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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如此多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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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那抹红影跟了出去。
唐若水郁啐得厉害,若有能耐,那司马青衫和离风月定不止千刀万剐便能解恨的。

二公子忽的递了账本到唐若水面前,笑得无辜:「十娘,你的账本落在柜台了,适才瞧见,帮你去了来。」

唐若水和洛姑娘的脸同时僵住了。

二公子却是什麽都没说,晃荡着身形,手上折扇轻摇着,一派恣意,扬长而去。也不知是为什麽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丶第二十八章

忙活完之後,唐若水杨摇晃着身子,推开七号房的大门,直直往里走,然後身子一歪,稳稳倒在夏侯雪怀里。

夏侯雪条件反射,伸手扶住。

两人就这麽站立不动,僵持着半晌。

夏侯雪终於意会过来想推开人。

谁知被唐若水先上一步,伸手缠住了他的腰,她暗自偷笑,故意用闷闷的声音撒娇道:「累死了,雪大侠,都不知道要抱我去床上歇会儿!」

「腿断了麽?」
夏侯雪一贯的淡然。

得勒,知道了,老娘腿好着呢,,还是自己去床上躺着吧。
唐若水挣扎着往床边走,听到身後房门大开的声响,估摸着下一瞬自己不主动出去就是被丢出去的命运。她转头,可怜兮兮道:「雪大侠,真伤人,睡下床怎麽了?」
说着,死皮赖脸地一躺,滚了几圈,用床上的被子将自己缠成了一个蚕茧般,死死缩在内墙上,不肯动弹。也真是累了,一消停下来便沉沉睡去。

夏侯雪到底是没有把人扔出去。过去,端了桌上的一壶酒,继续喝,自斟自饮的,一派怡然。

一壶酒见了底。
离风月和二公子一起出现。

提溜起空荡荡的酒壶,离风月一脸的嫌弃道:「雪雪,真是过分,是知道我们来了,所以就喝光了酒麽?」

二公子倒是对酒不感兴趣,眼光流转到床上蚕茧般的唐若水身上,笑得甚是高深莫测。

於是,离风月也看了过去,立马大惊小怪起来,蹿过去,捻着几根手指,拨了拨唐若水,将她滚过来看看正脸,啧啧着道:「雪雪,你对这样的姿色都能下手,怨不得要借酒消愁了。雪雪,我原谅你没留一滴酒……」

一个空空的酒壶带着危险的气息直冲而来,让离风月瞬间闭嘴。

二公子笑眯眯道:「月月刚得了个美人,不妨让出来,想来雪雪是跟十娘呆太久了,所以眼神差了。」
他的目光半分以上都在唐若水的身上。

床上之人却是不曾动弹。

夏侯雪正色道:「都备好了物什?武当和少林现在的居处离唐家堡多远?唐家堡可有异动?」

「只欠东风。」
二公子收了视线,一贯温和的面容竟也漏了些些锋芒出来,一双好看的眼眯得狭长,带着蛊惑的危险味道。

「东风可要启程?」离风月亦是蠢蠢欲动。

夏侯雪点头,修长的手指在桌案上轻点着,扣扣作响。半盏茶不到的功夫,底下人送了几壶酒上来。他端了一壶,行至窗边,高提着,往熟睡的唐若水脸上倒了下去。

唐若水惊醒,从床上跃起。
入眼便是夏侯雪带着戏谑之色,提溜着酒壶,潇洒的厉害,神情迷离到催人沉沦。

忽的想起,玉姑娘临走是说的,她亦是不信人间有白头,不过,她愿意赌上一赌,说不定也就死生契阔了。
唐若水觉得说不出的心疼。
她说:「雪大侠,这可是三十年的绍兴陈酿。您这一倒,白花花的银子砸在脸上似地,疼得很。」
满脸的沉痛之色,把财迷演得甚好。

夏侯雪直接吩咐:「去唐家堡。」

「啊……雪大侠,再这麽折腾下去,别说唐家堡,就是出个京城,我都就已经横尸了。」唐若水纠结地扯了扯身上的被子。

不好意思,人夏侯雪根本没有跟她商量和要听她抱怨的意思,自顾自下楼等着,嘴上自然的吩咐:「一盏茶後出发。」

「哎……」
唐若水张口之际,那三人皆是不见踪影。她迅速收敛下面上的神情,一脸的淡漠,眸光冰冷,竟不比夏侯雪逊色。
死生契阔麽?
玉姑娘,那些都是在诗经里才会出现的句子,到了现世,不曾想还会有信它的傻子。
我们都不过是被太过美好的诗词骗了的傻子。

彼时,寒枝前一日开的口,後一日便定了黄道吉日,只等着迎娶唐非。裁缝上门,抓了还恍惚的唐若水道:「唐大小姐,真是恭喜,我的手艺是唐家堡上下最好的,您就放宽了心做你的新娘子吧。」

唐若水瞧着人,眼里尽是雾,看不真气,眨了眨眼,不过是想看清楚些,却眨了满脸的泪。
她问:「谁做新娘子?」

内堂里,唐非蹿出来,笑容明艳,她拉了唐若水蹦跳着,欢欣雀跃:「若水姐姐,寒哥哥说要娶我,爷爷不在了,若水姐姐能做我们的证婚人麽?」

寒枝啊,你我纠缠那麽些年,你倒是真没亏我,你的婚礼,我到底还是在场的,不过是答应的新娘子成了证婚人。

後来啊。
是怎麽了?
怎麽就被唐非派杀手追杀了呢,唐若水有些头疼,往事皱起脑子里太清晰,却想不来了。

门被扣扣敲响。

底下人的声音传来:「十娘,您赶紧下去吧,再不下去,楼里的大爷们该被拿三位大爷都给弄出去了。」

这还了得,唐若水一跃而起,风风火火冲下楼。

果不其然,那三个厮就是来闹场的,喝酒就喝酒吧,做什麽弄得苦大仇深的样子,引了一帮子司马家的人,对瞪着眼,大堂里空荡荡的,瞧不见几个人。

唐若水端起谄媚的脸,手中纱巾甩得摇曳:「各位大爷,这扰人生意,可是缺德,会走霉运的。」

「也是。」
司马青衫笑道,起身抱拳行了一礼,领着人就走。

唐若水愣愣地蹿到夏侯雪身边道:「他脑子没问题吧?怎麽那麽好说话?这就走了?」

「好了?」夏侯雪皱眉,她身上可明显没有带着包袱。

唐若水讪笑着,摸了摸自个儿的脑袋,支支吾吾了半晌,面色倒是先红了起来,终於问出口:「雪大侠,您可有家室?」

夏侯雪瞥了人一眼,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离风月起了兴致,似笑非笑,绝对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没有,肯定没有,有我定会知道。」

「那可有定亲?」唐若水再接再厉。

离风月更高兴了,笑得眉眼弯弯的,精光毕露:「没有。你想做媒还是留着自用,都完全不是问题。」

夏侯雪手上一顿,酒香弥散。下一瞬,离风月已经被满嘴的酒弄得直咳嗽,口不能言。

「雪大侠,这我都养你了,总要收点福利不是?不然实在不符合我只占别人便宜的的生存之道啊。我也不嫌弃雪大侠您是个冰块,还是个面瘫,吃一点点亏,就凑合着成一对儿好了。」
唐若水施施然落座,摆出一幅受了巨大委屈的样子。

夏侯雪挑眉,淡淡道:「不勉强。面瘫丶冰块啥的都不喜欢叫人吃亏,只叫人不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丫的,今日各种不消停,抑郁啊,更个两千





丶第二十九章

「哎呀……」
唐若水瞬间变脸,谄媚无两,「雪大侠,瞧您说的,我随便说说的,吃亏是福,我怎麽会跟雪大侠您计较不是。」

老娘能屈能伸,拿下你不过是迟早的事。

「行了,启程去唐家堡。」
唐若水下定决心,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主动招呼着要走。

夏侯雪扫了她一眼,扯出个笑容,如冰山化雪般,眸光中是满盈盈的戏谑之意。吃亏是福?骗谁呢!

离风月一个旋身,在唐若水面前站定,一双凤眼眯眯得狭长:「唐唐啊,你说这洛姑娘的十二个时辰是不是天价?」

「自然是。」
唐若水稍稍退了几步,一脸的狐疑。

离风月笑得狡黠如狐,却是倾世的妖娆:「吃亏是福,那我就吃些亏好了,这洛姑娘的十二个时辰我只要三万里银子,出让给你青楼,你青楼大可拿出去获取暴利。」

「你出让洛姑娘的十二个时辰?」唐若水大笑,又立即收敛下笑意正色道,「你哪来的洛姑娘的十二个时辰可以出让?还三万两银子,莫不是偷仙大人你想空手套白狼?」

离风月幡然醒悟:「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青楼一向童叟无欺,偷仙大人能拿出凭证来,我一定马上把洛姑娘奉上,绝不耍赖。」
唐若水说的义正言辞。

离风月黑了脸:「画扇被毁,你不是亲眼瞧见的麽?洛姑娘也说是不会赖账的,怎麽一转脸就耍赖,太可耻了吧。」

「哟……」唐若水马上扶着自家後脑勺,一脸的惆怅,那谨小慎微丶卑躬屈膝样演的是真好,「大概是被雪大侠踹坏了脑子,这记性是一日不如一日,偷仙大人您说的,我可半点也不曾记得,您要怪就怪雪大侠好了。」
说着还可怜兮兮的往夏侯雪那边瞟。

离风月一时无语得很。

唐若水理直气壮道:「至於洛姑娘说的,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洛姑娘可是青楼的头牌花魁娘子,自是很忙的,这不,昨儿个连夜叫一位大爷包了,据说是下江南去了,一时半会儿可回不来。青楼也不能任由偷仙大人空口说白话,就把人给叫回来不是。」
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真是叫人恨得牙氧。

二公子看戏看得甚是满意,昨儿个就觉得离风月的要求,人应承的太快,果然是有後招等着。耍赖耍得如此有水准的,还真是少见。

离风月也不纠缠,长呼了口气,郁闷道:「太可气了,我要去这京城大户府内转转,把损失补回来,不然没办法不凑你丫的。」
言罢,晃荡着修长的身形出门,那抹红衫一晃而过,倏尔之际已经於眼前失去了踪影。

二公子和夏侯雪同时抬手一拍桌面,两人面前的两只酒杯一齐跃起,如长了眼睛般,噌噌地跟着出门。只听两声清脆的玎玲声传来,唐若水一窜而去,追了出去。

不一会儿,离风月苦着张脸出来,撅着嘴抱怨:「雪雪和水仙儿最坏了,我心情不好,还不让我去偷偷东西,解解闷。」

唐若水抱着两只酒杯的残骸进来,欲哭无泪。她确定这三个厮就是来楼里抢钱的。

底下人很识时务殷勤的把算盘递过去。

唐若水辟里啪啦快速的一番拨弄,递到三人中间道:「看在大家好歹算个熟人的份上,一只酒杯就一百两吧,两只就是二百两,加上偷仙大人和二公子昨日擅自进来,入场费一人五千两,那就是五千二百两,你们谁付钱?」

离风月跳脚:「一只酒杯一百两?你乾脆去国库搬会更快。」

唐若水食指轻摇:「偷仙大人,您要知道,要不是熟人我都收五十两的。」

「什麽?你还敢多坑我五十两。」
离风月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肯定是想银子想疯了,才会这麽干。

唐若水却是摆出张无辜的脸道:「熟人不就是用来坑的麽?这古往今来,所谓无商不奸,都是在熟人身上开刀的,我才多收一半,到底还是人太好的缘故,做不成奸商啊。」

二公子笑眯眯的,置身事外。

唐若水凑过去,讨好道:「二公子,你这入场费怎麽说?您总不至於赖账吧?我青楼可是小本经营。」

「挂账。」
二公子款款笑着,如梨花盛放般,不惹一点尘埃。

「青楼概不赊账。」

「这样啊。」二公子笑得灿烂,偏头细下思索了会儿,说的很从容道,「那便不赊账,不还了。」

一口鲜血哽在喉。
还以为他能说出什麽来,赖账赖的这麽纯良的主,世间少有啊。

「雪哥哥……」
一个小姑娘从门外飞扑着过来,挂在了夏侯雪的肩上。那声叫的实在娇柔,操着不知道什麽地方的口音,听上去,就像在叫血哥哥。

唐若水腹诽,也是,夏侯雪这厮手上也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叫上一句血哥哥,倒贴切。她是万分期待着,夏侯雪一脚踹飞那个「不知廉耻」的姑娘。

谁知道,夏侯雪只是皱眉,任她扑上来,那姑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夏侯雪也没有发飙。

然後唐若水震惊了,愤怒了,感伤了。

於是,也不追着离风月和二公子要钱了,反正人也跑不了,眼巴巴地跑过去,不懂声色,死死拉开人,端着张老鼠屎般的脸,笑得渗人。
「哟,这位姑娘,真是有见识,这青楼的小倌呀最是惹人,姑娘喜欢什麽样儿的,尽管告诉妈妈我,包您满意。这位爷,是我们楼里的恩客,可不是什麽小倌,姑娘上下其手就不太好了。」

一时间,四个人,八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二公子和离风月迅速回神,眼光交流频繁,甚是暧昧。

瞧着这两个厮的小样,唐若水顿悟了,敢情这冰块样的夏侯雪还是有一段的,纯情啥的。
眼前这个姑娘跑不了就是那每本江湖传记里会出现的,一个门派里死缠着大师兄的小师妹。不过,没关系,最後小师妹啥的都成了浮云,能修成正果的,都是自己这种风风雨雨都在一起的主啊。
唐若水脑子一番风暴,然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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