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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穿越了一世那般漫长,游寂才不舍的放开了幼安。
幼安好半天才顺过气来,靠在游寂肩上“你都亲的我喘不过气来啦,我的心……跳的好快,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唔”
游寂没想到幼安会把她的感受描述出来,幼安每说一句,他的脸就加红一分,听他的口干舌燥,邪火焚身,终于忍不下去了再次侵上了那喋喋不休的樱唇。
直到幼安呼吸急促了起来才再次放开,“我……”幼安晕晕乎乎的还想要再评价。
游寂凑到她耳边,“别说话,再说话亲死你。”他实在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啊……
两个人紧紧相拥,仿佛涉足了三生才抓住了这幸福。他们现在眼里只能装下对方,没发现天早已经悄然放晴……一阵暖风吹过,温暖了整个山谷……
接下来的日子里,幼安决心为了游寂赌一把,静下心来努力练习控制【触魂】。再和游寂出谷找齐朱雀,白虎,青龙,寻找破除双生子之咒的办法。
幼安定意的练习已经从打坐升级到了扎马步。
“马步扎的很稳,接下来为师可要加深难度了。”忘尘道人猛然出拳击向幼安。
看见她没有下意识的躲避,也没有伸手还击,忘尘道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不过眼睛也一下不能眨。诶,大徒儿你砍柴回来啦。”
幼安也跟着回头看,结果一个人影也没有。
“哈哈哈,上当了吧,注意力不集中,给我继续练!”
“……”
日子行云流水般走过,幼安日复一日的重复扎着马步,控制意念的能力也一日日的加强。
“嘿——”对于忘尘道人的突然袭击,幼安没看见一般眼睛也没眨一下。
“很好,安儿,你已经出师了,可以停下来休息了。”忘尘道人满意的捋了捋他的胡须。
幼安恍若未闻,依旧保持着扎马步的姿势。
“呵呵,不错如今连这种话也骗不了你了。”
“是吗?那让徒儿来替师父再测一下师妹的专心程度。”游寂说罢走近幼安,对着那粉嫩的脸蛋吧唧亲了一口。
“嗯?果真我的魅力也不管用了吗?”难道我对安儿的吸引力下降了?正当游寂为幼安的无动于衷而懊恼时,幼安保持着扎马步的动作,慢慢的向后倒去,再一次华丽丽的阵亡。
我就说我的魅力不会下降嘛,游寂摸着自己的脸满意的看着幼安的反应。
“游寂,给我负重五十斤登山去。”
“是,师父。”
第三十五章 认定了他
如果你觉得生活不如意,那就请怀着美好的希望迎接明天——这样的理论在幼安这里是不成立的。
在她这里话应该真么说。每当我对人生报以希望,它就给我当头一棒。
和游寂在一起的这一段时间是她最幸福的日子,她从不敢对未来有憧憬,这两个月里却忍不住想了好多她不敢奢望的以后。
偏偏就在她自以为她可以努力控制【触魂】,找出破除双生子之咒的办法,就可以和游寂就这么一直幸福下去的时候,她才发现她似乎忽略了一些什么。
自欺欺人可以蒙蔽人们内心真实的想法却无法欺骗感觉。
幼安无法形容她发现自己的衣服袖口里藏着那张姬宴在白雪皑皑的幻术中抛给她的那张画时的感觉。
心酸?心痛?
为别人的故事她至于吗?
她不得不承认她自与姬宴第一次见后,一颗心就挂在了姬宴身上,她从未拥有过情,因此还不知道,那是爱慕。直到,她得知姬宴对楚怡的感情,她才知道她人生第一次的爱恋怕是永远也见不得光了。
没关系,反正她也活不久,有一次只有自己知道的情动,也不算白来人生走一遭。
游寂的穷追不舍又一次的打乱了她悄无声息离去的计划。
姬宴对她残忍,游寂对她温柔,但凡情窦初开的少女都会选择后者,更何况还是一个突然才有了情丝的人。
如今这封信的出现着实扰乱了她的心,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心。
她开始怀疑她现在究竟喜欢的是谁?
她对微笙最特别,她第一次喜欢上的是姬宴,她最离不开的是游寂。
要是让游寂发现她心里不只他一个,又该别扭了。既然认定了游寂,这辈子就是他一个了。
想通后,幼安决定找游寂一起处理这件事。
“所以,你喜欢过那个变态?”宁静的黄昏下游寂的脸色不善。
“哎呀,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是你的人。”幼安赶忙谄媚道。
“人是我的,那心呢?”游寂一把搂住幼安让她正视着自己。
温热的呼吸扫在她脸上,痒痒的,撒了碎星一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她,让她好一阵失神“早就被你骗去了。”此刻她纯净的眼里满满的只有游寂一个人的影子。
如果幼安预先看了这画中藏的字,她就不会回答的这么坚定了。
“心里不全是我也没关系,迟早我会占据你心里的每一寸。”游寂听了幼安的回答很是满意,却依旧霸道的宣誓所有权。
“那这画怎么办。”游寂的话让她耳畔直发烫,只好不自然的转移着话题。
“都听安儿的。”蓝闻果真没有说错,安儿的情丝当真有问题,我竟然太小看祖泰初了,一面暗示我追安儿,一面有对她的情丝做手脚,他究竟想做什么?
“其实我想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我不是还不死心,只是——”
“安儿,不必解释,我懂。”
幼安感激的看了一眼游寂,她真的很感谢他的信任。
幼安拿了个茶盏在画上倾了些水,点点字迹悄然渗了出来。
[天上又下起雪了,片片雪花是那样的自由。
记忆里我总是比较喜欢冬天的,无论是包裹的棉衣还是散落的大雪,都能增加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心事便可以轻易掩盖,谁知道那睫毛上沾染的白霜究竟是雪花的点缀还是那不甘弃落的泪珠呢。
我想你,在这满天飞舞的白雪里。
人常道,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在我心里也有那片独一无二的雪花。
都说北方人在情感上要比南方人粗糙些,可是你可以撑着伞漫步在江南小巷,欣赏那如丝细雨,却无法在席卷而来的风雪中观风赏月,淡定自若。
于是在人们急着将风雪落在背后,小跑回家时,却不想在关门的那刻误了许多诗情。
我不记得自己那天是为什么出门的了,也许那天的雪刚好不是很大,也许是因为那日悄然盛开的红梅,也许只是因为要遇见你。
一片六角形的雪花完好的落在我的袖口上,美丽中带着苍凉,我不忍心它就这样在我的身上化去,轻轻吹落它,不想它却乘风飞舞一路落到了你的眉间。
我呆立在那里,看着它在你光洁的额上慢慢化掉。
它会融到你的心里去吗?我呆呆地想着。却没发现落在我肩上层层叠叠的白雪。
你是那样的完美宛若风之幽灵,而我却好很狼狈。
我从不后悔以这样的方式遇见你,恨只恨当时的自己不够完美,怎敢与你相配。
其实天空中散落了那么多片雪花,我怎么知道哪朵才是我吹落的呢,它怎么又刚好吻了你轻蹙的眉头呢。
也许一切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少年纯净无瑕的爱慕之情,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之一。
两人看完都沉入了思考,他们第一次见面可没有这么美的画面做映衬。不过倒是够让幼安印象深刻了。
想到第一次见面两人都不自觉的红了脸,游寂见幼安害羞的样子,顿时起了逗她的心思,“安儿可不能负了我,人家已经被你看光了,你要对人家负责。”
“啊?你又不是女子,要负什么责?”
“你想赖账?”游寂秀目一睨,威胁的看着幼安。
“没有,我——”
“那你证明一下。”
“怎么证明?”幼安傻傻的还不知道中了游寂设的套。
“亲我一下。”
“啊?”
“嗯?不乐意?”
“啵”,幼安在游寂脸上结实的亲了一口,“行了吧,说到下雪,我也在下雪天出去赏过红梅,怎么就没让我遇见这天下第一美人,楚怡这天一冷就躲在屋子里的,好不容易看次雪景就能遇上美男。”
“怎么相见恨晚?”游寂冷着脸问道。
“没有,我就是那么一说。”完了完了又生气了,幼安直骂自己是猪头,“亲亲让我再亲一口。”
游寂假装嫌弃的背过头去,心里却乐开了花,这还是幼安第一次要主动亲他呢。
“我错啦。”幼安扯了扯游寂的衣袖。
“那就表现诚意。”游寂严肃道。
幼安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诚意不够!”游寂淡定的摇了摇头。
幼安白了他一眼便覆上了他的唇,两相斯磨……
第三十六章 悄然离去
当熹微的光亮从树叶的缝隙中泄下来的时候,幼安还是选择了悄然离开。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她耳畔不断回响,萦绕,灼痛着她的内心,驱使她踏上行程。
[有一些事,我必须弄清楚。]想来想去她还是在临走前留下了这个字条,她知道以游寂的聪慧,一定会从中发现些什么。
恐怕他们之间就真的如同这秋日的落叶再怎么样也无法挽回了。
好多时候我们都会问自己如果当初没有那样做,一切会不会很不一样,可是历史不能假设,一切也没有如果。
清晨的阳光将游寂痛楚而满是顿悟的表情照的是那样的清晰。
……
咕咕的声音传来,一只鸽子停歇在幼安的手臂上,这是她和祖泰初传递消息的鸽子,无论走到哪里它都可以凭借气息找到她,她抬起左手开启【触魂】抚了抚鸽子的羽毛便放飞了它。
幽栈么,去那里也好……
幽栈,幽界之栈,只有会法术的人才看得见它。它作为各族传递消息的联络站,每年都会举行赛事,各族凭此来奠定地位或借此与它族联姻。
如今幼安便要代表白族赴约。
在路上幼安和边城,微笙,嘟嘟接了头,泰初说她和他们一起走他才放心。
幼安不再缠着微笙,也不再向边城撒娇,只是偶尔和嘟嘟还说一些话。众人都感觉到了幼安的变化,却没有人说明。
这其中最难过的怕是边城,他赌上了自己的荣耀却没有赢回她的心,可他不后悔,他甘愿就这样做一个守护者,就算是为了报答她为他求来救兵的情也算值了。
赶了几日的路,终于到了幽栈,去了那里才发现,他们已经算是到的晚的了,角逐的日子就在第二天。
客栈的掌柜是个玲珑般的人,眼神流转间闪现的精光透露出他一定是经历过沧桑的。可他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岁,皮肤细致的犹如光滑的丝绸,人面桃花,素齿朱唇,逢人便带着具有亲和力的笑容,让人不免有对他产生了几分好感。
只是他那绣满了大花的衣袍总给幼安一种进了楚馆的感觉。
“客官,可否有请柬?”叶秋尘迎了过来。
边城将烫金的请柬递了过去。
“美掌柜,我们是巫族来的,请问掌柜如何称呼?”幼安上前一步,走近了叶秋尘。
“姑娘倒是有趣,在下叶秋尘,叫我美掌柜也无妨。”秋尘掩扇一笑,有如春风扑面。
“那就有劳美掌柜为我们带路了。”说罢幼安挽住了秋尘的胳膊。
边城,微笙,嘟嘟看着这一幕嘴角直抽,还以为她改好了呢,原来这一路都是装的!
在这里,那些所谓的正派一组都住在西面,而那些被视为幽暗势力的部落则住在东面。而像巫族,兽族这样无法明确分明立场的则住在客栈的中心将两方隔开。
幼安躺在客栈厢房的床上,望着房顶挂着的画着奇异花纹的的装饰吊坠,思绪乱飘,想了半天也给不了自己明确的答案。
“当当——”
“进!”幼安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微笙从门外走到她身旁听了下来,一身青竹色的绸子,又显得他清秀脱俗了几分。
“你还从未主动找过我呢。”幼安打破了寂静。
“我想还是让郡主了解一下明日对手情况。”微笙依旧保持着他那原有的疏离。
“想说就说吧。”幼安漫不经心的答道。
“你知不知道,虽说只是比试,那些人根本不会手下留情,若是茫然的对抗只会白白送死!”微笙把住幼安的肩膀让她正视自己。
“呵,如今连温和的微笙都会吼了,挺好的,我其实不喜欢看你逆来顺受的样子,我竟然才发现你和他是这样的像,可惜这性格却是截然不同的。”幼安不理会微笙疑惑的目光,自顾自的感叹着。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微笙不耐的道。
“我死了你不是乐得清闲么。”
“是啊,你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似是从未受到过幼安如此的冷语相待,微笙的目光黯淡了几分,喃喃的走出门去。
幼安换了件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质地柔软的淡紫色衣衫,一身贵气难掩。
等到下了楼去,边城,微笙已经等在了那里。
“嘟嘟,说他想在房间里吃。”边城不等幼安询问便主动答道,“快坐下吃饭吧。”
幼安点了点头迅速的坐了下去,密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愧疚之意。
一顿饭吃的默默无言,直到整个饭厅的嘈杂声霎时安静下来,幼安才抬头观望发生了什么。
又是记忆中那倾城的容颜,那样的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