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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晴被他这性感的动作闪了眼睛,定定的望着那红唇心跳如鼓。
元平以为她在沉思没有听到,忙说:“赵将军问你那三分之一的缺口怎么解决?”
曼晴深吸一口气,收了收心神,脸色红润说:“只要能将家族名称刻在石碑的地名志上,这个好事必会引发哄抢,那部分的银两很容易筹措到位,说不定还能富于出来一些呢,对了,咱们用这些银子在干点事,”曼晴快步走到地图旁,指着这两条交错的河流说:“这两条河流几乎贯穿整个华岳,在修缮堤坝的同时,咱们将客运运营马车发展起来,嘿嘿,王爷咱们给高家一些股份吧,省的说咱们太黑,您说呢?”
还没等笑完,高义之就给她脑门一下:“说着说着就下道,”虽责怪,但赞誉激动不言而喻。
“爹,您看你这几天都瘦了,为了皇帝为了高家您操碎了心,怎么也得有点回报吧,还有王爷出生入死的,不就是为了国泰民安吗,忙活半天也得收点好处啊,再说,这个钱用不了多少,咱们可以将客运马车分包出去,只要收运营费就行了,”曼晴古灵精怪的说。
高义之眼里含泪摸着曼晴说:“爹真庆幸,有你这么个聪明女儿。”
“爹,您年轻,虽立功但在京城尚未站住脚跟,此事一成,您就不用担心了,就是下一任皇帝也不会找您麻烦的,嘿嘿,”曼晴忘乎所以的安慰说。
赵涵忍不住伸手,本想掐脸蛋的中途改成敲脑门,给了曼晴一下说:“我们还没有夸你主意好,就开始得意忘形,能不能别乱说。”
166劝慰
赵老夫人走过来,打了赵涵的手一下,然后帮着曼晴揉揉头,瞪了赵涵一眼嗔怪的说:“别乱动手,曼晴但也小不能欺负我们,小小年纪这样聪明,这可是咱们赵家的福气,晴儿放心啊,等你过门祖母护着你,谁也别想欺负了去。”
曼晴闹了一个大红脸,赵涵也好不到哪去,俊美的容颜渲染上淡粉色,犹如盛开的桃花。
王爷哈哈大笑,高义之和姨夫也笑了起来,大问题解决,心情顿时轻松下来。
老夫人接着微笑的说:“晴儿啊,以后这话不能乱说知道吗?你的身份不同更需谨慎,祸从口出,咱们不能因一时的畅快而给家人带来灾难。”
“老夫人,晴儿记住了,以后不会了,”曼晴有些汗颜,也许自己内心自由惯了,忘记现在不是言论自由的年代,所以有些大意,看样子随时都要保持革命的警惕性啊。
“好了,别吓到孩子,以后稍加注意一些就行了,晴儿,还有什么主意一并讲出来,你给你爹找到保障,也帮着祖父想想,看看有没有让赵家也能延续几代人平安的东西,”王爷开玩笑的语气,带出心里所想。
曼晴能够理解,伴君如伴虎,虽表面风光,却是走在钢丝绳上的荣华富贵,何况这根绳还是操控在别人的手里,随时都可能颠覆,随时会被无情的打入地狱。
随着爹爹的官越做越大,她这种担心和恐惧越来越强烈,何况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卸磨杀驴的事情历史上还少吗?兵权这个敏感而又诱惑的字眼,即是荣光一时的权势又是摧毁一切的缘由,刀尖上生活,即便山珍海味穿金戴银恐怕也难感到幸福吧。
曼晴看了看王爷和赵海又望了望老夫人,犹豫半晌才轻声说:“毒瘤长在身体上,不忍痛割除,随时可引发病痛。”
王爷和老夫人身子威震,定睛的望着曼晴没有说话,高义之轻声呵斥说:“别胡说,”又对王爷和老夫人歉意的说:“晴儿还有些孩气,她的话请二位长辈别见怪。”
赵涵的眼神则变得深邃,犹如深潭一般将曼晴笼罩。
王爷摆摆手,沉重的走到书桌旁。僵硬的坐下后没有说话。
老夫人则轻叹一口气,拍拍曼晴,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曼晴不嫁入赵家,今天她定不会说出此话,赵家将是她后半辈子生活的地方,她不想跟着一起被人放到火上烤,快乐的做个富家翁是她的理想。可是,男人不一样,男人需要权势事业来显示自己能力,他们一旦尝到权势滋味很难割舍,何况是决定人生死的权利?
她只能冒险一试,最起码让赵家远离悬崖。省的搭上自己不说,没准还搭上哥哥弟弟他们。
她本想等嫁过来,找个合适的机会跟赵涵谈谈。毕竟这是大事,还是掉脑袋的大事,今天是个机会,王爷既然有要求,不如趁机将此话挑明。省的自己嫁过来担惊受怕的生活。
同时,借今天这个势。在没有嫁过来之时得到长辈认可,尤其是老夫人的认可,先前的表现已经在老夫人心里占据地位,但是不够深,不够强势,以后在后院能得到最大的支持是老夫人,有了她的维护和照顾,路才会变得平坦,即便自己是妒妇,即便自己做错事,即便有一天离开,也会看在自己对赵家的贡献上而容易许多。
曼晴看了看大家,小声说:“爹,您们能先在厅里坐一会吗?我想跟王爷老夫人赵将军说会话,”她要说的话很隐秘,不想将爹爹和哥哥他们牵扯进来,何况也关系到赵家将来的命运,爹爹他们听了也不是很妥当。
高义之探究的看了她一眼说:“王爷,晴儿还小,要是说什么不当的话,还请多原谅,我们去厅里喝茶等着吧。”
王爷看了看曼晴点头说:“也好,你们就稍等片刻,来人,沏上今年新茶碧螺春。”
高义之他们走出去,屋里只剩下王爷老夫人和赵涵曼晴。
“坐吧,我知道你的心思,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王爷指着靠近书桌旁的椅子,然后心怀不甘的说:“我一生戎马,拼得如此荣耀,看样子还是贪心了,再往上已无路可走,但依然不忍割除,这东西现在不是帮衬而成了负担,”说完,满面苦笑的坐在那里。
老夫人拍拍曼晴的手说:“赵家以后就是你当家,有什么话就说吧,我看出你不是一般的孩子,心性成熟想的周全,来,坐下说说,看怎么解决眼前的矛盾,”说完,拉着曼晴坐到椅子上。
赵涵没有说话,他知道曼晴的不同,但是今天更是让他刮目相看,就这么一会时间,将高义之的危机解除不说,又帮着高家树碑立传,成为几代享有的荣光,有了这个荣誉,高家想衰败都不容易,所以,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曼晴,期待能探寻了解更多。
曼晴坐下后,低着头想了想说:“王爷,老夫人,小女要是说的不对还请您多多原谅,”没等长辈表态,她有些羞涩的说:“因为我将赵家当成自己家,所以才有些着急。”
说完这话她的头低的更低,但是王爷老夫人却露出欣慰的笑,两人交流一下眼神后,又一起望向赵海
赵涵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眼睛里带着炫彩,望着曼晴露出开心的笑容,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妻子。
老夫人拍拍曼晴的手,兴奋的说:“好孩子,我们不会生气的,知道你有这份心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王爷也散去一脸阴霾微笑说:“是啊,等秋天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曼晴抬起头含羞的说:“那我就直言了,”没等大家说话,她接着说:“我知道皇帝很着急,叛军败了,怀远王却失踪,这是皇帝心中的一根刺,是隐形的威胁,他想睡得安稳就要手掌兵权,所以,无论咱们怎么做,都会被视为眼中钉。”
王爷和赵涵惊愕的看着曼晴,因为他们没想到曼晴能看到这一层。
老夫人轻声说:“皇帝是王爷扶持的,”她的意思是告诉曼晴,新皇是全靠老王爷才登基的。
曼晴叹了一口气说:“小鸟翅膀硬了,第一时间就会离家的,恩情一但变成负担,彼此都会觉得累,何不君子之交淡如水更好?”
救人是一种恩情,但是因为这个恩情索要无度,恨不能时时提示被救人自己是你的恩人,那样的话,就别怪被救人忘恩负义了,因为报恩不是被逼的,是发自内心的一种行为。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想必皇帝此时就是这样的想法,”曼晴望着王爷说:“王爷,当时您在边陲吃苦的时候,心中愿望是什么?”
“光宗耀祖,后辈人生活安逸些吧,”老夫人叹息说。
“王爷的勋位是世袭罔替,这就表明皇帝愿意给赵家后辈高高的地位和富贵,赵家名镇四海,想必祖先已知晓并深感慰藉与荣耀,这些都实现了,赵家还要往上走吗?”
赵涵沉声说:“赵家到了顶峰,无路可走,”说完,望向自己的祖父,自己虽没有这么说,但是意思已经表明,可是祖父依然难舍手中的兵权,赵家危机也就随时有可能爆发,自己只好自毁名声,最后连荣誉都不敢获得,哎…没想到曼晴竟然跟自己想法一样,能不约而同的想到一起,这真给自己一个惊喜。
曼晴又轻声说:“小女觉得,兵权只是一个虚名,王爷,要是您的后辈都像赵…赵…将军这样,您觉得还需要这个危险的军权吗?”
王爷望向赵涵,心中一震:是啊,我手里的兵权交出去,可是赵涵的才干皇帝必会重点扶持,兵权会有一部分落到赵涵身上,只要自己后辈人都像赵涵这般,无论是谁当皇帝,都离不开赵家,赵家肯定平安富裕辈辈传承下去,王爷想到这,望向曼晴,眼里带着一丝激动。
曼晴的头低的越来越低,囔囔的说:“王爷,别担心,后辈人都会缔造自己的辉煌,只要咱们用心教育传承就行。”
“哈哈…对,对,晴儿说的对,咱们只要好好教育下一代就行,哈哈…让他们缔造自己的辉煌,”王爷一拍桌面站起哈哈大笑起来。
赵涵则满眼柔情,恨不能将曼晴抱在怀里好好疼惜一般,家族的昌盛不是一辈人两辈人的事情,而是需要代代相传才能实现,那么,好好培育下一代才是家族的根基,才是真正富贵地位的源泉。
老夫人感慨万千的说:“真是这样啊,无论家里怎么富有,祖辈怎么传承,教育下一代才是根本,否则一切都会化为乌有,”她心里明摆着一个实例,就是自己的儿子赵喆,如果没有赵涵,恐怕赵家也就只有一代人的荣耀,就开始衰落了吧。
曼晴悄悄吐口长气,她接着说:“这次修堤坝,咱们可以在里面做点事,此事需极为隐秘,此物一旦制作出来,必是赵家领兵打仗必备之秘籍,可作为赵家子嗣保住荣耀立下战功的有力基础。”
“什么?”王爷和赵涵异口同声的问。
PS: 不好意思啊,当家的病了在医院输液,所以没有时间更,不过女人争取在写一更啊O(∩_∩)O ̄
167分歧
老夫人的手不由得抓紧曼晴,眼睛不眨的望着她,带着不信和怀疑。
这次轮到曼晴拍她的手安慰了,然后站起走到书桌边上,指着简易地图说:“行军打仗要想胜利,首先得知己知彼,再加上对地势环境的了解,距离远近,才能决定胜败,所以,地图最关键。”
赵涵口吻带着焦急,望着曼晴问:“如何做?”
曼晴组织一下语言说:“就是将现存的村落道路城池按照比例缩小在纸上,待战事需要时,就可以知道敌人的位置,距离的远近,以及突袭的时间。”
精密的地图可是军事战争胜负的关键。
如果没有修堤坝的掩护,丈量起来很容易被人察觉,可以借此作为障眼法,将地图绘制完成,可作为赵家军大胜的关键所在。
“比例?怎么个比例法?”赵涵直接问到关键。
“嗯,是一种算法,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研究了两年才学会,现在一时说不清,到时我帮着计算就行,”曼晴记得古代人除法是摆小棍而算的,所以,想要实现比例尺,还需曼晴亲自操刀上阵:“就是按照实际尺寸缩小在纸上,需要时,再用这个比例放大即可算出。”
赵涵不在问了,陷入沉思。
“我回去做个街图,您们一看就明白了,”曼晴说不清只能自己带人做一个出来,他们才能明白。
王爷点点头说:“好,这事就这样定下,等图制作出来咱们在商议,涵儿,去叫你岳父他们过来,我跟他商议一下奏折怎么写。也让平儿学学,你将晴儿先送回去吧。”
赵涵脸上又爬上红荤,他知道祖父是给他俩说话时间,看样子自己的心思祖父看得很明白。
老夫人笑呵呵的说:“嗯,涵儿送我也放心,我也累了,回后院去了,晴儿啊,就不邀请你来玩了,要不嫁妆该耽搁了。呵呵。”
曼晴红头涨脸的说:“晴儿送老夫人。”
一会,曼晴跟王爷、爹爹他们告别,然后登上马车。赵涵骑着马走在前面,护卫们则围在马车周边,一队人走出王府。
由于战事刚刚结束,到了亥时就该宵禁了,看样子时间还不算太晚。曼晴望着车窗帘透进来淡淡月光想。
突然,车帘挑开,赵涵闪身进来。
曼晴有些惊愕,随即脸迅速涨红起来,吞吞吐吐说:“你…你不能进来,男女…一室…知道了…不好。”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赵涵搂在怀里,紧跟着嘴巴就被堵住了。
赵涵温热的嘴唇贴到她的嘴上后,她脑子嗡的一下就失去思想。随即被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