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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琓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还说什么君无戏言,简直就是毫不脸红的骗人嘛。
两个人回去路上她一路撅着嘴一副得意的模样,玄烨终于觉得有了挑战和情趣。
低声跟后面的齐德顺说了两句话看着青琓说:“不如晚上再去看看。”
“看什么?”
“你住的地方说不定能冒出点什么。”
“算了啦,臣妾住了快两年没见过,皇帝陛下那么一次就撞见果然君恩浩荡天下无双。”
他忽然有了天大的兴趣,特别想逗她玩玩。
所以晚上他们两个趁夜深人静悄悄去了瀞淑宫,这里如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灯光微微闪着,上次桌子上放的书还在。
静悄悄他们四处看着,青琓像着了魔一样蹑手蹑脚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了。
这哪里是寻鬼,实在是自找恐惧。
心砰砰砰直跳个不停,旁边的男子一脸正经的样子。
她来回游转。
“琓儿。”正对着男人漠然注视看着她身后架子空隙:“别动。”
青琓惯性转过身,穿过架子间隔凭空挂在上面的玉坠飞快的摆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后碰得木架叮当作响。
整个房间窗子都关得严严实实哪里来的风把这东西能吹动。
静了一秒接着女人咬着嘴唇的叫声扑到他怀里。
玄烨搂着她说了四个字:“君无戏言。”
然后他强烈要求睡在这里准备用他的功力驱赶阴风,她平时睡的花床被修抬走了,换成了宽大的龙塌,外帐已经搭好床也铺好了,卧寝暖暖早就被温好适度。
青琓非常不同意,及其特别的反对。
他耍起了性致:“要走你自个回去,朕觉得这里是舒服极了。”
外面空荡荡是没有一个人,她的小心肝恐怕承受不了这一路上。
最终还是同意了。
尽情享受完,突然觉得换个地方貌似很有情趣。
除了巫婆,白胡子老头加上瀞淑宫这件事彻底让青琓忧郁了,长了这么大没人跟她讲奇奇怪怪的故事,整日皱眉思考。
“小姐,要不要吃板栗啊。”
谁的声音贼兮兮?伸手一把拉着汝文坐在身边台阶上。
“你来做什么?”
汝文伏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是告诉你一个天大的事。”
她惊讶:“什么事?”
“皇上把定妃娘娘囚禁了。”
“什么?”她惊道:“砚姑姑?是她?”
汝文说道:“我也不知道,是福安悄悄跟我说的。砚姑姑跟小姐虽然是很远很远的亲戚可关系并不算太亲密吧,从小到大我们就见了几面而已,来宫这么久就这几个月才跟你关系好一点点,可也犯不着害你啊。”
青琓顿时脑子混乱不堪。
“小姐,既然别的事情能忍,这件事也要忍下去。皇上还处死了一个御膳房的御厨,定妃娘娘宫中的宫女,都是凌迟。既然皇上不想让小姐知道,小姐还是装作不清楚比较好,他喜欢你不管不问的样子。”
她无言以对,有点悲戚的说:“砚姑姑害我做什么,她还有一个小公主,被囚禁了孩子怎么办?”
汝文愤愤的说:“小姐想她做什么?再说定妃娘娘没有剥夺封号肯定只是教训下而已,哪里要杀了她。有件事我没跟小姐说,前些日听伍师傅说食物相克方才想起。皇上知道小姐爱吃红豆瀞淑宫每天都有些新的,那日她派宫女送来一些猪肝,您忘记吃凉了就喂给猫儿,其实我吃了一点点,虽然做得极尽掩盖去膻,可里面还能尝出来一点点羊肝的味道,红豆和羊肝可是会中毒的。大概皇上就是因为小姐没有出现问题才没有杀了她吧。”
青琓目瞪口呆,随后立马起身跑回暖心殿。
走过去才发现里面可真是热闹之极。
沅贵人,温贵妃,平妃,桂嫔,几个贵人全部跪在地上。
皇帝还在发怒。
看见暨妃脸色才缓和下来。
他不想开口又不知道怎么说话。
“怎么啦?”
沅贵人泪流满面立刻跪在暨妃跟前:“暨妃娘娘,您求求皇上绕过定妃,小公主才二岁,她不能没有额娘。”
“够了!”玄烨拉过青琓对她怒吼:“沅贵人,你这出戏演的可真好啊,云嫔,定妃,你跟她们关系可真不错!别以为朕不知道上次子嗣之事,你告诉朕多少天就知道了到时候想要加害谁?朕是念在丧子之痛不予你计较好生安慰,今日还在这哭哭啼啼有完没完!”
沅贵人泪眼流朱,泪都不敢往下掉,大气不出低下头不敢说话。
“你们都起来,这件事朕不想听到任何声音,如果再求情,一并跟她一起关进去。”
“皇上。”一个小小的声音发出来,“臣妾有话跟您说。”
她低声说道:“好像有点误会。”
“怎么?”
“好像我自己的问题,我吃错了。”
他挑眉看她:“什么吃错了?”
“就是。。。就是我故意吃错饭,想引起你的注意。”
如果这是平常大概玄烨一笑而过,现在在气头上,再看见她这张脸,脸色大变。
因为这不是头犯,已经有过一次。
得到的结果及其严重。
他甚至没有问过程结果,只有这一面之词立刻行了刑。
戒尺是几个皇子太傅的,竹木十分锐利结实。
她就这么跪在地上,双手摊开,被一下下狠狠打下去。
周围几个大概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想说什么,终于忍住。
戒尺打下十几下白嫩的手指马上泛了红肿起来。
温贵妃实在心里不忍:“皇上,暨妃刚刚病初愈不可再受如此重伤。”
玄烨背对着一言不发。
青琓一句话不说,手快肿成红包,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最后泣不成声。
“停。温贵妃留下,你们都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宠坏了
所有人都散去,玄烨转身一把拉她起来,双手都裂开了。
她哭的梨花细雨,喘的透不过气。
温贵妃已经接手齐德顺药膏端过来。
“让朕来。”
他轻轻先抹上酒消毒,疼的如同几万只蜜蜂蛰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直接搂住他的脖子,泪水沾湿脖子。
温贵妃也止不住流泪:“皇上,只怕先要冰消肿再上药。”
玄烨搂着她在肩上哭泣,绷着个脸什么话没说,随后马上松开,把药放在一边冷声说道:“朕可一点不心疼你。”
说完起身起开。
汝文跪在外面一直不敢说话,皇帝一走她马上进来,看见那双红透涨肿的手。
跪下直磕头:“娘娘,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多嘴!”
温贵妃给她擦着药唤汝文起来。
于是两个人哭哭啼啼不停的人,温贵妃劝完这个又是另外一个。
青琓又忽地咳嗽的厉害,双向夹击开始高烧不退。
手上缠满纱布躺在床上太医过来看病,好在是气火攻心没什么大事。
估计她自己也想不通,只觉得心里好委屈好难受,从小到大从没有遭受过这样的罪及惩罚。
一时又想不开,心联及身体病的更厉害了。
皇上好几天没有看她,呆在瀞淑宫的要求就是汝文每天晚上跟她一起睡,主子和下人睡觉极为不妥,就算她们关系再亲密也不能如此,再三要求,汝文答应每天在床边下面铺上一个厚厚的床窝陪着她。
汝文有点大大咧咧心思却细腻周到,在她照看下很快就好了起来。
她身子一好身心就健康,活蹦乱跳起来。
很快到了春节,皇宫现在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大约因为暨妃的代过,定妃没有呆在冷宫去自己宫里禁足思过,小公主皇上开恩陪到她身边。
过年一般宫中妃子是可以见家人的,见家人这件事可有可无,可另一消息彻底把玄烨击垮心里底线。
青琓的母亲重病不已,可能命不久矣。
她哥哥在外省任职,上书几次希望暨妃回家看望母亲。
他是最重孝道的人,可她是他的底线,是他最后的一个防线,就算以前再吵再闹,她心里对他是真真切切的喜欢和爱,如今再也止不住了。
她回去看到是一个家破人亡王府都不在的地方,会不会无法忍受和怪恨她?
快过年的这几天天放得格外晴朗,融了之前结出来所有堆出来的雪。
青琓拉着汝文在宫里最偏远的空地放风筝。
这时节放风筝的人要么是脑袋出了问题,要么就是太过无聊,很显然她属于后者。
风筝飞了起来又落下来,落在他的脚跟,弯下腰捡起来。
她看到他随汝文跪下来。
玄烨拉住她的双手低头仔细看了看,虽然有些印迹大部分已经好。
“琓儿,朕打你你怕不怕?”
她睁大眼睛抽掉手,他抓的更紧。
“你怕是不是?那你怕朕骂你的吗?”
青琓看着他摇摇头:“我什么都不怕,不怕你打我,也不怕你骂我,只怕。。。只怕你不理我,不理我的时候就是烦透我了。”
“朕为什么打你的手心?打的你手心每天吃饭就能看得见,让你记住,这皇宫里你好心好意帮助别人,可没一个人替你受这份苦,没人为你求这份情。”
她呆傻的看着他,嘴唇开启却不知道说什么。
“琓儿,定妃是你远到她根本想不起来比的亲戚,除了害你,她有野心要当皇后,朕是借你关她一阵子。”他牵着她的手继续向前走,“你还要跟朕生活几十年的时间,宫里女人朕儿时就见多了勾心斗角,朕不想你牵扯进去,别人心里骂朕朕根本不放在心上,你不一样。”
她又要哭了,摸着逼着说道:“公子,我不在意这些。”
“你想回家吗?”他声音非常低沉的问道。
青琓摇摇头:“我不要回去,你不要让我回去。”
玄烨搂她更紧:“琓儿,回去了就一定要回来。”
她狠狠的摇头。
“不!我不回去!”
他没想到她这样的坚持。
玄烨下旨选了宫中最好的太医和天底下最好的药材去救治,坚持了没两天,她的母亲病重已经不省人事。
兄长再次进宫之时,玄烨把青琓的事情告诉他,她哥哥跪下来行大礼磕了三个头。
母亲不希望琓儿知道这件事,让她无忧无虑生活下去,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终于春节前两天病逝。
长兄带着母亲死前拜堂的儿媳送她到盛京,玄烨本就对这个人忌惮,父子总是一心的,如今妹妹独自留在京中他辞去官位,心中有恻隐下旨赏赐庭院一座,一千亩田地,马匹二十。
也算是结了他心中的扣结。
今年过年他心情不好,所以只有简单的家宴。
本来嫔妃阿哥公主近亲王爷都需一起的,太子有些不舒服没有来,为了迁就太子,阿哥和公主晚上出宴。
嫔妃和一些亲王王妃到场。
各个位置按照顺序坐下。
今年格外节俭,安排了几个舞蹈和戏法,选了两出戏,都是过年欢快气氛。
所有人都打扮的红红火火热情洋溢的样子,青琓却挑了个粉白色衣服,看似粉红透着一股白,倒是别出心裁,显得格外清纯,像一个冰美人一样。
每个人脸上都开开心心,沅贵人佟答应领舞惊人一绝,定妃被恩准出来实属皇恩浩荡,作了一首词。
桂嫔唱了一首小曲。
另外几个妃子王爷猜灯谜。
只是她不在状态,他也不在状态。
各自都露着勉强的笑容,他连笑都不吝啬给予。
“琓。”玄烨朗声叫了一个字她的名字。
青琓抬头。
他摆摆手:“过来。”
她愣了一下。
玄烨伸手:“过来。”
青琓随着各显身手的对词弹琴中走到他身边,玄烨一把搂她到怀里。
众矢之的又怎么样,有人嫉妒那又如何。
已经如此了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你开心吗?”
她点点头。
“你是朕身上的一块肉,不黏在一起心会疼。”
她低头蹭他怀里,默然不语。
玄烨轻声说:“我们拜堂成亲还没喝过交杯酒,今日补上去如何?”
青
琓看着他又点点头。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们交杯喝下去。
他搂着她看着殿下舞步轻起,忽而落地。
百花争艳的时候玄烨领着她走了出去,宫廷画师正在给太皇太后画像。
坐了大半个时辰,本来下面是要皇帝的,玄烨拉着青琓让她坐下。
“先画暨妃。”
画师要求很高,一会儿这样做,一会儿那样表情。
都要端正正式,玄烨看了草图很不满意。
“琓儿,笑,笑起来。”
她一整天沉默,怎么笑都不自然。
汝文跑到瀞淑宫抱来那只小猫,终于抱在怀里嘴角微微含笑。
这个姿势一直保持了三个时辰,画图出来玄烨终于满意。
从现在开始,他已经决定让她做一个真正的妃子。
步骤是这样的。
第一步,还是学些武艺。
宫里有一点点功夫的女人基本除了侍卫大部分都可以挡得住,又随身带着银针,自保能力最好,二则普通陷害伤不了她。
第二步,学习礼仪,她这样的头衔除了上头几个人基本没必要跪,玄烨很不脸红的要求教她怎么对待不守规矩的人。
不过这东西她没用一个时辰很快就懂了,家父就将军,军营等级最为严重,规矩立马就领悟到。
最后一步嘛。
要个孩子。
根据皇上的初步了解,他这个皇妃极为特例,一点都不喜欢孩子。
为了培养观念,总是叫几个小孩子陪她玩,据观察情况,她好像并没有多讨厌孩子,甚至有一点点喜欢。
所以叫太医开了几处方子,当然前提是瞒着她,配在汤里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