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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公,蒲公公,我不是听你说那些形容词的!我是要问礼亲王的意思!~”天哪,这个家伙就不能少说几句吗,简明扼要,捡重点的说,懂不!
“嘿,那哪能有意见呀!太上皇的话,谁敢不听!有意见,也得娶呀!”蒲公公拉着慕容清,就不放手了,说什么今天也要把她带回去,可她此刻,心系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好姐妹——杨惠淳。
惠淳她,知道了吗?现在的她,还好吗?
东方辰,你不是说过,要帮我的吗?这就是你所帮的吗!!!
她的心,有些痛……
惠淳的婚事
“蒲公公,跟我来!”慕容清反手抓住老公公,急急忙忙的王府外跑……
可那蒲公公那禁得起她这么折腾,没跑两步就坐地上了,“小祖宗,您这是要去哪呀,想累死老奴呀!”这个清悦公主是可爱,比他照看的任何一个公主都要可爱,和他也亲一些,对他也没架子,可是……可是也不能这么疯呀,公主吗,到那里都要有御用的轿子、车子,那才像个公主的样子。
“清……随我一起进宫吧。”宇佑轩追上她,缓缓道,“你现在去找她也没有,还是随我一起进宫,视情况而定。”
“对对对……贤庭王说的对,小祖宗,回宫吧,你玩也玩够了,疯也疯够了,回宫看看太后娘娘还有雪贵妃吧!哦,对了,五皇子还直嚷着要姑姑!”
此时,一阵纷乱的马蹄声传来,“清儿,清儿……”
“之行!”慕容清暮然回首,瞧见那马上之人正是郁之行,哼,不是不管她了吗,怎么又来了。
“臣,郁之行叩见贤庭王,清悦公主。”郁之行下马行礼。
“右丞相不必多礼。”宇佑轩虚扶了他一下,道,“不知右丞相这急匆匆的找清悦,所为何事?”
“公主,皇上给你的惠淳姐姐赐婚了!”郁之行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急忙道,“这不杨家忙着办喜事呢!”
“哦……是那个杨家小姐呀,这是喜事呀,公主该高兴才是呀!”蒲公公高兴地直拍手,这下他的小祖宗没挂年的了吧,礼亲王那里也没念头了,喜事,天大的喜事呀!
“什么,你说什么!”慕容清觉得头有些昏,天哪,这是什么喜事呀,这是噩耗,噩耗呀!
“惠淳要嫁了,嫁的是袁家的长子。”他就怕她急,才一大早的满京城的找她,想和她商量商量的。
袁家?怎么没听过?“管他是谁家,惠淳姐不能嫁!”慕容清怒道,“什么袁家长子,敢娶惠淳姐姐,本宫就让他的忌日提早到来!”
蒲公公一听慕容清的誓言,连声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公主呀,嫁娶是喜事,你可别捣乱呀!”
“哼,喜事,那就要他们改办丧事!本宫说到做到,绝不狂言!”
“罪过罪过,公主呀,那袁家可是朝着二品,怎么说,也都是个官呀。”
“只不过一个二品而已,杨家大公子还是一品呢!”有什么了不起的,区区二品,何足挂齿。她慕容清可不怕,她背后有的何止是一个官位,只要她愿意,动动手指,一个江山,都会拱手与她。“更何况,杨家祖上是开国功勋!!!”
“清儿,你不要激动,我们先商量着来。”郁之行就怕这个公主被义气冲昏了头脑,把那袁家满门抄斩了。
“婚期定在何时?”
“三日后。”
三日后,这么急!估计皇上是想让惠淳越早嫁越好,早早断了礼亲王的心。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有她慕容清在这当着,这次,这事儿,她管定了!她拉过郁之行手中的缰绳,道:“之行,宝马借我一用!”说完,跃上马儿,一溜烟的跑了,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和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郁之行不由全身一冷,打了个寒战,他有预感,这位小姐又有鬼主意……
“公主……公主……”蒲公公跟着跑了两步,就走不动了,只能冲着她的背影喊道,“我的小祖宗,别闹了,快跟老奴回宫吧!喂……小祖宗……”
“蒲公公,别叫了,由着她去吧。哎……”郁之行扶起蒲公公,摇头叹息着,他也拿她没办法,谁叫她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当然要看她的脸色行事了。
“哟,右丞相,您现在没事,快去追公主,宫里等着她回去呢,晚了可使不得!”那蒲公公急的满头是汗,就怕皇太后的心头肉出岔子。
“没事没事,蒲公公,清悦她呀一定是去宫里了,你和贤庭王现在快快回宫,一定要赶在她前面。”不然的话,她怕是又要惹出麻烦来了,这会子这个小炮筒子,定是要去找皇上开炮了。哎,凶多吉少,凶多吉少呀。
蒲公公一听这话,立刻叫来随行的太监,坐上小轿,赶忙往宫里赶去。而此时,一直在府门口站着的宇佑轩终于开尊口了,他斜睨着郁之行,凉凉地道:“右丞相和清悦很熟悉,一个朝廷重臣和后宫之人走得太近不好,小心落人话柄。”
“多谢‘钱’庭王关心,之行听闻‘钱’庭王是最贤德,最有钱的王爷。但之行还是要提醒王爷,有时候钱太多并不好,又是还会惹来杀身之祸……”郁之行不咸不淡的回应着,心中却已是溢满酸楚。
宇佑轩当然知道他所指之事,正色道:“右丞相有话不妨直说,本王洗耳恭听。”
“王爷恭听,之行万不敢当,有些事情之行也不好说,其中缘由想必王爷也知道,只是有一事,之行必须相告。”
“何事?”
郁之行跪下,郑重的叩首道:“事关清悦生死,之行不得不说。”
“清儿怎么了,郁之行你快起来说话!”一听到事关清悦,宇佑轩的脑袋就如同警钟,开始咚咚作响了。
郁之行再一礼,起身道:“王爷,你还记得一个月前你遇难,是谁救了你吗?”
“记得,当日就本王和辰亲王的是江湖上创立已久的一个组织,凤欣宫。”凤欣宫亦正亦邪,在江湖上生威已久,做事手段阴邪,早已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
“很好,看来你对江湖上的事情了解的也颇多吗!”看来他要对这个“钱”王,另眼相看了。
“只是略知一二,右丞相过誉了。”他微微一笑,接着道,“何况凤欣宫之人的服装,及暗器都十分独特,本王又怎能不知呢!”
“嗯。”郁之行点点头,缓缓道,“那你也一定知道要害你的人是谁了。”
“那是当然……”宇佑轩脸色微变,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他恼火呀。
“但是,你可是半月之前,害你之人被一伙江湖神秘组织阻截了。”只是可恨,没有除去那个月熙冰,还有那个云影。“这个你可知道。”
“右丞相何出此言!”难道还怀疑是他干得不成呀,他哪有那本事!
“江湖组织就是凤欣宫。”
“什么!为何!”凤欣宫和熙亲王有仇吗,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们事,没道理呀。
郁之行笑了笑,摇着手中的折扇道:“报仇。”
“他们之间有仇!”从没听闻过,江湖和皇室结仇了。
“当然有,因为有人欺负了他们宫主的朋友。”
“这些和本王无关,和清悦也无关。”宇佑轩收敛了霸气,淡淡的带着些狡黠的微笑着。
“慢着,有关的。”郁之行拦下了他,摆了摆扇子,缓缓道,“那日的战事可谓从早上打到晚上,好不精彩,双方损伤都不小,但凤欣宫的损伤更大些,因为他们的宫主,为了所谓的义气,差点儿丢了小命。”他淡淡的笑着,顿了顿,接着道,“要知道,一把玄铁剑,从背后直插而过,那伤是很难好的,除非华佗在世,要不就是有‘俊颜仙君’之称的神医来救她,否者,只有死路一条。可是当日很巧,一向见死不救的‘仙君’那日正巧经过,还顺手救下了凤欣宫主。可谓是九死一生呀。”
“那又与本王何干,与清悦公主何干!”宇佑轩唤来小厮,吩咐备轿,“本王没时间和右丞相在这里话武林故事,本王还要进宫赴家宴,改日再叙吧。”
“王爷听之行一句,好好对她,她不能再受伤害了,别看她表面上多么坚强,其实,她就像个陶瓷娃娃,一碰就碎,脆弱得很呀。”她好似受过很重的伤,只是一直埋在心里,不愿对人说起,这个慕容清,表面的刚强,精明,其实只是她强装的面具,面具下的她,只是个孩子,一个受过伤的脆弱的孩子。柔弱的需要人去疼爱,怜惜。
“本王知道,本王会善待她的。”他又何尝不知她的脆弱,只是她有她的冷傲,不愿叫人看到识破她内心的脆弱,更是不愿让人知道她曾经的伤痛。只是,她知不知道,在不只不觉中,她的脆弱,以一一曝露,细心之人,早已能看出她的殇。
“王爷……”郁之行忽然叫住了他,轻描淡写道,“有些事情,之行不便明说。你可以进宫见到清儿后,碰碰她的后背,便会知道了。”
“后背?郁之行你是何意!”难道……
郁之行知道宇佑轩不是一般的人,聪明才智定也不输于慕容清。他现在只是需要稍加点拨,叫他自己去寻找其中答案。“清悦公主这半月未回宫,并不是因为出宫在故友家小住。”他好似没有听见宇佑轩的话,只是自言自语着,“其实把她推下水,就会知道了,啧啧啧……”
“郁之行,你……”
“王爷,之行只是想让你先看看清悦的手臂,那道疤痕可能去不掉了……”说完,他行了一礼,悠闲道,“王爷,您还要进宫赴宴,之行就不打扰了,改日再上府中拜谒,之行告辞。”
郁之行逍遥的走了,而贤庭王宇佑轩却是满心的疑惑,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他也不坐轿子了,干脆牵过宝驹,策马狂奔,直奔皇宫。
清,等着我,不要出事呀,一定要好好的,一定……
清,等我,等我,等我……
独闯承乾殿
“皇帝哥哥,清悦有要事求见,皇帝哥哥……”一个娇小活泼的身影在雄伟的承乾殿前不断的叫喊着,甜软的声音都有一丝沙哑了。
“公主,清悦公主,姑奶奶,求求您了,别叫了,皇上吩咐过谁都不能进去打扰。”皇帝的专职太监守在门口,一边挡着门不要慕容清进去,一边还要不断的劝阻她。
“不,本宫偏要进去,本宫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皇上禀报。”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没有了精明冷静,反而多了小女儿的娇媚,任性跋扈又刁蛮泼辣,一点都不像往日的慕容清。
“叫她进来。”低沉与威严一并融合在那好听的声线里,果然是皇帝,连声音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公主,请……”不等那小太监说完,慕容清已经闪入承乾殿的大门,直奔皇帝面前。
“臣妹清悦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她在临近皇上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一一按照规矩行礼叩拜,全无方才的嚣张气焰,俨然一身淑女风范。
皇帝月暝冰放下手中的奏折,威严的坐在龙椅上,直直的看着殿中跪着的女孩,一身傲骨,绝色姿容,风姿绰约,可谓是一代倾国佳人。只是,她在用刁蛮任性泼辣跋扈,来掩饰她的精明干练聪慧绝伦,她很聪明,知道在何时何地用上自己的何种个性。很好,他喜欢她的聪慧,喜欢她沉稳的个性,更看好她的八面玲珑,蕙质兰心。
“皇妹来此,所为何事?”他看的出,她不是那种会无事生非,无理取闹的刁蛮公主。
“臣妹冒死相谏,求皇帝哥哥收回成命,不要将惠淳嫁与袁家。”
“这就是皇妹口中的重要事情?”他踱步过去,直直的伫立在她面前,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好似她是一只狡猾的猎物,飞不出他的掌心一般。“君无戏言,朕金口已开,又怎能收回!”
“事关惠淳和礼亲王的幸福,皇帝哥哥难道不能网开一面吗?”
“清悦,朕已知道你和杨惠淳是金兰之交的好姐妹,但是你要记得,切不可妇人之仁,坏了礼赫的前程。”他勾起慕容清的下颌,逼着她看着他的眼睛,“也许你还不够了解礼赫,他是个重情之人,换言之,他是个情种。”
“他是个将才!”依照她所得到的资料来看,这个月礼赫是只潜力股,绝对很有升值空间。
“就因为他是个将才,所以朕才会替他物色更好的贤内助。杨惠淳太过柔弱善良,不能当得起他的贤内助。”
“那北亭家的姑娘,就能当得了他的贤内助吗!”她有所质疑,但是惠淳天性淳厚,正如她的名字一样,贤惠、淳厚,的确不能支起一个亲王的家,也没有当家主母的威仪。
“北亭家的丫头,虽然个性纯真,没有半点心机,纯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一般,但她有家世,她的兄长是礼部尚书,父亲是朝中重臣,外公是辅佐三朝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