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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儿,公子要我问你,清悦小姐在不在房里,怎么都没人应门!”不远处传来一道女声,这声音也令慕容清从美景中回过神来。她心知不妙,赶忙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哈哈,还是她比较聪明,从雁儿那里偷来了一份地图,然后溜了出来,不然现在的她还被关在那个闷得要死的绣楼上呢!
她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在街上闲逛着。路边一家家店铺已经开章了,街边的小贩也摆放好了摊位,扯开嗓子吆喝着,做起了生意。街上的姑娘们穿的花枝招展,带着自己的丫鬟走过一家家商铺,寻找着合适自己的发簪珠花,胭脂水粉。大妈大婶们扭着水桶腰,挎着菜篮,和买菜的小贩们砍价砍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唾沫横飞。各式小轿经过街道,有些轿子里的年轻女孩,时不时的掀起轿子侧面的竹帘一角,偷看着外面的景象。许多公子哥儿轻摇折扇,三三两两结伴同行,不时的吟上几句诗句。更有自诩风流的才子,对着街边的姑娘抛出折扇,待姑娘捡起折扇,他载上前与之搭讪……街上是一片安乐祥和的景象,热闹繁荣。
不知走了多远,她看到街道两旁的小贩渐渐少了,红楼绣阁倒是多了不少。楼院门口多可见穿着曝露妖娆,打扮艳丽妩媚的女子在路边招揽客人。
“爷,来这里,奴家好想您呐……”
“公子,到奴家这里来,让奴家好好招待你……”
“李爷,您来了,快里边请……欣丽,好好招待李爷……”
这是哪里呀!慕容清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可谓是“春”色一片。她仰头看了看两旁建筑上的牌匾,百花楼,飞霞阁,怡红院……天哪,不会是走到烟华之地了吧。不过,来了就来了,不逛逛就回去,实在是太可惜了。这时她肚子也饿了,就算是去青楼里吃点东西也OK呀。她决定了,挑一家名字好听的温雅的青楼,进去看看歌舞,吃吃午餐。
“梦、红、楼,就这家吧。”她挥了挥扇子,大摇大摆的走上梦红楼的台阶,正要进去,却被一个老妇人拦住。
“姑娘,你不能进去,这是男人来的地方。”老鸨儿上下打量着她,寻思着要是能把这位姑娘弄进来,准是个红的发紫的花魁。
慕容清天真的闪着大眼睛,微笑着说:“大妈,为什么只能男人来?”
“因为……”老鸨支支唔唔的不知该怎么说,愣了半响才道,“因为这里是妓院。”
“妓院就不准女人来吗?”她嗤嗤的笑着,深邃的眼中隐隐有着一丝捉弄。
这个姑娘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回答了她这个问题,她定还有下个问题在等着,那就是个为什么宝宝,没完没了了。“姑娘,妓院是给男人取乐子的地方,哪是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能来的地方。”她推了慕容清一下,继续道,“姑娘还是快回家吧,免得家人记挂。”
“大妈,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哦对了,还有不男不女的。”她从袖中摸出一锭金子,塞到了老鸨手中,笑道,“大妈行个方便,叫本小姐进去看看。谁会跟金子过不去呢!”
老鸨看着到手的金子,很是不舍,只得同意,让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谄媚的说道:“姑娘请。”
“谢谢嬷嬷了。”慕容清促狭一笑,对老鸨眨眨眼,俯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其实……我是男的,不过……爱穿女装……哈哈哈哈哈……”
清朗的笑声,引得老鸨脸色青白,但却有碍于金钱的魅力,不能发作,只得对着楼上吆喝道:“露冰,好生招呼这位公子,不要怠慢了。”
“是,嬷嬷……”随着一阵娇笑,身着水蓝色长裙,外罩深紫色长衫,手挽湛蓝色挽纱的清秀女子走过来,看到慕容清时,娇媚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煞白的。她忽然跪下,抽泣道,“小姐……奴婢依妍给小姐请安,小姐万福。”
小姐?依妍?慕容清不解的看着她,笑嘻嘻的问:“请问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小姐,奴婢是依妍呀,东方府的婢女依妍呀。”她不认识她了吗,怎么会呢?
“东方府?”那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种耳熟的感觉。
“小姐,我和妹妹依姬是当时在东方府中照顾你的婢女,您不记得我们了吗?”
即是照顾她的为何又会在这妓院里?她听得更加不解,现在简直就是摸不着头脑。她勉强亲切的看着她,温和的笑着问:“你是怎么到妓院来的,你的妹妹呢?”
“少爷知道小姐离开东方府后,就将伺候小姐的奴婢全都送到了妓院,说是要惩罚我们没有照顾好小姐。”依妍抽泣着,用丝绢擦着眼泪,继续哭诉道,“小姐,奴婢不怪您,真的,只求您能救救奴婢的妹妹。就算要奴婢为您做牛做马,奴婢也愿意。”
“依妍,你不要哭,这里人多口杂的,不方便说话。”她拿出绢帕,给女孩擦擦眼泪,指指楼上的包厢道,“我们上去再说,好吗。”
“嗯,小姐清……”依妍止住了泪,领着她上了楼,走入包厢。
如鹰般精锐的目光投向慕容清的背影,是炙热的,也是冰冷的。他好似抓住猎物般的微笑着,他端起酒杯,将杯中的辛辣一饮而尽。
清,我的清,你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那次让你跑掉了,这次绝对不会再放开你,绝对不会在让你走出我的世界,你将成为我所独有的,唯一
靖VS云天
“小姐,老鸨贪图钱财,逼迫奴婢的妹妹接客,还说今日拍卖妹妹的初夜……呜呜呜……奴婢已经被迫入了风尘,怎舍得叫妹妹再入了这深渊之中……”依妍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诉说着。
慕容清心有不忍,虽然她不记得了,但是她们却是因为她的离去,而被买入这青楼楚馆之中的,所以她要出份力,尽力将依妍和她妹妹赎出青楼。“依妍,快快请起,我尽力而为就是,定会想办法将你和你妹妹赎出青楼的”,她坚定的说着,眼眸中也有着深深的恳切,她是那样的真挚。
“奴婢谢过小姐。”依妍“噗咚”一声跪倒在地,重重的叩了三个头,郑重的谢恩。
慕容清拦也拦不住,只得等她叩拜完,将她扶起,笑道:“依妍,把你们这得菜单拿来,再不让本小姐吃饭,若是本小姐饿死了,可是没人来帮你们姐妹赎身了。”
三两句话说完,原本在一旁哭泣的依妍终于露出了一点点笑容,她迅速的福了个身,拿来菜单请慕容清点菜。“小姐,你确定要这些菜肴……”依妍傻傻的看看菜单,又看了看慕容清,“小姐今日是要宴客吗?”这么多的菜,不可能就小姐一个人来吃吧,这太夸张了点吧!
“你家小姐今日的确宴客。”一名身着玄色衣衫的男子走入包厢,欣长的身形挺拔俊朗,剑眉星目英气逼人,棱角分明的脸庞有着不同于千秋雪那种阴柔的阳刚之美。他给人一种很霸道,很冷酷的感觉,但是那种感觉很是熟悉,像是似曾相识一般。
“你是……”他是谁呀,谁邀请他来了!不等慕容清的话说完,霸道的男子强吻上她的唇,将她抵到墙角,久久不松开。他掷了锭银子给依妍,挥手示意她下去。
“你怎么能忘记我,怎么可以忘记我,我的宫主!”一吻结束,叶云天微微喘息着,恨恨地说道。
公主?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呀,连个名字都不报一下,就强吻她,欺负人啦!她绞着手帕,仿佛面前的男子就是手中的那方手帕一般,她要将他揉圆捏扁,绞成麻花!!她不服软的,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蹙着眉头道:“你这登徒子,居然敢轻薄本小姐,不想活了是不是!”她指着他,气恼的骂道,“你当你自己是谁呀,本小姐凭什么一定就要记得你呀,为什么不能忘,为什么,你说呀!本小姐和你有什么关系,是订过婚,是有过婚约,还是成过亲。没话说了吧,男未婚,女未嫁的,我作什么都不用你来管束。哼,你这人跟疯狗似的,见人就又啃又吻的,简直是老太太靠墙喝稀饭看时辰,卑鄙无耻下流到极点……啊……”狂言出口,未曾考虑到面前之人的狂性,现下受伤的反成了自己。她痛苦的拧着眉,紧咬着唇,她不允许自己哭,更不允许自己向他低头。“放开本小姐,你这衣冠禽兽!”
“宫主好大的忘性,叫我好好提醒你一下。”他加重了力道,使得慕容清的皓腕多了几道乌紫乌紫的淤痕。“我是叶云天,我的宫主。”
“什么叶云天不叶云天的,我不认识,你抓疼本小姐了,快放手。”哇……他再不放手,估计她亲亲爱爱的白嫩手腕都要被他给捏碎了。
“慕容清,你敢说你不是慕容清,凤欣宫主!”他冷笑着看着她,一张阳刚的俊颜此刻充满了冷酷,好似万年积雪的大冰山一般,好冷……
慕容清,是她的名字吗?好熟悉的名字,好熟悉的呼唤,她拼命的回想着,可是她越是用力的去想,头就越痛。记忆的碎片好似一片片碎玻璃,不断的划向她,痛,袭击者她。嘶……头好痛,好痛。她快要痛死了,谁来救救她……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呼唤,在她被气急的叶云天重重的摔出去时,她落入一个坚毅且温暖的怀抱中。她微微张开眼睛,看了看那如玉般温雅的俊逸脸庞,温婉一笑,轻启朱唇道:“谢谢”,旋即她便昏了过去。
“公主,公主,你醒醒,醒醒!”几日前就听闻公主失踪了,他大街小巷的到处寻找,今日终于叫他给找到了,可他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场合下。他紧紧抱着怀中的可人儿,愤怒的看着距离自己不远的男人,冷漠的问道:“你是谁,为何要伤害清儿。你可知伤害皇家金枝玉叶的罪过有多深,有多重。”
“什么皇家的金枝玉叶,阁下认错人了。”他挑眉看着面前温雅俊逸的男子,冷冷道,“把她还给我,我饶你性命。”
“狂妄!”他嗤笑叶云天自大过度,但看到慕容清手腕上的伤时,看似温儒的他也愤怒了。“你伤害了清悦公主,若公主有三长两短,我皇甫靖定要拿你的命来偿还。”他怎么可能会认错人,清悦公主的安全一向是由他来负责的,他跟公主相处的时间可谓之最久的,若非半月前皇上派他出去办事,现在也不会出那么多事了吧。
“痛……头好痛……痛……”慕容清在皇甫靖怀中不安分的摇晃着头,不住的喊着头痛。
他轻轻拍打她的背,想在哄小孩似的安慰道:“公主乖,臣立刻就带公主回宫,回宫给公主看病……”
“把清儿放下,她不是皇家之人,不是什么清悦公主,他是我的唯一!”
“痴心妄想!”他温柔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冷绝之色;温润的脸庞浮起了一种阴霾。“清悦的婚事是由太上皇、皇太后做的主,将她指给了贤庭王,既然她是贤庭王的未婚妻,又怎么可能是你的唯一。”
贤庭王的未婚妻,怎么可能,她明明是凤欣宫主,怎么会成了什么公主,难道说她真的是皇家之人,真的隐瞒着他什么。耳边回响起慕容清温柔的声音,那种温柔好似有些遥不可及,“不要逼我回答,云天,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呵呵,她是何等的聪慧,早就将那些隐瞒与欺骗推脱的一干二净。不得已的苦衷,难道这就是她不得已的苦衷吗,所谓的苦衷就是必须以欺骗而告终吗!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黑的跟包公似的,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才能消得那心头之恨。“不管她是谁的未婚妻,不管她是不是公主,我都要将她抢回来!”他拔出佩剑,直指皇甫靖,“放下她,我要带她走。”
“大胆狂徒,居然敢公然抢夺公主,你是何居心!”他抱着慕容清,左躲右闪的躲避眼前男子凌厉的剑。看此人剑法狠绝毒辣,招招逼迫,大有置人于死地的势头。他因抱着慕容清,在体力上以是输给此人的了,恐怕再不出招,不单难以保全慕容清,还会招来杀生之祸。他不畏生死,只是他的清儿……
能躲过他如此凌厉,剑剑逼人的狠毒招式的人,天下间没有几个了,他定非等闲之辈。叶云天扬起笑容,但那笑里藏刀,是邪魅,也是狠决。“你是何人,居然敢抢我叶云天想要的人!”
叶云天,难道是传说中那神龙不见首尾的武林盟主,清儿是怎么惹上他的!他心一横,一手抱着慕容清,一手抽出腰间的软剑,忽然一个闪身,向后旋转半圈,反手一剑刺伤了躲闪不及的叶云天。
“天阙七鹰,速将慕容清夺下!”叶云天捂着手上的手臂,命令道。
天阙七鹰,惨了,真的是武林盟主。
他死命的护着慕容清,与七人缠斗着。已是伤痕累累的皇甫靖,拼着一种信念支撑,依旧护着怀中昏迷的人儿,拼命的想杀出一条血路,将慕容清安全带出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