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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亭家的丫头,虽然个性纯真,没有半点心机,纯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一般,但她有家世,她的兄长是礼部尚书,父亲是朝中重臣,外公是辅佐三朝皇帝的元老。”他相信,她会懂的。“你很聪明,就用你那聪明的大脑好好想想,为什么,朕要给礼赫选这样一位姑娘。”
“你只考虑了你自己,皇帝哥哥,你知道你这样做有多么自私吗!”
“是的,朕是很自私,但是,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礼赫,也是为了你!”
“为我?”她不解,为什么是为了她?
“是为你。”他钳着她下颌的手稍微紧了紧,淡淡道,“为了让你更好的懂得这个世界的生存道理,为了让你能够成为一个能够成为一名真正的王者。朕相信,你可以。”只是她的心,太过柔软,太过善良了。“你要知道,历代君王都是踩在累累白骨之上,才能站稳脚跟的。”
“清悦无意冒犯圣上的权位,更不贪恋权势,皇帝哥哥又何须要清悦成为一个王者!”她不解,这个皇帝一直就是那样的令人难以琢磨,深不可测。
“你很有眼光,知道跟随贤能,辅助贤者。”他很欣赏她,也许慕容清自己并不知晓,她进宫后,他就一直在关注着她,所以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逃脱不了他的眼睛。“放眼朝野,只要是有能有才,贤卿志士,大多数都归于了萧亲王的麾下。就连朕的亲弟弟月辰冰都向着你,更何况你身后还有着一个富可敌国的‘钱’王——贤庭王呢!”
“皇帝哥哥,你果然不凡。”是呀,她真笨,皇帝其实凡俗之人可当的?更何况,这个皇帝能在前有狼后有虎的环境下,把狼和虎都压制住,令狼爪子不能在朝中挥舞,叫虎口不能朝皇室大张。她慕容清怎么能不佩服他,怎么能不写一个服字?
咳咳咳……
肃静的大殿里,回荡着皇帝的咳嗽声,他捂住口,但那一丝殷红还是忤逆了他的意,从指缝中渗了出来。“朕当然不凡,皇妹,好好辅佐你心中的贤能,朕等着他来接朕的班。”他也累了,这么多年,他这个皇上算是做够了,也该找人来接班了,更何况……他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皇帝哥哥,你……”
“不要把你所看到的说出去,这是朕的命令!”他的声音还是一样的霸道,但眼神中却流露出淡淡的温和与宠溺。
“清悦明白,多谢皇帝哥哥教诲。”她依旧给他行了个礼,心中却知晓了,她所求之事是不可能了。
“起来吧。”皇上扶起慕容清,轻描淡写道,“礼赫这孩子,就是需要这样的挫折,他看上了心爱的东西,朕就要毁了他心爱的东西,这样,也许能让他成长,成为国之栋梁。”他长叹道,“这就是,朕为何执意要才散他们的原因,希望你能够理解朕。”
“可是这样,礼皇兄会恨你的。”
“恨,无所谓了,你敢说,你的萧然皇兄不恨朕吗!”答案肯定是恨的,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懂得,也明白,所以她不再去求他。“皇帝哥哥,您就不怕臣妹毁了袁家吗!”
“袁家早已没了权势,自持功臣的下场该是怎样的,皇妹是不是想替朕办了?”他不怒反笑,这就是他给予她的权利,给与她的承诺,默许她的放纵。
慕容清恍然了悟,嫣然一笑,福身谢道:“谢皇帝哥哥成全。”
“不要谢朕,要谢就去谢谢你那蕙质兰心。”他拍拍她的背,朗笑道,“朕,欣赏你,你若为男子一定也是个文武双全的国之栋梁,那真就是天下之大幸了!”
“有皇上如此,才是天下之大幸,百姓之福气。”
“哈哈哈……”皇上大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宠溺地说,“你这丫头,就嘴甜。快去母后那儿吧,她老人家整日地叨念你。”忽然间,笑容没了,宠溺也随之消融,他又恢复到一如往常的威严,“今日之事你知我知,知道吗!”
“臣妹明白,若无它事,臣妹就搞退了。”慕容清见皇上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于是,依旧按照礼节,行了礼,悄悄地退出承乾殿。
皇上,你的意思,臣妹明白了。
谢谢你的赏识,您放心,臣妹一定尽力办好,不负你的嘱托。
慕容清看着远处的巍峨宫殿,不由得心生敬畏,看来,她还真不能掉以轻心。这皇宫中还真是危机四伏,一不小心,真的会粉身碎骨。她挂上了淡淡笑容,快步赶往嬅凝宫,看望那个和她有着不解之缘的皇太后……
清你终为谁
“清……”熟悉的声音,从半道上传来,慕容清回过头去,瞧见疾步走来的宇佑轩。忙迎上去,拜了拜笑道:“贤庭王,好不悠闲那,居然在此逛花园!”
“清,你……”他看着她那笑靥如花的脸,到嘴边的话硬是生生吞了回去。他看到了,慕容清那件雪白的衣服上,有淡淡的血迹,而那血迹就在背部。
“我?我怎么了,我不好好的吗!”她嘟起小嘴,胡诌道,“我呀,刚刚去和皇上吵架去了,吵得可激烈了。”
“你这丫头,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到处惹是生非,叫人担心!”他轻轻拍了拍她后背有血渍的地方,只见她眉头微拧了一下,好似强忍着什么痛苦一般。他心中一是明了了几分,郁之行的话语浮现在脑海中,他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她,“打开看看。”
“好漂亮。”她抚摸着锦盒中那只玉镯,通体透亮晶莹的玉镯好似有着蓝玉所有的柔媚,淡淡的幽幽的折射着太阳的光彩,异常夺目。
宇佑轩拿出玉镯,拉过她的皓腕,调侃道:“给我的小兔儿套个箍儿,以免跑了。”
他挽起她的衣袖,将那玉镯带在她腕上,无意间将她的袖子捋到臂上,如冰似玉的肌肤上有一道粉红色的细长疤痕,他心中一惊,温柔的抚摸那道疤痕,磁性的声音低沉略带些沙哑的在她耳畔响起,“丫头,疼吗?”
她晶莹的眼睛,好似温柔的月色,带着点温暖的笑容,“不疼的。”她说,“是我不小心弄伤的,现在已经没事了。”
怎么可能不痛呢,她不说,但他的心里更明镜似的清楚,这道伤是那个时候留下的。“以后小心些,知道吗。”他关心的说着,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怀里,“这天都这么暖了,你这手,还是这样的凉呀。”
她的脸皮可不是钛合金打的,也是会害羞的好不好!慕容清微微羞红了脸,粉嫩嫩的小脸上浮起了两朵俏丽的红霞,很是美丽。“佑轩,有人看着呢……”不要这样,到时候也不知被这些子宫女太监传成什么样了,那时她的脸可要往哪搁哟!
“原来,清妹也会害羞呀。”他松开了手,平静道,“我知你定要去嬅凝宫,特地到这等你。”
他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她,继续道:“你昨日托付凤水办的事情,凤水……”
“他怎么了!”她急切的说出口,但很快又换上了漠不关心的神色道,“他的事,已和我无关。”
“你是关心他的不是吗!”他知道,只有她才能劝阻他的朋友,虽说,那可能会叫他失去了他的清,但是凤水是他的知己,对他来说,也很重要,所以他要放手一搏。赌,赌她的心。
“……”
“就算为了我,可以吗,帮帮我,清。”他知道她心中的柔软。
“他……”
“他在嬅凝宫,和太上皇大吵一架,现在正跪着偏殿里思过。”他顿了顿,接着道,“我知道,太上皇平时很宠着你,你也很会哄他开心,那现在,请你去为他求求情,好吗?”
“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的在这等我!”她今天是出了龙潭,又要闯龙穴,改明儿应该封她个“慕容闯王”给她当当。不然,还真是枉费她天生的这颗天生的“大胆”!
“清,去帮帮他吧,凤水也是因为去找太上皇想叫他收回成命,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他依旧细心劝说着她,希望她可以出手相助,那样,太上皇消气的可能性就又大了些许。
“就会欺负我心软。”慕容清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应下了这个倒霉差事。“走吧!”
她大步流星地往嬅凝宫赶去,希望还能赶得上,但愿她能帮助的了他。
待她赶到嬅凝宫,就看到了气冲冲的太上皇,还有一直在劝慰他的太后。她与宇佑轩缓步走入主殿,双双跪下行礼道:
——“臣,宇佑轩,拜见太上皇,皇太后。”
——“儿臣,清悦,给父皇母后请安,父皇母后万福金安。”
“爱卿请起。”太上皇乐呵呵的吩咐宇佑轩起来,看了眼慕容清后宠溺的又带着点斥责的说,“疯丫头,还知道回来,玩够了吗!想起了你的父皇母后了!”
“父皇,您错怪清悦了,清悦可是时时刻刻都惦念着您和母后呀!”慕容清撒娇道,“清悦只是与就没见到金兰之交的姐姐了,所以才去的久了点,这不都回来了吗。”
“昨日孤派人去杨家接你,你就不在,还想骗孤!你个小滑头!”太上皇心中自是疼爱她的,只是这丫头实在是离谱,居然夜不归宿,也不知跑到哪里疯去了,今日要审问个清楚才是。“说,你昨日去哪里,不给孤说清楚,你和你那个不肖皇兄一样,给孤到偏殿跪着反省去!”
“清悦……清悦……”糟糕怎么说呀,谁知道他昨天脑袋是不是浸水了,居然派人去接她。
“怎么样,说不出来了!”恨铁不成钢,恨女不成凤,说不出来就有问题!“不许给她求情。”他拦住欲要求请的太后,呵斥道,“女子应该贞静守节……”
又是那番说辞,听得她都快会背了,真是倒了霉了,居然要在这里跪着还跪这么久!你说说她这高贵的膝盖以前何时弯过,就是最近,跪的也没敢多,一会跪,一会拜,一会磕头,Oh,No!这日子没法过了,在这样下去她也该学学小燕子,做个护膝,以防哪天父皇或是皇上一个高兴,就要她去罚跪……
就在她还在无尽畅想中游荡时,宇佑轩已经看不下去她受苦了,心疼的开口道:“太上皇,皇太后,是臣的错,臣昨日带公主去酒馆对诗,一时高兴,就叫公主也喝了酒,谁知公主酒量不济,只喝了一口,便到了。”他边说,还一边看着慕容清,用眼神告诉她,一切有他在,她只要好好圆谎就行了。慕容清微蹙了一下眉头,旋即差点喷笑出声,他们是有对诗,不过是在饮酒之后。她的酒量相比他也许是不济的,但是,没夸张到一口就倒……呃……看他那神情好像在警告她要乖乖的,不要惹事。好,她听话还不成吗!她清悦就是出了名的乖宝宝……
不过……这个佑轩还真是厉害,撒谎撒的脸不红心不慌,真是够牛的。
“哦,是这样吗,清悦”
“是是是……就是这样的父皇。”慕容清不住的点头称是,“父皇,清悦可是乖孩子,您冤枉清悦了。”她委屈的揉了揉腿,道,“父皇,清悦的腿好痛呀,不要这叫清悦跪着了。”
他也有些心痛这孩子,看了看爱妻,又看了看为她说情的宇佑轩,才道:“好吧,这次就饶了你,孤念在贤庭王替你说情的份上,饶你一会,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尽让孤和你母后担心!”
“谢父皇!”她飞快的谢过太上皇,就要站起来,谁知,腿麻了,还没站稳就往后仰去,“啊……”
她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还好没来个后脑勺亲吻大地母亲,要不至少也是个轻微脑震荡呀,她可不想变白痴。“谢了,佑轩。”她笑着道谢,弯弯的眼睛满含着温暖的情意。
“公主何必言谢,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他将她扶起,那不舍得放下到手,终归还是从她的腰际移开了。
“父皇,儿臣求您件事情,你一定要答应儿臣!”她看到太上皇脸上满是笑容,知道他先下心情不错,所以乘机赶快行动。
“何事,说来听听。”
“您先答应吗!”
“不行,你先说!你那点小聪明,孤还能不知道,叫孤先答应你,给你开着空的通行证,上面的内容在由你来书,清悦呀,这都是孤玩剩下的。”
“是是是,父皇英明神武。”她这是在给太上皇灌迷魂汤,先把他给哄得晕晕的乐呵呵的,害怕他不答应她的请求吗!“父皇,您看,清悦进宫这么久,一直都在您和母后的身边陪伴你们,都没有时间去各个皇兄的府上看看,更别说拜见远在封地的各位皇兄了。”她一般说,一般还要细心观察那老头子的脸色,深怕一不小心,小命没了。“儿臣听说辰皇兄回来了,急急忙忙的想要见见他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的一样。可是没见着,叫您把他给关到偏殿里了,还要他闭门思过……要知道,今天可是家宴呐,因该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和和美美的才是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