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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渡-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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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翘哥心道,孕妇都是如此不可理喻吗,竟然软硬不吃!

眼见她扭头要走,翘哥忙拦了她的去路,又是讨好的笑,谄媚的说:“爷说,他前几月不来见您,是因为当时局势不明,怕给您招来麻烦,也怕坏了大计!他还说,您是他的知心人,应该懂他!”

“哼!那后来呢?”

“后来见您没有他也照样建功立业,他便也放心了!”

“所以他就放心的诈死,瞒过世人,故意放西夷进中原,让天下大乱。又趁着突厥进犯之时,逼得协文答应投奔他麾下,这才率兵攻打突厥王庭。既是得了协文的支持,又博得了爱国爱民的美名!”

翘哥被萧缘书一顿抢白说得有些心虚,她真是料事如神,不过就是几句话,她就全都说到了。只是,有些地方还是不对。

想着,翘哥开口道:“萧主子以为爷是故意诈死?”

萧缘书冷哼一声,道:“难道不是吗?”

“萧主子冤枉爷了!爷当日在望坡确实受了重伤,昏迷了一个多月才醒来。他醒来之时,您早已经攻下来夜郎。他本是要前往见您一面,却被手下十多门客阻拦。试想,德昌帝和他早已经形同水火,若是他不趁着这大好的机会诈死举兵。那便要一辈子做德昌帝的臣子,但凡为臣,死生便都要听命于君。没有了德沛公主,德昌帝也勿须留着爷平衡朝廷势力,爷若是不主动还击,便难逃一死!”

萧缘书不吱声了,其实道理她都懂,若是平白无故举兵谋反,即便成功也会留下一世骂名。德昌帝勾结西夷,将他的行军路线出卖,他索性诈死,放西夷人进中原,让德昌帝自食恶果。而后,趁着朝廷大乱之时,他率兵保家卫国,百姓只会说他以大义为重,乃贤良之人!

是他让百姓免受突厥铁蹄*,也是他没有参与皇权争斗,力挽狂澜。这样的人,不需要他开口,怕是会有万民请愿上万人书,拥他为帝!

如他所说,她是他的知心人,他的决定她都懂!

只是,她意难平,缘何他不能将消息告知,缘何要苦苦欺瞒她?不就是怕被人知道他是诈死!说什么怕给她招来麻烦,她都不怕,他怕什么?

她气,虽然易地而处,她也多半会采用同样的方式,可还是气!

她冷笑,说:“那又如何?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与我何干?”

见她还是冷若冰霜,翘哥着急,道:“萧主子,您怎么能这么说呢?爷听了会伤心的,实话说了吧,爷虽然不能在您身边,可他*都会让人打探您的消息。不然,他如何能放心得下!”

“哼!”

翘哥见说服不了她,心知解铃还须系铃人,忙说道:“萧主子,您就算不理爷,也得让门外的奶妈子们和稳婆跟着您。您不顾自己,也得顾顾肚子里的孩子吧,毕竟这些奶妈和稳婆都是很有经验的,定能将小王爷照顾得妥妥!”

“谁是小王爷?”

“阿呸!瞧我这张臭嘴,是小主子,小主子!”说着,翘哥偷偷看她,试探性的问:“要不?小的将她们唤进来?”

见她不答,翘哥再接再励说道:“其实爷还有一句话要小的告知萧主子!”

“说!”

“他说,您若是气他,他回来后任凭你处置!但不要拿孩子和自己与他赌气!”

萧缘书圆睁双眼,有点不相信夫子会让翘哥说这样的话,怀疑的看向翘哥,问:“莫不是你编谎话骗我?”

翘哥有些好笑的说:“小的离开时匆忙,又正在行军途中,书信十分不便,情非得已下爷才让小的转述。”

萧缘书气消了许多,还是绷着脸,道:“你去让那些人都进来吧!”

翘哥欢喜,领命而去。



正文 第十九章 生当复来归(二)



世间之事,从来都是甲之熊掌乙之砒霜,楼韧未死,于萧缘书而言自是天大的喜讯,对张逸飞来说却无异于晴天霹雳。

有楼韧在,无论他怎么做,萧缘书都看不到他,察觉不到他的好。本以为楼韧死了,假以时日他定能取而代之,没想到,还是空欢喜一场!

他忽就想起了东汉末年的周瑜,死前曾含恨说既生瑜何生亮。他张逸飞何尝不是如此,即生了他为何还要有个楼韧?

既让他遇到了倾城色,为何不许他一生盟?

他已是情根深种,许多次都曾想过,她既无情,他便放手,却到底还是不甘心,还是敌不过心里的痴恋!

眼见着翘哥对萧缘书跟前跟后,他成了多余的人,忍不住开始愤恨,楼韧这是在防谁?显然是在借翘哥的手,防着他,排挤他!

*之后,他端了一碗鸡汤送到萧缘书的房里。萧缘书自怀孕以来便食欲不佳,以往,他都会在这个时候给她送一些汤食,让她喝了将养身体。

哪知,等他到时,发现萧缘书已经在喝粥了,翘哥和楼韧的乳母站在她的左右侍候着。

张逸飞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鸡汤,忍不住一阵失落,如今楼韧尚未来,她便已不需要他了,若是楼韧到,他该如何自处?怕是,他要变成她的眼中刺了!

不,他不甘心!不甘心满腔热情,付之东流!

他忽就有些脾气,将鸡汤放在萧缘书面前,道:“缘书,别喝粥了,还是鸡汤补人,喝鸡汤吧!”

不及萧缘书回答,一旁的李妈便已经接话过去,说道:“张军师,您有所不知,鸡汤虽然补人却不适合萧主子!萧主子她身形瘦弱,当是苦熬所致,身体早已虚弱。鸡汤太过油腻,现下她又要休息了,喝下去只会让她休息不好。可能还会坏了脾胃,第二日怕见油腥!老奴见你这鸡汤之中还加了人参,须知常言道,大补甚于毒,虚不受补便会脾胃失调、身体违和,到头来补身不成反伤身!”

张逸飞神色一冷,也不管是真是假,只觉得这个奴婢实在太过托大,偏生萧缘书还要喊她一声李妈,敬她为长辈!

他嘲讽一笑,道:“我倒是不知这许多事情,可我知道,缘书自有身孕以来便是靠着我为她准备的汤食过活,这都快临盆了,喝了许久未见她有什么不适,怎么今天到了你这里就如此多的说法了?”

李妈是楼韧的乳母,不但侍候过楼韧的母妃,还一手将他带大,得他尊敬。人道: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她这样的身份?虽没有什么名号,却也是个有些架子的人!

她并不惧怕何人,神色摆了起来,冷斥:“张军师好生奇怪,老奴身为女人又侍候了肃王爷,还带过别的孩子,难道不知道该如何调养孕妇。你这鸡汤本就不适合萧主子,难道老奴还说不得?还是说,张军师本是大夫,所以比老奴擅长这食补之法?”

张逸飞被噎得不轻,负气的看向萧缘书,道:“缘书,你说,你是要喝粥还是要喝鸡汤?”

难题落在萧缘书的头上,她顿时感觉苦哈哈。

其实李*话很对,她平时只是因为不忍拒绝张逸飞的好意,才强忍着在睡前喝下他送来的大补汤食。可睡后,食物总是堆积于她的胃肠之中,委实难受,早晨起床也更加害怕油腥之物。

感受到两人期盼的目光,她左右为难,看了看等同于半个楼韧长辈的李妈,又看了看张逸飞,默默叹口气,无奈的说:“二哥,鸡汤好喝我喝。粥也好吃,我自然也是要吃的!刚好我今天很饿,我便一同吃了!”

说着,她就要去端鸡汤。

一只手倏忽横在了她的面前,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顺着手望去,喃喃道:“李妈……”

“萧主子,身体不是儿戏,也不要拿自己的身子博人情,何况您现在还怀着小主子,这鸡汤是万万不能喝的。您就是怪老奴倚老卖老,以下犯上,今天老奴也不会让您喝这汤!老奴犯上的罪责,等到王爷来后,老奴自会去领罚!但老奴来此是受了王爷的命令,照料您便是老奴的职责,老奴在肃王府将近四十年,从不曾做过失责的事,今天断然也不会!”

萧缘书有些无措,这话说得严重了些,忙接道:“李妈,你不要如此说,我不喝便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张逸飞心口绞疼,李妈是为了她好,他便不是为了她好?原来,他不止是不如肃王!便是肃王的一个奶妈,他也比不过!

他神色黯淡,再也呆不下去,转身便走,未给萧缘书说话的机会。

萧缘书见了有些担忧,本是要追去解释,却被李妈拦住。

“萧主子,您可想好了!许多事情是越果断越好,你若是如此迁就于张军师,只怕会助长他的非分之想!”

萧缘书悻悻坐了下去,李妈毕竟是长辈,且说得有道理,她无从反驳。只得埋着头,默默喝粥。

翘哥见了暗笑,本来李*年纪大了,在肃王府早已经不做事,已经休养了好些年。这次他的爷本是不打算让她来的。可前上个月忽然收到消息,说张逸飞陪伴萧主子身旁,对其殷情照顾。

爷醋劲大发,想将张逸飞赶走,却自知理亏,未曾陪伴萧主子待产,若再有其他举动,恐怕会惹恼了她。这才想出了让李妈来,以一个长辈的身份督促和告诫,萧主子必然会有所顾忌。

翘哥来的这两日早已看出,张逸飞的心思从未改过,萧主子大概因为他这些日子来的不离不弃,而对他心生感激从而多加迁就。

好在,聪明的爷想到将李妈叫来,这不,几下就将张逸飞气走了!

萧缘书待李妈和翘哥走后,略微思量,李*话确实有道理,现下理应和张逸飞把话说开,再拖下去,只会延误了他!

她避开了众人,悄悄来到张逸飞的房中,见他正在独自喝酒,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上前拿走他手里的酒壶,劝道:“二哥,少喝些吧,这种东西喝多了伤身!”

张逸飞斜睨她一眼,神色冷然,说:“怎么肯来找我了?你的乳母不是不让你来吗?”

萧缘书微微僵滞,原来二哥听到了李妈劝她的话!

她神色有些尴尬,半响才嗫嚅:“二哥,对不起!”

“呵!”张逸飞嘲讽的笑,问:“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二哥,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我已经许了夫子,如今,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

张逸飞看向她,哀伤难掩,问:“缘书,难道我这些日子的陪伴,我对你的不离不弃,在你看来就一点也不珍贵吗?我就那么差,差得我无论做什么也比不上楼韧?”

“不是的,二哥!你很好,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在我心里,你虽不是我的亲哥哥,却胜似亲哥哥!”

张逸飞有些恍然,这些话,当初在书院时她便对他说过。那时,他也曾想放弃,却总是放不下。

他看向她,幽幽道:“所以,你的答案从未变过!我是你的哥哥,便永远只是你的哥哥而已?”

“二哥……”

“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萧缘书看向他,有些不忍,到底还是轻启*,道:“是!”

这话,让张逸飞怒且伤,怒气和残虐一点一点在他眼中聚集。他本来就喝了酒,酒劲上头,倏忽站起,一下抓住萧缘书的肩膀,喃喃道:“想甩开我,你休想!”

说着,他便低头去吻她,吻她的唇。

萧缘书将脸一撇,他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脸颊旁边。

他双眼微红,一副痴魔状,伸手去撕她的衣物。

萧缘书慌了,忙用手推他,奈何他用了全力,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她着急,大喊:“二哥,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张逸飞的吻不断落在她脸上,她的脖颈上,边吻边入魔般的说:“缘书,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萧缘书一狠心,猛然踢腿,曲着膝盖,向他的脐下三寸之地撞去。

张逸飞一时不察,被踢了个正着,疼得直抽冷气,松开了控制住她的双手。

她得了机会,拔腿便往外跑,张逸飞忽然面露恨色,顾不得疼痛,上前去抓她。

她使劲挣扎,他也用了力气,见她不就范,索性狠命一拉,本来是要给她些疼痛,却忘了她是孕妇。

萧缘书脚下失了重心,身体往前扑去,重重摔倒在地,圆鼓鼓的肚子生生与冷硬的地面相撞。

顿时,*处传来阵阵绞痛,痛得她冷汗直冒,她只觉得腿间阵阵濡湿,好像……好像刚才那一下伤到了孩子!

她深呼吸,用手抱住肚子,微微翻身,尽量不压住肚子,用尽力气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张逸飞的酒一下醒了,望向她的下 身,只见她鹅黄的裙摆全部被染成了暗红色,地上还有赤目的血。

他也着了急,慌忙将她抱到床上,大喊:“来人!快去请大夫,快去请大夫!”

翘哥不久便跟着几个稳婆闻讯赶来。

稳婆查看了萧缘书的情况,道:“萧主子这是撞到了肚子,孩子已经开始动了,留了如此多的血安胎是不行了!当务之急,只能喂她一些催生的药,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翘哥闻言脸色一沉,着急的说:“那还不快点,务必要保萧主子和小主子平安!”

稳婆作难,说:“总管大人,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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