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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胜雪的你跌坐在桥头,罗裙的裙摆随意的铺在地上。一阵风吹过,发带衣带随风飞舞,桥墩旁的桂花树落下几许花瓣,轻轻飘洒在你的发间,你她的衣裙上。
这时的你像是一个背叛众人的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座荒岛之上,俯瞰着茫茫大海,漫无目的的在荒岛四周徘徊。
我多么想冲出去抱住你,可是我忍住了,我没有那么做,因为我知道,越是不舍越是难以放下。
次日清晨,我又来见你,这次我是来辞行的。
我和你说了很多,可不知你能听进去几句。不过我还是不能祝福你,我做不到将爱的人拱手让人。
你交给我一封信嘱咐我路上再打开,并且再次祝福我和蝶湘。
可你不知,这次远行我没有告诉过蝶湘,我想要独自出去走走,散散心,试着去忘记你。
你也不知道,这一次远行,陪伴我的是胸口的那段青丝,你的青丝……
宇佑轩番外之青丝在怀三
因为你的死,我曾一度消沉,可在我终于振作之时,你又站在我面前。你如同往昔的温暖微笑,以及某种浓郁的悲伤彻底打击了我。我吩咐众人,说不想见你,可是你知道吗,我还是想你,不能控制的想着你。我离开京都,一走就是五年。
——宇佑轩
受了风寒,我躺在简陋的床铺上,打开用丝帕包裹着的一缕青丝,轻轻抚摸着。
我想你,真的很想你。可是我没勇气回去见你,没办法面对如今的你。
剧烈的咳嗽着,却听见吱呀一声,我探身去看,摇曳的木门似乎被风吹开了。
准备起身去关门,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入房中,渐渐走近。“你来做什么,出去!”
他没有动,嘲讽的看着我站在床前。
“出去!”
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我翻过身,面向墙壁,闭着眼睛假寐。可他并不准备放过我,淡淡的声音从身后飘过。
“你以为我想过来,呵呵。”他轻笑着,用哪种略带嘲笑的话语继续道,“是公主让我来的。”
清儿?
我翻身坐起,直视着他。“你说是清儿……”
不等我说完,他硬生生的打断。“王爷,她不再是慕容清,早已成为南宫御了。”
“她……还好吗?”
“不好!”怎么能好呢,公主每日借着国事来麻痹自己,辛苦操劳日渐憔悴。“你们还真是有难同当,她生病,你也生病……”
几日前,在宫中。
她在生病中还在想着你,当从暗卫口中知道宇佑轩重病,居然苦苦哀求他,“上官邪,求你,去看看他,咳咳咳……求你”。
慕容清,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公主,见死不救的俊颜仙君只会为你破例。”
“邪,是我欠他的,求你,去医治他好吗?”
欠他,你到底欠他什么,欠他多少……
慕容清你欠下的是情,这是一种永远还不完的债务,就像夏夜的雨,萧索中含着浓重的悲伤,但却有着漫长的生命力,即使是苟延残喘着,也要继续下去。哀求声在耳边环绕,夹杂着剧烈的咳嗽,纤细的白皙的手紧紧的捂着嘴巴,暗红的血液从指缝间流出,刺痛了我的眼睛。拿过绢帕擦拭着她唇角的血,“你要多休息,不能再操劳了。”积劳成疾,这四个字就是她现在的写照。
“我欠他的太多了,可我不想这辈子都还不完!”
握着拳,心中几经挣扎,“好,我去,不过你要答应我好好休息,不再操劳。”
她已经很累了,没力气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表示默认。渐渐的呼吸平稳,只是眉头依旧紧紧地蹙着。她的心里还有多少痛苦?关上门,走出她的寝宫。我背靠着楠木雕花描金门,仰望这天空,喃喃自语着:“慕容清,我要求的不多,哪怕你只给我一点点的爱,只要一点点就好……”不论多久,我都愿意等,一直等着你,因为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从回忆中回过神,上官邪冷漠的凝视着病榻上的男子,不用费神,只要一根银针,就可以解决他的性命,只是……
我无畏的迎上他犀利的眸子,正视他的眼睛。有一刻,我仿佛捕捉到他眼中的残忍还有嘲弄的怜悯。“俊颜仙君,你也爱她,是吗?”如斯如此美好的女孩,谁又能不爱她呢!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爱与不爱,不是他想了就能算的。“清儿说过,她这辈子就是太受上天宠爱了,把天下间最好的男儿都送给她了,可是到头来,却弄得遍体鳞伤……”
“呵呵,我们同属一类。”
“不,至少在她心里,你更重要。”不然她也不会让他千里迢迢的赶来给他医治。
我凝视着他,忽然勾起一抹笑容,在病容的衬托下,估计有些惨淡。“重要又如何,不重要又能怎样!她的心只属于那个已经埋在土里的男人了,哪有我的一席之地呢!”
我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鄙夷,他像是在看一个贪得无厌的恶人。淡淡冷冷的声音飘入耳中,他转过身,背对着我,好像再拿什么器具。“你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满足,我对她如此无微不至,只是为了让她多点快乐,少点烦恼罢了!”
“难道你就不想让她全心全意的去爱你!”世上没有那个男人能够大度如斯,除非,他不爱。
一排闪亮的银针呈现在面前,有一霎那,我真怕他一个狠心就了解了我的性命。
“爱,呵呵,我没你那么贪心,不求她全心全意,哪怕她只分给我一点点爱,我都会很满足。”只要知道她心里有他,那么就是最快乐的事了吧。他手执银针,一根根的刺入他的穴位,专心的为他治病。“你有一个那么痴情对你的女子,你将她视为无物,却要对一个满心愧疚与你的女子苦苦相逼。”找准一个穴位,狠狠的刺进去,上官邪咬牙切齿地继续说,“宇佑轩,有时候我真是想一刀杀了你!”
他们俩互相伤害着,什么时候才能平息这一断孽缘呐!
我不再说话,只是遵照他的要求,细心养病。往后的日子,我依旧谁在简陋的屋子里,而他则时不时的出去采购些东西,在吃饭的时候叫起我。除了医治,他几乎不会再和我多说什么。
就在我可以下床行走的那天,我打开窗子,看见院中站着一位少妇,绝美的容颜多了继续岁月的沧桑。她就那样站在风中,瘦弱的好似一阵风就可以将她吹走。我们相视而笑,可是她柔媚的笑容并没有给她容颜增添色彩,反而多了几许痛苦的忧伤。就这样站着,很久很久,我看着她飘舞的衣裙,飞扬的发带,有种想落泪的感觉。还想第一次相见一样,我飞出窗外,站在她面前,我看见她脸庞上挂着晶莹的泪滴。我拥抱住她,嘶哑的呢喃着:“清儿,清儿……原谅我,我不知该以何颜面去见你,所以……”
“所以你选择了逃避?”她又何尝不是呢,这些年,她明明知道他在那里,却从未来见他。不过也是为了逃避罢了,可是,逃的了今天,逃不了明天。终于在一场重病后,她从鬼门关来回的走了几遭,才想明白生死不过只隔了一扇门。如果再不来见他,不知道何时才能解开心结。“佑轩,回去吧,蝶湘还在等着你。”
“清儿,我爱你。”
“我知道,可是心只有一个,我给了他给不了你。”慕容清泪流满面的继续说,“我在鬼门关走了几趟,也想开了,人生不过短短几十载,为何不抛开红尘琐事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我知道有些事情,需要时间,那么我愿意等,哪怕一辈子。”
“佑轩,别傻了,有些事情,即使你愿意耗上一辈子也没有结果,不如转个身,其实幸福就在你身后。”她指指偏门,我寻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曾经熟悉的,甚至憎恨过的女子就站在圆月门前,手中还牵着一个约莫三岁的孩童。
“蝶湘!”
“爷……”蝶湘颤抖着,就连声音也有些微微战栗。
慕容清攥着我的手,走向他们,那男童奶声奶气的叫道:“干娘。”
她柔柔男童的头,温柔的笑着:“昊儿乖,叫父王。”
我看了看慕容清又看了看蝶湘,难道这孩子是蝶湘的?
“父王。”那孩子乖乖的唤我,我松开慕容清的手,看着那孩子很开心的笑起来,“昊儿乖,父王抱抱。”
他似乎有些认生,抱着蝶湘的腿躲在了她身后。“昊儿不怕,来,干娘抱抱你。”慕容清似乎怕我尴尬,将他抱了过来,送到我面前。“他叫昊熙,皇帝哥哥赐的名。”
“昊熙。”我试着逗弄着他,伸出手要抱他犹豫下,又收了回去。
“抱抱他吧。”她轻轻拍着昊熙的背,笑着商量着说,“昊儿,让你父王抱抱好吗?”
昊熙点头同意,她把他递到宇佑轩手上。希望这个小天使可以让他解开心结,展开另一段幸福。她并不是他的幸福,继续执著的等下去,只会失去更多,不如转过身,回到那段一直在等待他的爱人。看着他与昊熙笑闹着,一种父子天伦的特性在他们身边环绕开。她笑了,与蝶湘擦身而过在她耳边轻声道:“蝶湘,你我主仆一场,这一次就是我对你的补偿,对不起。和他好好谈谈吧。”
转身走过,蝶湘默默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忧郁的眼神似乎明亮了,含着几分感激。虽然是名义上的主仆,但慕容清对她就如姐妹一般,这些年她怨她恨她,可是,她为她做了多少,都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
“王爷,他是你的孩子……”
“不,是我们的。”
远去的背影很萧索,但他知道她不会在属于他,及时等待也是无用。家中她的牌位会一直摆在案上,妻宇月氏清悦之位。而那个曾经只属于他的清儿也会在他心中长存,永久的存在着。
他找回了失去很久的笑容,温柔和煦,还带着淡淡忧郁……
月熙冰番外之如果爱(一)
慕容清,不得不承认你是我见过的女子中最出众的一位,天香国色都难比你那绝代风华。只是你薄情寡性,却也让我迷恋如斯。好吧,我承认,在于你的朝夕相处中,心早已不知何时的飞到你身边去了,跟随着你远走。直到你带着它渐行渐远,而我也没了心。无心,岂能活?
——月熙冰
我,堂堂月王朝的亲王,居然会被一个女子戏耍,最后还要落得被她休掉惨淡收场。
恨不得要宰了这女人,只是再见时她已经成为了我的皇妹,母后的义女,月王朝的千金公主——清悦。
朝夕相处,某种情愫在心底萌发,我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她,可是这时,她拒绝了我。她敌视我,甚至把我当做有深仇大恨的仇敌。可是我依然爱她,纵然我做了那么多事想要害她,可每当夜晚,我都会在夜风中暗自悲伤。吹奏悲戚的箫,来纪念我逝去的爱情。
暗夜中,下属通报说我的王妃回来了,那一刻,我所逝去的爱情在她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慢慢地伸展着,以另一种形式,卑微的存活下去,不只存在在梦里,还存在在真实的幻想里。
我装样微怒,望着眼前与慕容清有着九分相似的脸庞,眸中的冰冷也渐渐消失,化作淡淡的温柔。她们真的很像,只是一个灵气逼人,一个平淡无味。
“你还有脸回来!”
“妾身知错,请爷惩罚。”她低眉顺眼,可在她抬头的那一刻,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一丝诡异。我没有去怀疑什么,因为我认识的清夜舞就是这样一个没有趣味的软弱无能的女人,不像她……
那时候,清家已经没了权势和地位,我完全可以将清夜舞驱赶出门。可是我没有,在我知道清失踪的消息后,在无论耗费多少人力资源都找不到清后,我以为她死了,从我的世界里永远的消失了。
我是那么的想找回清夜舞,只要让我看着她也是好的。
是的,我是在找一个代替品。只是我我错了,慕容清是没有人可以代替的,没有人。即使是这个眼前和她有着九分相似的女人,也不能代替她。因为慕容清就是慕容清,她们从骨子里就有着完全相反的区别,一个聪慧可人,一个木讷呆板,一个饱读诗书,一个资质平平,前者风华绝代,后者空有美貌……
那一晚,我假装浅眠,见她偷偷起身下床,潜入我的书房。我躲在梁上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才知道她是来找我的账簿。我知道她不会那么单纯的回来,一定是有什么预谋的。接着几日我同样假装睡着了,然后跟着她出来……
“怎么会没有?如果找不到我要如何向慕容小姐交代!”她慌乱中惦记着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现在的夫君,一个穷酸书生,一个要靠慕容小姐去接济的穷小子!
紧握着拳头,我忍住了心里的气恼,没有揭穿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