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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梨花暗欲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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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拓慢慢的转过身来,直直地看着君梨,嘴动了动,声音有些艰涩:“君梨,你记得这些事?”

君梨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好像记得,可是有感觉好像很久没那样了。阿拓,我们去跳舞吧。”君梨似乎没看出赫连拓变得格外凝重的神色。

难道君梨记起以前的事了,或者说南宫的的金针失效了,最可怕,也是最坏的就是,毒又发作了。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赫连拓不想看到的。

南宫必须来一趟,还有那个知道月下这种奇毒的人,大概再有十日便到了,今夜通知十七,让他们再快一些。赫连拓已经等不下去了。

“阿拓,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君梨看他好一会儿没说话,扯扯赫连拓的衣袖。

赫连拓眸色深沉:“我在想一会儿弾什么曲子好。”

琴声泄露了一个人的心思,赫连拓弹连错了好几次。可是这没有影响君梨的好心情,君梨并不是很懂这些,她不喜欢弹琴,就连宫商觉羽也分不清。可她喜欢听琴,喜欢听赫连拓弹琴。

天气热了,君梨换了一身粉白轻薄的衣衫,随着琴声翩翩起舞。第 8 章
长宁在西厢房也听到了琴声,不过是一首简单的曲子,竟然出了不少错。这个女人连首曲子都弹不好。于是便出门去看看,要好好嘲讽她一番,也让他知道到底谁才是能够配得上他的人。

长宁远远的便看到君梨摆动着手臂,腰肢柔软。一身粉白的衣衫,被风吹起了裙摆,头发似乎没有挽起来,发丝飞扬。一时竟然看得出了神。

翠竹甚至张大了嘴巴:“真的好像仙女一样。”说完后就知道自己失言了,被李嬷嬷狠狠的拧了一下。好在公主没有听到。

没想到,弹琴的人竟然是赫连拓。她记得他的琴弹得很好,甚至比她和皇兄皇嫂弹得都要好。怎么这次竟然出了错。

“我怎么瞧着这不是东炽国会跳的舞?”长宁仔细辨认道。

李嬷嬷也瞧着不对劲:“奴婢听说这位将军夫人是将军从北遥带回来的,应该是那里的舞。”

长宁看着远处:“北遥?该不会是北遥国的细作吧。”

李嬷嬷一惊,急忙说:“公主可不要这样说,这要是让旁人听了去,传到皇上那里可不得了。定会有那好事的小人借此生事的。”

长宁冷笑一声:“那岂不是正好,正好除了那个女人。”

“可是将军也会受到牵连的,当初可是将军执意要娶她的,那将军岂不是要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

这种事可大可小,李嬷嬷还不是完全的老糊涂。

赫连拓看着不断旋转的君梨,大片的阳光照过来,似乎穿透了人的身体,君梨竟然变得慢慢透明起来,就好像随时会消失不见一样。

“噔”的一声,琴弦断了,赫连拓双手猛地按住琴弦,低声唤道:“君梨。”

君梨也吓了一跳,停了下来,走到赫连拓面前,蹲下来看着他:“阿拓,你怎么了?”

赫连拓的神色很不好,君梨也发现了。

赫连拓身子越过古琴,抱住君梨,声音说不出的黯哑:“君梨,我们不跳了好不好?琴弦断了,我们不跳了好不好?”

君梨被抱得有些不舒服,试图动了动,赫连拓却抱得更用力了。

“好,不跳了。阿拓,你抱得太紧了,我难受。”君梨推了推他,依旧没有动。

“嗯。”赫连拓嗯了一声,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赫连拓从未如此。。。。。。害怕过,对,是害怕。他上阵打仗都没有害怕过,即是面对敌人也没有害怕,可是现在对着君梨,他胆怯了。他害怕的事情终是要发生了。

长宁听出了琴弦断开的声音,正准备过去一看究竟,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喜鹊拦住了去路。

“公主,马上要用晚膳了,这个时候要去哪里?”

“大胆的奴才,公主要去哪里,难道还要告知你不成?”李嬷嬷真是狗仗人势。

喜鹊低着头:“奴婢不敢,奴婢也是奉了将军的命,守在这里的,不许外人随便进出。还请公主回去吧。”

“你。。。。。。”不等翠竹开口,就被长宁制止了,“既然是将军吩咐的,那本公主也就不为难你了。你回去后给夫人带句话,就说本公主一个人在这里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让夫人有时间陪本公主四处走走。”

“奴婢晓得了。”喜鹊福了福身。

等长宁走远了,一直躲在一旁的丫头小梅才从墙边走出来,拍拍胸口:“喜鹊姐姐,真是要吓死人了。你怎么竟然敢骗公主,不怕她知道啊。我看见她连气都不敢出呢。”

“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啊。没看到将军和夫人处的好好的,这位公主非要过来搅和。”喜鹊早就看出这位公主目的不纯了。

听说当初将军可是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拒绝了公主了,现在这样跑过来,简直太不知羞了。

李嬷嬷和翠竹一脸不解,公主怎么几句话就走了,这可不像公主的性子。

“公主,奴婢看那个喜鹊定是骗公主的,又不是什么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还要守在门外?”

“我当然知道那奴才是骗人的,这个死丫头,我不会饶了她的,她和她那个主子我都会收拾掉的。”长宁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毒。

君梨觉得阿拓不太正常,无论自己做什么,阿拓都要跟着,眼睛好像要黏在她身上一样。吃饭的时候看着,喝水的时候还看着她,就连她方便的时候,阿拓甚至也要跟去。

君梨直直的看着赫连拓,踮起脚,摸了摸赫连拓的额头:“阿拓,你是不是生病了?”自己生病的时候就特别黏他,一步都不想他离开。现在阿拓是不是也生病了?一想到这里,君梨的眼眶突然就红了:“阿拓,你快点躺倒床上去,我让人找南宫来。”边说边推赫连拓往床边走,豆大的泪珠就滚了下来。

赫连拓也慌了,没想到竟然吓到她了,抱着君梨哄:“君梨,我没事,我没有生病,不要害怕。”

君梨显然是吓到了,细细的小胳膊紧紧地抱着赫连拓的腰,瓮声瓮气地说:“阿拓,你是不是生气了?气我非要跳舞,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跳舞,我以后不再跳舞了,好不好?”

赫连拓亲吻着她发顶:“君梨,我没有生气。你记住,以后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不会生气。”

“阿拓不喜欢的事,我一定不会做的。”

“嗯。”

君梨从他怀里仰起头,面庞上还挂着泪珠:“以后,阿拓要是哪里疼了,我也会帮阿拓呼呼的。”

“嗯。”赫连拓亲了亲她的面庞。

念儿也是个黏人的,和君梨玩得很好,只要一睁开眼就要找舅母。

念儿在皇宫里碍于太子的身份,又每天被教书的夫子天天念叨这不能做,那也不能做。虽说是太子,可毕竟也只是个五岁的小孩子,爱玩是正常的。现在在舅舅的别院,没有那些礼仪教条拘束着,自然是撒开欢。还有一个随时都会陪他玩的舅母,更是乐不思蜀了。

念儿一过来就看到舅母手里的蝴蝶纸鸢,他在宫里没有看到过这个东西,小脸上充满了好奇。

“舅母,这个是什么?”

“这个是纸鸢。”

“纸鸢是什么?”

这下连君梨都被问住了,君梨歪着头想了想,道:“纸鸢就是可以飞到天上的。”

赫连拓被两个人孩子气的对话弄得忍俊不禁,笑着摸了摸两个人的头顶:“走吧,我们让纸鸢飞到天上去。”

念儿高呼了一声:“舅舅,舅舅,我也要一个纸鸢。”

赫连拓晃了晃手里的两个纸鸢:“一会儿念儿和舅母比赛好不好?”

念儿笑得露出了小小白白的牙齿:“舅舅最厉害了。”

赫连拓领着两个......孩子,一起去了后院。

长宁听丫头说,赫连拓现在就在后院,自然是不会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的。来别院也有几日了,别说和赫连拓说上话了,连面都没见到几次。

长宁仔细的装扮了一番,换了件桃红的襦裙,长宁很喜欢这些艳丽的颜色。款步姗姗,仪态万方的走了出去。

可是到了后院并没有看到赫连拓的身影,虽然微微有些失落,但是这也不失一个好机会,正好她可以会会那位将军夫人。扯了扯嘴角:“念儿。”

念儿跑过去拉长宁,因为兴奋,小脸蛋红扑扑的:“公主姑姑,快来啊,和我们一起放纸鸢,是我放上去的,飞得很高。”。

长宁跟着走到君梨跟前,冷笑一声:“想不到堂堂的将军夫人,竟如此失去仪,在这里大呼小叫的,还好这是在后院,若是被人看到了,指不定说些什么难听的。”长宁一看到君梨先是一通冷嘲热讽。

君梨对这位公主有点害怕,怯怯的看了她一眼:“不会被人看到的,我都是和阿拓一起放纸鸢的。公主你也不要说出去好不好,这个给你玩。”说着伸过手,就要把手里的线轴递给长宁。
长宁厌恶的眼神,躲了开来。

君梨以为长宁是在害怕,和上次的鱼食一样,急忙摆手道:“这个就是线轴,不吓人,也不脏的。”

“本公主怎么可能会玩这些低贱的东西。”长宁句句带刺。

“什么是低贱的东西啊?”君梨歪着头问她,虽然不是很明白长宁的话,可是君梨还是很敏感的感觉到了长宁的不和善。

长宁恶狠狠的瞪她:“你不会连人话都听不懂吧?真是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会娶了你。”看了看君梨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君梨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了事,正被教训的小孩子一样。

念儿一心扑在纸鸢上,也没看出两个人有什么不对,直喊着:“舅母,你快看啊。我的纸鸢飞得比你高了。”

君梨抬头一看,果然是。也不管身边的长宁了,说到:“哼,我的纸鸢会飞得更高的。”

“舅母,我们来比赛,输了的人一会儿不能吃点心。”

“到时候你可不能赖皮,就算你哭了我也不会给你吃的。”

“我才不会输呢。”

长宁一脸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看君梨,又看看念儿,然后又看看君梨,一个恐怖的念头一闪而过。脸色变的更是难看了。一下子什么心情都没有了,转身就要走。

李嬷嬷和翠竹也看出了公主脸色很不好,急忙上前搀扶:“公主怎么了?”

长宁摆摆手:“扶我回房。”她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根本不想相信这会是真的。

李嬷嬷见公主回来以后好半晌都没有好多话,面色凝重。“公主,是不是夫人说了些什么?”

长宁摇摇头,突然道:“嬷嬷,那个女人好像是个痴儿。”

“痴儿?”

长宁点点头:“应该不会错的。”自己说那些难听的话,正常人那会是那种反应,还有她和念儿说的话,根本就不像是大人会说的。分明就是个小孩子的话语,还有那神态。

李嬷嬷也吃了一惊:“可是老奴看着夫人和常人无异啊?怎么就会是。。。。。。”痴儿不都是那些歪嘴斜眼,脏兮兮,口水横飞的样子,可将军夫人完全不是那样的。

“我也不知道说痴儿准不准,她看上去确实和正常人无异,只有说话的时候才能察觉出来。就好像,就好像是和念儿一般岁数的人一样。”

李嬷嬷一脸不可思议:“这也没听说过将军夫人。。。。。。”李嬷嬷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难不成这夫人是在北遥的时候受了什么伤,伤到了脑袋?”

“不管她是痴儿也好,还是伤了脑袋也好。我敢肯定,皇兄和皇嫂若是知道了肯定是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的。尤其是皇嫂,她怎么可能会答应自己的弟弟娶一个傻子呢。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东炽国的护国将军竟然娶了一个傻子。”

长宁一拍桌子:“回去我便告诉皇兄,让他们和离,再治那个女人一个欺君之罪。”

一旁的翠竹小声问道:“公主,难道将军就没看出来夫人有问题吗?他们成亲一年了。”

长宁握了握拳:“所以他才会那么护着她,什么人都不让见,甚至连母后几次的邀请都拒绝了。”一想到赫连拓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傻子拒绝了她,心里又气又恨。

这次有这么大的把柄在自己手里,就不信他还会那么对她。


这边,君梨和念儿的比赛也没有分出胜负,因为起风了了,两个人的纸鸢挨得太近了,没一会儿就缠在了一起,念儿力气小,根本抓不住。君梨也只是干着急,赫连拓又不在身边。纸鸢就这样被风吹走了,只剩下两个光秃秃的线轴。

赫连拓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怎么了?”

君梨“哇”的一声就哭了,“阿拓,纸鸢被吹走了,不见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怎么最近这么爱哭啊,跟小孩子一样,你看念儿。。。。。。”念儿也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赫连拓无奈,赶紧哄着:“乖,不哭了。一会儿我给你们做一个,比刚才那个更结实更漂亮的。”

君梨抹抹眼泪,手上一道道红印,大概是用力拉线留下的。“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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