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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草心软,听到方会全病倒又要去探望,总惦记着想用温暖之心感化蛇毒心肠之人,结果被大家全部投了反对票,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去了没有任何意义,只有自寻其辱。
二姑的婚事终于随了她的心愿,孟家提出退婚,奶奶陈氏很生气,觉得孟家是落井下石,本以为能靠着孟家财力,自己家东山再起,没想到最后依靠的大树也将她们抛弃,所以,她带着媳妇女儿打到贺家,不过,孟家家仆很多,她们没有能够打进孟家,只能在门口一顿乱骂,终于将这段时间心中所积存的虞气发泄出来,而且,将孟家的定亲礼全部扣下,作为给二姑精神赔偿费。
孟家少爷由于亭长之事已经受到冲击,这又被方家一通闹腾,病秧子又躺倒床上了,孟老夫人一见儿子被气病,本就因亭长被流放之事心中郁结,定亲礼也不要了,立刻带着家仆打到方家,她在门口坐镇,由护院护着,指挥一群婆子丫鬟冲进方家一通乱砸,然后没说一句话扬长而去。
假如方会全没有被除族,那么孟夫人定不敢这样所为,毕竟方家族人很多。
方家现在无人愿意帮忙,听说,四叔四婶也都受了伤,更别说奶奶陈氏她们了。
这事让爷爷方会全、大伯父方玉石的病情又加重了,家里本就被罚不少银子,多年的积蓄几乎被掏空,又这么一砸,真是雪上加霜,有些捉襟见肘。
谢芳草让高婶做代表上门探望,还体贴的要将舒怀舒展接了过来,怕两个孩子跟着再受什么惊吓。
高婶回来,脸上明显不忿,知道没有听到什么好听的话,但是却将舒怀舒展带回来了,原因是,家里病的病,伤的伤,四婶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四叔不顾奶奶的反对,将孩子送了过来。
舒怀舒展由于被惊吓而发烧,刚刚退烧,二姑因为被孟家下人咒骂受辱,满怀怨恨,跟回家探望的大姑又打了起来,结果两败俱伤还伤上加伤,两个孩子又一次被吓得发起烧来。
四婶老实,全家现在全靠她张罗,被指使的团团转不说,还成了泄气的出气筒,伺候着老老少少,竟连照顾自己的孩子都没有时间。
方枝和金蛋也都被吓病,大伯母打着照顾夫君孩子的旗号,将家务活全部推给四婶。
方晴想到四婶现在跟娘过去一样,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能醒悟。
陈氏上次腿受伤一直没好,这次为了阻止孟家奴仆,旧伤添新伤,两个女儿打起来,她又跟着吃了挂捞。
哎…这次是考验四叔能不能担起家的时候了,因为四叔已经在方家自立门户,其他人都要依附四叔生活,如果四叔没有点刚性,恐怕为了这个家迟早会被拖累死。
舒怀和舒展都是被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孩,所以惊吓后开始发烧,姥姥大舅母二舅母不计前嫌的帮着照看,谢芳草让大舅请医问药,等四叔四婶急急忙忙跑过来探望时,两个孩子烧已经退了,喝完药睡着了。
四叔眼圈有些红,四婶则抱着娘的胳膊“哇哇”大哭了起来。
方晴能理解他们心里的痛苦,不管怎么说,也是亲人,不管怎么气,也不能甩手不管。
可是人无私得分人,对那些贪得无厌的人就得针尖对麦芒,省的让他们得寸进尺,对那些知情达理的人,就可以无私奉献,不谈回报,只讲奉献所值。
谢芳草陪着落泪,然后安慰四叔四婶说:“你们安心回去吧,两个孩子这一群人照顾不会有事的,家里病的病伤的伤,全靠你们了,可千万注意身体,别把自个累病了,别的先别多想,为了孩子也得照顾好自个。”
娘的意思说:别跟那些人一般见识,别因为她们所作的事情着急上火,为了舒怀舒展也得看开些。
方晴慢慢走到四叔跟前,倚在四叔的怀里说:“四叔,爷爷他们以后都要依靠你们生活,是不是就该听你们的啊?还有大伯父他们,也得听你的吧?”她的意思是想提醒四叔,以后家里事可要拿得起来,否则只能被拖累,就是一辈子做牛做马也不会有人说他好。
更深的话方晴不好说,只能装小孩提示一下。
四叔拍拍她的后背没有说话,方晴觉得他一定很纠结,依然在亲情和事情的漩涡中徘徊。
四婶更没有想明白,只是深深体会娘那几年的生活情境,同时她心里很怕,怕她沦落到娘那时的境地,怕奶奶陈氏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将舒怀舒展在牵扯进来,而毁了孩子一生。
不过,她作为传统女人,不能也不敢说什么,只是痛苦一会,就扔下孩子,任命的回去照顾那一大家人去了。
高大叔带着小舅,拿着赵将军的信,带着豆干豆皮样品,去了府城找郝老板去了,不用方晴担忧,有了赵将军的心肯定一切顺利。
在让贺亭长下台的谋划中,方晴已看出赵将军的手段不一般,整个事件他没有出头,甚至没有说几句话,可是步骤和结果却按照他的意思办理的很顺利,不知他为什么要换亭长,这里面的深意是什么?
方晴不会自作多情的想到是为了自己或自己家人,谈及救命之恩,赵将军已回报很多,这样大刀阔斧的整治篦子镇,一定还有后续,那么后续是什么?只能拭目以待。
汇缘茶庄姥爷大舅帮忙盯着改建,说是改建,也没有大动,只是将每个小院重新规整,增加一些房间罢了,整个风格并没有改变。
田县令发下篦子镇亭长的任命书,由福来饭庄郭老板来担当,方晴一家人这才放下心来,谈不上跟郭老板多亲近,最起码是熟人,也打过这么长时间的交道了,彼此都知各自的品行。
ps: 今天有点晚,一直在琢磨后续的结果,所以,发的有些晚了,抱歉啊…小声索票,还望大家支持啊_|||
087新生
码头没有如方晴所希望那样修缮缓慢,而是改造的很顺利,过江的航线也已经探明,大型的船只开始往篦子镇集结,看样子大部队准备要过江了,民工和军队更加忙碌起来,看样子要抢在寒冻之前过剑
看到这样的情况,不明真相的老百姓更加恐慌,离开篦子镇的人家越来越多,粮价又开始新一轮的上涨。
新上任的亭长郭老板,为了稳定民心,派出几波人,敲着铜锣,沿街传达朝廷指令,为了让大家都能听懂,喊出来的都是大白话,意思就是:大家不要慌乱,这里不会有战事发生。
可是,随着大型船只越来越多,这样的喊话打消不掉人们心中的恐慌,胆小的人还是关闭店门收拾行囊,拖儿带女回老家避难,不论平时怎么窝里斗,关键的时候还是要依附于亲人。
地价不断的往下跌,良田每亩的价格降至到三两五,贫瘠的土地二两三,价格已经很低,不过姥爷和大舅依然还在观望。
舒庆舒扬这几个先来的堂哥堂嫂,成了方家家族的技术骨干,带着学会的技术回小岗村了,二祖爷他们没有受到慌乱情绪的干扰,毕竟契约签订,而且一大族的人,已经受够贫穷,大家都指望这个发家致富呢,所以,早早组织好人马,只等他们回去,就立刻开始大规模生产。
由于四叔四婶还在忙,都顾不上舒怀舒展,两个孩子病好后,方家大院就成了托儿所,每天早上,四叔都会将两个孩子送过来,大家都明白。一方面怕有什么事,两个孩子再受到惊吓,另一方面,四婶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两个孩子在家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四叔四婶将这里当成依赖。
所以,秃小子的数量又增加两个。
谢芳草为了帮刘婶,每天早上让王婶来店里的时候,将秀荣带过来,这样,家里能轻省些。孩子也能吃得好些,同时让刘正利跟着去汇缘茶庄那边忙活,不过只是去半天。吃完中午饭,下午回家帮着刘婶照顾家里两个病人。
大舅母每天一早就去韩师爷家帮忙,大胖婶的预产期快要到了,姥姥不放心,怕韩师奶一个人照应不过来。就早早将大舅母派了过去。
姥姥怕娘闻到豆浆味道,将做豆腐的工具和磨,齐齐搬到前院,带着大舅和二表哥接着做豆腐豆干卖,不过做的数量不大,只作为零卖。赚点平时花销钱。
所以,看孩子的重任又都落到方晴身上,好在有小云和秀荣帮忙。好在这些家伙每天都要上两个时辰的课。
小舅和二表哥又搬到三进院,同时三进院也成了明扬平时上课的场地。
舒怀舒展起初吃不了那么多苦,上课就哭,明扬很头疼,方晴就给他出主意。让这两个家伙在一边看着,小孩都有从众心理。看着看着就自发加入队伍之中。
四叔和四婶很支持,最起码两个孩子身体越来越健康,每天早早起床,不用大人催促,自发的要求来方家大院。
也许大院气氛很好,也许有许多小朋友一起玩的缘故,也许,还有个不收束脩的夫子,免费教男孩习武,最后连五豆也要加入。
为此,张老板和张婶还特意拿着点心匣子,拜访姥爷姥姥和娘,当吞吞吐吐说出来此缘由时,方晴恨不能一阵哀嚎,自己家怎么成了托儿所了呢?再说,自己也不大好不,即使上课,可是只有两个时辰啊,大部分时间不都需要我操心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姥姥和娘已经齐声说:“这点事看你们还这么客气,乡里乡亲的,直接说就行,再说我家孩子本就多,五豆来正好有个玩伴,省的他哥哥姐姐都大了,没人跟他玩孩子孤单。”
就这样,秃小子的队伍又壮大了。
虽学生增加,可是明扬脸上并没有显出高兴来,方晴知道,又来一个小屁孩,还不够操心受累的呢,说深了不懂,说重了就知道哭,根本显不出他授教的成绩。
五岁以下的秃小子数量增加到六个,方晴带着小云和秀荣每天都跟打仗一样的忙活着,到了晚上,有点跟老人似的,躺倒炕上感觉腰酸背痛。
五豆虽然年龄最大,可是由于在家里一直被长辈呵护着,所以没有什么主见,感觉谁说的都有理,只要能准许自己跟着玩,就高兴的屁颠屁颠的。
舒怀也是如此,由于原来很少出来,所以脑子没有那么灵活,显得有些木讷,全听别人的主意,不过脾气秉性很像四叔,话很少,脾气不太好,惹急了,二话不说直接上拳头。
舒展嘴比他哥能说,只是说得有些着三不着两的,即使小孩之间交流,别的小孩也不知他说得是什么意思,方晴不由得心道:不会由于惊吓,得了自闭症了吧,不过,经过她细心观察,没有发现舒展独自玩的现象,虽交流差,但还能跟大家玩到一起。
耀星脑子最灵活,一会一个主意,玩起来花样很多,但是他由于心思太过跳跃,其他孩子有些跟不上,就不在理他的建议,依然自顾自玩刚才大家定下的游戏。
耀明在大舅家最小,平时以耀星马首是瞻,可是,现在小孩多了,他也不想跟着耀星跳脱,所以,埋首跟着大家一起玩。
这样的情况,促使强儿成了小小的孩子头,一方面明扬教官是他求赵将军得来的,另一方面强儿思想坚定,玩什么就认真玩什么,必须玩得差不多,再换下一个项目。
方晴掌握这些情况后,就好管理多了,只要掌控强儿和耀星就行,这支小部队就完全服从她的命令了。
这天,刚刚下课,方晴让一群小家伙手拉手排着队,来到她居住的东屋里,每天必修课,洗漱换衣。
别看这点活,那可是大工程,六个家伙,要是没有人看着,恐怕炕上都会被水淹了,所以,娘在东屋帮着照看一些,姥姥这时也会跑进二进院里帮忙。
姥姥正一边跟娘说话一边帮着这些家伙换衣,方晴和小云则蹲在地上,挨个给他们洗漱。
这时,大表哥耀祖跑进来,心急火燎气喘吁吁的说:“奶奶,快,我师娘快要生了,师奶让您过去呢。”
“啊?不还有十几天吗?怎么提前了?”奶奶一边说着,一边利落的给舒展换好衣,然后穿上鞋,跟着耀祖快速的去了韩师奶家。
方晴也想跟着去,可是这一群尾巴,只能让她想想罢了,连话都懒得说。
秀荣望着谢芳草说:“方婶,我也想去看看,娘说,生小孩可难了,我不放心。”
没等谢芳草说话,方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我也不放心,”耀星也想去看看,紧紧抓住这个没有一点分量的理由。
紧跟着,一堆不放心的声音响起,只有强儿说:“不能去,咱们这时去只能给大人添乱,”方晴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照着这样发展,强儿恐是蛟龙得云雨,终非池中之物啊,所以,方晴决定要好好启蒙强儿,要将自己所知有限的几条三十六计,慢慢教给强儿,完成他打小就立下的夙愿。
小云笑得前仰后合,用手指点着秀荣鼻尖说:“你还不放心,应该是大胖叔不放心才对吧,呵呵”
方晴又一次感叹,古代小女孩成熟的真早,八岁小女孩什么都懂了,想想也是,跟大人挤在一个炕上,那么早的性教育,能不早熟吗?
三表哥跑进来,兴奋的喊:“晴儿晴儿,大胖婶要生小孩了,你猜是男孩女孩?”
男孩女孩怎么样?怎么还想用这个赌一局啊?方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