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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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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的院子里传出女人喝骂声和孩子的大哭声,将肃穆庄重的气息撕开,涌入了嘈杂平担
又过了一会,一众老老小小的男人们走了出来,娘急忙拉着方晴退到一旁,低微的垂着头,恭敬地让出道来。
方舒平跑了过来轻声说:“娘,你和妹妹在后面跟着,车上的祭品三伯爷已经安排人拿走了,”说完,就急忙跑了,快速走到方玉生的身后,然后小大人一般深沉稳重地走在队伍中。
方晴冲着那个队伍做了一个鬼脸,被娘发现,结果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不过不太疼,这是娘的警告并没有用全力。
谢芳草拉着她快步跟了上去,不远不近的,这样跟着也是有技巧的,太近显得娘轻浮,毕竟前面走的都是老爷们,要避男女之嫌,太远显得拜祭祖先不积极,对长辈不尊重,太过于轻视。
方晴不由得心里悄悄吐槽:过去的人讲究真多啊,还记得前世奶奶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现在的年轻人,各个都像野生野长的似的,怎么什么规矩也不懂啊?没人教吗?’规矩太多就是陈旧保守,没有开拓性,可不讲规矩就是没有教养,会被人认为粗鲁,是不文明的象征,哎…这个度还真难掌握啊。
来到方家祠堂,由于方家整个家族,至今一直没有出现显赫身份的族人,所以财力不够地位也不够,祠堂也就只能建得很普通。
外观看去就是一进院,只是屋顶要比一般人家高些,大门前立了几根方木,形成宽大的屋檐。
方木与门都漆成大红色,庄重喜气,门上挂着一块木制匾额,黑底上刻着银色大字:方氏祠堂。
大门两侧悬挂着木制对联,也是黑底泛着银色的字体,左边以日照起头,右面是月辉对应,下面的繁体字方晴有很多不认识了。
方晴被安排距祠堂大门口一段距离,孤单地在那里站好,有个十四五岁的大哥,在她面前放上蒲团,还冲她笑了笑,看样子一会要跪下叩头拜祭,而娘则跟在方玉生身后,带着哥哥弟弟走进祠堂。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啊?怎么就扔下我一个人呢?
后来方晴才知道,爹要自立门户,娘被准许进祠堂让祖先了解方玉生这个后辈,所娶之妻的情况。
而方晴作为女孩,要想进祠堂,以后会有机会的,不是自家祠堂,而是大婚后拜祭夫家祠堂。
大门早已经有人打开,二祖爷带着一群人走了进去。
方晴正在腹诽,就感到从院里面飘出阵阵寒气,席卷到她面前,她不自禁的打了几个寒战,心想:祠堂里放着的都是祖先的排位,要是有魂魄的话,是不是都出来看自己这个来自外时空的偷渡客啊?
越这样想越觉得周围寒气加重,她急忙“呸呸呸”的轻声吐了几下,这招还是跟前世奶奶学的呢,说是晚上走夜路或是遇到小旋风刮到身边时,一定要这样“呸呸”几声,这样做可以将跑到身边的鬼魂呸走,省的阴气上身,或是被鬼迷到。
小旋风在老人眼里是鬼魂来了。
又过了一会,站在门口的一个男子听到里面的喊声后,就对她喊着:“方玉生女儿请跪下,开始给祖先叩头。”
方晴这才知道,敢情还有传话的啊。
随着口号,进行三次叩首,方晴才算是在外面结束仪式,站起后,那位大哥将蒲团收好,又将她领到门口东侧站好,在那等待里面人仪式结束。
当方晴感到腿开始发酸发胀快要站不住的时候,仪式终于结束了,二伯祖带着众人鱼贯地从祠堂走出,方晴估计,这个仪式大概用了一个来小时的时间。
又不远不近的跟着回到祖屋,娘带着她来到后院拜见伯奶奶们。
祖院是三进院,伯奶奶们住在二进正房,正房有四间,两间是二伯祖住的,二伯祖奶早已经去世,剩下的两间住着的是大伯奶和五伯奶,而三进正房则是大伯二伯三伯带着媳妇孩子住着。
二伯祖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大伯爷成家后,又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五伯爷则是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大伯爷的两个儿子玉海大伯和玉涛二伯,共有两个儿子四个女儿,五伯爷的儿子玉峰三伯,则是三个儿子,没有女儿。
方晴再一次感叹生生不息的优良传统,更感叹二伯祖家四代同堂的拥挤和复杂,以及管理这样一大家人的能力。
大伯奶的房间屋里屋外都站满女人和小孩,由于方玉生原来隶属于方会全名下,没有机会跟祖宅接触,所以跟这边人不是很熟,方晴从娘的手心里出的潮汗,感觉到她的紧张。
跟着娘胡乱的磕头,然后叫人,手里就多了一些见面礼,大致扫了一眼,没有银钱,都是绣制的手帕和鞋垫之类的手工品,最贵的也就属大伯奶给的那对红色头花了。
…^_^…^_^…
今天发文发晚了,因为是星期六家里很多人,很难清净写东西,中午终于清净了,所以才赶出来,女人接着索票,推荐好少啊,大家在给点力呗,祝大家周末休息好吃好玩好,O(∩_∩)O~

039管闲事

方晴正被一个叫露儿的堂姐拉着准备出去玩,方玉生带着两个儿子来后院磕头了。
又一轮见礼寒暄后,方玉生就开始告辞,大家都知道,今天下午他就要回军队了,还有好多事需要安排,所以没有挽留。
大伯奶让孙子和孙子媳妇作为代表送客出门,于是,一群大人小孩就簇拥着他们一家五口来到大门口,互相再一次拜别后,谢芳草带着方晴上了驴车坐好,方玉生则抱着强儿和方舒平,一起坐在前面赶车。
当走了一段距离后,方晴跟谢芳草都长出一口气,娘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谢芳草帮着方晴将鬓角垂落的头发往耳边捋了捋说:“你二伯祖家的人口真多啊,我到现在都认不清呢。”
“呵呵,是啊,那么多的人,我头都晕了,”方晴感叹地说。
强儿听到后也喊:“我的头也晕了。”
谢芳草将帘子打开,笑着说:“你小小人儿,还知道头晕啊。”
“呵呵,强儿今天磕头磕的可不算少啊,长辈真多,我也认不全呢,”方舒平笑着说。
“这只是二伯爷的一家人,还没有见到大伯爷和四伯爷的后人呢,你们就更眼花缭乱了,”方玉生心情愉悦地笑着说。
门户立了,分家这件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全家人都感到发自内心的轻松自如。
走出小岗村,来到一片小树林,一家人正在说笑着,突然,不远处传来铁器相碰的声音,“叮叮当当”很响亮,但是那种摩擦声却让人听了牙根发酸,浑身起鸡皮疙瘩。
“什么声音啊?这样难听,”方晴捂着耳朵说。
“嘘”方玉生将驴车拉住,一边示意谢芳草和孩子们别出声,一边将强儿递给她说:“平儿,快进车里。”
说完,又朝前面探望一眼,还在传出那声音的地方,是个弯路,并看不到他们这边。
快速地将驴车赶下土路,牵进小树林中隐藏好,悄声说:“芳草,快带孩子们下来。”
谢芳草有些慌张,声音发抖轻声问:“他爹,怎么回事啊?”
方舒平很麻利的跳下车,方玉生将方晴抱下车说:“前面可能是打起来了,看样子是动了兵器,你们先在这里呆一会,我去那边偷偷看看。”
一般人家是没有兵器的,能弄得这么大动静,恐怕不是寻常人的械斗。
方舒平一把将爹爹的衣襟抓住说:“爹,还是我去吧,我人小没有人注意。”
方晴则上前拦阻说:“咱们绕道走吧,谁愿意打架谁打去,咱们还是别管闲事了,刀枪无眼的。”
谢芳草也点头附和说:“他爹,咱们还是别管闲事了,听那动静不小,看样子不少人在打架呢,实在不行咱们往回走吧,去祖宅那喊人过来帮着劝架也行啊。”
方玉生沉吟一会,远处的兵器碰撞声更加猛烈,他望着谢芳草咬了咬牙说:“他娘,这不是一般的打架,不能叫村里的人帮忙,我先去看看,要是南边叛军偷渡过来侵袭,咱们得马上回祖宅通知二伯祖,你们一定要在这里藏好了,我不回来千万别出声啊,”说完,将身上的碎银塞到谢芳草手里:“快去藏好,别怕,听声音人数不是很多,你们藏在这里要比村里安全。”说完,又拍拍方舒平的肩头说:“照顾好你娘和弟妹,爹去去就来。”
要是南边叛军攻过来,对村子一定会烧杀抢掠的,还不如藏在这里更安全。
谢芳草带着几个孩子,躲到个树坑中,树坑长满干黄的枯草,很隐秘。
方玉生又在外面给她们用树枝遮掩遮掩,这才弓着身子往前面跑去。
等待的时间总是显得很漫长,没过一会兵器碰撞声中,开始夹杂着惨叫声,有时还飘过来淡淡的血腥气味。
强儿被娘用小被子裹着,在轻轻地拍打中酣然入睡,方晴羡慕得想:还是当小孩好啊,这么紧张的气氛依然能恬然的睡着。
又过了一会,马蹄声骤然响起,不是一匹而是很多匹马,隆隆声很大,让方晴害怕的是,那些马是往他们这个方向来的。
多亏爹爹服兵役,虽没有打过仗,但也知道一些常识,这要是莽撞的闯过去,没准都会被误伤或是被杀死,想到这不由得看了一眼哥哥,正好与他的眼光相碰,感到他也是心有余悸。
又是几声惨叫,方舒平一下将方晴搂在怀里,还将她的耳朵堵住。
方晴伏在哥哥的瘦小的怀里,感到他小心脏剧烈的跳动,身子在轻微的抖动,看样子他很紧张很害怕,但是还先护着自己,保护自己,方晴心里非常感动。
马蹄声一会消失了,留下生死过后的可怕宁静。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听路面上传来急促的奔跑声,脚步声越跑越近,紧跟就听到爹爹快速的喘息声:“她娘,是我别怕。”
谢芳草急忙站起,带着孩子们跑了出去。
方玉生一边将车子从小毛驴身上卸下,一边快速的说:“我得先去镇子上给官衙报信,看样子从南边过来人了,穿着都是黑衣,不知在追杀谁,不过从被追杀的人穿着的盔甲能看出,是咱们这边的军人,黑衣人人手太多,需要调动军队才能救下那些人。”
没等谢芳草她们说话,他接着说:“平儿,你还认得回小岗村的路吗?”
“爹爹,我认得,”方舒平点点头说。
“爹,哥哥回去报信太危险,那群人听声音是往小岗村方向去了,”方晴急忙阻拦说。
“我看到他们行进的方向,不是去小岗村了,而是往望江头村你刘伯家的方向跑了,前面有几个受伤的人,要是不及时救治恐怕”方玉生语气沉重的说。
“爹,我这就回小岗村,娘和弟弟妹妹呢?”方舒平问道。
“她娘,你带着晴儿和强儿就在这藏着,等小岗村的人来了,先跟着回村,我一会就回来,”方玉生嘱咐说。
谢芳草点点头,抹了一把泪水,又嘱咐方舒平注意安全,然后拉着方晴又进入草丛中。
方玉生与方舒平帮着将她们掩藏好,就分头行动。
方晴的心又提了起来,可是看到默默流泪的娘,就不敢太显示自己的不安,轻声劝慰说:“娘,别担心,那些坏人不都跑了吗?哥哥和爹爹不会有危险的。”
谢芳草点点头,然后搂着她的小肩膀轻轻地拍了拍,没有说话。
仿佛过了许久,方晴心急如火:小岗村不算远,哥哥应该到了吧?大概一会该有人来了吧?
突然,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响起,越走越近越走越近,方晴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紧跟着就闻到浓厚的血腥味,当方晴不知是紧张的还是闻到血腥味,忍不住要呕吐时,就听到“咚”的倒地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方晴悄悄的探头,可还没等看见什么就被娘一把按下,谢芳草严厉的眼神瞪了过来。
又过了一会,那个倒地的人好像想挣扎的站起,嘴里嘟囔着说:“狗杂碎,这剑砍得还挺重,”说完就躺在那大声喘气。
看样子是个受伤的人,只是不知是敌方还是友方。
沉静一会,那个人奋力坐起,低声喝道:“什么人?快出来,不然我就过去了。”
方晴知道,这个人会武功,一定听到她和她娘的紧张呼吸声。
她不顾娘亲拦阻悄悄的从干草的间隙中往外看了看,结果又一次惊艳:这次他没有带头盔,整个脸全部露了出来,乌黑亮泽的头发虽用发带绑着,但几绺碎发飘荡在脸侧,让他的俊美又增添妩媚。
方晴站了起来说:“你受伤了?怎么就你一个人?”说完,低头对拉扯自己袖子的娘说:“娘,没事的,是给咱们银子的小公子一起的人。”
谢芳草听到这话,就急忙抱着强儿站起说:“是恩公的人啊?”
方晴翻了一记白眼:怎么连恩公都称呼上了?
“这位公子,是不是受伤了?”谢芳草问道。
那个男子一见是原来见过的小女孩,还有一个抱着熟睡孩子的妇人,身上紧绷的那根弦松弛下来,再也撑不住趴到地上,不过没有昏厥过去。
谢芳草低声惊呼一声,方晴急忙跑了过去。
蹲在他身边仔细查看,只见他后背被砍了很长一道伤口,血肉模糊的,咕咕的流着血,看样子伤得很重。
“你身上有药吗?我帮你包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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