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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姐姐说过,娘生完弟弟要静养,静养就是安静躺着,不能吵,”小男孩说。
赵老将军问:“说话的是玉生家的孩子?”
“是,”大牛笑着的应道。
“对了,这次玉生夫人生的是男孩女孩?”赵老将军只知道方玉生媳妇又有身孕,生的什么却不知道。
“昨晚方玉生也才知道,这次倒好,一胎生下两个,还都是秃小子,”大牛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何军医也跟着笑了起来。
“啊?…呵呵,有意思有意思,”赵老将军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笑了几声不敢笑了,怕将伤口磞开,只是保留笑意的憧憬:以后自己家也会子嗣旺盛了。
一会猴子端着饭菜走了进来,浓稠的小米粥煮鸡蛋,加上自己家腌制的小菜,让赵老将军胃口大好,他再一次确认方家就是自己家的福祉。
由于家里有病人,而且饭菜需求量很大,所以二舅母不在管外面小吃店的后厨,而是跟大舅母一起忙活一群人的三餐。
方晴带着弟弟们上学,刚走出大院,就见自己家这一片增加许多的小商小贩。强儿他们激动的要上前光顾,方晴急忙拉住他们说:“时辰晚了,你们可要受罚的。”
几个家伙老实下来,其实方晴想说的是:“这些都是暗卫,是来保护赵老将军的,哎…不知自己家周围设下多少暗岗呢,”她扭头望了望高高的白杨树,是不是到了晚上,那上面都会有人站岗啊?
来到五豆家门口,耀星站在门口喊:“五豆。快出来,晚了该受罚了。”
话音未落,五豆背着书袋“蹬蹬”跑了出来。边跑边问:“强儿,是不是你爹回来了?”
强儿刚想回答,跟在五豆身后的张大伯问:“晴儿,听说你爹受伤被送回来养伤是吧?”
消息传播的真快,要不赵将军他们怎么上演全码大戏啊。方晴装着满脸忧伤的说:“我爹爹大腿被打伤,所以被三舅送回来。”
这是一大早一家人听方玉生安排统一口径的。
“严重吗?一会我过去看看,我们还没有见过你爹爹呢,”张大伯关心的说。
“还好医治及时,只是下不了炕,大夫说要养个半年一年的。”方晴怕赵老将军年龄大,伤口不好愈合,不知在自己家养多长时间。所以就尽量往长里说。
“哎…伤筋动骨一百天啊,别着急慢慢养,等开春天气暖和就会好了,”张大伯安慰说。
“谢谢张大伯,”方晴微笑的感谢说。
孩子们上学。谢家大院又重归宁静祥和。
谢芳草正和姥姥坐在炕上,边说话边看着俩个孩子。大姨和高梅走了进来。
谢芳草忙站起迎上去说:“就知道你一听见消息就得跑来?”
“看你说的,认干娘这么久,还没见过三弟和妹夫能不着急吗?”大姨笑着拍了谢芳草一下说。
“是啊,总算见到面了,这下全都回来了,今年新年该热闹了,终于团圆了,”姥姥说着说着泪水滑落下来。
壶儿锅儿很应时的说:“哦”“呃哦”他们的应答将大家逗笑,两个家伙也无齿的笑着。
高梅上前将其中一个小胖子抱起说:“看看,壶儿锅儿都跟着答应呢。”
大姨抱起另一个小胖子说:“壶儿锅儿真聪明,跟你姥姥真贴心啊。”
姥姥问:“情况耀宗都跟你们说了吧?”
大姨点点头说:“嗯,说清楚了,哎…保全说此事不简单,定是有人在后面捅刀子。”
“可不呗,要不是小赵将军派兵及时,恐怕玉生和三亮的命都得搭进去,我越想越生气,恨不能拿刀剁这个小人几下,”姥姥横眉冷目说。
高梅被姥姥的威猛逗得忍俊不禁,抱着孩子依偎在姥姥身边劝慰说:“姥姥,咱们不生气啊,坏人自有报应,咱们等着看就是了。”
大胖小子在她的怀里,留着口水“哦哦”的答应着。
认亲安排在中午,上午时间给方玉生他们休息,毕竟昨晚几乎折腾一夜。
方晴跟着带着一群秃小子刚进院,大表哥虎利和韩师爷大胖叔小胖叔也到了,家里立刻热闹起来。
韩师爷和大胖叔小胖叔都知道内幕,但也唱戏唱的完整,就去后院探视方玉生去了。
五豆过家门不入,非要跟着看看强儿的爹爹耀星耀明的三叔,所以,只是将书袋扔到张家杂货店的地上,在张婶的高喊下跟着方晴他们来到大院。
舒怀舒展中午都不回去,只有晚上四叔才来接。
几个家伙将书袋扔到一边,然后第一时间冲到后院。
东屋韩师爷带着两个儿子正与方玉生说着话,几个家伙冲了进来,乱糟糟的喊:“爹爹”“姑父”“三叔”“”五豆没人介绍,不知该喊什么,想了半天小声喊:“方叔”结果被别的喊声盖住。
强儿站在炕前对其他小孩说:“我爹打坏人受伤,需要静养,咱们不能吵他。”
大人们齐齐暗道:那刚才你还喊那么大声。
方玉生摸摸强儿的小脑袋笑着说:“舒怀舒展也来了?”
舒怀舒展没有说话,跟这个三叔不太熟,其实,是方玉生走了一年,他们有点忘记了。
“他们在咱家住了好久呢,他们回家就被欺负,所以,姑姑不让他们回去,”耀星解释说。
这时大牛走进来,对韩师爷说:“赵大叔同意见您。”
韩师爷有些激动,搓搓手说:“久仰大名今日得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然后跟着大牛去西屋拜访赵老将军。
强儿他们没有太听明白韩师爷的话,只是好奇谁这样了不起,让韩师爷这么激动呢?
于是,几个家伙心有灵犀的从东屋溜了出来,开始去西屋侦察。
韩师爷跟赵老将军说了一会话,怕他过于劳累就告辞退了出来,大牛代送出屋。
几个家伙趁大人不注意之际溜进西屋一看究竟。
赵老将军正闭目躺在床上想:这个打铁匠见识不凡啊,要不怎么培养出这么出色的弟子呢,看样子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刚想到这,就觉得炕边上窸窸窣窣的,他以为是老鼠,就张开眼睛往炕边看,结果看到一堆小脑袋,正张着好奇的大眼睛望着他。
他有些发懵,怎么这么多的脑袋,难道是老了眼花不成。
其中一个小孩开口问:“老爷爷,你是谁?为什么躺在我家炕上?”
赵锡华还没说话,另一个也长着相似的漂亮大眼睛小孩说:“我奶奶说了,赖炕是个坏孩子。”
“老爷爷你不能做个坏孩子,”一个小孩瞪着同样的大眼睛很严肃的教导说。
“老爷爷你是坏人吗?”胖乎乎的圆脸小孩傻乎乎的问。
“坏人都是大灰狼,”鼻梁很挺的小孩皱着眉头郑重的说。
“老爷爷长得不像大灰狼,不是大灰狼变得,”最小的家伙望着赵锡华的脸探究着下了定语。
赵锡华一头冷汗望着小豆丁们,感叹说:这么一会,差点从老爷爷变成大灰狼。
“老爷爷,你是不是想吃糖?”赵锡华心想:看样子要吃糖就赖炕已经成为某人恶习。
“给爷爷糖吃爷爷就该起炕了,”大人的方法小孩学得很快。
“强儿,咱们用你的零花钱给爷爷买糖吧,要不爷爷总赖炕。”
花别人的钱真理直气壮啊。
“嗯,姐姐常说姥姥是个老小孩,小孩就得用糖哄。”谁用你哄!
“那咱们去我家买,我可以让爹爹多给几块,”真不是奸商的料,胳膊肘毫不犹豫的往外拐。
“我也想吃,”最小的肚里的馋虫被勾出。
“咱们得先哄爷爷起炕,等老爷爷起炕后咱们在吃啊。”
赵锡华用鼻子冷哼心道:敢情用糖哄骗人,根本没打算给我吃啊。
还没等他想完,几个家伙一阵风跑了。
赵锡华心情很愉悦很轻松,有孩子在身边闹真是幸福啊,同时又一次为谢家方家子嗣多而感慨万千。
大舅带着姨夫大姨高梅高兰一起来到后院,这是要与方玉生认亲。
由于方玉生伤重,所以不好去二进院,只能在这里见面。
当高保全走进屋,抬头见到方玉生时,他惊呆了,虽然时过境迁这么多年,虽然高叔的脸已经很模糊,可是,高叔那温和慈爱的双眼在他的心里扎下根,这双眼常常很耐心的教导自己,观望自己,看着自己背书写字,满眼的赞赏和鼓励,所以,高叔在他的心里留下这双眼。
眼前的这双眼是那么的相像,包括眼型包括眼里蕴涵的微笑,包括浓浓的温情,要不是周围环境不一样,高保全几乎以为高叔又重现在自己面前。
他心潮澎湃地冲上去,抓住方玉生的手颤抖地问:“这位兄弟您今年贵庚?”
121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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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生被高保全的极度热情闹得有些发懵,望着他眼中的泪水迟疑的说:“二十六虚年。”
大姨知道自己夫君为何激动,眼泪也闪烁的泪花激动的插言说:“他爹,年龄对上了。”
高保全紧紧的拉着方玉生的手哽咽的问:“大兄弟,你后腰是不是有一块红痣?”
方玉生更觉得惊异,怎么自己后腰上长的红痣他怎么知道?虽疑惑但还是点点头。
当他点头时,高保全松开他的手,沉默的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然后虔诚的跪下朝西面磕了三个头说:“高叔,保全终于为您找到您的遗子,您可以安息了,爹娘,儿子终于完成您的遗愿,找到高叔的孩子,您也安息吧,”说完伏地大哭起来。
大姨走到他身旁默默的跟着跪下,朝西边也磕了三个头,然后低泣起来。
高梅高兰心中直觉到结果,爷爷奶奶二十多年的遗愿看样子爹爹完成了,所以她们俩也随后跪下磕头。
大舅被一系列发生的事情闹得有些糊涂,可是方玉生脑子却清明起来:难道是跟我身世有关?想到这,心里激动不已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二进院的人听到后院的大哭声,全都急急的跑过来,姥爷一见高大叔跪在院中大哭,忙问呆站在一旁的大舅:“这是怎么回事?”
大舅怔仲的说:“不知道。”
高保全被姥爷的话惊醒,“噌”的一下站起,转身跑进屋里,又将坐在炕上方玉生的手抓住。语无伦次的说:“义之,我是保全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呜呜”
“”方玉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流着泪看着高保全满脸激动的泪水。
大姨也跟着走进来,哽咽的说:“保全,义之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先跟他说说。”
姥爷和韩师爷也走进来,姥爷说:“保全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高保全抬起头。擦了擦泪水说:“岳父,我终于找到我兄弟了,玉生就是我兄弟啊。”
这个消息将屋里院里的人震惊。大家更是往屋里挤,希望能了解更多的情况。
高保全哽咽的开始讲事情的经过,方玉生的身世才展露出来。
方玉生应该姓高,名义之。
高义之的祖籍是乡鹤州人,高家是大族。祖辈留下的产业是船队,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涉猎的行业很多,所以高家在乡鹤州是名门望族。
过多的财富没有好的教育,就会让后代腐败堕落,高义之的祖父就是一个典范。
高敬柏虽是高家嫡系。但在众兄弟中是最没有作为的人,整天花天酒不说,还在花街柳巷迷迭难返。
高敬柏的母亲管教不了这个儿子。就给他娶了一个书香门第之女,希望有了这样的妻子的影响能改变儿子的品行。
结果事与愿违。
大婚后新鲜一段时间就有故技重施,当嫡长子高明业出生后,他算是给母亲一个交代,从此以后又开始肆无忌惮的采花纳蝶。
高义之的祖母为此伤透了心。最后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儿子高明业身上。
高明业很争气,小小年龄聪明好学一身正气。与其父大相径庭,这让老太太和其母看到曙光。
老太太开始重点培养,为此引发别的兄弟的妒忌。
家族的争端在暗地里开始。
高明业的母亲怕自己唯一的儿子受到伤害,就托自己父亲将高敬业送到南边的麓林学院就学,一方面脱离开家里的暗算,另一方面让快要成人的高敬业别受其父风流的影响。
就这样高明业在十四岁的时候,离开乡鹤来到丰单的麓林学院。
在麓林学习期间,救下高保全一家,当时高保全还在襁褓中,才有几个月大。
高保全祖姓并不姓高,而是姓杨。
由于家乡闹灾,高保全的父亲杨林带着老婆孩子逃难,在路上所有的财物被贼人抢光,为了保护妻儿自己身受重伤,在奄奄一息之时,遇到在外游历的高明业。
高明业没说二话带着随从施救,将杨林从生死线上拉回,为了感谢高明业救命之恩,杨林投到高明业名下,还自发改姓,以高家奴仆身份自居。
高明业几经拦阻无果,只好由他改姓为高,并在自己身边鞍前马后的忠心耿耿的服侍。
几年相处下来,两人名义虽是奴仆但胜过兄弟之情。
高明业经过几年刻苦学习,终于完成夙愿,进入举人行列。
正准备上京赶考,其母看到儿子没有步其父亲后尘,放心的离开她痛苦的人世。
高明业开始为母亲守孝。
三年过去,麓林书院张师长将自己女儿嫁给他,当高义之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