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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没忍住的冷笑,那高坐庙堂之上的君主还真是无聊透顶废话颇多,大老远废了几月时间就为了传这口谕?她初战告捷早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将军?”
“得了”
宁芙风风火火提着热水拉着军医一进来,就听到自家姐姐那声明显的不耐怒火。
“张雨浓,你没事就下去。本将军今日没空多搭理你,出去。”
“是。。。。。。”
“姐姐?张雨浓他。。。。。。”
慕云寒闭眼靠坐椅中,对宁芙一摆手叫她也闭嘴,然后方才道:“军医你下去。宁芙,你把热水放着也下去。”
“是,将军。”
“哦。。。。。。姐姐,那你好好歇息,我出去了。有什么事叫我。”
一口气赶走三个人,慕云寒心情也没见好。烦闷地拧着眉,自己动怒固然有因为舒和帝那无聊装逼的口谕,可也有着一丝对齐尧不告而别的不满和不信。。。。。。
“可这毕竟是在战场。。。。。。”
空旷的主帐内,许久只有这一声似笑似叹的喃喃自语徐徐飘散。
第六十六章 忙不断
第六十六章 忙不断
齐尧一走,接下来的几天,花悯国大军小军突然又来了兴致,一窝蜂没日没夜全往者慕家军驻扎的这块高地袭击而来。
只防守不进攻太不符合慕大寨主性格。
接下来的一阵日子,大大小小战斗,血雨腥风简直跌宕起伏没一个间断,更没有人再有空余功夫八卦慕大寨主和齐大将军的各种传言韵事。
两国大军交往就分两种情况:今天不是我突袭你就是你强攻我,明日不是我血斗就是你死斗。
花悯。
“这次一定要杀了慕云寒那个臭娘们儿”
苍离。
“咱们宰了花悯大军那肥头大耳丑猪头将帅”
这两军是战前还没开始,就各自口号喊得火热,双方交战愈久战斗愈是激进甚至到了直辱骂针对对方大统领的地步。
“杀”
“杀”
战场上却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苍离这头,慕云寒虽为女流,可一剑砍一大堆的修罗浴血架势,不是一般人敢小觑。花悯那头,所谓的肥头大耳丑猪头将帅,更是身高八尺体壮如牛可动作灵活上跳小越砍人照不耽误。都不是什么易于的主,当得起一军统帅将军的人,那事随便什么阿猫阿狗就行。就说几月前被慕云寒初战斩掉的那倒霉家伙,也不过是由于那人心高气傲轻敌无防备运气太过不好可怜无辜居多罢了。
之间没什么好讲的。无非这个受伤那个死,这个杀人那个被杀。
“将军花悯大军攻上来了”
“嗯传我令所有人拿上武器丢弃营帐背河而战”
没错。打了那么久。慕家军早就从当初的高地营帐驻扎地换成了现在的靠水河滩,她也果真胆大敢做不怕河水突然涨潮大淹军队。
像是这样的抛弃一切全员总动员迎战,不是十次八次。
提着长剑,慕云寒一扯嘴角还是冲在最前,也不怕对方真就来一次擒贼先擒王。
“是慕云寒带头的是慕云寒”
“白痴每一次都是她带头的好不好?”
“都他娘的给本帅闭口杀”
“杀”
慕云寒冷笑,举剑指天,高声大喝,一跃而起,一马当先。
“呵。杀”
“杀”
“杀”
不同于江湖群斗的刀光剑影,这是战场,更多的是铁马血吼。不同于高手强强一对一的排山倒海,这是大军对大军,速战速决对手一大帮。不同于会当凌绝顶的独立飘遥,这是嘶吼,冲动直接毫不遮掩。
慕云寒喜欢山寨上强匪头子那股子惬意那横行山头的逍遥自在,但也喜欢这沙场血战带头直冲的豪气干云霸气逆天。
战斗从日暮开始直到入夜直到破晓直到正午,又是一场典型的精彩拉锯战。
苍离这头,从一开始,慕云寒就是照样带了全军通通一块上线。花悯那头,也是在那身高八尺体壮如牛大统帅的指挥下大军分批次,一波又一波层层叠浪一样分阶段间隔涌进。
一方是一开始就全力以赴一直势头攻击如火冲天,另一方是前头颇猛还后继有力生力军不断。
又是一场难分的胜负,双双各自折损兵马不少,再默契一挥手各自后退撤离。
“将军,皇上是让您来前线与花悯大军对战的,不是对峙。”
“。。。。。。”
各自包扎着伤口掩埋死去弟兄清理战场的近处慕家军们,人人都听到了这张副将又在那“大言不惭”冒犯直谏。
一时众人面面相觑,都在暗自摇头,大叹这人当真不怕死一次次令慕将军不开心。这里谁不知道,将军她虽然女流但绝对也是一好战斗狠的主,如果可以,她也不会就这样干看着只跟人打个平手干对峙不歼灭啊
张副将也不想想,不说带头的慕将军是个新人,这之下的现在仅剩的几千士兵也哪个不是新人?虽说上上下下经过血雨腥风一起的洗礼已经各自成长成熟进步不少,但打仗非儿戏,仅是方才半年不到的历练磨砺还是不够的
人家花悯是个大国,跟他们苍离一样并列天下三大国之一的大国人家花悯派到前线打仗的都是强手老手,咱们只是新手好不好?先前谁都以为自己就是一炮灰了,说不定还真是一炮灰白白送死给人家做饵的。。。。。。现在得了个难得好将军保了大半数人的性命不说还保了苍离大国不易欺的面子,这样已经很是难得了
可这所谓的御赐贴身副将居然还次次都要叫嚣教训一次
在场的听到张雨浓对慕云寒说话的将士们,一个个停下手中动作,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些恶狼渗人,不爽不满不赞的心思溢于言表。
“张雨浓,你还真不嫌废话多?”慕云寒这次受了些轻伤,右手臂几条血口正被宁芙蹲下身仔细小心轻柔包扎着,往下看打眼瞥着宁芙安抚她的暴怒情绪,口中对张雨浓说话便就没那么客气。
次次都拿舒和帝说事,尽管知道张雨浓之所以这般不明智白痴没脑子一样还是从两月前他接到一封加急明黄密函开始,可知道又怎样?在慕云寒看来,一直当他叛徒走狗,平时就明不爽暗不耐了,现下更是大火。
佛都火了,更何况她慕云寒?
“如果张副将你当真着急挂念圣令想着圣心,那不如你自个儿跑花悯大军营帐中宰了现在的那蛮牛大统领?相信只要张副将你一成功,咱们对战花悯大军一定势如破竹,再不僵持对峙而是剿灭殆尽”
“对张副将,您就上吧”
“咱们看好你啊张副将”
“张副将,不要客气嘛”
“。。。。。。”
张雨浓低头,眼中并没有暴怒或者难堪的风暴,他早料到慕云寒反应会如此,却没想到其他士兵居然也敢当着他的面就如此这般冷嘲热讽一窝蜂起哄。他们不是一直虽对自己不爽但还是忌惮自己御赐暗影头头的身份吗?
看来慕云寒果然天生就有一种魅力,一种当神当支柱引人恭敬畏惧爱戴臣服的魅力。。。。。。许是遗传吧。。。。。。
张雨浓吸气,再抬头时,还是一片神色淡淡,说话不卑不亢,自己本也不过是照着皇上密函上所下命令行事罢了。
“是雨浓无知。但皇上的意思,想必将军您也知道,这仗还是早些时候一举大胜结束才好。否则何时是个头?将军您也不想大好年华,完全在此虚度。”
“张雨浓你放肆别以为我姐姐当真心软手软不会杀你”
“小芙你去一边自己把身上的伤也治治。其他人也散了吧,大家都累了,各自休息。”
“。。。。。。”
说完,慕云寒便丢下一大堆心有不甘暗含怒火的人大眼瞪小眼,自己转身就走。她是从头至尾,没再去看张雨浓一眼。她忙着,对那样的人,显然没功夫没闲心再搭理。权当人家在放屁了。
第六十七章 休战
第六十七章 休战
转眼,慕云寒等人从苍离皇都大阳出发到现在已过一年有多,而到达了前线与花悯大军小军一系列作战也是七八个月余。期间花悯增兵不断,苍离援军也是来了一批又一批。
风干气躁,号角厮杀,生命如草芥哪天死掉都是正常。
这样的日子,谁都习惯了。
谁让两军一直战况焦灼战事不休?但奇迹的是,这场强强之间的大军交战总能够让人没来由感觉到谁在刻意画着圈把着度让人来打,否则为何会大的伤亡该的惨重一个都没有?
天下他国有的忍不住嗤笑:倒是一场难得的相对和睦两军长久恶战了。
可习惯不代表就喜欢。
“也不知这场战事什么时候是个头?”
“希望快了。。。。。。”
“要是我那小娘子跟别的男人跑了,怎么办?”
虽然自家方向的援军一批又一批支援,可打头阵永不撤的永远都是他们半新兵蛋子慕家军。打仗御敌痛快是痛快应该是应该热血是热血,可打多了不免新人疲乏,磨砺也是需要血的代价。对于死亡,一般人总是怕的。
尤其身边的兄弟们眼看着一天一天地减少,甚至要好的也都一个个类似争先恐后般讽刺地命丧黄泉,自己本身也是流血不断好几次与死之一字擦肩而过惊险刺激过头不想承受,每天看着血流残肢,除了对生命的麻木就是对家人故土的温馨难耐思念了。
私下里,慕家军里也有人终于忍不住开始夜晚数星星苦着脸欲要大哭哀叹抱怨了。
就连慕云寒自己,又何尝不是有些厌烦疲累?
烛龙山的兄弟们不知道这会儿是否安好,大山那也不知道带领山寨有没有什么难处。。。。。。
许是大家伙的祈祷都有让老天听到,一些人心中欲要战事平息回归故乡与家人重聚的心愿竟然未有多久便也成真。
那一日,慕云寒正带着宁芙和张雨浓两个尾巴,巡视了营帐,保持警惕捏剑晒太阳散步,就看了一匹马儿一个黄马褂如入无人之境高举刺眼锦帛向自个儿的方向肃穆飞驰而来。
“那是皇宫来的?”宁芙好奇,但说话不屑。
张雨浓抬头望了一眼,就斜着眼角看慕云寒反应了。
“接旨吧。”她也就只这反应了。
只是慕云寒皱眉,有些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真真也不差。
这一场千里加急,不过一道圣旨,承载了远在千里之外皇宫大院之内的舒和帝简简单单几句话,而只就一个意思:苍离与花悯重修旧好,大战暂休,我军回朝。
好一个我军回朝,他们在外一年、大战数月,等的就是这一句这一旨?
舒和帝这一道圣旨很有轰动力,有闻声立刻欢呼大叫甩飞盔帽的,更多的还是一脸茫然反应无能心中惆怅一时难以适应。。。。。。
“姐姐,您没事吧?”总觉得姐姐自从听了圣旨,就不怎么高兴是的。
慕云寒闭眼吸气,只对关怀担忧自己的宁芙一笑简单道:“一时不习惯罢了。”
的确不习惯,太不习惯。在外风风火火血雨腥风地跟人打了快一年,现在却是一道圣旨下来,优哉游哉就要他们休战不日班师回朝。。。。。。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就是这样的了。说什么两国重修旧好,还真给人一种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后的错觉,很有戏谑人玩弄凡人性命的喜感。
须知皇都大阳距离前线边关路途遥远,就算不停换马加急,这圣旨要送到她的跟前也要一两月有多。现在收到这圣旨,可想而知舒和帝其实早就与对方花悯国皇帝协商好了早备圣旨。一股子被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着实令慕大寨主很是提不起劲。
可宁芙没想那么多,她想的只是她自个儿心里一早就琢磨的那些个老想法。
“哦。。。。。。”冷眼一瞪在旁的老跟屁虫张雨浓,也宁芙也当真胆大妄为到不避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姐姐,习惯成自然。反正咱们都是听令行事。人家叫我们往东咱们就往东。既然皇上都下令休战了,那咱们就乐得清闲好了。没必要为外人多卖命。”
虽然与慕家军的兄弟们在前线与花悯军作战,同生共死大小受伤整整快一年,可宁芙还是不当自己是朝廷中人,更不觉得自己活该为舒和帝卖命听令行事。对舒和帝、对朝廷,她一直有怨有恨,不能介怀。
慕云寒知她心思,也从不觉她错误。只是睁眼笑看她,伸手揉她毛茸茸微热脑袋,撇嘴不说话。
张雨浓在旁就更不多说了。时间越长,这人木头无反应死气沉沉的功力更甚。加之跟屁虫紧跟活塞一张白面皮的毫无血色脸庞,活活让人觉得沉默寡言阴气横生。以前他那长相和气质是斯文,现在就是诡异。
“对了。”三人间各自想着自家小心思沉默许久,慕云寒突然神色如常出声,状似不经意刚好顺道想起一般地发问,“齐大将军的镇国军何时班师回朝,会不会与咱们同行?”
算来,距离上次与镇国大军与齐尧碰面竟然已经是无声无息过去三个多月了。。。。。。
时间过得真快。
宁芙小心观察到慕云寒脸上一闪而过的感慨与沉思,知她这会儿因为那道圣旨的缘故本就心情不怎么好,也不敢多打趣多做他想,老老实实把自己先前不算多事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