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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二亮马上缴械投降说:“你别哭,你别哭,好了好了听你的,”说完还用大手擦擦脑门。
方晴趴在高婶怀里闷笑,看样子娘作为小妹,一贯用这法对付哥哥,以达到自己的目的,难怪娘眼泪那么多呢。
强儿不合时宜说道:“娘,爱哭不是好孩子。”
大家齐齐笑出声,谢芳草这才想起还有晚辈在呢,有些不好意思,瞪了强儿一眼说:“我是为了孝顺你姥爷姥姥,哼”。
二舅抱过强儿亲了亲说:“我就怕你娘哭啊,那泪水比横江水还要多啊。”
大家又都笑了起来,只是怕谢芳草不好意思,没有畅怀大笑,就这样,谢芳草的脸也绯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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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暗流汹涌
大家商议完章程,就开始洗漱休息,大舅和二舅打着灯笼一起送高大叔他们,怕路上出什么事情。
由于二舅母有时忙的很晚,耀星就跟着谢芳草睡,耀明自然要跟着,就这样,每晚方晴都会跟着娘忙乱一通,就是洗脸洗脚都能累出一身汗。
这边方家都休息了,那边方家还在说着话,原因是方蕙兰寻死觅活,她很不同意这个婚事。
方会全和方玉石坐在炕里,陈氏和大伯母一个坐在炕沿,一个坐在凳子上,空气凝结沉闷。
又沉默一会,方会全如释重负的说:“玉石啊,为了你的前程,将你二妹许给孟桥玄,我也搭上老脸,哎…蕙兰虽寻死觅活的闹腾,总算没耽误,亲事终于定下来了。”
大伯母劝慰说:“二妹以后会想明白的,爹别跟着着急,小心身子骨。”
“这个死丫头,不知好歹,她都十七了,到哪找那么合适的后生啊,孟家小子说是身子骨不好,可也没有大病啊,不就是弱一些吗,你看她闹腾的,这要是传出去将亲事搅黄,可就损失大了,”陈氏恨铁不成钢的说。
“娘,二妹在意的是,那个孟桥玄屋里女人太多”大伯母小声的说,说完急忙垂眸,恐怕老太太火气撒到她身上。
“女人多怎么了?只要进门后怀上,以后有儿子傍身,还怕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女人?人家是什么家,那可是大户,别的不说,铺面就好几个,表姐夫又是亭长,只要生下儿子,老孟家财产以后还不都是她的?”陈氏提到财产。眼里冒出光芒。
孟桥玄,是亭长夫人姨家的孩子。
孟家只有这么一个独子,从小娇生惯养,恐怕磕了碰了,跑不让跑跳不让跳的,整天有佣人轮流抱着,身子骨不经锻炼,越来越虚弱,后来就成了个药罐子。
为了让孟家子嗣不那样单薄,怕孟家留不下后人。孟桥玄刚成人,孟老夫人就开始往儿子屋里塞女人,可以说是妻妾成群。可这样又掏空了儿子的身子,由于身体不好,遗憾的到现在也没生下一个子嗣。
这样恶性循环,孟桥玄身子也越来越不济,加上克妻名头。丧妻三年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填房。
孟家的确是个富户,在镇子上以经营绸缎生意为主,同时,在壶子县和涸广县也都有铺子。
“爹,严家之所以这样热衷帮着说媒拉纤,是不是里面有私心啊?”方玉石总感觉这里面有事。
方会全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光说:“是啊。前一段时间严家老大不是被那个小将军打了吗?所以他们希望以后遇到事,能有官场上的人帮着说说话,这才向亭长靠拢的。哼,现使现喂,早干嘛去了,那个严老头,觉得自己家很有钱。眼睛都长到脑顶上,根本不把亭长放到眼里。现在才知道巴结,哼,真是贼来了才关门—晚了。”
方玉石接着问:“难道他们做媒人只是为了这个?”
陈氏问道:“你听到什么了?还有别的缘由?”
大伯母接着话茬说:“她大姑跟我念叨,说严家也看上玉生家的买卖了,本打算要将豆干技术买回来呢,后来玉生成了校尉了,他们才没敢出手。”
“啊?他们打算出多少钱?”方会全急切的问。
陈氏也焦急的说:“那是咱们家的技术,他们怎么还打起主意了?”
“玉生当了官,他们怕惹不起,大姑猜想,严家是不是通过二姑的婚事跟亭长关系好后,想拉着亭长一起干啊?”大伯母说。
“你怎么才说啊?早怎么不告诉我?”陈氏恼怒的说。
“我今早买菜的时候见到大姑才听说的,她大姑也是猜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大伯母急忙解释:“我也问严家出多少钱买,可是她大姑说不知道,严老二没有跟她说。”
“这个老不死了,敢情还留着这一手,”方会全很气愤,感觉自己被人算计了。
“爹,您别着急,前几天,娘已经跟亭长夫人说了,豆干是咱家技术,只是被谢芳草偷去了,想着让亭长夫人帮着讨要,谢芳草肯定不敢不交出来的,亭长夫人满脸笑容答应,这不已经给谢芳草送请帖了,准备要会会呢,”大伯母越说越兴奋,脸上带上激动的光彩。
方会全这才舒了一口气,豆干技术要是被亲家买去,自己就别在篦子镇住了,还不够丢人的呢。
“嗯,这次你嘴快倒是快出好处来,”方会全给陈氏一个笑脸。
陈氏得意的说:“哼,亭长夫人出面要秘方,看那个贱人怎么搪塞,还有那个小崽子,再怎么伶俐还能逃出亭长之手?等着吧,有她们哭的时候。”
“你想怎么样?玉石家里的现在可是官眷,你可不能招惹,还是皇上口谕,就是县令也都得给几分薄面,你给我消停些,”方会全警告说。
“那秘方你不惦记了?眼看着她们用那秘方发财你不眼红?皇上口谕怎么了?那秘方是咱们家的,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得交出来,咱们又不理亏怕什么?”陈氏很不以为意。
大伯母也跟着说:“爹,既然亭长夫人出面,这事就好说了,她们不敢不给,到时咱们只要跟亭长家分成就行。”
“你给我闭嘴,跟亭长分成跟与虎谋皮有什么区别,可别秘方被亭长夫人拿去,咱们损了名声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方玉石有些心慌意乱:“爹,豆干的秘方如果亭长夫人拿到手,不给咱家咱们就算了啊,别为了那点利益搭上二妹一辈子不说,我的师爷也干不了了,”自己年龄大了,即使没有战事再考也未必能成为举人,这次是自己一个机会,好不容易进官衙办事,怎么也不能失去。
“这事你别管,你就好好干就行了,一定要巴结好亭长,家里以后还指望你呢,”方会全眉头紧锁的说。
跟玉生分家,自己一分银子没有收到不说,还搭了几百两银子,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怎么也得从他们身上找回来些,老太太说秘方是家里的,这个由头找的好,就是亭长夫人拿了秘方,总不好一下将自己甩掉,再说还有二女婿那亲戚面牵着呢,怎么也能分得自己一些利润。
别看你们现在蹦跶的欢,有你们哭的时候,到时,那个大院还有挣得银子都给我乖乖的交回来。
方会全眼里闪出阴狠之色。
亭长姓贺,是贺家庄人,年轻时闯荡到此地,开始学徒做生意,最后在这里扎了根。
他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个子不高身材瘦小,眼睛里露着精光。
亭长夫人姓王,个子比丈夫还高,体态肥胖,圆圆的脸油光铮亮,肥大的双下巴堆在下颚下。
她开口说道:“方玉生这个后生,原来也不起眼,怎么一下又升官又发家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这才几天,家里就买了大院,还雇了好多人手,看样子豆干很挣钱啊。”
贺亭长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说:“怎么?你也看上那个了?严家还找我,让我帮着跟方家谈谈,要买那豆干技术呢。”
“老爷,您答应了吗?”
贺亭长眼里闪了一道精光,笑眯眯的说:“不是你看上了吗。”
“妾身看上还不是老爷看上,怎么分得那么清?是不是惦记那个小狐狸精,想着要跟妾身分家啊?”贺夫人那帕子甩了一下丈夫,抿嘴笑着说。
贺亭长嘿嘿笑着:“看上是看上,但是现在不能动,方家刚刚受了皇封,京畿的官员还都在,你可不能给我惹事。”
“那等什么时候?”
“也就一个月吧,码头在抢工,等修缮好了,重兵开始南下,咱们这也就消停了,”贺亭长意味深长的说。
“老爷,妾身知道了”贺夫人高兴的说。
贺亭长说完站起,就要往外走。
贺夫人生气的站起说:“这么晚了还要上哪去?”
“今晚我去香儿那里,”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香儿是贺亭长小妾之一。
贺夫人气得将帕子扭成麻花状,气哼哼的说:“就离不开那个骚狐狸,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
这一夜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打算。
第二天一早,方晴刚刚睁开眼睛,强儿也跟着醒来,开口叫道:“娘,我的衣服呢?我要穿衣服。”
谢芳草刚刚穿好衣,吃惊的小声问:“强儿,你今天怎么起得这样早啊,天还没亮呢,再睡一会啊,别将耀星耀明吵醒了。”
“不行,我要去等大将军,我要跟他学舞剑,”强儿小声说出自己的小心思。
方晴很惊讶强儿的执着,这么小心里就装事了,长大一定是个人才啊。
“你给我断了那个心思,大将军哪有时间教你练剑啊,人家是大官多忙啊,你别去捣乱,赶紧闭眼睡觉,”谢芳草一点不留情面的打击。
方晴这才明白,为什么有的小孩能成才,有的小孩有天赋却平凡一辈子,看样子家长很关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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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惊愕
“强儿,天还没亮,大将军还没有过来呢,时间太早了,咱们在睡一会,等天亮了姐姐叫你啊,”方晴低声安慰说。
强儿反而坐起说:“那我先练会,要不大将军看我舞得不好该笑话了,”说完,就要站起。
方晴忙按住他说:“那好,姐姐给你穿衣,咱可不能冻着,要是病了就练不成剑了。”
强儿认真的点头,伸小胳膊小腿配合着方晴。
没办法,谢芳草只好将油灯点起,屋里立刻有了温暖幽暗的光芒。
这时方舒平推门走进,见到强儿起得这样早,惊讶的说:“咦…今天强儿怎么起得这样早?”
谢芳草碎碎念的说:“也不知想起哪一出,这又要跟什么大将军去学舞剑,他以为人家大将军都跟他似的那么闲啊,跟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孩闹腾?平儿,你可好好管管你弟妹,你看看,这脑子里都不知想什么,是不是都被你妹妹带的啊?自从她醒了过来,这心思就乱了,一会这一会那的,哪都有她,想的事情都歪到西沟岭子了。”
西沟岭子是篦子山的一道沟壑。
“”
“知道了娘,妹妹和弟弟心思活分说明聪明,这是好事,”说完走上前帮着给强儿穿衣:“强儿,练剑是很辛苦的事,要每天都起这样早,你能坚持住吗?”
“能,”强儿想都没想脆声答道。
“我也能,”“我也能。”
方晴心里哀叹,怎么这两个家伙也醒了?我们说话声不大啊。
谢芳草喊了一声:“晴儿,给弟弟们赶紧穿衣,可别冻着了,”然后,就挑门帘走出去。她要开始做早饭了。
耀星耀明跟着喊:“表姐,我要穿衣服,”“表姐,我也要穿衣服。”
难道自己是个保姆的命?为什么都喊我啊?
方晴只好爬过去,开始给他们穿衣。
“我昨晚梦见骑大马了,可威风了,”耀明兴奋的说。
“我今晚也能梦到,一定更威风,”耀星自信的说。
做梦的事情也能预定?
方舒平笑着说:“呵呵,耀星你还知道今晚能做什么梦啊?真厉害。”
“当然了。我跟我娘学的,”耀星得意的说。
方晴不明白好奇的问:“你娘会控制做什么梦?”
“是啊,娘不让爹梦到别的女人。爹就不会梦到呢,娘可厉害了,”耀明将二舅的隐私又暴露出来。
“哈哈,你怎么知道你爹不会梦到啊?”方晴笑着问。
耀星没感到此事好笑,一副很看不上方晴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每天早上我娘都问,是不是梦到哪个浪荡女人了?我爹说,你不让我梦见,我怎么敢梦见?我娘厉害吧。”
“你娘真厉害,我娘怎么不管我爹啊?”耀明着急的说。
方舒平也忍不住了,跟方晴一起大笑起来。
耀明感觉自己爹娘有些处于弱势。想起什么后就又大声说:“可能你爹不搂你娘睡,才会梦到别的女人的。”
“”方晴和方舒平都熄了声,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什么。
“我爹每晚都搂着我娘睡呢。”耀明得意的说。
“我娘搂着我睡,”强儿插话。
耀星不知爹搂不搂着娘睡,所以他决定:“今晚我就让爹搂着娘睡。”
方舒平被惊悚的咳了起来,边咳边打断这个话题:“谁尿尿?别尿床了,尿床当不了大将军。”
立刻三人都响应:“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