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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危喱T觉得欢快极了,那时的等待一个遥不可及,这样的等待却是有时日的。
只是有时间限制的爱情总是满足不了思想的反应,她要忍住不去想象,不去无聊发呆。倒数着一天又一天,世上真有相思成疾的事情,终于等不到了,就开始行动。
她强烈反抗要求去看他带上口谕。不过皇帝太忙了并没过来,然后自己真的到无法忍受的时候做蠢事,装病搞垮自己的身子。
而她病成那样之事竟是在其他的妃子口中得知的,她太不会说谎,一说就露馅,说什么晚上没睡好得了风寒,实则就故意弄的自己得病装成疯疯癫癫。
玄烨当时气极了,直接说再也不想见到她,一辈子都不想见到她。
大概成疯子的人胆子也大起来,什么话语都当真,青琓痛哭流涕:“你是骗子,你是个大骗子,你说一年可以见我七次,你现在反悔了,你是个骗子。”
齐德顺那时从来没有见过皇帝气成那样,因为一个女人气成那样模样。
一晚上都没合眼。
隔日他整个脾气全部上来动不动就跟大臣呛声,到了自己躺在床上生闷气。终于还是忍不住起床拿着药去了她哪里。
然后电闪雷鸣般什么都不记得谁先勾引谁直接上了床,很不幸因为这次上床得了风寒,不仅要瞒着整个皇宫,还要悄然带她到乾清宫宫看病。
这些事情也只有齐德顺知道,所以齐德顺心里知道这皇妃在皇帝心里的分量,素日做事不敢斑点含糊。
今日两个人没有怎么吵架,她也是快快乐乐的模样,再说谁多少天没见还有时间吵架。
青琓趴在他胸膛微微的呼吸声表示已经睡着,某人刚才激情满满这么快就睡着了?
睡姿非要如此吗?
趴在他身上是其次,主要腿横着伸出来。
他拉开她又伸过来。
玄烨一把翻身压住她,咬住她的耳垂轻轻说道:“这多少次了,再改不过来今天就不放过你了。”
她迷离着似乎困的要命睁不开的眼睛嘴角弯弯:“公子又要欺负我。”
“你这个样子,朕何时敢欺负你?下次再冻感冒我便再不去看你。”
青琓睁开眼睛找了个舒服位置躺在他怀里,微微的说:“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说谎,也不会骗你。”
他似乎触动神经一样臂膀搂她更紧:“琓儿,你为朕发了疯吗如此折磨自己的身子?”
女子挣出被他埋得呼吸不了的脑袋,和他平躺,然后扭过头看着他表情如发誓一般。
“是啊,我确实爱你发了疯。”
他是皇帝,他从来不去缺乏被人爱,他也不乏女人为他生生死死。
从前为了这皇权勾心斗角,现在为了权衡朝权心力交瘁,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从来没有过不理智。对她亦是如此。
这世上有人爱他为了荣华富贵,还有人为了家族功名,很多是无可奈何碍于地位,她们从来不敢像她这般直接的说出,她爱他。
他知道她爱她,所以仗着这样的爱为所欲为,在她简单空白一无所知的纸上任意涂鸦。
玄烨手指划过她的脸一处柔软从心底冒出极为轻柔的说话:“身上的伤好些了么?”
青琓脑袋跳出几个问号,随后笑了笑:“从树上掉下来又不是从天上掉下来,肯定没事啦,这些日子我也有担心你哦。”
他微笑:“你担心我什么?”
“自然是”她俏皮的拉了下长音停顿下来,换了口气:“担心你有没有发脾气啦。”
玄烨知道她想说什么,只是她在他面前再放肆有些话语也不敢说出来。
她在担心他这些天是不是把她忘记了,是不是不想她了。
他看着她情欲后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朕在你眼前就这么爱发脾气吗?哪次不是你气朕才发怒。”
青琓起身扑到他身上脸贴在胸膛柔声说道:“我以后就不惹你生气了,我母亲从前跟我说对待夫君一定要温柔诚实。”
她心里荡漾突然触动某个神经,伸臂搂住他的脖子,嘴唇轻轻触碰他的肩头,那软软湿湿的口吻嘴唇对于男人来说真的是别样的催情剂。
最后低头吻上他的嘴唇,顿时傻眼了。
咦~她在做什么?
难道要她向他用强了?
而既然用强了怎么停下了,要睡着了吗?
男人已然不满足长臂搂住她的腰,手锢住她的后脑,上面女人的气息那样浓烈那样令人恋恋不舍。
原来和一些赏心悦目相爱的人亲吻是这样美好的事情。
他翻过来低头,抚着每个肌肤,顺着下巴慢慢亲下去,慢慢的,每个地方。
某个情绪猛的贯穿进去,她接受着全身的重量还有占有她整所有的情绪。
双眸紧紧看着她的眼睛轻轻放松下来,温柔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沅贵人身孕
玄烨扣住她有些不安分的五指,这样的情景相当风情和无以言表的旖旎,无以言表的表达着细细的触碰,闭上眼睛微启着粉嫩的嘴唇。细微的接触太容易产后倦困,大概累极了,她微微呼吸闭上眼。
他像吃着一块糕点,一点一点吞噬,一点点品尝。
终于还是不忍再打扰她太过安静的呼吸,停下动作,上前搂住她的腰。
她的睡相太香甜和安详,没有任何心思,平淡和安乐。
这么久了,放不下的竟然是他自己,整个一夜天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微微睡着。
刚眯上小齐子轻声唤道:“万岁爷,该早朝了。”
真的困的要死,第一次想偷懒,然后搂住她自然醒来,最终还是起来。
几乎每次过夜青琓没有一次起来帮他穿衣过,两人见面少则半月一月,多则可有三四月不见一次,就算皇帝心思淡了去,她却热情似火,直接能跳到他身上,再见到她那张洋灿烂笑容的脸,心底压制许久的莫名冲动一下涌动出来,然后放任般任由自己做任何事情。
所以每次早上她瘫软的像一摊泥,从来没打过什么招呼,更别说作为妻子起来侍奉更衣了。
侍女和太监穿好衣服,青琓微微张开眼睛,而他后脑勺像长了眼睛一样马上觉察出来。
转过身走过去,弯下身子看着她。
女子起身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腰,他快手拉过被褥遮住这身子,又怕手凉触到冷紧紧搂在怀里。
“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她搂住他头死死埋在肩膀默然不做声。
“回来朕过来陪你一起用早膳,再睡一会儿。”
青琓伏在他肩膀上点点头别过头躺下,手拉住被子遮住脸庞。
除非有些生理不舒服和心情不好或者宫里有家宴需要出席,她从来不会早起,并非自小到大都是如此的。
进宫之前从来都是早早随家里兄长起来练功的,虽然功夫差的很,好在锻炼身体,又能偷偷跑出府吃些京城的早饭。
进宫之后就算起得早早还是无事可做,每日除了发呆就是自己找事玩,久而久之这些天完全少了之前的勤奋,变得懒惰晚上又失眠。
所以皇帝下朝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穿着衣服,漱口,嬷嬷帮着梳头。
玄烨长这么大还第一次等人,慢腾腾梳妆新配的衣服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走出去。
她一走出来玄烨风度般起身走过去牵过她的手,然后上下打量一番,全部是新进的江浙丝绸,颜色十分华丽柔软,这般艳丽的装束在这张面容上面却相反衬得俏皮而可爱。
“朕挑来的衣服第一次有这样不同的感觉,人把衣服比下去了。”
青琓听得是夸奖心里开心,至于什么意思管他呢,紧扣他的手走到饭桌。
这样的早膳大约晚上正餐也吃不了这么多吧,一大桌子各式各样的汤羹糕点,不免有点浪费。
“这世上也只有你知道我爱你这些东西,也只有你知道我一次能吃这么多。”
她口上逞能惯了,玄烨微微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这些不都是你要求的吗?”
咦?她有要求吗?
好像有,那什么时候呢?
貌似几个时辰之前。
为什么要求呢,好像太饿了,太饿了。。。。。。
于是口不择言说明天要吃什么罗列了好一会儿。
他记得那么清楚,所以今天就要这样吗?
好吧,她无言了。
嬷嬷早就备好一碗甜甜红红的的红豆莲子羹。
她自幼就爱吃水煮红豆,玄烨是知道的,所以她每次过来陪他吃早膳都会做这么一小碗过把瘾。
皇上早上吃饭从来不多,一来没有什么胃口,二来这些东西不算他喜欢的。
可是看见眼前这个女人的吃相突然感觉胃口大开。
一旁值勤的太监福安笑着说话:“皇上,今儿您该赏赐下御膳房,瞧暨妃娘娘多爱吃。”
他随手给青琓盛些其他口里发话:“御膳房是该赏,管瀞娴宫的人却该罚,这些都是平日常吃的东西,朕倒是想知道暨妃宫里每日都吃些什么东西对这些玩意那么新奇喜欢。”
要是往常肯定已经发了怒,今日她在旁边又难得心情都好,动气实在是不值当。。
福安连忙跪下面色变了又变:“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每日亲自安排暨妃娘娘饭食,每顿尽力尽为绝不敢半点差池,皇上明察!”
青琓看见他吓破胆的模样冁然而笑。
“狗奴才朕还冤枉你不成,你素日吃的东西都比冷宫女人高出许多,当瀞娴宫真成冷宫敢这般造次!”
他语气并不重,还在给她挑选合适食物,这样冷静对比跪在地上的人简直失了魂。
福安不停叩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青琓笑着打趣他说:“你这奴才好不知羞,你家主子跟你开了个玩笑便吓成这样,害不害臊。”
很明显旁边暨妃帮忙说话,福安连忙磕头,口中不停唤道:谢皇上谢暨妃娘娘。
这会子不要打赏了,命差点没了。
这边刚无事,春玉阁的太监和齐德顺匆匆忙忙走过来。
脸上喜气洋洋,齐德顺跪在地上眉开眼笑:“大喜,大喜啊皇上,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两个人正在低声说悄悄话,皇帝扭过头蹙眉:“这样大吼大叫没了规矩,什么喜事?”
“回皇上话,今早沅贵人去太皇太后请安,口有呕吐,刚刚从春玉阁传来太医诊断,沅贵人已经有了一个多月。”
玄烨明显有些微愣,第一时间是扭过头看着还在喝汤的暨妃,他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首先要看她的情绪。
这个女子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也毫无任何情绪上的变化,被人盯着才抬头,她歪着头挑眉疑惑看向他,一副你看我干什么的表情。
不过皇宫一两年没有这样的喜事了,皇帝心里别样的东西瞬间被怀孕的事情冲刷了下去。
“是否要朕送你回去?”
她还没吃完就被下了逐客令,青琓放下筷子。
有些不确定的问:“真的会送?”
他伸出手接过她笑着说:“当然。”
她第一次在这样大庭广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他并肩走在一起,上一次和他走在一起记忆中是好久好久以前。
他跟她说,进了宫之后我会保你平安快乐。
那个时候在宫外,身后大大小小的侍卫和随从只敢远远的跟着,他要跟她进宫当他的妃子,他的女人,要一生一世在一起,连考虑都没有考虑直接答应,当时整个府里全是贺喜道喜的人,他们就牵着手一起走过。
“琓儿。”他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她,“就这样,你先回去,朕过些日子去看你。”
青琓怵然停步,看着他点点头一如既往的笑容:“那我就等着你。”
她心里还在默数着他们一起走了几步,还没有二十步就这样分开了。
来到春玉阁,不大的宫里都是过来道贺的嫔妃,还有忙着做事的宫人。
皇上一走过去所有人撇开一道路,他快速走到床边握住沅贵人的手面露微笑:“怎么样,现在感觉还难受不难受?”
沅贵人低着头轻轻摇摇头满脸的幸福:“劳烦皇上挂心,哪里有这样娇贵,臣妾现在还没有感觉呢。”
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总是说不出的娇媚和可爱。
温贵妃站在一旁叮嘱:“妹妹可不要不当心,女人怀孕最为辛苦,以后吃饭饮食可一定要注意,这样皇上就少了些担心,你安安心心诞下龙子。”
玄烨拉过温贵人的手:“你最细心,以后沅贵人多劳些辛苦看她,朕有时太忙不能及时照看,爱妃一定替朕好好照顾。”
温贵妃点点头:“皇上不用说此话,臣妾也定然好好照顾沅贵人。她现在是皇上心尖上的人,我们姐妹照顾都是应该的,皇上不用担心。”
玄烨看着沅贵人轻轻一笑说道:“你就是有福之人。”
“臣妾有福也是托皇上之福。”
云嫔轻笑:“妹妹和皇上当真的福配福全,这宫里也有些时日没有这么好的喜事了。”
沅贵人嗔笑说道:“可不定是皇子,要是一个小格格呢。”
他摸了下她的脸轻轻的说:“不管是皇子还是格格朕都一样疼爱。”
这样有些打情骂俏的情话其他人确实不便再留下来,众人识趣行礼都离开。
玄烨似乎有点摸不准自己什么心情,他很高兴,这是自然的,皇家开枝散叶很正常,只是这瞬间的转变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沅贵人有些小心翼翼的躺在他身上。
“皇上,臣妾好幸福好开心,臣妾进宫这么久得到皇上垂爱,今日一切所得如同做梦一样那么不真实。”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