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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念儿的。念儿长高了,也胖了。”
皇后故意板起了脸:“念儿真是偏心,上次回来的时候都没说想母后。”
念儿笑得眼睛都弯了:“念儿天天看到母后,就不会想了。要是看不到母后,念儿也会很想很想母后的。”
皇后拍了拍念儿的肉呼呼的小屁股:“鬼灵精。好了,你在这里乖乖的陪着舅母,母后还有事要做。”
念儿人小鬼大的:“母后放心吧,念儿会保护好舅母的。”
有些大臣不胜酒力,此时都已经快要昏睡过去了。
西海皇子,眼睛也开始眩晕了,再看皇上,目光一片清明。看着跳舞的舞姬,似乎长在很认真的在看。
眼看着宴会就要结束了,皇上还是没有任何表示。西海皇子终于是沉不住气了,站了起来,身形晃了晃,舌头都开始打卷了:“皇上,不知臣提议的和亲一事,皇上可有一个结果了?”
皇上终于收回了目光,似乎就好像在等着他开口一样,皱眉道:“长宁是朕唯一的妹妹,性子自小起就是蛮横无理,只怕嫁去西海会。。。。。。”
“皇上尽管放心,公主身份尊贵,自不能像寻常百姓一样。臣一定会对其宠爱有加,不让其受委屈的。”
皇上还是皱着眉:“皇子的话自是一诺千金。不过,朕也考虑再三,公主若是在我国尚一驸马,就在朕眼前呆着,那驸马定是对公主宽容以待,更不敢有些花心思。若是远去了西海,不知皇子没多久便厌烦了。长宁可是个烈性子。”
西海皇子自然听出了皇上的意思,这是在向他示威,也是警告:“皇上有所不知,我虽然身在皇家,可是对妻子自是忠贞不二的,我父王也只有我母后一人,还请皇上放心。”
皇上的眉头终于舒开了:“好,既然西海国有如此诚意,朕也不好再推诿了。”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群臣纷纷跪地,庆祝这一盛举。
这也算是东炽开国以来第一次和其他国家以和亲的方式结盟。最后达成了协议,公主远嫁西海,西海国每年送十五万精锐兵器,以及制造兵器的方法。
赫连拓担心君梨,假借喝多了,跟着侍卫先离开了。皇后身边的小宫女等在外面:“将军,夫人现在在西苑的寝宫歇着,太子在陪着她,皇后让您不用担心。”
“嗯。”赫连拓道:“带路吧,我去看看。”
其实赫连拓喝的确实不少,头有些沉,现在被这夜风一吹清醒了几分。赫连拓走到门外,就看到里面的情形,君梨和念儿席地而坐,两个小脑袋几乎挨在了一起,正在下棋。君梨可能是被吃了棋子,非要悔棋。赫连拓静静的倚着门,没有进去。正好也散散酒气,省的一会儿被君梨嫌弃。
“看什么呢?如此出神。”酒席终于散了,皇后过来接念儿。就看到赫连拓一脸温柔的看着里面。随即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想不到自己的弟弟竟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们姐弟二人虽然亲近,可是赫连拓却一直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自己以前还嘲笑他以后都娶不到老婆,因为会把姑娘吓跑的。没想到,只几年的光景,他也有了喜欢的人。
皇后道:“念儿很喜欢君梨,从别院回来以后就天天念叨着舅母呢。我看君梨也很喜欢念儿。”然后转头观察了一下赫连拓,接着道:“若是可能,何不和君梨也生一个?”这样也算了了自己一桩心愿,虽说君梨有些问题,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现在赫连家只赫连拓一人。赫连拓偏偏又是个专情的人,这子嗣的问题一直是她心口的一块大石头。
赫连拓沉默了半响,皇后以为他不准备再开口讲话了。无奈的叹口气。
“我只是不敢冒这个险。”赫连拓轻声低喃了一句。可是皇后听得很清楚。
念儿被皇后领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回头不停的说:“舅母,我明天再来找你玩。你可不能偷偷跑了啊。”
赫连拓走上前突然抱住君梨。君梨笑笑:“阿拓,我今天和很多夫人一起说话了,她们人很好。不过,我表现的也很好,都没有被她们笑话。阿拓,我是不是很厉害?”君梨像个等待着被称赞的小孩子。
“嗯。”
“阿拓,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君梨皱了皱眉小鼻子。
赫连拓像突然失去了理智一般,拦腰抱起君梨,走到床榻前,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将君梨压在了身下,狠狠的吻上了君梨的嘴唇,不复以往的温柔,带着攻城略地的意味。
君梨吓得几乎失了神,只瞪着大大的眼睛,连挣扎都忘了。尝到了淡淡的酒味,赫连拓高大的身躯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也许是酒意冲上了头,或许是刚才她和念儿相处的模样刺激了他的某根神经,还有阿姐的那些话,也或者什么都不是,他只是想单纯的占有她,让她彻底成为他的。这样,就算以后有任何可能她都不会离开他了。这样的念头似乎在他的潜意识里深埋了许久,一旦爆发,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甚至开始急迫起来。
君梨被他的动作弄疼了,痛呼的声音被赫连拓吞没了。
当赫连拓的手探到君梨的腰侧时,君梨感觉到一阵凉意,还有那粗粝的感觉,意识忽然清明起来。君梨被赫连拓温柔细雨惯了,就算是有身体的接触也都是点到为止,从未像现在这样过。君梨害怕起来,手脚并用的开始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赫连拓一只手毫不费力的钳制住君梨挣扎的双手,啃咬她的脖子。君梨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哭着说道:“阿拓,你怎么了,我怕。”
赫连拓尝到了咸咸的味道,猛然停止了动作。君梨在他怀里像只可怜的小猫,瑟瑟发抖。赫连拓的胸疼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眼里是浓浓的欲望。
赫连拓闭上眼睛,似乎在努力压下这股升腾的欲望,许久以后,才慢慢睁开眼,眼神已恢复了以往的清明,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衣衫凌乱,露出的大片肌肤上全是自己肆虐过的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红肿的嘴唇,似乎刚才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眼泪打湿了散落在耳边的头发。
赫连拓松开了君梨的双手:“君梨,不要怕。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君梨看着赫连拓:“我知道,阿拓是不会做伤害我的事。阿拓那么好,肯定不会伤害我的。阿拓,我只是。。。。。。只是有些害怕。”
赫连拓将君梨抱在自己怀里,深深的叹了口气:“君梨,其实。。。。。。我一点都不好。我。。。。。。”
“阿拓很好,阿拓是最好的,阿拓对我也很好很好。我也想对阿拓好。”君梨不知道赫连拓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她知道阿拓是在伤心。
“嗯。”
第 15 章
等赫连拓再去阁楼的时候已经是六天之后了。
十七盘腿坐在地上,面对着密道的入口。入口的地方摆了十几坛子的酒,酒香四溢,只闻味道就让人有些微醺。
十七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把破旧的蒲扇,对着那些酒坛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
里面的人不时发出一声哀嚎:“十七老弟,哥哥给你跪下了,就赏哥哥一口吧。我保证不告诉你主子。”“小子,等爷出去了定给你扎上一针,让你以后碰不得媳妇。”“十七啊,咱哥俩说会话不,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老哥我认识不少,个顶个的好看,要不老哥给你介绍个?难不成你家里已经有相好的了?”“十七,你个混账犊子,老子是不会屈服的。”
这六天里,屁三几乎每天都这样叫嚣。十七一律听不到,闭着眼睛犹如老僧入定一样。到了时间就给屁三送饭菜过去,都是适合喝酒的小菜。气得屁三天天骂脏话。
赫连拓进来的时候,屁三骂得正欢实,甚至还变成了小曲。
十七起身:“将军。”这种无赖,也亏得十七能忍受得了。
“这老小子,耐力比我想象的还厉害些啊。”说着迈开那些酒坛子,进到密室里面。
屁三看到赫连拓,曲子唱的更欢了。挑衅的看着赫连拓,打定主意不理他。赫连拓不急不慌的变戏法是的,拿出了一个白玉酒壶,还有一个小酒杯。在石桌上自斟自饮。
屁三的曲子本来就没个调,现在几乎是咬着牙哼出来的。用鼻子仔细嗅了嗅,突然就住了声。
赫连拓小酌了几口,像是自言自语:“好久没喝道这酒了。这就是家父珍藏了很久的。据说这酒已经失传了,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会酿造此酒了。”
屁三颤颤巍巍的走过来,神情甚是激动:“神仙醉。。。。。。这是神仙醉。连神仙都馋得流口水的酒,听说已经绝了,想不到在这里能看到。想不到我屁三活着的时候还能再尝一次它,真是死而无憾了。”
说着就要去拿那酒壶。
赫连拓轻轻一碰,酒壶便落到了他手上。
屁三再也没了那嚣张的态度,笑得一脸谄媚:“将军,就让我尝一口,一口就行。不然闻闻也可行。”
赫连拓转了转手上的酒杯:“神仙醉的唯一传人竟然不知道这酒,看来传言是真的了。”
屁三搓着手,笑道:“看来将军都知道了,既然是这样,那我屁三。。。。。。”
“我知道那是我的事,跟是不是你告诉我的没关系。”
是十七给他来送饭的时候,屁三耍无赖,脱了上衣非要和十七拼命,十七这才看到了屁三胸口窝处的纹身,是个酒坛子的样子。一般人很少用这样的纹身,十七去查了一下,果然这就是神仙醉的老祖宗的门下的标志。
只是到了第九代的时候,这神仙醉却失传了,因为继承人无心酿酒,一心沉迷于修仙,甚至还狂言说要寻那长生不来之术。当年赫连老将军也是个爱酒之人,便寻到了神仙醉的门人,还因缘巧合之下得了那神仙醉的方子。
赫连拓的目光在屁三身上停留了片刻,道:“看来你没寻到那长生不老的办法啊。”
屁三嘿嘿一笑:“哎,年少无知,不提也罢。”屁三就是那第九代传人,赵酒。
赫连拓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拿着酒壶起身就要走。屁三这馋虫早就勾出来的,现在还有那神仙醉,哪能就这么让赫连拓走啊。
“将军,你这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屁三可就完了,非馋死不可。”
“是吗?不过我好像记得你这鼻子眼睛可都不好使了啊,还怎么会馋死?”
“将军,我那都是屁话,您就当我放了个屁还不成。”
“不成,熏着我了。”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密室。
“赫连拓,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密室传来屁三杀猪般的叫声。
君梨坐在窗前低着头很认真的绣荷包,喜鹊时不时看一眼,告诉她哪里不对了。那认真的小模样,和以前一模一样。
连他进来都没注意到,赫连拓凑过去:“为什么绣鸭子?”
喜鹊吸了口凉气,对将军使了个眼色,用口型道:“鸳鸯。”
赫连拓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果然君梨已经气得鼓起了脸蛋。急忙道:“我当然看出来了这是鸳鸯。刚才是逗你的。看你绣的真么辛苦,我都心疼了。”
虽然看多了将军这样,可是还是忍不住恶寒。悄悄退了下去。
“好不好看?”君梨问。
“嗯,好看。”
“喜鹊说了,这妻子一定要亲手给丈夫绣一个荷包才行,这样丈夫带着就能平安了。”本来已经绣的差不多了,可是最后的时候又错了很多,这才不得不重新绣。
君梨转过身来,对着赫连拓闻了闻,立刻跳脱了他的怀抱:“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君梨像只兔子一样,跑得到快,然后一脸防备的看着赫连拓。
赫连拓想起上次自己借酒发疯的事,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谁让自己做错事了呢。
赫连拓见君梨总是埋头绣荷包,虽然说是要绣给他的,可是这些伤眼睛的事还是少做。“君梨,你是不很长时间没有练字了?”
君梨一听练字就犯困,嘟哝道:“我不想练字。”
赫连拓想起她以前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提到练字,就开始使性子,在书案前片刻都坐不住。一点女孩的样子都没有,只会成天吵吵着要学骑马射箭。甚至还偷跑去玩,有次被她阿爹发现了,罚她在殿外跪了半饷。君梨就是一句软话都不肯说。
后来还是他把她背回去的。君梨趴在赫连拓的背上,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子,终于哭出来了,“阿拓,我讨厌阿爹。我再也不要和他说话了。”然后,真的就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赫连拓摇摇头,怎么又想起这些了。最近似乎总想起以前的事。
“将军,十七找您,说是有事。”赵福安进来禀告。
一听赫连拓有事要出去,就可以不用她练字了,君梨异常积极:“快去吧,我等你。”
赫连拓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小心思。
原来是那屁三要找赫连拓。
“这连半天都不到就扛不住了?”赫连拓来到密室。
屁三一看到赫连拓,跟见了亲人一样扑上来:“将军,您可要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