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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没有……我”
“别在逃避了,从开始,你就排斥那段可笑的婚姻,从指婚的那一刻起,贤庭的欢笑就成了你的痛苦。你的善良使之不愿去伤害他,你宁可承受内心的煎熬,也不愿去伤害对你始终如一的贤庭,你的胆识呢,你的气魄呢。一向冷静睿智的你,怎么会被他的点点柔情所感,你不是铁石心肠吗,你不是最能伤害人心的吗!!!”
她捂住耳朵,无力的摇着头,不要听她不要……
“住嘴,本宫命你不要再说了。”她的心,岂容得了他随意的践踏,她的思想,岂能叫他人随意揣度。为什么,他会说出她心中所想,为什么,他会对她了解的那么透彻……可笑,她来到了这个世界后,就一直生活在痛处的边缘,没有任何快乐可言。如果说最快乐的时光,那莫过于和东方辰在西湖的那段时光,但是他,背叛了她……
她恨这种言而无信的人,恨这种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的人……她恨,恨师父为何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出现,她恨,恨自己的懦弱与忧虑。她就不能直接点,跟着师父远走他方吗?难道她就不能拥有幸福吗,难道她注定一生孤独吗?
是,她很痛苦,她很脆弱,她不能受伤。
但她不得不处处为别人着想,毕竟那个人是她的师父,毕竟仙人殊途,毕竟他和她走不会有好的结果。他是上天的宠儿,是最美好的,最优秀的,最完美的……他有着堪比阳光的灿烂笑容,有着如若月光的温柔多情,有着宛如星光的璀璨明眸,他是她心中最为美好的,她不能破坏了他的美好,她要压抑自己的爱意,将那最温柔的爱情,化作东流水,随风远走。她不能害了他,她不能走……
“很痛苦,对吧,很想离开他们,对吧,为何不走近我?”他几乎快要发疯了,为了找她,他寻觅了千百年,没想到这个傻丫头,还在对着她的月神,抱着一丝不死不灭的思念……
千年的斗转星移,千年的瞬息万变,千年的痛苦轮回,她始终是忘不了他,忘不净他,就连每次轮回,她都会和他有着丝丝关联。他到底给她种下了什么魔咒,使她对他这般忠诚……
他恨,好恨,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封印在他的梦靥里。
“我不能走近你,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为何还要这般执着的追逐我的脚步??”
“我爱你,虽然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为什么,但请你相信,我们才是最幸福的一对。”他自然的捉过她的柔荑,放在唇瓣轻轻拂过,温润的唇瓣在她手背那柔嫩的肌肤上,留下苏苏麻麻的电击感觉。她心中一颤,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而然,没有丝毫的羞涩,与不习惯。
她慌张的抽回手,睁着茫然的大眼睛,扑闪着睫毛,流露出震惊与女儿家的羞涩。“不得无礼,本宫可是贤庭王的王妃,父皇指婚不容违抗,不论你是何人,都无法与贵胄皇权抗争。”
她,还在逃避……
“不要走,你给我站住!”林恪言拉住了转身欲逃开他的慕容清,紧紧地扣住她纤弱的皓腕,如雪的肌肤由于他没克制住的力道,而映出几道红印。她被这突然而来的动作吓到了,本能的反应使他往后退了几步。他也不放开她,步步紧逼,将她逼迫到了墙角。高大的身影笼罩了她的娇小,柔媚的月光也被他的身影遮住了。
他霸道的封住她与争辩的红唇,肆虐的掠夺者她的芳泽……
月,羞涩的多如云后……
晚春夜中的微风,也变得轻柔起来,好似在亲昵的爱抚他们……
塘边的树下矗立着一道略显萧索的身影,淡淡的如同一道冬日的寒风,凛冽的感觉极具强烈的向他们袭来……
萧索的身影渐渐变浅,消失在夜幕中,没有人知道他来过,除了他——
恪言你是谁
时隔多日,她都是单独行动,出门勘察,寻找线索。遇见他,也只是匆匆打个招呼,连昔日的笑容也不见了,平添几分尴尬。他再追,她在逃……
“公主,又要出门吗?”林恪言摇着扇子,挡在门口,凤眼轻佻,剑眉微扬,似轻佻的戏弄,又如
“打是亲骂是爱,你这样对我又打又骂,三不五时和我打闹斗嘴,这算是你爱我的表现吗?”他握住她纤细的皓腕,搂住她细软的腰肢,戏谑的神情慢慢变得认真起来。
她心中一震,这是怎么了,她的心为何突然跳得那么快,仲怔间,她有种想逃的冲动……
“清清,我喜欢你。”他霸道的掰过她的脸颊,叫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严肃认真的说,“不要再逃避你自己的心,你也是喜欢我的,清清,不论你答不答应,我都要说出来——我爱你,我爱你……”
一遍遍深情的呼唤,一声声魔魅的爱语,她几乎沦陷在他给她的爱情海中,但她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她总是那样的清醒冷静,什么事情都做到最完美,但代价是她要付出比之他人更多倍的努力。痛苦,煎熬,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陷下去,不要迷失了自己的心,她输不起,也不能输。
“林公子,你越距了。”她抽回素手,离开了他那温热的手掌,淡然一笑,可那笑容被后又是什么,她不知道,他也看不到。“本宫此次前来是为了调查决堤事件的,没有时间和你谈情说爱,本宫爱的人是谁,本宫心里清楚,不用你来提点。”
“姑娘此言差矣”,他挑眉,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太上皇御封的固囵清悦公主被皇上处罚,在她的卿凤宫面壁思过,姑娘虽与公主有几分相像,也不能公然冒犯皇家的威严吧。”
很好,他居然有胆子挑衅她的威严。微微扬袖,飓风吹拂而过,只听他惨叫一声,飞上天去。
“小姐,他怎么了!”风珛面露惊愕的看着远去的林恪言,惊叹宫主的内功竟是如此之强。
慕容清抿唇偷笑,他还不知道,这只是她所施的法术罢了。
“他没事,只是想出去晨练,本小姐顺手送他一程罢了。”她装作无事,理理衣装,淡淡道,“风珛,陪我出去走走吧。”
风珛毕恭毕敬的躬身行礼,“是,小姐。”
他们沿着街道,穿过幽深曲折的小巷,来到了河边。此刻,她心事重重的看着远处的游船,掐算着京城里的那位也该坐不住了吧,“风珛,那些证据都呈上去了吗?”
“都呈上去了。是郁之行亲自办的。”
哦,他呀。玉指微微翘起,扣动着水榭周围的栏杆,心中暗自盘算着。“通知各个地区的分堂,随时候命,另外通知四大阁主即日起程,率领‘卿酌’兵分四路,驻扎在京城外。”
他心中一惊,难道宫主要逼宫不成。虽然说以凤欣宫现在的实力,别说只是逼宫,就算是毁了十个这样的皇家都不成问题。可是,逼宫总要有个合理的理由吧,现在的皇上勤政爱民,兢兢业业。况且于理宫主与皇家无冤无仇,于情当今圣上还是宫主的义兄,宫主不会这样随便做出这种决定吧。
“你在盘算什么呢,还不去办!”她不怒自威的看了风珛一眼,凌厉的眼光如刀子般的滑向他的心弦。转即,眼中的狠色消失殆尽,留下的还是那叫人看不清摸不透的淡漠,清澈的眼眸中透着疏离。
她,始终都还是那样的……难以接近。
“是,属下遵命。”他无奈的一笑,不再猜疑她的用意,毕竟,宫主的心思缜密,不是他这样的护卫武夫可以揣测的到的。要是郁之行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能猜到宫主大人的心思,右护法,宫主的军师。而他这个左护法,只能随其左右,任其差遣,远远地看她一眼,也就心满意足了。
见风珛远去,她四下张望,见此处无人,便扬扬手施了魔法。“啊啊啊啊……”伴着有力的尖叫声,一个修长的身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噗嗤”她看着地上的人,笑了起来,笑得很是灿烂。
地上之人很委屈的看着她,眼神中还带着意思不服气的怨气,以及她读不懂的含义。他嗔怒道:“你这女人,真是的,使的什么功夫,居然把我吹上天了。”
一般揉着摔痛了的屁股,一边唧唧咕咕的抱怨着。
只可惜,我们的慕容清同学压根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淡淡一笑。她的笑容在外人看来那一小也许只是简单的笑靥,但在他眼中,那个笑容却是带着一抹算计的阴森笑容,冷不丁的一惊,背脊不由得冒着冷汗。心里那个郁结呀,暗自叫苦道:“这个大小姐,又是要做什么,她干嘛对自己笑得这么……假!”
“好玩吗,林公子。”
好玩个屁,要是好玩,你自个飞个看看。我给你打一拳头,把你送上西天走一遭再回来可以吗,哼!他谄媚的笑着,恬着脸说道:“大小姐,我们下午去玩别的吧,只要不喝酒就成。”人说酒后无德,他可不能保证每次都和上次一样的结果。见她并不理会自己,林大公子给自己打气,革命尚未成功,公子任需努力,否则怎么才能追到他的宝贝千金公主大人。
“你用的什么内功心法,感觉有点怪怪的。”慕容清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是……
他心中自然提高了警觉,“怎么,慕容大小姐想学吗?”
撇撇嘴,白了面露痞色的林恪言一眼,她才不屑学他那什么破内功心法呢,只是好奇,怎么会有种抵触法力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流窜。那种力量,有些熟悉,好似……
他贼贼的笑着,眼中滑过一抹诡异。“大小姐,我看你闲来无事在此处瞎逛游,还不如今日随我走,我带你取出好玩的地方”。林恪言凑过来,就要拉慕容清的手,只可惜美人的白玉素手没碰到,一把冷若寒冰的惊鸿剑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空气中散发出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如云雾办轻柔缥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柔柔的,淡淡的。“恪言,你是谁……”她凤眼微佻,有着说不出的风情,唇角微微上翘,柳眉微蹙着似几分惆怅,几分寥落。淡淡的,好似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那一刻,他臣服了,那一瞬,他好似又回到了从前。
她,终究还是那样的冷傲,终究还是那样的孤独……
偶遇熙王妃
“你走吧,别让我在看到你。”她放下惊鸿剑,别过头去,冷冷的说道。终究是下不了手,虽然她知道留下他可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但是她还是不忍心,不得不承认,对于他,她是有着不一样的熟悉之感。
他看着她冷绝的背影,那不是决绝,是不得不舍弃的痛楚,更是孤独的悲戚。“你还是放不下,是吗?”浅笑着,他眼中泛起涟漪,眼角以是有些湿润了。
“滚!”她剑尖横扫,直指他的喉咙,“立刻从本宫眼前消失,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我还是当陌生人吧。”
是做剑侠鬼,还是做个听话之人。他摇了摇头,柔柔一笑,眼中是怜惜,是伤痛。“你是在赶我走,还是在克制自己的意念,封闭自己的心思?”
反手握住惊鸿剑,霎那间晶莹剔透的水晶剑身染上了他温热的血,殷红的血液顺着剑身,缓缓的流下,凝成一滴滴血珠,滴落在地上,地上那不知名的小白花也被染成了红色,红的有些耀眼。他们四目相对,慕容清只觉得眉心那点朱砂开始发热,源源不断的力量冲击着眉心,好似要从那朱砂痣里涌出来一般。
“走吧,林恪言,我本就不认识你。”他们本就是陌生的,只是偶然遇到罢了。
他浅笑着看着她,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很是动人,可他眼中的冷漠,却刺痛了她的心。为什么会痛呢?
潇洒的转身,无牵无挂的走开,真的是无牵无挂吗?他苦笑着,看出了慕容清眼中的决绝,不走,那就永远没有机会再接近她了,为有潇洒离去,到还给他们下一次的相遇多了份筹码。至少,他的离去,能让她知道,她心中的那个人,是谁。
见他远走,慕容清收回惊鸿剑,揉了揉眉心,疲惫之色显露出来。她沿着河边慢慢踱步,来到一家酒楼,见这酒楼的陈设还算干净利落,她便走了进去。
“小二,拿壶酒来”,她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欣赏着窗外的水光山色,“再上几碟小菜糕点。”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二笑眯眯的看着手中的那锭银子,这年头,谁会和有钱的大爷过不去呀,甭管是那家的扩少爷还是娇小姐,只要有钱,叫他喊声爹都成。
她痴痴的看着河边嬉戏游玩的少男少女,聆听着他们纯净的笑声,他们正处在无忧无虑的年纪,稚嫩的脸庞带着几分轻狂之色,但更多的是喜悦欢乐。少年不知愁滋味,他们还真是幸福。如同精灵一般的欢乐着,不用为国家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