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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拓打发了下人,勉强去耳房洗漱。君梨爱干净又讨厌酒味。
赫连拓坐在水池子里,水温和舒适,可是赫连拓越发觉得燥热难耐,口干的要命。随意的披了一件月牙白的长袍,拿起桌上已经凉透了的茶水一口气喝干,可是那股难以名状的燥热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严重了,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如同火烧一般。那种奇异的感觉似乎让他极度渴望着什么。
“阿拓,你回来了。”君梨软软糯糯的声音,揉着眼睛。
赫连拓看向床榻上的君梨,睡得脸红红,领口处露出一大片雪白,从未像此刻一样诱惑。红润的嘴唇,无一不在催促着他,上前抱住她。
动作比意识还要快,赫连拓已经扑了过去,迫不及待的吻上了自己怀里的人儿,眼睛,鼻子,嘴唇,怎么也亲不够一样。心里那股渴望反而更加深了。嘴里无意识的念道:“君梨,君梨,我。。。。。。给我。”
君梨不明白赫连拓在说什么,只知道他在做和那天夜里一样的事,君梨不知道是不是该推开他。
赫连拓的手已经探进了君梨的衣内,满手的滑腻。这种感觉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现在却觉得异常真实。让他不想放开。
君梨突然嘤咛一声,赫连拓猛地从她胸前抬起头,猩红的双眼看着君梨,意识清明了片刻。南宫,酒,酒有问题。赫连拓晃了晃头似乎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下面涨疼的厉害,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君梨本就是他的妻子,为什么就不能。。。。。。
君梨突然抬起细白的胳膊,看着赫连拓因为隐忍几乎扭曲的脸,嘴唇动了动。
赫连拓听得异常清晰,她说:“阿拓,我想让你高兴。”
赫连拓几乎疯了一样吻着她,嘴里一直重复着:“君梨,君梨,不要害怕,我会轻一点的。不要害怕。”
那种温温热热又紧紧包裹住他的感觉简直好极了,赫连拓彻底失去了控制,甚至已经顾不得君梨难受了,不停的动作起来,每一下都要进入到最深处。那种灭顶的快感几乎让他窒息。
君梨想,阿拓这样真的会高兴么?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痛苦的样子?
君梨是他的,君梨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也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赫连拓食髓知味,竟然不顾君梨是初次,连要了她两次,最后一次的时候君梨到了最后已经晕了过去。后来要想再次上来的时候,赫连拓到底是没再折腾她,握了她的手,发泄了一次。
赫连拓拧了帕子给两人简单清理了一下,抱在一起沉沉的睡着了。
赫连拓一早就要进宫面圣,然后率领送亲队伍出发。若是以前他还能马上离开,可是经过了昨夜,他怎么能就这样毫不犹豫的离开呢。
君梨睡得很沉,看来昨天自己太孟浪了些,累到她了。赫连拓却觉得舒畅无比,满面春色,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君梨的脸蛋,然后喟叹一声。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君梨手无力的拍了拍他:“阿拓不要了,好累。”
赫连拓温存了片刻,依依不舍的起来了。这个时候他绝不能丢下君梨一个人,他要去禀告皇上,哪怕是怪罪他也好,送亲一事,他定是不能去了。越想越觉得南宫该死,他这分明是故意的。昨天就该有所防备,怎么会突然非要喝酒,竟然还用了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第 18 章
当皇上听到赫连拓说不能去送亲之时,终于龙颜大怒了:“赫连拓,你究竟是在做什么,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容忍力,看来若不收拾你,以后朕的威严何在,皇家的脸面何在。来人,给我拖出去打,打到他低头认错为止,今日朕一定要好好挫一挫你的锐气不可。”
两个侍卫走过来,说了句:“将军得罪了。”便要将赫连拓带出去。
“就在这里给朕打,朕倒要看看他骨头是有多硬。”
几棍下去,赫连拓连脸色都没变,硬生生的挨着。皇上听着那棍子落在身上的声音,也是有点于心不忍。可是若不教训他一下,心里又出不了那口气。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还不住手。”眼看着吉时就要到了,还不见赫连拓人,一问才知道赫连拓抗旨不去送亲惹恼了皇上在受刑呢,这才急匆匆赶了过来。
“皇后,你不要替他说情,朕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他。”
“就算是要教训他,也要等着他送亲回来才行,吉时要到了,再不出发就不好了。”皇后看向赫连拓:“阿拓,还不赶紧走。”
赫连拓额头已经是一层汗了:“皇上,臣不能去。”
“赫连拓,你找死。”皇上说着就要冲上去。皇后赶紧拦住他,呵斥道:“阿拓,不是说好了的,怎么突然又不去了?究竟出了什么事?”皇后很了解自己的弟弟,一向是言出必行的人,现在这样,肯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赫连拓见此情形,皇上为了自己的颜面定是会让他去的,干脆心一横道:“君梨有喜了,今天刚刚知道的。臣。。。。。。”
皇后一听,几乎是要喜极而泣了,还以为阿拓这辈子都不打算要孩子了呢。哽咽道:“这是好事啊,皇上,今日可是双喜临门啊。你就不要在生气了,阿拓这也是情由所原,换别人去也一样。”然后低声对皇上道:“以前,你得知有念儿的时候还不是好几日没去早朝。”
皇上被皇后一说,一时有些尴尬。
“就别再生气了,再耽误下去这吉时可就过了。”
皇上无奈的摆摆手:“罢了,罢了。”
皇后给赫连拓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走。
赫连拓刚才硬挺这倒没觉得什么,现在松了口气,身上简直疼得厉害,可是一想到不用和君梨分开了,就觉得这几棍挨得也值得。不知道她醒了没,最好泡泡澡,不然身子就该难受了。还要多准备一些吃的。嗯,今天晚上不能再折腾她了,要让她好好休息几天。
一想到这些,赫连拓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若不是有人在,他定要大笑几声,才得以舒缓自己激动的情绪。
赫连拓没有坐马车,自己骑了马快马加鞭的赶回将军府。
赫连拓回到府中,大门敞开着,也没有守卫。进去一看,下人们具是神色慌张。赫连拓随便拽了一个人:“这是做什么?”
“。。。。。。将军,将军,夫人不见了。”
“什么叫夫人不见了?”
“将军。”喜鹊哭着跑过来,道:“将军,夫人真的不见了。奴婢今天奉将军的吩咐,等晚些时候进去伺候夫人,其中奴婢进去过一次,夫人还睡得好好的,等奴婢出去备饭的功夫,再回去的时候床榻上已经没了夫人。奴婢到处都找不到夫人。”
赫连拓大踏步的走向卧室,屋里没有挣扎的痕迹,床榻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甚至那一片鲜红的血迹都还在,可君梨人却不见了踪影。
喜鹊道:“夫人是不会自己跑出去的,定是有什么人进入府内掳走了夫人。十七公子已经带人出去寻找了,奴婢们在府里再仔细找一遍。”
是谁,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闯进将军府甚至带走了君梨。他究竟有什么目的。赫连拓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离开了不过两个时辰,君梨被人带走也不过一个时辰,时间很短,应该还在城内。君梨身体不好,根本走不了远路。
“影子。”一个人影迅速从外面进来。“带人去城内搜索,所有结伴而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要一一检查,还有驾马车的一定要看清楚。注意,千万不要惊动任何人。暗地里行动。”
“是,属下明白。”男人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赫连拓实在想不到有谁会这么冒险掳走君梨。
南宫听到了动静酒立刻就醒了,赶过来问道:“君梨怎么会不见了?”
赫连拓摇摇头,一筹莫展。
南宫道:“这人也太大胆了吧,连将军府都敢闯进来,还是在白天。就算是敌国,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君梨会在这里的。”南宫摸着下巴,实在想不明白。突然,他猛地想起一个人,难道那个人真的是他。
南宫看了看赫连拓:“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可知道君梨还有一个哥哥?”
赫连拓点头:“知道,我以前在北遥的时候经常看到他,听说并不得宠,一直是个很沉默寡言的人。”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人,赫连拓看向南宫。
南宫道:“我也只是猜测。前些日子,我回了一趟王府,无意中看到的,不过我不敢确定那是不是君烈,可是他眼睛上的那道疤痕我记得很清楚,等我追上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人了。所以,我怀疑君烈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他掳走了君梨?”
赫连拓道:“当年我率兵攻近皇城的时候,是君烈出来迎战的,最后死在了乱箭之下。”除非那个人根本不是君烈。
南宫道:“不管是不是君烈,这些人掳走君梨必是冲着你来。先看看你的人带来什么消息。”
十七最先回来的,一见到赫连拓便跪了下来:“将军,是属下无能,没能保护好夫人的安全。”十七昨夜被南宫拉去喝酒了,没想到会睡得那么沉。
“起来吧,结果怎么样?”
“城内几乎已经搜遍了,没有看到夫人。属下让一部分人继续守在城门口,一部分人出城找。”
“通知暗卫,不遗余力的搜。注意一定不要打草惊蛇。”
“是。”
连十七都没有察觉到府里进来外人,看来这些人的武功不低,甚至高过十七。而且不管短短的一个时辰,就已经找不到人了,这些人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现在赫连拓完全处在了被动的状态,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四处搜人,那样只会让他们躲得更深,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若是他们是冲着他来的,那肯定会有所行动。
君梨稍微动了一下,只觉得浑身酸痛,像散了架一样,手都无法抬起来,好像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小梨花,是我。”朦胧中有人好像有人在叫她,可是又不像,她不叫小梨花,可是声音很熟悉。君梨努力睁开眼,却只看到一个晃动的人影,那声音不断在自己耳边响起:“小梨花,我来接你了。”
“。。。。。。哥哥”君梨彻底失去了意识。
君梨一直都在昏睡,每次意识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只觉得有人一直在她身边,不停地说着什么,她试图去看清眼前的人,试图去听清他说的话,可是总是被一阵眩晕感,然后就又陷入了沉睡。
整整一天一夜了,没有任何消息,掳走君梨的人也没有预期中那样,让人带话来。赫连拓已经装不下去了,他甚至狂躁不安起来。怎么会找不到人,就算是上天入地也总会有察觉的人,为什么现在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一样。
南宫的江湖朋友多,眼线广,南宫让他的江湖朋友也暗中帮忙。除非他们真的上天入地了,不然总会找到的。可是赫连拓片刻都等不下去了,他更多的是担心君梨的安危,君梨来到将军府,赫连拓几乎是寸步不离,他担心的事情太多了,无论他多小心,还是将君梨丢了。
她怕生,又爱哭。她见不到他该怎么办,若是那些人起了任何歹念,君梨该怎么办?赫连拓愤怒的砸在了书案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整个书案应声而倒,散了架。
君梨失踪已经三天了,派出去的暗卫一次次返回,均是一无所获。再一次次的扩大寻找范围。赫连拓周身的怒气,回来报告情况的暗卫都不敢靠近。将军夫人对将军而言,那简直是比命还要重要的,可现在却怎么都寻不到踪迹。第 19 章
君梨失踪的第十天早上,赵福安带来一个人。
将军,刚刚有个人说他知道夫人的下落,老奴已经让他等在外面了。”
赫连拓疾步走了出去,那人背对着他,只看到他花白的头发。赫连拓迫不及待开口问:“你知道内子的下落?”
那个男人转过头来,对着赫连拓笑了笑:“赫连将军,许久不见了。不知道您还认不认得小人?”男人的声音苍老却浑厚有力,衣着很简朴,去透着一股子的儒雅。
赫连拓神情一怔,随即很快恢复过来:“在北遥的时候还要多谢先生的救命之恩。”此人正是北遥国的太傅,洛先生。
当年那是赫连拓最惨烈的一场战役,他们几乎全军覆没。赫连拓也被当成战俘押去了北遥国,那时候的战俘得到的是非人的对待。
北遥人带着天生的野性,贵族尤其喜爱的项目竟然是将战俘关在狭小的困兽笼中,让他们互相残杀,只有赢的人才有饭吃有水喝。每天看的不同的人死去,忍受着饥饿,辱骂,鞭笞,即使是再血性的汉子,最后都失去了理性,只有争斗和杀戮,来换取那不多的食物还有片刻的舒适。赫连拓每日都如同行尸走肉般看着这一切,他不甘心就这样成为敌人消遣任意抽打的玩物,他等待着一切可以逃离的时机。
那次,终于轮到赫连拓了。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链锁着,披头散发,面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