了事你怎么跟朕交待?”
皇帝从踏入这春玉阁宫门的时候温贵妃已经下跪未起,闻言赶紧叩首。
“臣妾该死,不能护好沅贵人龙胎,还请皇上降罪。”
“如何降罪?朕只出去一日这宫中就闹得天翻地覆,朕可是信任你方才让你治理六宫,不明不白出现如此歹毒之人怪罪你什么?能解决问题吗?”
温贵妃一股子委屈却不敢出声,一直赔罪:“臣妾失职请皇上责罚,臣妾一定尽快查出真凶给皇上沅贵人一个交代。”
玄烨扭头看向云嫔:“你素日与她交流最好,怎么如此不小心?”
云嫔站在沅贵人身边正哭泣,听此说话泪腺滑落不停。
“臣妾昨日与沅贵人还在御花园相好作伴,她身子骨好好的,从有孕开始就没怎么不适。今日传来这样消息臣妾还不相信,实在不知其中缘由,沅妹妹素来小心谨慎不可能乱服药物莫名摔倒滑胎,还请皇上明察。”
桂嫔也跪在地上泪眼打转苦苦说道:“皇上只走一日便有人敢这样大胆,臣妾也恳请皇上查出害龙嗣凶手还后宫清静。”
玄烨并没有立刻决断或者说些什么,转过身走到沅贵人身边。轻声说道:“虞茴,朕从没有不把你放在心上。三日之内朕给一个答案,你心善懂事理解朕的处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