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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卿酌’损失了三成。四位阁主也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不过还好不是很惨重。
嗯,慕容清微微点了一下头,思虑了一会儿,继续道:“好好犒赏众人,让四位阁主放心养伤,等我抽出身,定回去看他们的。”
“是,宫主。”
“乱臣都伏法了吗?”那日见相爷不在队伍中,就料想到他会在营中住手,所以就拍了风珛独自去捉拿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拿到。
“伏法了,丞相也就地正法了。”
就地正法?忽然间觉得恶寒袭心,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是皇上的决定。”
“是。”
一声肯定的回答,她好似被人勒住了脖子。皇上他是把她往火堆里推,意图就是想让她站在最前端,最受人瞩目的地方,叫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能力……
他,真的好可怕。
他,是想要除掉她吗!
慕容清出阁
转眼又过了些时日,眼看着婚期就要临近了。慕容清依然和从前一样,宫里宫外两头跑,偶尔去趟茶馆,还要听会儿说书的讲述那天“清悦公主大破敌军”的故事,最好玩的是这个八卦还有很多个版本,简直堪比现代的娱乐报。
“清儿,在有些时日,你就要出阁了。”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太上皇钦定的吉日也快要到了,宫中好些人都在为她置办,怎么就他这般的悠闲,还有闲工夫四处溜达,时不时的还出宫去礼亲王府闹腾。听说她每次去礼亲王府,都要拽上那两个王妃一切闹腾,几次把礼亲王气的进宫哭诉,只是他的媳妇们为了这事,还和他呕了好长时间的气。
“是,母后。”慕容清伏在太后的膝头,任由她抚摸着她的长发。
太后轻点她的鼻头,宠溺的笑道:“没多久,你这个小丫头也要为人妻为人母了。”
“母后。”她娇嗔道,“人家只想陪伴在母后左右嘛!”
“恐怕不是想陪伴母后,而是心中有怨吧,孩子。”她都明白的,只是不说罢了。
慕容清抬起头,清澈的眼睛直视着面前这位慈爱的老者,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母后,儿臣无怨。”有怨言,又能如何呢。心早已冷了,爱情她亦不信奉,嫁给谁不都是一样吗,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能走出这个冰冷无情的皇宫,任何代价,她都愿意付出。
太后不语,默默的扶起她,让她靠在她身边。“贤庭,也是个不错的人……”
“是呀,他既有才又有财。”只是,她不爱。
“清儿……”
“母后,不要再说了,清儿都明白。”太后她早该猜出她和东方辰之间的关系了吧,但为了那所谓的皇家颜面,她不得不让她牺牲,让她嫁出去,这样才能保全她的儿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她轻笑道,“母后,时候也不早了,清儿还想去萧亲王府拜会一下萧皇兄,就先告辞了。”
太后一听到萧亲王三个字,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随即又笑着说道:“既然清儿还有事情,那母后就不留你了,不过要早点回府,知道吗。”
“儿臣明白,儿臣告退。”她盈盈一礼,转身走出嬅凝宫。
远远地,一位华服锦衣的男子站在枫树下,他眼睛弯弯的,深邃的眸子中含着危险,暖暖的笑容里满是宠溺。“哥哥。”慕容清扑了过去,抱住他。
月萧然笑着环住她纤细的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任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宣泄着心中的情感。
“哥哥,还有几天,我就要出阁了。”
“哥哥,不知几时,我们能再见。”
“哥哥,没有我的日子,你要好好保重。”
“燕王,皇甫靖将军,郁之行丞相,他们都是我们的人,都会为你所用的。”
她知道,这段日子不能伴在他身旁了,所以,她将所有的大计都委托于郁之行,希望再见月萧然时,他已然是个贤能的好君王了。
“哥,清儿,会想你的。”
……
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认真听着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能够刻入心中。清儿,我的好妹妹,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但是,你一定要幸福呀。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清悦公主出嫁的日子到了,卿凤宫一改往日的平静,变得热闹非凡。太后贵妃长公主齐聚一堂,都在慕容清的婚礼做准备。礼亲王的两位王妃北亭静和蓝洛漪也同时驾临卿凤宫,陪伴慕容清左右。
“清悦公主,你结婚这会儿,可比我那时候要热闹多了。”
慕容清烦厌的蹙了蹙眉,看着那来者不善的玥遥,想必不只是来参加她的婚宴那么简单吧。“那是自然,本宫乃是太后娘娘最疼爱的小公主,婚礼热闹些,也是应该的。”她冷笑着,想来就是她为蓝洛漪办的那场婚礼,也比玥遥出阁来的要铺张吧。
“公主说的是,妾身乃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自然不能与公主甚至是郡主相比的。”
“洛漪郡主好歹也是郡王的女儿,排场自然是很大的。”她还记得,当时是她亲自吩咐人置办的嫁妆,大约有几百抬。“本宫懒得与你废话,请你出去,这里都是高官厚爵的后代,怕你这女人看了眼红。”她不留余地的讥讽着玥遥,唤来楚韵将她赶了出去。
耳边终于清净了,但她心中却有了新的打算,玥遥不除去,恐怕以后会成为隐患。
北亭静与蓝洛漪为她换上嫁衣,艳红的衣裙上用金线绣着凤凰,那凤凰栩栩如生,好似她一动就要从衣裙上飞出来振翅翱翔。带上凤冠,脑袋好似沉重许多,不禁感叹,结个婚比杀人还累。她一把将那个凤冠摘了下来,从新理好头发,笑着说:“姐姐,你们也都休息会儿,那个凤冠我现在是不要带了,妹妹我还想要脖子呢”身后传来一片哄笑声,不用看,她就知道了是那两个没心没肺的死女人。
不理会她们,慕容清拿出工具,为自己上妆,修饰好自己那张精致的脸蛋。
“公主,迎亲队伍到了。”
慕容清懒懒的看了眼前来告知与她的宫女,好像很面熟,但却有记不起是谁。
她认命的带上凤冠,蓝洛漪拿起头盖给她盖上,唤来喜娘扶着她走出内阁,来到正厅。慕容清聆听完太后的训导,有在喜娘的搀扶下上了花轿。轿帘放下后,她掀开了盖头,侧耳听着花轿旁的马蹄声,她知道那是他在为她送嫁。
从宫中一路行出,京城之内无人不在议论这场婚礼,她有一次的成了万众瞩目的明星。
“谁家的姑娘,这么大排场。”
“这是王朝的福星,清悦公主。”
“听说公主嫁的是贤庭王……”
“你那个不新鲜,我知道得比你多,看见那个器宇轩昂的男人没,那是辰亲王,是来给他皇妹送嫁的。”
“那算什么,你看看公主的嫁妆,这可是太上皇钦赐的,红妆百里呀。”谁家的闺女能有这福分。
……
红妆百里又如何,亲王送嫁又如何,嫁的是贤庭王又怎样。她只是从一座牢狱中,进入了另一个相对自由些的空间罢了。“呵呵”,她冷笑着,笑声中带着些凄凉。
不知怎么了,轿子忽然落在地上,附近传来打斗的声音。慕容清正想掀开帘子看一看,不成想,一只手穿透了帘子伸了进来,在她仲怔间点了她的穴道。他一把打横抱起她,将她带走。
“清儿,我们又见面了”
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不会再退让,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
夜笙歌酒吧
秋辞冬来,慕容清甚至都没弄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就来到了这个地方。她只记得出阁之日,当她再次醒来时,她在一辆马车上,赶车的人是个憨厚老实的农家。她向那农夫打听是谁把自己弄上马车,那农夫居然告诉她他也不知道,知晓得那位公子交代他把小姐送到金陵的锦绣楼。
秦淮两岸夜夜笙歌,金钗碧翠日日满钵。她莫名其妙的又多了份产业,就是她现在经验的这个锦绣楼,哦,不,现在应该成为夜笙歌酒吧。偶然一个突发奇想,她把这个红楼绣阁改造为酒吧夜店,推行了会员制,偶然还推行一些活动,吸引来不少客人。可谓之夜夜笙歌,日日客满,现在生意在扩大,客人都需要预定才能够前来消费。
“宫主,你这样日日躲着不回凤欣宫,也不回皇宫,是想要到几时呀。”躲避不是办法,如果不想嫁给贤庭王,何必如此,直接告诉皇太后,或是不做什么清悦公主了,回去做她的凤欣宫主不一样很好嘛。
慕容清倒了杯葡萄酒,微笑着抿了抿那杯中美酒,凤眼微佻,有着说不清的妩媚风情。她白皙的素手摩挲着杯壁,“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样的生活不好吗。”她轻佻的抚了抚风珛棱角分明的的脸庞,轻笑出声,“珛,你可真是不解风情,看看这屋外的美人,你想要哪一个,本宫都赐给你。”她好似喝醉了,眼神有些迷茫,笑容中多了份慵懒。
“宫主,你醉了。”风珛不悦的皱着眉,她怎么可以变成这样,经营这个不三不四的妓院酒楼也就算了,还说什么是正当职业,叫什么酒吧。依他看来,这里不过就是换汤不换药的妓院、酒楼、赌场、浴房。“宫主,将这里交给紫语阁主,你就随属下回去不好吗。”他看不惯她这般的颓废,消沉。这样的她,看得他心痛。
慕容清在心中偷笑,这个风珛,还是这般一本正经的,看看人家叶云天多会享受,居然包下全场,和自己的属下一起潇洒。就是因为他的到来,害得她这个大老板只能躲在休息的内阁里,和这个不懂得享受的闷骚护法喝闷酒。“珛,本宫还没玩够呢,怎么能回去呢。”她不是在躲什么,只是有些事情还没有办完,现在不是回去的时机,且她现在心里很乱,她想梳理好,在带着他回京。“京城那个地方,我总有一天是要在回去的。”不是为了权利金钱,更不是为了她的那个封号,而是为了萧亲王,以及与她共乘一条船的人。
“宫主,你……你到底在等什么。”谁,又能猜得透她的心思呢,她到底在等什么,有什么是没有办完的事情呢。他很是不解,渐渐的,他发现她不再是以前他所熟悉的那个慕容清了,她变得冷漠疏离,心思变得越来越缜密,人也变得越来越复杂。她笑的时候心里是在哭泣,她哭的时候心里也有可能是在冷笑。她好似喜欢上了一个游戏,喜欢上那把人整的团团转的游戏。
她收敛了笑容,怔怔的看着风珛,看着他那沮丧的表情,心中很不是滋味。可是,时机未到,她还不能告诉他。转即,她绝美的脸上又浮上了轻佻的笑容,很明艳四射,光彩照人,但同时确给人很冷漠很疏离感觉。“珛,本宫要休息了。”
风珛无奈的看着她,躬身告退。
见他退出房间,慕容清又恢复了往常的神态。她一杯又一杯的猛灌自己,试图把自己灌醉撂倒,好让自己得到一丝轻松的愉悦。是谁,是谁把自己从一个深渊中救了出来,可是转眼有丢进了另一个深渊中,她没有办法回去面对那一切,心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有苦难言。“你到底是谁!是谁!”她苦笑着,看着窗外的秦淮河,画舫船只,演绎着一段又一段的风流佳话。但那些,都不属于她,她早已过了浪漫的时候。
心中唯一的怀念,大概就是那张有些玩世不恭的俊颜,林恪言,为什么又想到了他呢。
也许是醉了的缘故,脑海中始终会重现那天的场景,那个戴着面罩的男人,那个在她婚礼上搅局的男人,那个把她劫走的男人。为什么他的影子和林恪言的重叠到了一起,为什么她总时想起他那双明亮的眸子,为什么她会觉得那眼神,那眸子都是如此的熟悉,和他的眼眸好像。神秘男子,林恪言,允禩,他们的生命都太过于奇特,她一点也不了解他们的背景,但心里却又种莫名的熟悉与喜爱。
“盟主,这里是我家老板的房间,没有她的应许不得擅闯。”门外一阵嘈杂声,将慕容清从沉思中拉出来,心头一惊,他居然要进来看她。
不过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是一副男人的扮相,便也不再害怕什么。“何人在门外吵闹,打扰我休息。”
“回老板,是叶盟主。”小厮下的腿都软,哪里还能再说清楚呀。
“叶盟主,我今日偶感风寒,有些不适,早先歇息了。”慕容清故意将声音压低,尽量装作嘶哑声。为了演好戏,她还咳嗽几声,用来证明她却是病了。“小筑,吩咐下去,让厨房预备顶级的酒水,招待叶盟主。带叶盟主去水疗馆,让红叶给盟主做个全身按摩。”她这里的女子个个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于是说是从各大妓院挖来的角色,还不如说是她所怜悯的可怜人罢了。
“是,老板。”小厮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叶云天道,“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