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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日思夜想,终于把她给盼回来了。蝶湘激动地扑过去抱住慕容清,泪水打湿了她娇嫩的脸庞。
慕容清宠溺的笑了笑,这个丫头,还是没改掉这习惯呐。她柔柔蝶湘的头发,伸手擦拭着去她脸上的泪珠,“蝶湘,你砸坏的那个可是东陵国进贡的贡品耶,看来你这辈子都要给我打工还债了。”
“蝶湘誓死追随小姐,小姐在哪蝶湘就在那里,小姐是蝶湘的恩人,也是蝶湘的主人。”背信弃义,卖主求荣之事她蝶湘决不会做。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她轻轻拍拍蝶湘的背,“快给我梳洗一番,一会我还要大闹皇宫呢。”今天,她可是回来玩的,不是都谣传她不在皇宫吗,那她也不为难皇帝哥哥,就给他来个清悦公主大闹皇宫!……
蝶湘破涕为笑,拿起手帕胡乱擦了擦泪水,出门唤来小丫鬟打水,为慕容清梳洗。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袭明艳的红色衣裙到衬的她多了几分娇媚,乌黑的发丝松松挽起,口衔夜明珠的银凤步摇斜斜的插入发髻,垂下的银色流苏轻轻摇曳着,明眸微佻,妩媚中带着几分孤傲与疏离。莲步轻移,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摇曳生姿。“叮铃……叮铃……”随着她的走动,腰间垂下的玉铃铛也随之摇摆,发出清脆的声响。
“蝶湘,我们走。”她倚着门栏,听着不远处管弦丝竹之声,眼眸中多了一丝伤感。今夜,是东方辰,哦不,是辰亲王大婚之日,她怎能不来讨上杯喜酒呢。
“小姐,今夜你是为他回来的吧。”蝶湘她只是为慕容清惋惜,也是为那个人人称赞的贤王惋惜。
为了他?呵呵,是呀,为了他,她付出的还少吗!她沉默良久没有回答,紧握着的双拳却像在诉说着心中的悲愤。抬起头,一抹美的恰到好处的微笑浮上唇角,眼神清亮却深邃无比,散发着一种忧郁,一种莫名的叫人心碎的东西。“走吧,摆驾韶华宫。”
正如她所预料,只要她想出门,一路之上无一人敢上前阻拦的。她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讥讽之色。乘着软轿,只听那乐声越来越近,祥和热闹的欢乐与这冰冷无情的宫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公主,韶华宫到了,请公主下轿。”
蝶湘上前扶着慕容清走出来,宫门外的小太监一见这位难伺候的主子到了,赶忙要去通报,只是此时,一段异常耀眼的红色绫段飞出,缠绕在他的腰上。“清悦公主饶命,奴才只是要去通报。”
“不许去,谁都不许去。”慕容清收回绫段,抬眼一扫,威严之势将他们的气焰压倒,她洒出细微的银针,刺入守门的奴才的穴道,让他们动弹不得。
“小姐。”蝶湘刚要说什么,但看着慕容清那让人心痛的神情,她默默地退在她身后,不再言语。
“走!”慕容清率众人踏着用红色绸缎铺过的地面,庄重优雅的走入宫殿。这里是他们走过的吧,她的心中微微有些酸涩,但更多的则是恨。
冷冷的扫视众人,唇角挂上叫人窒息的媚笑,眉眼间载满了伤痛,但下一秒,她恢复了以往的高贵清雅,脸上还是那淡淡的有些忧郁的神色,只是嘴角的笑意还是没变,依旧如此的美,如此的媚。“清悦拜见皇上,吾皇万岁。”微微侧身,她又拜过她的父皇母后以及众位皇叔、皇兄。
“清儿,既然来了,就落座吧。”众人还未从惊讶中转醒,只有皇帝好似早已料到她回来一般,慵懒一笑,命人给她准备座位。
“谢皇上赐座。”慕容清又是盈盈一拜,旋即转身入座。蝶湘静静地立在她身后,看着不远处同样身着红衣的那对新人,豁然间明白为何今日慕容清一改往日的素色衣装,非要穿上这红色衣裙。不由得,她打量起那个辰亲王身边的红衣少女,在她看来新娘子虽也娇媚可爱,但却及不上她家小姐的万万分之一。
东方辰痴痴的看着一袭红衣的慕容清,心中万分激动,但当与她的目光触碰后,他的心已然冰冷了。她还是不能原谅他,她那漆黑入黑宝石般深不见底的眸子,冰冷的能将一池春水冻成冰块,冰冷的叫人心疼,叫人窒息。
“父皇,母后,今日是辰皇兄大喜之日,清悦要敬皇兄三杯酒。”征得同意后,一个小太监捧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托盘上是一个玉杯,一只酒壶,还有一块玉佩。蝶湘跟着慕容清一步一步的靠近东方辰夫妇,她斟上一杯酒,恭恭敬敬地递给慕容清。
“第一杯酒,清悦恭喜辰皇兄今日大婚,祝二位白头偕老,儿孙满堂。”仰头饮尽杯中辛辣,苦涩的笑容埋藏在掩口的宽大衣袖下,眼中还是那样的冰冷,令人心碎难当的痛楚,叫人不敢直视的威仪,在她身上并存着。
“第二杯酒,清儿恭贺东方辰喜结良缘,祝二位永结同心,举案齐眉。”依然面无难色的饮下,甜美的声音里夹杂着冰凌,如同锥子般刺入他心中,生疼生疼的。
“第三杯酒,慕容清恭祝澈夕抱得美人归。”这杯酒,她没有喝下,而是将那玉杯摔在了地上,伴随着“呯嘭……”的清脆响声,玉杯碎成一片一片的,就好像她的心,从完整,变得这般破碎不堪。“我们的缘分……尽了……”她拿过那块玉佩,双手递到他面前,眼中的冰冷更加的深重,浑身散发着淡淡的疏离,也是冷漠。她用只有他们几人能听到的声音,淡淡道,“玉佩还你,我们,两清了,从此,你依旧是我的皇兄,而我则是你的皇妹。”
“玥遥拜见清悦公主,公主吉祥。”辰亲王妃早就听说了这位公主和她现在这位夫君的那段情缘,但她还是自愿嫁给了他,因为从三年前随父亲入宫遇见这位亲王之时,他就爱上了他。
“王妃不必多礼,按理清悦还要还你一声兄嫂。”她含笑看着那女子,心中暗叹,这女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心机深重,“不得不提醒兄嫂一点,辰皇兄的王府,可不比一般的家院,后花园中的娇颜美眷可是不少呀,有劳嫂嫂费心了。”
“清悦公主言重了,哪有男人不三妻四妾的,更何况是王爷呐。”这个骄傲的小公主,就像一只孔雀一样,骄傲的耀眼,走到哪里都会引去大多数的目光。她不屑的笑意闪过眼眸,但没有逃过慕容清的眼睛,就连她的轻蔑也一起收入眼底。
东方辰沉默着,他静静地看着心心念念的慕容清,贪恋着她的一颦一笑,还有她眉眼间的那抹忧郁之色。她穿着红衣真美,就在她走入殿中的那一瞬,他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今天的主角是他和他的新妻子,而今却变成了清悦公主——慕容清。
“清儿……”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凝视着她的明眸,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
是痛楚,更时伤感。
渐渐的,心不痛了,好似是麻木了……
她呢,还爱吗?
君可念伊人
宴会完毕,皇上本要召见慕容清,却听近侍太监传来消息,说是如妃疯了,边让慕容清告退,请她明日再来御书房。慕容清垂下头行礼退出,她的眼中在她低下头的那一瞬闪过一抹一样的神采,唇角那么得逞的笑意也隐藏在阴影中。
她带着蝶湘,有说有笑好似没事人似的走过九曲回廊,通过几座桥,回到卿凤宫。远远地,就看见卿凤宫门口那道欣长的身影,是他,果然是个痴情之人。
“礼亲王,这么晚了,还不出宫回府?”莫要忘了自家的娇妻,居然还有心到她这里来,是来打探的惠淳消息吧。不等他说话,慕容清摇了摇手,对他俏皮一笑,继续道,“你不用说,我替你说,你这痴子是要来问我惠淳姐姐的事情吧。”
“是,皇妹蕙质兰心……”
“哎,哎哎……别拍我,我没打算现在告诉你。”她推了推月礼赫,轻笑着说,“你呀,就先回府,带到明日中午再来找我,我定当会给你个答案的。”
看着慕容清坚定的眼神,他不得不苦涩一笑,淡淡道:“好,一切就有劳皇妹了。”他深深地作揖一拜,“清悦,请受礼赫一拜,感激不尽。”
……
“什么,风珛,你说惠淳姐姐脸上的伤是袁放那个混蛋打伤的,是吗!”她怒了,那个混蛋究竟有没有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中。还有那个老不死的袁老夫人,有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跟我走,我要去给姐姐报仇,那地方没法呆了,我要把姐姐接出来!”
“宫主不可,万万不可,你要冷静些,你千万不要动气。”他的主子就是这般,自己受了罪可以咽下去,但是知己好友受了丁点损伤,她也会去为他们抱不平。真是不知该夸她,还是该骂她!
“冷静,我也想冷静,可是风珛你想想,是谁把惠淳姐姐害成今天这般的!”都怪她,如果当时她直接找个罪名把袁家办了,就不会有今日之事出现了。
秀欣气喘吁吁的闯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公主,礼亲王妃求见。”那个王妃也是个刁蛮的主儿,怎么都拦不住,硬是要闯进卿凤宫。
她来做什么?随说那个礼亲王妃是阻碍了惠淳的幸福,但她也是无辜的,这并非她的本意。毕竟是圣命难违,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吧。“让她进来。”
一道光艳四色的丽影进入书房,风珛早已退到屏风后,慕容清温和的笑着,看着那个传闻中刁蛮单纯的王妃。“北亭静见过清悦公主。”她稳住脚步,对慕容清盈盈一礼,举手投足都有着大家风范,难怪那皇上如此看好她。
慕容清放下杯盏,笑了笑温和的扶起她,上下打量她一番。雾髻云鬓,黛眉如烟,明眸奕奕,唇红齿白,肤如冰雪,肩若削成,娇美俏丽,是个标准的俏佳人。只是她眉眼间好似有着浓浓的忧愁,难道此次闯入她的卿凤宫是有求于她?“静姐姐何必多礼,都是一家人,按理你还是清悦的嫂子。”
“清悦公主,你若将北亭静当做嫂子,就请帮嫂子个忙,嫂子求你了。”北亭静急切的说着,眼中已然是朦胧一片。
“静姐姐,快快起来,你这样可是折杀了清悦呀。”她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礼,会折寿的!赶忙再次去扶她起来,只是北亭静也是个犟脾气,怎么都不愿意起来。“公主不帮北亭静,北亭静就不起来!”
就算是跪死在这里,她也不起来。“请公主救一救我家爷,他一早上听到家丁来报,就闯到京城袁府中去闹了。”
“哦,有这事?那家丁说什么呀!”难道他也知道了?
“还能是什么,要怪就要怪命运不公,为什么他们这么相爱,还要将我这个无辜的人牵连进去。”那个姑娘好像叫做杨惠淳吧,据说她出嫁的时候,还是清悦公主去送嫁的,她们一定是好朋友吧,公主,会怪罪她的进入,毁了好友的幸福吧。只是,圣命难违,她又何尝不痛苦呢。“公主,求你了,无论你怎么怪我,怨我,我都忍了,只是……只是……”她抚了抚小腹,眸中载满了无奈的幸福,还有失落的痛楚。
慕容清忙握住她的手腕,面上露出惊愕之色,“静姐姐,快快起来,你若动了胎气,怕是清悦要被怪罪了。”她依然倔强的跪着,脸上分明写明了所有的心事。原来,她真的是一张白纸,单纯中却有着一种傲气,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节。“你先起来,清悦自当会去袁府,也会将此事压下来,不会传到皇上耳中。”
她淡笑着看向她,继续道,“但你若执意如此,只怕最后我想帮你和皇兄,都帮不了了。”闹出点人命来,她的名气可就又打了!“起来吧,我从来没怨过你,你的出现,也许就是宿命,你的宿命,她的宿命,也是皇兄的宿命。”
“你在我宫里等着,我现在就去。秀欣,秀沄,照顾好礼亲王妃,珛,跟我走。”
话音刚落,那道清雅的身影便“飞”了出去,尾随她而去的还有那从屏风后闪过的黑影。
月礼赫,你这个给我惹麻烦的家伙,为什么就不能冷静冷静呢。慕容清有些无奈,自己明明还在被情字困扰着,现在却要去解救那个鲁莽的家伙。
他还是那样的爱她,虽然知道这样的爱情不可能被皇室所包容,但他还是情不自禁的爱着她,想让她幸福快乐吧。
宿命,就是这样弄人呢。
无论是月礼赫,北亭静,还是杨惠淳,可能都逃不出这样弄人的宿命吧。
“宫主,我们到了。”风珛那依然不含感情的声音提醒着慕容清,她微笑着对他点点头,与他一起落在袁府主院中。扬手洒下一把银针,将那些家仆一一解决后,他们找了个僻静地藏了起来。
“珛,那个好像是月礼赫。”只见月礼赫正在于袁老夫人周旋,而袁老夫人身后站着的正是杨惠淳。
“宫主,我门是否要将惠淳小姐救出来。”风珛看到杨惠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