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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做月老
她摇着扇子,坐在一旁,等那个知府出来,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踪影。难道这就是考验?她烦躁的看着堂上之人,气恼的狠狠拍桌子,大吼道:“别吵了,都给我闭嘴!”
Shit,居然这样芝麻豆丁大的事情都能吵起来,还真是佩服!
这一喊,所有的人都回头看她,心疑这位俊俏的公子哥儿是谁家的!某位秀才公子自诩貌比潘安,再次看到一个比自己还有美的人,自然很是不舒服,对着‘他’不屑的哼哼道:“你是谁呀你,管得着吗!”说完又开始抢东西了……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克制自己,纤长的指甲,在手心里狠狠地挖了个弯弯的印子。无视,无视,居然堂上之人都无视她,而去抢一些在她看来只属于破烂的东西。她怒了,跳到桌子上,俯看众人吼道:“都给我闭嘴,有什么事情我来给你们解决!”
“你解决,你能解决什么呀!”秀才轻蔑的挑眉看‘他’,轻摇羽扇,仰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傲然样子,叫人看了很是不爽,异常想扁他一顿!
慕容清钩钩唇角,淡淡的笑意掩去了眼中的鄙夷。转转手中的折扇,轻笑慢道:“看你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了?”
“小爷我可是秀才公。”他骄傲自满的说着。“怎么样,怕了吧!”
秀才是个什么东东?也许是在宫里呆久了,除了状元以为的功名她都自动将其归为白痴笨蛋一类的。她拱拱手,斜睨着他,轻缓的掀动朱唇:“哦,原来是个秀才呀,前几日本少爷还和状元郎在酒楼喝酒赋诗,没想到今日又遇见了秀才。”
她将扇子收合,指向离他较近的中年男人,平静的说道:“你们有什么问题,请一个一个的跟我说清楚,我定当会替你们论个公道。”小爷还有事情要忙,快点把这边的事情解决掉,她就能快点见到那个怪老头。“一个一个来,小爷的时间很宝贵。”
也许是她的那种霸气与威仪,震住了他们,那些人居然很是听话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听完后,她又开始头痛了,如果能变个包青天出来个他们就好了,她就不用在这里帮他们解决如此无聊的问题了。
“衙差大哥,麻烦你给这块羊皮二十大板……喂,你过来,去药方取点巴豆来,给这只鹅喂下去……”她吩咐完衙役,又看向了一旁围绕着的妇人们,淡淡的说:“这位大娘,你的梨子还在人家摊子上没买回来呢,这些梨子的确是这位大婶的。”
“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呀!”小气的大娘怎么可能放弃到手的熟鸭子!
“我不是空口说说而已……”她垂下头,深吸一口气,舒缓的吐出,淡淡说,“要知道你们的证词是有问题的,你说你是下午去集市买的,而那位大婶说是早上赶集时买的。可是你该知道,梨子在集市里只有在早上才是水水嫩嫩的,况且这梨子还如此大,恐怕也只有早上能买得到了。”
她很满意众人慢慢转变的眼光,但她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有转过头,拿起地上的羊皮,静静道:“这块皮子是盐商的,大叔,请收好。”
“你凭什么说那皮子是他的,你又没有凭据……难不成,这皮子还会说话不成呀!~”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年轻写的男子得意洋洋的说道,像是认定她一定会答不上来的。
“皮子会说话,不信你听着……”她抖了抖羊皮,将羊皮中散落在地上的细末收拢并交与他人那水冲开。“你说你是卖面的,可是这若是面粉,冲上水一定会呈现出乳白色,但现在,这碗水是无色的,羊皮上落下的细末被水融合了。”她端起碗,送到那人手上继续道,“若是不相信,你大可以尝一尝……”
那人端着瓷碗的手不由得抖了抖,瘫倒在地,慕容清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挥挥手,示意衙差将他们带下去……一堆叫她烦厌的案子终于解决了,只剩下那个秀才和一位小童站在堂上,小童的眼中闪着奕奕光芒,几近崇拜的看着她,弄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的飘飘然了。
“你们还有什么冤情吗?”她快无语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知府,不办案,不升堂,这次算是待到她这个不要钱的苦力了……
“哼,这个小童死缠着我,一再说他是我的亲弟弟,我看他分明是想讹化我家家业,分一杯羹。”他不屑的嗤笑道,“我看你倒是身家不菲,不如你就把这小童收了。”
他狠狠地推了小童一把,险些把那孩子推到。
慕容清赶忙扶了小孩子一把,温温柔柔的笑着,“你没事吧,小弟弟。”
“多谢公子,我没事。”男孩红了脸,别过头,羞怯的说着,眼中有些湿润了,从来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为什么非要认这中烂人做哥哥?”细看这孩子和那秀才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若说他们是兄弟,除了脾气不一样外,其他地方还是可以令人信服的。不过现在有没有什么DNA亲子鉴定技术,她也只有靠别的来判断了,若是判不了,她就给那个牛皮哄哄的秀才是个魔法,催眠一下,叫他认了这个小孩子。
她扬起笑颜,眼中心中都掩藏着深深地奸邪。“秀才,本公子问你,你父亲难道不知道这个小孩子的存在吗?”
“家父现在正在远游,不知何时回来。”所以一切都有他来做主,这个小孩,分明就是乘着这个空当,来讹诈他家钱财的,哼!
“小弟弟,你的母亲呢?”看着小孩的邋遢样,和他消瘦的小脸,她用猜的都知道,一定是个孤儿了,并且有可能是个父不详的可怜孩子。
“过世了……呜呜……”他抽噎着继续说道,“母亲去世前,留下了这块玉佩,和哥哥身上的一样,上面还有爹爹的字。”慕容清结果玉佩,细细看着,温润的玉佩上刻着潦草的字迹——笙扬。这……这……她赶忙将玉佩交还给那小孩,笑着说,“小弟弟,等你父亲回来,再问问看,就知道了,现在你就和你哥哥回家吧……”
“喂,你怎么能叫他跟我回家,你可知本少爷的父亲是谁吗!”秀才气的跳脚,差点奔过来抽她两耳光。
笙扬是谁,她能不知道?
他父亲再大,也比不过她现在的爹……
她狡猾的笑着,眼底的笑意慢慢浮上来。月笙扬,那个早先离开宫廷,四处远游的逍遥王爷,她到还真是想会会他!
“哦……”死无对证了,是吗?既然他老爸不在家,那就不要怪她了,略施小数,叫他服服顺顺的带个这个小孩回家。这样做,及解决了这个孩子无家可归的问题,又能教育教育这个眼睛长在天上毫无爱心可言的混蛋!“看着我的眼睛……你现在很累,很想休息……慢慢地你睡着了,现在听我说,这个小童是你的亲弟弟,你要好好照顾他,弥补他多年来缺少的亲人之爱……”她又转向傻了眼的小童,魅惑一笑,淡淡一笑,白玉般的指头指向他的眉心,念道,“忘记方才一切你所看到的事情,等你哥哥醒来,他会带你回家,好好照顾你,从今以后,你便是有家的孩子,不要再如此怯懦,男孩子,要坚强……”
玉手一挥,法术起了效果,催眠术好像也蛮管用的,只见那秀才渐渐转醒,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领着孩子的手走出公堂。临走前,她注意了一下,秀才看那小童的眼神,是温柔,是宠溺,如同兄长对待幼弟一般的和蔼可亲。她放心的笑了,转过身,正要直冲后厅,只见东面的竹帘掀了起来,一位老者和一位没有见过面,但却有似曾相识的男子走了过来。
“薛老,我说的没错吧,咱们一盘棋还没下完,她已经把那些烦琐的案子全部破了。”他的笑声让她迷失,清悦低沉,邪魅温雅,好似在千百年前就沉溺其中。
“言儿果然料事如神,不瞒你说,这个丫头我早就见过了。那日我只是想去见识一下,能叫之行贤侄如此挂念的人,到底有何德何能。”不过现在,他早已无先前对她的不良看法,多的只是欣赏。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她被耍了……
“丫头,你这副扮相,是个聪明点的人,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知道你是女孩子。”他不过是凑巧,接到之行的信,早点得之而已。
她低下头,躲开那男子炙热的迷人目光,她怕,怕自己陷阱去,不能自拔。“没见过美女吗,这样看人家很没礼貌知道吗!”
她娇吭的笑颜,叫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薛涯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慕容清,了然一笑,戏谑着:“老头子我今天想做回月老,给言儿和清儿做个媒。既然你们都看上对方了,就不要驳老头子的脸面子,就答应了吧……”
啥,又来个指婚的,有没有搞错,好女不侍二夫,现在她还没嫁人,就弄了两个未婚夫出来,诚心要整她是吗!
笑笑笑,那个家伙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不知道她是公主吗,不知道她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只等良辰吉日昭告天下了吗!……
她好郁闷呀!
该怎么办才好?!
月下的少年
月色温柔,她望着窗外的峨眉半月,无法入睡。掀起小帐,悄然走出屋子。没想到她轻手轻脚的动作,还是惊醒了如影子一般跟随着她的风珛。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她穿着寝衣,走到院中的丹亭中。亭中的少年,身着月白色长袍,月辉笼罩,超然如仙,翩然若飞。她怔怔的看着林恪言,总觉得他是她熟悉的人,好似认识了几辈子,相处的越久,那种感觉就越强烈。
他脱下外袍,披在她肩上,“你不也是没睡吗,夜晚寒气重,穿上吧。”
“谢谢。”她勉强笑了笑,垂下头。
“清,我……”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握住她消瘦的肩膀,深深的看着她。“我……”
她有些惊慌的看着他,墨色的眸子中,竟多了些许忧郁的冰蓝色。她推开他的手,重新整理好心情,将淡淡笑靥挂上唇瓣,“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她转身欲逃,却被他温热修长的手指包裹住她纤细的腕,“我知道,你不是随随便便就会愿意接受我的,但是我可以等,即使海枯石烂,我也会等……”
“放肆!”她低声呵斥,压抑着心中的蛊惑,与痛苦的磨痕。为什么,她的心痛的像是在滴血,为什么,她总是想投生与他的怀中,贪恋着手腕上的温暖……
“我注意你很久了,一直以来,我都在关注着你,躲在远远的地方,默默地守护着你,现在,我只想告诉你我的真心,我知道,再不说,就来不及了。”他深情的诉说着,心中浮现出他们的曾经。
如果,他能早点出现多好,几天的相处,她渐渐发现,他的风度翩翩温柔体贴都成了她的向往与无奈的伤逝。“你说你注意我很久,就该知道我是何人,知道我的身份。”她轻弹了弹葱茏玉指,垂下眼帘平静的语调中带着淡淡地哀伤。“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或许你早已经我此行到此所谓何事。薛老头不知道,但你,我敢肯定……你是知道的。”
他,非凡的气质,绝非一般人可以比拟。
“小姐……”风珛从她身后闪过,无声无息,如同鬼魅。“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明天早上还要继续查案子。小姐要保重身体。”
他微微欠身,做了个请的动作,但脸上却满是醋意不满。“请小姐回房休息。”
几乎是强势的命令语气,她唯有微笑遵从,没办法,她从来都是民主的好主子,只要属下说的对,她都会听从。“好,依你,我这就回房休息。”
“公主……我们的谈话还没结束,你这样离开,是否太不礼貌了?”林恪言的心中微微有些醋意涌上,酸楚难受。怎么的就是看不得他们两人如此亲密,明明知道他们二人不可能,但还是不由自主的醋意大发。他粗鲁的拉过慕容清,几乎要将她的手臂钳碎,看着她忽闪忽闪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美眸中刻印着惊恐,慌张,讶异,哀愁……
“休得无礼。”风珛欲抢回慕容清,却被一道极快的掌风闪过,霎时天旋地转……
慕容清惊愕的看着她心中若柳扶风的林恪言,居然比她的贴身护法还要厉害,这……
“你把他怎么了!”
“公主,他只是要小酣一会,我们继续刚才的谈话。”他平静的放开她的雪腕,淡漠的看了眼前方,“皇上下旨,公主居然也敢不听从,一意孤行的偷跑出宫,万一被发现了,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你是何人!”他,是谁,为何对于她的行程如此了解?
“何人,对你重要吗?”他淡笑着,目光幽幽的看着远方,似乎没有焦距点。“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想过……”
“没有,没有没有……我”
“别在逃避了,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