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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全可以抢下我的面具看的,可是你没这么做。”他知道,她为何如此,“谢谢你的尊重。”
“呵呵,我不会逼迫朋友做任何事情,当然这个朋友包括着你。”她淡笑着说,“就像你说过,我们才是一类人,你也是这个世间的异类一样,我也不会去追问什么。”
他将她收入怀中,紧紧地拥着,仿佛要将她揉入身体中,久久不愿放开。
“允禩,谢谢你,还有你愿意听我的诉说。”她反手抱住他,静静地说,“有你在,我才能感到平静,心中有种温馨的感觉。”偎依着他,慕容清在他耳边呢喃道,“可是我……已经是宇佑轩的未婚妻了,我不能爱你……”
她放开他,挣脱他的双臂,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心中的温暖好似忽然降到了0,“你走吧”,她垂下眼帘道,“我不能给你希望,因为我不想你痛苦,就像东方辰曾经给过我希望,但最后给我的却是绝望一般。那种痛是锥心刺骨的刑罚,太痛苦。”那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实在是叫人不能忍受,使人痛彻心扉。
“清清,我不要你痛苦,你要幸福,真真正正的幸福。”他擦了擦她颊边的泪水,将一包东西交给她,笑着说,“丫头,别哭,哭多了眼睛就不漂亮了。”他指了指那包东西道,“这是贪污舞弊案件的证物,我帮你找到了。唉,不要谢我,除非以身相许,别的谢礼我可不受哦!”他戏谑的笑着,看了看天色,“我走了,你也好好休息,天色不早了。”
慕容清以是泣不成声,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但他却无以为报。只是她以是他人的未婚妻了,怎么能在给他一份感情呢?愛的中间是个心字,可是心是不能分割的,人心只有一个,分割开,人就死了。人死了,哪里还有爱呢……
可是,扪心自问,现在的她,还有爱吗?
恐怕现在是——爱认识她,可她却不认识爱……
这是一种悲哀,一种殇。
为惠淳送嫁
今日,慕容清早早的起床梳洗打扮。她挑了一套鹅黄色的衣裙换上,又化了点淡淡的妆。“蝶湘,你的手真巧。”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巧笑嫣然。
“是公主生得美,怎么反说是奴婢手巧了。”
“蝶湘,把这根簪子换了,本宫要那个银蝶步摇。”她笑了笑,指挥着蝶湘将她头上的珠钗换去。“嗯,这样就好多了。”镜中的人儿,如羊脂白玉雕刻的一般精致,乌黑的发随意挽起一个髻,用一个精美的步摇固定住,余下的发披散在背上,一粒粒珍珠串起编成的流苏头饰,簪在发髻下,随着散下的发自然的垂着,飘然且高贵。她的眉心贴有梅花形的花钿,既不失娇柔妩媚,又不失高雅尊贵,很是得体。
“公主,轿子备好了,可以启程了。”白嫀通报道。
“今日本宫去给惠淳送嫁,你也跟去吧。”慕容清逗弄着怀中的雪狐,淡淡道,“本宫要给袁家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惠淳身后是我清悦公主在给她撑腰,谁敢动清悦,就是和本宫过不去。”
“是,公主。”蝶湘将清悦准备的贺礼一一点清,交给了随行的小太监。“公主,贺礼都齐了,这是礼单。”
“嗯,走吧。”她慢步走出房间,走入前院。
一顶华贵的暖轿停在院中,“公主,请上轿。”白嫀掀起轿帘,请慕容清上轿。
坐入轿中,她感叹着,八抬大轿和四人台的轿子也没什么不一样,就是稳了那么一点点。哎……好怀念她那辆拉风的BMW。不过,这比骑马要舒服些,至少不用吹风了。
“起轿……”随着一声吆喝,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发了,轿子前后左右少说也有一二十名宫女围着,轿子后面跟着一队长长的扛着礼盒的太监。除了这些宫人外,因为太上皇怕她出事,所以特意派了一队御林军随行,保护她的安全。那队御林军无异于一座密不透风的墙,将那本已够壮观的队伍包围起来,围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呀,怎么叫人不惊叹一声“壮观”呢!
一路上,城中的百姓都在围观议论着,猜测着是皇家的那位公主,要去做什么。
杨府:
“小姐小姐,清小姐来了!”红袖高兴地飞奔到惠淳房里,看着那个一身凤冠霞帔,脸上却没有半点喜色的杨惠淳,欢喜道。
是清儿来了,清儿是来为她送嫁的。杨惠淳苦笑着,她知道慕容清为了她去求皇上,在大殿之上跪了几个时辰,抛弃了骄傲与尊严,只是为了让她得到幸福。虽然最后皇上没有答应,但她知道慕容清的心,她是真的拿她杨惠淳当姐妹,真心实意的想要帮她。只是天命难违,皇命难违,她慕容清虽贵为公主,但也不能忤逆圣上,抗旨不尊。她终究还是要嫁的,但是她真的很感激慕容清,因为她的真挚,她的关心……
“惠淳姐姐,清儿无能,不能让你和礼皇兄在一起,清儿特来请罪。”慕容清对杨惠淳深深地鞠了一躬,以表歉意。
杨惠淳扶起慕容清,慌忙地说:“使不得,使不得,清儿你为我做的已经很多了,你的好,我杨惠淳会记一辈子的。”她说的是那样的诚挚,句句都出自肺腑。她的脸上稍稍多了抹微笑,但那笑容在慕容清眼中却是那样的苦涩,那样的失落,“知道吗,我想通了,我嫁了大家都好。礼赫会忘了我,和北亭家的小姐成亲,好好的和和美美的生活。你呢,也会和贤庭王成婚,去过你逍遥的生活。而我,也会渐渐忘记礼赫,跟我的夫君在一起。”
“真的吗,惠淳?那样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那样的你会幸福吗!”她流着泪,问杨惠淳,“你敢说,你这样委曲求全不是为了你的家吗!”
“还是被你识破了。”她强装笑颜,道,“你也知道,若我抗旨不尊,我的家人都会受到牵连,我的哥哥也会因此而丢了官职。父亲一生清傲,最不愿的就是儿女不幸福,但是为了这个家,他还是要强忍着心痛,将我送出家门,拱手送入袁家。”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而她现在就是那碗即将被泼出去的水。
“惠淳姐……”她拥住杨惠淳,良久放开她,拍了拍手,换了宫女进来,“快来为杨小姐梳妆打扮,今日是杨小姐的大喜日子,要把杨小姐打扮的美美的。”
“是,公主。”众宫女福身行礼后,开始动手为杨惠淳梳妆打扮。慕容清则是一边看着天色,估算着时辰,一边逗弄着雪狐。
“清小姐,小姐,袁家的迎亲队伍到了。”红袖急急忙忙的跑来报告,这时倚坐在小榻上的慕容清忽然站了起来,唇边划过一丝诡异的微笑,自言自语道,“好戏好像就要开始了。”
谁也没听明白这句话的含义,除了她自己,其他人也都是时候才知道,这个公主有多可怕,居然给袁家送了这样大的一份贺礼……
袁府:
“老夫人,大公子,新娘子来了……”新郎子一听到门房通报立刻跑了出来,迎接新娘,只是没想到,第一个新娘刚迎进府中,拜完堂,这第二顶花轿又来了,还是同样的迎亲队伍,只是人不一样而已,可是这是皇上赐婚,迎亲队伍是清悦公主派来的,不是他自家的,他也不知道那个才是,也没见过新娘,断是不知那个新娘才是杨家小姐。
“这不会是清悦公主在为难我吧!”新郎官恨恨的说着,快要气死了,这没完没了了是不,一顶又一顶的轿子被抬来,一个又一个的迎亲队伍停在袁府门前,府中府外以是乱成一片。天哪,哪个才是杨惠淳的轿子呀,怎么也不见清悦公主的轿子呀。
“清悦公主到……”随着通报声,那个骄傲的小公主优雅的下轿了,她怀抱着一只雪狐,冷傲的看着跪拜在地上的众人,挑眉问道,“这么着,袁大公子,你这是要在一天之内娶这多的妻妾吗?”
“回公主的话,并非小人要娶……”
不待他话说完,慕容清就怒道:“敢做不敢当,怎么着,那倒是这些个黄花闺女硬是要嫁给你,自己弄了个迎亲队伍把自己给送来了!”
“小人不敢……”
“混账,你可知你和惠淳的婚事是皇上赐的婚!”慕容清一脚踹向他,怒道,“皇上赐婚是叫你娶惠淳一人,你居然敢违抗圣命!”
“小人不敢,小人真的不知道这些迎亲队伍从何处来的……”袁放不断的为自己辩解着。
怨呀,冤呀,他真的是冤枉呀……
只是这事是有口难言,有嘴难辨,说不清呀!!
大闹袁府(上)
呵呵,这个之行还真是厉害,居然真的办到了,给她弄了这么多的迎亲队伍。嘻嘻……没错,这个鬼主意就是她出的,她就是要为难袁放,要他知道她清悦公主可不是好惹的!
看着这样纷乱的场面,慕容清不由得乐开怀,唇角漾开了一朵高傲的笑花。她轻抚着怀中的雪狐,问道:“馨儿,你说他们这般的欺负惠淳,是不是该给他们些教训呢?”
雪狐很是享受的任由主人抚摸着,发出赞同的低鸣声。她亲昵的吻了吻雪狐那毛绒绒的小脑袋,宠爱地说,“馨儿也同意本宫的想法了,真乖。”
“清悦公主,恕草民斗胆。你贵为公主,可不能玩物丧志,区区一只畜生,你居然如此宠溺,还要事事询问!”一袁家女子跪在地上,脸上是愤然,是不屑,是鄙夷。她看不惯慕容清的高傲,嫉妒她的美貌与才华,更是对她一身的荣宠有着深深的不满。为什么慕容清生来就是高贵的,而她则是下贱的!她也是袁家的小姐,为何在这里要给一个凭借一时运气,被召入宫中,又深得众人恩宠的女人下跪。难道她就不能有尊严吗,难道她就不能和心爱之人厮守吗,难道她就不配让男人动情动心么!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是那样的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
慕容清斜睨了女孩一眼,看她身上的服饰,估计她可能是袁府中的小姐或是媳妇什么的,可是是谁给了她如此的胆量,居然敢和她慕容清叫板,不想活了是吗!“你是谁”,她不带一丝感情的发问道,“你口中的畜生又是指何物?”
“民女是袁家的表小姐,吴魅璇。”她张扬跋扈的说着,一点也不把慕容清这个尊贵的公主放在眼中。她指着慕容清怀中的雪狐,继续道,“公主,你贵为公主,怎么能成天抱着一个狐媚人的畜生,这样是否有失你做为公主的尊贵!”
慕容清依旧笑靥如斯,美丽与高贵并存着。她轻轻地爱抚着雪狐,轻揉地说道:“此狐乃是天山雪狐,甚有灵性,是灵物而非畜生。”清然一笑,坏心地看着她,笑道,“不似有些人,寄人篱下还这般骄横跋扈,真是比畜生还不如呐。”
“你……”
“本宫今日是来发赏的,你看看本宫身后的人,都是那里来的!”她身后站着的可都是宫里人,还有御林军的一等一的护卫,量他袁家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公主,皇上让你来是要你送嫁的,不是要你来闹事的!”
她淡定的笑着,冷漠道:“你那只狗眼看到本宫来闹事了?”她看着那一队队的迎亲队伍,笑道,“怎的,还有这么多的迎亲队伍,难道是本宫派你们来捣乱的吗!”她转向袁放,冷冷道,“袁放,你可知罪!”
“小民不知何事得罪了公主。”
“你在一日之内,同时迎娶众多女子,分明是没把圣命记在心里,没把本宫放在眼里!”跟她斗,哼!
“小民实在不知,这么多的迎亲队伍从何而来。”袁放急得直冒汗,只得把事情的原委细细说明清楚,诚恳的说,“小民恳请公主,将这些迎亲队伍捉拿审问,还小民清白。”
正当慕容清想继续为难袁放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走了出来。“放儿,怎么回事呀,娶个新嫁娘,到现在还没进门!”中气十足的声音,令人不由的怀疑起这位老妇人的年纪与身份。
“娘,你怎么出来了,外头风大,您屋里侯着就成了。”袁放是个孝顺儿子,当然不想让自己的娘亲出来,和他一起挨这位不能得罪的公主大人的骂。
“放儿,他们是什么人!”老夫人拿着一根拐杖,指向慕容清他们,厉声问着。
慕容清自然也不示弱,回以一记凌厉的眼神,轻描淡写道:“想必这位就是袁家老夫人了。”
“老生正是。”她拄着拐杖移动到慕容清跟前,上下打量着她道,“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居然敢在袁家撒野!”
“呵呵,袁老夫人的眼睛是否有疾?”她慕容清在哪里也没被人称作为野丫头,今天倒是头一回。“老夫人,你没看到这一地跪的都是人吗,你不知道今日有位公主来发赏吗!”
“放儿,他们为何都跪在地上!”袁老夫人宠爱的问着儿子,看着她那表情,大概是把儿子当作了自己的私有物,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