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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讨厌人,不过。就是再讨厌也不能教小孩骂人吧?
耀先见耀宗半天没有说话,心里更加忐忑,自言自语说:“不是她,难道是那个老倭瓜?老倭瓜这段时间没见到啊?是疯大裤还是黑包脸?难道是碎嘴婆?”
耀宗惊叹,这外号起得啊,还真够花花的。
两人在草堆里躲着,方舒平成了传递情报的间谍,不用费劲直接走到他们藏身之处,将长辈情况叙述一遍。
耀星所说的龌龊之话,在方舒平的解译下。姥爷和姥姥的气消了,大人不承认自己误会,只是不愿意跟耀先计较。
二舅和二舅母的气没有消。不过铺面忙顾不上惩治耀先,所以,耀先暂时还算平安,今晚他不打算去前院睡觉了,他决定要跟二哥和小叔在后院挤。省的自己被屈打后在无意多招一些事,那可就罪上加罪了。
耀先这样做还真逃过一劫,也许大人都忙顾不上他,不过,二表哥和三表哥上学堂的事情提到日式日程。
由于形势动荡,夫子将收新生的时间拖到年后。他可能也在观望,如果稳定就多招一些学生,不稳定就带着老婆孩子回老家避难。
天气一天天转冷。寒冷的秋雨变成碎米渣似的冰粒,让本已坚硬的地面结成薄薄一层冰。
家里生活好了,早早就将炕烧了起来,方晴最喜欢坐在热乎乎的炕头,然后倚在被子上。睡眼朦胧的听姥姥和娘说着话。
不过这个奢望只能在晚上实现,她托儿所所长。白天是没有时间享受的。
由于天气不好,昨晚四叔没有接舒怀舒展回去,只是跟四婶过来看看孩子,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爷爷的病没好,二姑可能心中郁结,加上受伤也病倒在炕,四叔忙着做香油还要打理店铺,四婶喂猪喂鸡做饭伺候病人,忙得晕头转向,哪有时间管孩子?
看到四婶拉着娘委屈掉眼泪的时候,方晴心里很不是滋味,娘原来一定比她更苦吧,不仅当奴隶一般的使唤,还吃不饱饭呢。
今天明扬没有上课,一方面天气不好,另一方面方晴感觉明扬这几天好像心思不在这里,常常发怔,她估计,可能大部队要过江了,小雪已经下了,大雪还会远吗?总不能等到江面结冰军队在过去吧。
看样子这群臭小子,刚刚入门的武术课就要结束,哎…总不能为了这几个家伙,耽误明扬的前程吧。
天气不好,五豆依然如约到来,看样子方家大院比真正的托儿所都有吸引力,小孩都能主动来,可想魅力多大了啊,自己这么胜任托儿所所长之职,要早发现这个潜能,前世应该考幼教,没准也不会生病了呢。
小云今天没有过来,天气不好客人不多,王婶并没有过来帮忙,所以她也跟着在家。
方晴和秀荣带着几个秃小子,被姥姥安排在给方晴留的闺房炕上玩,之所以被赶出东屋,是怕撞到娘,所以这间空房作为孩子们的活动室。
正教他们认字呢,就听高婶的声音在院里响起:“干娘,我有事要跟你们商量商量。”
“什么事啊?别着急慢点走,地滑别摔了,”姥姥站在门口说着。
谢芳草迎了出来:“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高婶拜姥姥为干娘的仪式已经在前几天进行完,观礼的有韩师奶和方家大伯娘,同时还将福来饭庄的老板娘郭夫人请来做证人。
可惜,新上任的郭亭长家女孩已经出嫁,方晴没能再有机会跟官眷女孩交往,家里只剩下贺茜惦记着的那个小胖子,他也跟着来了,方晴终于见到贺茜的梦中情人,不是太胖,只是直裰长衫遮掩不住微微隆起的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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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阴错阳差
郭亭长家里共四个孩子,两个女儿两个儿子。女儿都已经出嫁,只剩下这个胖子和五岁的弟弟。让方晴钦佩的是,这么富足的郭老板,没有一个妾室。
从郭亭长夫人的嘴里,姥姥和娘才知道贺亭长那些小妾的消息:贺亭长的妾室被发卖后,庶子都变卖家当将其买回,落下的结果还算不错,只是生活艰难些,有的投靠亲戚有的回到娘家,不过都离开乐篦子镇。
方晴心里念叨:看样子这辈子不好见到贺婉和贺茜了,贺茜想嫁小胖子的事真成了梦想。
高婶来这是为了高梅的婚事。
郝老板很佩服高大叔,也很喜欢他的秉性,通过打听,知道高大叔家的长女已经接近十五岁,而且还没有定亲,所以,就想着跟高家结亲。
他介绍的并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大哥家的孩子,这个侄儿也算是正气,学业很好,刚十六岁就是秀才,所以对于高家来讲条件很不错,算是高攀了。
高大叔回到家跟高婶商议,高梅听到后,羞涩的反对:“我不想离爹娘太远。”
郝老板的家族都在町兰府城,要是爹娘不跟着过去,距离是有些远。
可是这样的条件很难得,不过高梅看不上,还强烈的反对,高婶满怀心事的来找姥姥和娘商议。
据秀荣听墙角后回来禀报:“高婶也不想让梅姐嫁的那样远,就想着在附近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嫁了,高大叔也在犹豫,怕梅姐在这嫁的委屈,同时又怕对那个郝老板家不了解,梅姐过去受苦。”
可怜天下父母心。
方晴怕她听不周全,就让她看孩子。自己偷偷去听窗根。
就听高婶小声说:“原先我跟当家的打算,想着给梅儿找个入赘的女婿,那时家境富裕,听到消息的人都找各种借口赶上前来巴结,还不时的寻机会让我们相看男孩,可是我们家出事后,那些人一概不见踪影,甚至还有人投井下石,趁机诋毁梅儿的闺誉,我和当家的都寒了心。所以,入赘不入赘都不再想,只要找个以后对梅儿好就行。如果当家的再完成他爹遗愿,我们就什么都不奢求了。”
“你们究竟要找什么人啊?找了二十多年都没有找到,是不是这个人不在了?”姥姥也听说高大叔他们要找人,只是不知找什么人,怕是什么隐私。就没有细致的追问,这次又提起,不由得想了解详细一些。
“哎…我也知道的不是很详细,好像是她爷的一个恩人,二十多年前被人暗害,只留下一个男孩。不知被谁抱走收养,所以,她爷想寻觅到。让那孩子认祖归宗,让恩人在天之灵能得到安息,”高婶扼腕长叹说。
谢芳草好奇的问:“那孩子多大?记事吗?要是记事还好,要是太小可就更难找了。”
“可不是,那孩子才几个月大。听说命很大,窝在她娘的怀里酣睡。才没被截杀的人发现,而且时间不长就遇到一个商队路过,好像被一个商户发现抱回家了,”高婶也唏嘘说。
“那你们没有找到那个商户?是哪的人啊?”
“那条路过的商队很多,她爷听说是云泽州的人,所以,带着保全就在那里落户,想着好好细查,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依然没有一丝头绪,”高婶惆怅地说。
“几个月的小孩,二十多年已经成人,这样找真是难啊,你们手里有什么凭证,可以认出这个孩子的?”姥姥也替他们发愁。
“不知捡到孩子的那个商户,有没有将那块祖传的玉一起拿了,要是拿了,孩子长大后,用这块玉就可以认祖归宗的,如果没有这个,只能靠保全见面后从长相认出了,”高婶说着说着感觉此事更加渺茫。
“啊?这么多年,保全还能记得小孩的长相?”姥姥有些惊讶。
“保全比那孩子大七岁,当时已经记事,能记着恩人的模样,那个孩子小时候跟他爹长得很像,并且后腰正中心长了一块红痣,”高婶用这点线索给自己打着气。
谢芳草感觉此事怎么那么熟悉,好像方玉生后腰正中也有这么一块红痣,当时自己还开玩笑的说:“你的红痣怎么长到这里,要是长到明处,你的亲人还好找你些。”想到这,刚要开口说此事,就听旁边屋里响起孩子的大哭声,将思路和到嘴边的话阻住,她急忙下炕要去看看。
偷听的方晴吓得三步两步窜了回去,只见舒展正张着大嘴哭着,其他几个男孩都坐在旁边看。
秀荣满脸怒火,瞪圆眼睛嘟着嘴在那生着闷气。
方晴以为那个家伙从炕上掉下来呢,见到此情形,心算是归了位。
“怎么回事?是不是摔了?”没等方晴问,姥姥快步走进来问道。
高婶扶着谢芳草在后面也急急的跟了进来。
舒展依然哭着,只是张开小胳膊要姥姥抱,姥姥疼爱的将他抱起说:“谁欺负我们舒展了?不哭啊,姥姥在,谁也不能欺负咱们啊。”
“奶奶,我们没欺负他,是秀荣姐姐不做白骨精,”耀星抢着说。
耀明紧跟着:“秀荣姐姐不做白骨精,我们没法玩。”
没等其他人支持,秀荣双眼含泪的说:“为什么要我当白骨精啊?我不干。”
“你是女的啊?你不做白骨精谁做?”五豆很不解的说,这么白痴的问题怎么到现在还说不明白?
“我们都说了,是假装的,”强儿认真的解释。
舒怀闷声闷气说:“假装就是装的,不当真,又不是真打你。”
“我不,我不当白骨精,”秀荣喊完,就扑进谢芳草怀里说:“方婶,我不当白骨精,我不想当坏女人。”
方晴满头黑线。瞪着大眼一时很无语。
“好孩子,咱们不当白骨精,咱们是好女孩,不跟他们玩,”谢芳草一边安慰着一边还瞪了方晴一眼。
舒展在姥姥的怀里抬起头说:“她不当白骨精,我们没法玩,”说完,就又大哭起来。
方晴现在很后悔,自己干嘛要给他们讲这段故事啊,这不没事找事吗?
高婶问道:“什么白骨精啊?咱们不玩这个。换一个玩。”
“不行啊,姐姐讲到这,打不死白骨精唐僧他们没法取经啊?”强儿发挥执着认真的架势说。
耀星耀明马上表示赞同。五豆还站起说:“一定要将白骨精消灭,要不她总在那骗人。”
谢芳草咬牙切齿的说:“瞧瞧,我一猜就是晴儿惹得祸,哼,自己惹事自己担。晴儿,你扮白骨精。”
高婶“扑哧”笑了起来,拍拍谢芳草的后背说:“你瞧你,怀孕后怎么越来越像小孩了,呵呵。”扭头又对方晴说:“赶紧将白骨精打死的故事讲完,省的孩子们着急后面的结果。”
方晴点点头。爬上炕,准备开始讲故事,舒展马上不哭了。从姥姥怀里蹭下,挤到方晴身边。
秀荣也从谢芳草怀里移出,抹抹泪,一副专心聆听的样子。
姥姥和高婶都笑了起来,扶着谢芳草去了东屋。
因为这个插曲。将一段亲人相逢的机会错了过去,回到东屋。她们接着商议高梅的婚事,而寻亲的话题搁浅。
高婶叹了一口气,轻声说:“我今天过来,是想跟你们说一件事,”说到这顿了顿,然后踌躇着又开始说:“不知什么时候两个孩子对眼,梅儿那个死丫头,觉得正利好呢。”
姥姥和谢芳草都有些惊愕,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高婶接着说:“梅儿的心思我也赞同,正利那孩子咱们知根知底,除了家里困难些,那孩子聪明机灵,脾气温和又有礼貌,还能吃苦耐劳的,就是保全也挑不出那孩子的毛病来,他守孝三年后,年龄也不大,我正好多留梅儿几年,帮着他们多挣些钱,婚后也好生活富裕些,只是不知她刘婶愿意不愿意。”高婶将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要是方晴在一准心里暗道:还没等怎么样,丈母娘看女婿样样都好啊。
“看你说的,高梅那孩子多好啊,她还能不乐意?我看听到此事她的病恐怕一下就好了,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谢芳草反应过来,兴奋的笑着说。
姥姥有些担忧的说:“就是他家条件困难些,孤儿寡母的,下面还有弟弟和两个妹妹,以后的婚事恐怕都要梅儿操心,你能落忍?”
“起初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日子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梅儿生活的不顺心,我和她刘婶很投缘,梅儿嫁过去定不会受屈,女人图的什么,不就是嫁过去婆婆疼丈夫爱吗?两个小姑都跟梅儿感情好,小叔虎利更是尊敬梅儿,所以,唯一的就是日子过得苦些,不过,有保全带着正利,培养几年,正利也能独当一面,苦日子不会过得太长的,”高婶在跟姥姥和谢芳草的交流中,更加奠定此婚事有利之处。
姥姥点头说:“别说,还真是这样,两家感情好,女儿定不会受屈,那刘婶还不得将梅儿当女儿一般的疼啊?你想的也对,咱们嫁女儿,不就图的嫁过去后不受苦吗?你看看芳草,这些年婆婆骂小姑子欺负,多亏玉生是个明白人,要是个糊涂的,芳草和孩子们不知还要遭什么罪呢?”
“是啊,保全也是这样想的,我们这不才下决心顺了孩子的意思,哎…梅儿因为我们受了不少的惊吓,吃了很多的苦,那孩子不说,但是我知道,她喜欢这样朴实无华的日子,喜欢现在的踏实啊,干娘,这件事还得您出面操持,是不是让韩师娘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