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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儿,他们为何都跪在地上!”袁老夫人宠爱的问着儿子,看着她那表情,大概是把儿子当作了自己的私有物,简直像是个变态娘亲,把儿子当情人来养了。“怎么会有这么多抬花轿!”
“公主,我娘亲的眼睛不好,看不大清楚。”袁放战战兢兢的叩首道,“还请公主恕罪。”
“本宫不和你废话,你要向本宫保证,绝不会亏待惠淳。”她白了袁老夫人一眼,淡淡地说,“如果你敢亏待惠淳,或是做了任何对不起惠淳的事情,小心你项上的那颗人头不保。”
“小民定会善待杨家小姐,只求公主高抬贵手。”这个公主阴晴不定,脾气秉性都叫人摸不透,还是不要惹她,处处现哄着她为妙。
嗯,她要的效果算是达到了,她妩媚一笑,微微抬手示意众人起身。“好,本宫就信你一次。”她旋即转身,走向一顶花轿,掀开轿帘在新娘耳边耳语一阵,然后挽着新娘走了出来。“这次婚礼,本宫说了算,所以一切都按本宫的规矩办。”她将新娘的手交给了新郎,轻笑着说,“本宫可把新娘子交个你了,记住你的话,小心你的头。”
“小民谨遵公主教诲。”他的腰是越弯越低,深怕那个公主一个不高兴,一个不满意,就将他给剁了。看看这周遭的御林军,个个都是带着病起来的,还真是叫人看的心惊肉跳。
慕容清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她可以稍稍放心,至少这个人不敢怠慢了惠淳,只是他袁家的老夫人好像不是个省油的灯。“袁放接旨……”
“小民袁放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袁放跪下接旨,在场的众人也都跟着跪了下去,唯有那个袁老夫人没有下跪。
袁老夫人挑拌的看着慕容清,不咸不淡的说道:“请恕老生腿脚不便,不能下跪接旨。”
她是在挑衅,挑衅皇家的威严,更是在挑衅慕容清,刺刺的话语,根本就是不将她慕容清看在眼里。她是何意,难道是不满意皇上的赐婚,或是不满意她这个尊贵的公主,在百忙之中抽空来此发赏?
慕容清很是不喜欢这个老夫人,倚老卖老,不值得同情,说不定下一刻,她一走惠淳就会受到袁老夫人的百般为难。不行,她要替惠淳先把这个老东西摆平……
大闹袁府(下)
哎,虽说尊老爱幼是她从小就知道的美德,但是在这样的妇人面前,她不知道自己的那种美德带出家门了没有。“人人都说袁家是功臣之家,清悦自然也要尊重老夫人三分,但谁知老夫人这样不知好歹,居然敢辱没皇家威严。不拜见清悦也就算了,居然在本宫要宣旨时也不跪拜,可知该当何罪呀!”
“哼哼,公主冤枉老生了,你几时要宣读圣旨了,圣旨又在何处呀。”她冷漠的看着慕容清,还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你这话传到皇上那里,恐怕皇上还是信老生,而不会信公主的。”她自恃功臣遗孀,居然在慕容清的面前摆起了架子,一副“谁也不能奈我何”的样子,看的慕容清那叫一个气呀!
“本宫是不能奈你何,可是本宫手中的这块金牌却足矣灭你全家,流放你满门。”她拿出太上皇赐予的金牌,意味深长的看了那老太婆一眼,淡淡笑道,“见此金牌如见圣上,袁老夫人,你是否应该叩见圣上呀!”
怎么会是金牌,这个皇上还真是当真的昏庸呀,居然将这等重要的金牌送交到了此丫头手中。这个丫头分明是在找她的麻烦,不想让这场婚礼顺顺利利的进行,更是想叫他们一家以后都不得动杨家丫头分毫,好一步将军之棋呀。袁老夫人十万分不愿的屈膝下跪,叩拜道:“老生吴淑娴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胆!在皇上面前,你居然敢自称老生!”慕容清柳眉一挑,眼神都凌厉了几分。
“民妇知罪,请圣上恕罪。”
“恕罪?”慕容清冷冷的笑着,转向袁放,“你这贱民,不仅叫本宫在此吹风受冻,还敢在同一天内迎娶数位新娘。”
“小民冤枉呀……”
“大胆,本宫说话,容不得你在此造次。”慕容清呵斥道,“没种的东西,大丈夫敢作敢当,既然敢娶,就要敢于承认,可是你不但不承认,还一个劲的在这儿狡辩!你这样做对得起你袁家的列祖列宗吗,对得起看好你的皇上吗,对得起你即将过门的妻子吗!”
一连几个问题,倒是把他給问倒了,他真的没有这么做呀。这些人都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和他的祖宗有什么关系,和皇上更是没关系,就连他未过门的妻子也没多大关系。可是怎么一到了清悦公主的嘴里,就成了他的罪过了,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呀!“冤……”一个“冤”字刚出口,他急急忙忙的就把到嘴边的那个“枉”字给吞了回去,不能在解释了,越描越黑,怕是到最后,他说什么都会是错的。那样他的罪过可就大了,他可惹不起这位小祖宗,惹不起呐。
怎的,怕了?她骄傲的扫过众人,目光带着几分蔑视的射向吴淑娴,“你方才不是很威风吗,不是说自己是功臣的遗孀吗,怎么了,怕了,缩脑袋了!”
“公主不是来发赏的么,发了赏,就请会吧。”吴淑娴倚仗自己年迈,更加妄为,心想着,只要有皇上在,谁也得看在她仙去丈夫的面子,不敢动她分毫。
“本宫是来发赏的,也是来给惠淳送嫁的。”她得意洋洋的看着那老太婆越来越黑的脸,心里那叫一个欢腾,“传皇上口谕,朕知杨惠淳与皇妹清悦结为金兰之交,值此婚嫁之日,赐杨惠淳嫁妆二十八抬。朕特命清悦公主为杨惠淳送嫁,观礼全程。”
“谢皇上赏赐。”杨惠淳领口谕,谢恩。
慕容清扶起杨惠淳,微笑着说:“不必客气,你可是清悦的好姐姐呀。”
“你二弟是个能人,官居二品,可你呢,几品呀!”冰冷的声音,字字叩在他心口上,看了看那个一个劲的哆嗦的袁放,慕容清鄙夷道,“想你考科举多年,居然连个进士都没考上,本宫不能让惠淳嫁一个无能之人。但是圣命难违,本宫断是不能带走惠淳,只是和你做个约定,你可同意。”
“敢问公主,是何约定?”他怕呀,这个公主的威仪之气,逼得他是喘不过去来呀。
“没什么,只是个小小的约定。”她淡淡的绽放笑靥,迷人的令人炫目,“本宫想让你答应,再没考到功名之前,再没谋得一官半职之前,你不要踏进惠淳的房门,更不准动惠淳分毫。”她是何其聪慧,要想保住惠淳的爱情,就要保住她的清白。
“这……”他犹豫着。
“怎么,不同意!”她算准了他铁定会答应,因为人性总是有脆弱的地方,而她恰好就掐准了袁放的痛处。
怎么能不同意,一个不同意说出口,说不定下一刻,这个公主大人就将他给剁成许多快喂狗去了。“公主的话,小民怎敢不从。”
“很好,真乖。”慕容清拿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契约,唤来蝶湘,“蝶湘,准备印泥,叫这袁放在这请愿书上按个手印。”
“是,奴婢遵命。”蝶湘对慕容清那叫一个佩服呀,这都能算得出来,改明这主子要是不做公主了,可以去当个神算子,给人家看向算卦,绝对也饿不倒的。
结果那张契约书,看着袁放按完手印,她将契约书交还给慕容清,“主子,现在是不是该继续婚礼了。”
慕容清只是点了点头,她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打个响指,余下的众多迎亲队伍一一散去,只剩下了慕容清带来的那只迎亲队伍。到现在,看这阵势,那个呆头呆脑的袁放才算明白,他被算计了,还是被公主算计上了。这个公主把他当猴耍,根本就没正眼瞧过他,全然把他不当人看。
“这个贱女人仗着自己的身份,居然敢大闹袁府,哼,不过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公主而已,有什么好高兴的!”吴魅璇嫉妒的看着她,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只是很不巧,这句话传到了慕容清的耳朵里。她深邃的眼眸忽然收紧,随之一抹令人难以懂得的微笑浮至唇边,“本宫身边正缺一个扫地的丫鬟,蝶湘,你看看这个丫头如何,本宫带她入宫可好。”
“一切听从公主的吩咐。”蝶湘快无语了,这个公主还不是一般的阴险,居然事事都要带上她。还有这个丫头也真是不知死活,难道她不知道这位传奇公主的厉害吗,居然敢公然挑衅慕容清,不想活了是吗!呃,说错了,可能比不想活更可怕,这个公主最喜欢的不是杀人,而是折磨人,对付那些得罪她或是要害她的人,她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蝶湘招来一旁的侍卫,在他耳边吩咐道:“喜宴结束,就将这个丫头带回宫去,公主要她做丫鬟。”
“是,奴才遵命。”
这边喜宴进行着,可是后院却是哭成一片,因为有个叫吴魅璇的袁府里的表小姐,现在正被两名侍卫拖着往府门外走,府中无人敢拦劫,只因她是被公主要去的人……
“慕容清,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算计到我袁府上来了,你现在还要带走我家小姐,是何居心。你……”不等一旁这个无名小卒犬吠完,慕容清已经面无表情的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杀。”
话音刚落,那边的婢女也人头落地了。
此刻,她就像是一朵妖艳的红色睡莲,妩媚的鲜艳色彩,纯洁的出水莲花,她是纯净与妖魅的并存体,是永远不能触碰的毒药……
遇千秋雪(上)
喜宴终于结束了,慕容清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袁府。正要上轿,一位青衣男子走向她,打千道:“微臣恭送公主。”
“你是谁?”慕容清安抚着怀中躁动不安的雪狐,心不在焉的问道。
“回公主的话,微臣是袁安。”男子的腰弯的更加低,脸上却是冰冰冷冷的。
“哦,你是袁二公子?”原来是袁家的二公子。她忽而有了兴趣,细细的看了看他。嗯,他的神情不错不卑不亢,褐色的眼眸中满是恳切。“有何事?”
“微臣想为表妹吴魅璇求情,魅璇她从小娇生惯养,因为年幼大家很是宠爱她,所以才养成了跋扈的个性。请清悦公主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饶恕她吧。”这个表妹魅璇,从小就喜欢大哥,已经达到了非君不嫁的地步。可是大哥早有婚约,所以不能娶表妹。但表妹一直在等待大哥,天可怜见,在前不久大嫂去世了。娘亲就做主,要将魅璇嫁与袁放,就在要完婚之际,皇上一纸圣旨,使得魅璇表妹的梦想又一次破灭。其实表妹她也蛮可怜的,但同情归同情,他也不敢和公主来横的,和气生财嘛,万事还是商量着来好。
“本宫只是要她入宫伺候,没有说要处罚她,大都督多虑了。”原来他就是蒲公公口中那位从二品的袁大都督,据说此人能文能武,若能收归己用,还是不错的。
“公主菩萨心肠,当然是不会处罚魅璇表妹的,是微臣多虑了。”他开始拍马屁,不过还好没拍到马蹄子上。要不然,别说他表妹的小命不保,恐怕就连他自己个的小命也保不住。
看他吓得一头冷汗,慕容清心中觉得好笑,难道她真的有那么可怕吗!她不想与他废话,还是快快回宫的好,在外面耽搁久了,怕是漾儿又在到处找姑姑了。“大都督,本宫今日有事在身,还要回宫复命,若是还能相见,本宫再和你把酒言欢。”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吩咐着随侍的蝶湘道,“蝶湘,把如诗,如情,如画,如意四位婢女留下,叫她们好生伺候惠淳,不得有丝毫的闪失,否则提头来见!”
“是。”蝶湘福身一礼,从众多随侍的宫女中找出慕容清钦点的四位,领着她们前往杨惠淳的新房。办完慕容清交代的差事,蝶湘回了来,在慕容清耳边耳语了一阵子。只见慕容清露出了一抹深不可测的微笑,好像那笑容中藏着什么玄机似的难解,她高兴地说:“蝶湘,任务完成,回宫。”
说完,便自行掀起轿帘,坐入轿中。
——“起轿回宫……”一路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始往皇宫方向前进。原本应该是那样的平静的队伍,在一声尖叫之后,变得有些躁动了,当然最清楚其中缘由的还是他们的公主大人——慕容清。
(轿夫甲:这轿子好像比去的时候要重很多……轿夫乙:可不是,不过兄弟,我劝你一句,少说话,多做事,我们抬得不是别人,是最受宠的清悦公主。轿夫丙:你们俩都少说几句,老老实实抬轿子就好。轿夫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又比了个刎颈的动作,抬轿子的八人全都会意了,集体噤声,不在议论是非。)
“啊……”
“公主,发生了什么事!”侍卫长驱马上前,恭敬问道。
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漂亮的脖子上,TNND,有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