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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无双-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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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胡说”苏雷好似有了勇气一般,也同样高声的反驳:“我看中的女子,没有世家小姐的身份,没有人口丰茂的家族。她,孤身一人,举目无情。大哥,我要娶的女子便是这样的。”说话间,他的目光一直粘在殷如行身上,隐忍含蓄。

殷如行被震的如晴天霹雳。一切的不合理都有了解释。为什么苏雷会反常的要她日日相伴,为什么苏晨任凭府中流言漫天,为什么在众人眼前故作深情,为什么在不恰当的场合谈论家事。一切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然而这解释却让她更加迷惘。苏雷的话说的很模糊,又一直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她。客人们自然会以为苏雷口中想要娶的人就是她。而事实上,附和那些条件的,还有消失的前辈,苏雷真正的心上人。

他,根本就是在偷换概念。

极度的震惊和真相大白让她莫名的有了一丝轻松。原来,不是她疑神疑鬼。原来,对她的好确有阴谋。果然,做人就该清醒些。

她这一番迟钝的反应落在众人眼里却是被挑开内情的沉默。众宾客吃惊之余,不无鄙视的目光向之投来。

冯淡裕远远的看着,不快的蹙眉。韩六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唯独何雁,同样站的很远,不断的用视线打量苏雷和殷如行。眉间疑惑。

或许是因为身为女子的缘故,对于男女钟情之事,她的感觉比男人要细致的多。苏雷和那小丫头之间确有情意,却还未有那种非君不可的钟情。仅仅因着这样浅的情意就非卿不娶,事情有些蹊跷。

“胡闹”苏晨又开始发话了。他今天的话特别多:“你是什么身份?你是苏家的人。家族养你这么大,就是为着养你败坏名声的吗?”

“大哥放心。”苏雷似是和他杠上了,直着脖子吼道:“我绝不会让苏家蒙羞。我,我走就是了”猛力一摇头,抓过殷如行的肩膀就往外走:“我们走,别给这祺地第一的家族丢脸。”

殷如行被打包拎走了。苏雷大踏步的冲向门外。柳氏这才回过神,大惊着指挥仆役们:“快快拦住二公子”

“不许拦”苏晨厉喝一声,气的浑身发抖:“让他走,让他走走了就别再回来”

众仆役噤若寒蝉,一时间不知该听谁的。而苏雷已是快步走到大门口。总管苏忠抱着他的大腿不撒手:“二公子,二公子。你不能就这么走啊”

苏雷挣脱开,愤然而叹:“忠叔,你放手。”

苏忠哪里比得过他有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二公子甩下他,跨上高头大马,殷如行被他安置身前。最后望了一眼苏府,绝尘离去。

“公子——”忠叔凄厉的声音响彻天际。不少人聚在苏府大门口议论纷纷。

府内,苏晨颓废的低语出一句:“今天,就这么先散了吧……”

柳氏强笑着打起精神招呼众人:“天色不早了,大家好走。”

宾客们自不会这么没眼色,自动自发的告辞。不多时,花园里就走了大半的人。何雁轻笑着喝干杯中酒:“原来如此。”声音轻的不能再轻,“好戏落幕。阿清,咱们也回去吧。”这一场戏是落幕了,而真正的大戏却是才刚刚开始。

殷如行一路被颠的七晕八素。黑马的超快时速引来气流的强烈摩擦,吹的她脸颊冰凉。眼看着路越走越远,她扯了扯苏雷的衣摆:“你这是做什么?离家出走?”

苏雷胸膛怔了怔,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是。”

殷如行立刻道:“能回府拿几件换洗衣服吗?”事实上她是心疼那本慧净给的手札。再有,自己做的换洗衣服总比买的强。还有洗脸的皂球、护肤品膏脂,都得弄些。

苏雷又是怔了怔:“大哥很生气,我们暂时不回去。”

“不要紧的。”殷如行替他想了办法,“只要找人帮忙去拿一下就好了。我的东西都是常年收拾好一个小包裹的,就放在柜子里。”

苏雷哭笑不得,怎么这么迟钝呢?只能详细解释:“我和家里闹翻了,哪有找人回去拿行李的说法?再说,也找不到人帮忙啊。”

殷如行沉默片刻,道:“原来,你早早的就将坐骑栓在正门外,只等和家人闹翻就骑着奔走。”这匹马她很不陌生,是苏雷的专用坐骑。平时都是在最好的马厩里养着。有专门的马夫看守。此马除了苏雷谁也不认,所以府中只有苏雷一人会下命令将它牵出来。

苏雷语涩了,殷如行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半晌后头顶道:“可能是马夫刚好牵出来拴着,准备遛马的。”

“原来如此。”殷如行恍然大悟,“所以那马夫才特意不走侧门、角门、后门。唯独将马栓在正大门入口处,好叫所有路过的人都能见着这马的英姿。”

脑袋顶上又没声了。



发晚了。


第五十四章赶路

第五十四章赶路

风呼啸而过,吹散了一早精心梳就的双鬟。漂亮华丽的发型往往经不起摔打,在强风的作用下,发钗摇摇欲坠,鬓角蓬松散乱。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真的不能拿行李吗?”风中传来殷如行不泄的追问。

“不能。”苏雷索性和她说开来,“你我房里的东西但凡少了一样都会有人知晓,什么都不能拿。”

殷如行大呕,居然倒霉成这样辛辛苦苦藏的包裹连带走的机会都没有。

“我还没有学完那些医书,我还没学会敛气聚气,那套拳脚我也没练熟。”马速渐渐慢了下来,苏雷听见她幽怨的自语。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些。”他松了口气,对她保证:“放心,你的功课不会落下的。有我就行。”

殷如行瞬间一怔。“有我就行”,四个字太过掷地有声。勾起回忆无限,还真是……最美丽的谎言。轻呼一口气,算了,不能再乱想。身后的这个人不是殷如言,而即便是殷如言其实对她也是没有义务的。彼时,她早已成年,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

苏雷一路马不停蹄,早已出了城门,沿着官道从半下午一直奔驰到黄昏,天色渐暗时来到了一个小小山村。

“今晚就投宿在这里。”苏雷说罢,牵着马走进村子。这两人是从宴会上直接出来的,衣着华贵。刚进村,就有不少村民围了上来。

有鉴于曾经被卖的经历,殷如行对村民有着天然的警惕。苏雷也没为难她,径自对村民道,他们主仆路过此地,天色已晚,希望能借住一宿。

村民不懂大户人家衣着打扮的品级分类,苏雷一身贵气不谈。见殷如行也是一身绸缎,穿金带银的,便有些摸不准。这两人共乘一骑,说是主仆。也不知是怎么个主仆法。按下一肚子疑问不提,恭恭敬敬的请了两人去村长家,腾出最好的一间房子。

殷如行履行仆人职责,端茶倒水。其实也没什么好忙的。饭菜是村长媳妇送来的,热水和铺盖也是。村民节约灯油,天一黑就四下回房睡了。给他们的这间屋子倒是留了一盏灯。

殷如行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一副紧张的样子。苏雷失笑道:“你别听了。这里靠近江城,民风没那么糟。只有在离大城镇远的地方才会民匪勾结。便是那样,也是看得出来的。这户村子里没坏心眼,早些休息吧。”

殷如行泱泱的作罢,走回床边问他:“怎么才能看出来?”

苏雷想了想:“主要靠经验,还有自己也要注意些。就比如说我们吧。我们的口音是江城口音,也就是说是本地人。穿着打扮又不是一般平民,身份定然非富即贵。若在这里出了事,全村都别想安宁了。就算身份不显,你别忘了,我随身还带了一柄剑。”

这也是殷如行唾弃的原因之一。这匹黑马坐骑吧,不光恰巧的拴在正大门口,偏偏马鞍后方还拴着一柄剑。苏雷身上也带了不少银子。

“天元五地都有规定,兵刃为杀伤利器,普通人不得携带。若想带着兵刃进城,需有官府发放的文书。我们是从江城出来的。这柄剑就亮晃晃的挂在马上,连个遮掩的布裹都没有。也就是说,我们是光明正大带着兵刃的。若是闹了起来,杀个把人也不碍事。”

殷如行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那些村民眼中畏惧至深。这么一说,她在寿家村被发现的时候,还真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外乡人、来历不明、山村边远、言语不通、手无缚鸡之力、年轻貌美……不卖她卖谁?

苏雷见她一副郁郁的神情,知她是想起了过往。也不多劝,脱了外衣准备入睡:“早些睡吧,明天得早起赶路。去最近的城镇给你买匹马。”

殷如行稍怔了怔,也爽快的脱掉外衫,钻进被子和他同睡。同床共枕这么多天了,无论是做戏与否都无需再侨情。

苏雷果然没再像之前一般,虽然合盖一床被子,两人却是中衣中裤穿的严严实实,睡相规规矩矩。一夜至天明。

第二天早起吃了早饭,给村长家留下住宿费。两人依旧合骑一骑,赶往最近的城镇。东出云一带的平民,种地、放牧、狩猎都有涉及,善养马匹。即便是小城镇,也能买到不错的坐骑。买到一匹不错的公马后,殷如行换了坐骑,首次单独控马长途跋涉起来。

苏雷不告诉她目的地在哪儿,赶路很随性。今天住宿城镇、明天借宿乡村,更多的时候,他们露宿野外。苏雷对这种独行侠似的野外赶路很是熟悉,陆续换掉了他们身上华丽的衣服、配饰。购买齐备野外住宿的毛毯、火折子、药品、调料。分成两个包裹,一匹马上一个。身背长剑,快马轻骑,由一位翩翩富家公子迅速的蜕变成江湖侠客。

这一路上,殷如行的功课确实没有停掉。白天赶路时,她只管放马跟着苏雷跑。便在马背上背诵医书典籍。没书不要紧,苏雷脑子里都记着呢,默写一段在纸上,等她背熟了再换下一段。每天早起和临睡前都会督促她演练拳脚、扎马步站桩。饭后闲聊时节会抽查她对人体构造及经脉的熟练度。野外露宿时还会指点一些土生的草药给她认识。

“很多草药并不是摘下来就能用的。”他手里拿着一支刚挖出的田七,“田七又叫三七,根、花均可入药,药效各有区别。野生的药材和药店中贩卖的不同,药店中的药材经过若干程序炮制,药效发挥最为有效。可人若在野外一时受伤不急,便只能用鲜草救治。田七的根用于止血最佳……”

殷如行听的仔细。这样的苏雷,和江城府中的贵公子完全不同,一草一木均有熟识,信守采摘,信口讲解。于他来说只是顺路闲聊,于殷如行却是如获至宝。

就这样一路走着,期间也碰见过一些商队,或是结伴而行的旅人。苏雷和他们从不多话,各走各的。即便有人过来搭讪也是冷眼看退,不置一言。途中也有些别有用心之辈企图打劫他二人。这时的苏雷让殷如行第一次见到了他强悍的实力。剑光涌动,光华灿烂。她压根就看不清具体的动作。只在眼花缭乱间就结束了。苏雷站着,打劫的人躺着。哀嚎遍地。

每到这时,殷如行就开始发挥丫鬟职责。主动打扫战场,将打劫者洗劫一空。几次下来,除了银子外,她居然搜刮到了一两份简易地图,还有不少的伤药、蒙汗药、毒药、春/药等等。大为满意。苏雷也饶有兴致的和她一一分析药中的成分,临了嗤之以鼻:“我对药物不是很有研究,别说是我师门,便是江城府老大夫做出来的药也比这好的多。”

殷如行立时来了兴致:“原来府里面也会做蒙汗药、春/药的吗?”

苏雷面色一僵,别过脸咳嗽两声:“问那么多干嘛。我又不管这事,我怎么知道。”

肯定有。殷如行撇撇嘴腹诽。越是大户人家隐私龌龊越多,不光家传几代研究完善,用料还讲究。难怪看不上人家江湖混混的药。

这一趟路足足走了半个多月。两人来到一处隐蔽的山间营寨。营寨的规模应该很大,守备森严。苏雷却如入无人之境,径自往里走。巡逻士兵便喝住了问口号。

“把这个交给你们将军。”他取出一卷贴身收藏的眷质手令递给巡逻兵。

巡逻兵们面面相觑。手令是封死的,上面的印鉴清清楚楚,是江城苏府的官印。

“大人请稍后。”一个巡逻兵对着苏雷行了礼,命人带着手令去给将军看。苏雷和殷如行便下马等候。很快,营寨内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个面目偏黑的中年将军领着十几个人飞奔而来,到了门口飞快的从马上一跃而下,抱拳行礼,声调急促的道:“公子,下官蒋世绍见过二公子。”

苏雷上前一步,也略有激动的道:“蒋叔快别多礼。一别经年,蒋叔还是风采依旧。”

蒋世绍哈哈大笑,快意的道:“世绍日盼夜盼,就等着公子前来。快三年了,公子终于来了。”

苏雷也哈哈一笑:“蒋叔还是别叫我公子,军营之中以官职相称就好。蒋叔,我这次来,定不叫兄弟们失望的。”

“好”蒋世绍飞快的改口,“那就叫将军了。咱们走。絮飞带队操练去了。今晚就能回来,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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