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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缘书心里并不好过,奈何那句‘兄妹相 奸,天地不容’的话一直盘旋于她脑海,让从来无忧无虑的她有了烦心之事。
她轻咬下唇,悄悄望向满脸不解的査君然,又迅速把眼光从他身上撤走,讪讪的道:“哥哥,我这几天都发霉了,不能熏到你!”
说完,她心里如同压了一块巨石,怎一个闷字了得?这是她第一次对査君然撒谎。她从来都不是诚实之人,为了逃避惩罚也常向楼韧撒谎,可是面对査君然她从来不说谎。
在她看来,萧缘书是査君然的萧缘书,査君然也是萧缘书的査君然,他们是一体的,是不分彼此的。所以,他们之间不会有谎言,因为没有人会骗自己!
可是,此刻,她撒谎了。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谎言,竟让她无法面对査君然!
査君然怔愣片刻,想不到她会做此解释,双手放下,笑道:“缘书长大了,还知道害羞了?”
萧缘书却是不敢再看他,低着头支吾道:“我,我去洗澡!”
査君然见她迅速走向内室,脸上的笑容垮了下去,出神的想着心事,半响才自语道:“缘书,几日不见你竟会躲我了!你是不是发现我的龌龊心思了?还是,你已经厌倦我了?”
他的话萧缘书自然听不见,也不会给他回答,可是有一人却冷然答了他。
“既然你知道是龌龊心思,那就该小心收好,切莫让人知道,害了自己也就罢,不要无辜牵连缘书!”
査君然震惊,没有想到不过是喃喃自语竟被他人听了去,他暗骂自己太过大意,竟然有人靠近也没有发觉。扭头一看,这个人还是他最无可奈何的萧策!
萧策嘴角挂着鄙夷的笑意,讽刺道:“怎么,小将军无法可说了?”
“你待如何?”査君然脸上黑云密布,沉声问道。
“不如何!不过就是想提醒你,少打缘书的主意!”萧策此时的脚伤并未复原,手里还拄着一直拐杖。
“哈哈哈!”査君然直视萧策片刻,突然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
“我笑堂堂的七殿下也只是藏头缩尾的鼠辈!”
“你,你大胆!”萧策未被人当面戏说过,咋听査君然的话,已然恼羞成怒。
“难道我说错了?你明明对缘书存着相同的心思,竟还能在此昧着良心的教训我!你,凭什么?难道殿下是想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査君然,你!”萧策本是很生气,转念一想,竟也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
“你又笑什么?”査君然不解,这个萧策不会被他气疯了吧!
“我笑你,笑你只能好好守着本分和缘书做一辈子的兄弟!”说着,萧策挑衅的看向他,继续道:“可笑你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明明是对缘书存着那份心思,却还要假仁假义的与他做什么兄弟!既然做了兄弟,那你便做一辈子的兄弟吧!”
“你!”
“我怎样?难道说错了?我倒要看看,如果缘书知道你的这份心思,还会不会和你亲近。恐怕到时候缘书只会避你如蛇蝎!”
萧策一语得胜,也不和他纠缠,趾高气昂的拄着拐杖走回屋里。
晨风吹来,吹得査君然浑身冰冷,只觉寒气从脚底延伸到头部,就连萧策何时离去也不曾在意。
门边的张逸飞站了很久,事实上,当他得知萧缘书被放回北甲院,便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他到院门口时不早不晚,刚好就是査君然喃喃自语,却被萧策听见的时候。
张逸飞的心有些乱,萧策和査君然的心思他是一早就明了的,但是他并不知道这二人一直将萧缘书当做男子之事。
按理说,他应该进去告诉査君然,好歹他们是结拜的兄弟。他若说出来,査君然就不必如此失魂落魄的站在院中;他若说出来,萧缘书和査君然之间必然是另一番景象;他若说出来,是不是能成就洪武书院的一段佳话?
可他的右脚刚刚迈出,脑海里就有个声音催促他‘收回来,把脚收回来!’
你不是喜欢缘书吗?缘书从来都和査君然亲近些,难道你要让他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吗?
不!不能!
虽然早些时候,他确实存了和査君然分享缘书的心思。但是,此刻,此刻他忽然产生了成为她唯一的希望!
如果,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她是女子,他张逸飞是不是就有了机会?
再说,査君然若是知道缘书是女子,只怕绝不会给旁人机会,他张逸飞又何必作此自毁长城之事?
想着,张逸飞也顾不得什么道义,当即将脚收回,退出了院子。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少年不识愁滋味(二)
萧缘书变了,变得不再像从前一般大大咧咧,过去她最喜和人亲近,可现在只要有人想靠近她,她就像是受惊的小鹿,拔腿就蹦跶到一边。
査君然被她躲闪几次,便学乖了,不再对她搂抱。心里虽然失落,他却也感到庆幸,因为萧缘书并不是对他一人躲闪。事实上,就连一向心高气傲的七殿下也被她弄了好几次黑脸。
相较之下,萧缘书反倒更喜欢和张逸飞结伴,因为此人一向守礼,让她能泰然处之。
可怜的萧缘书在楼韧一次又一次的恐吓和警告下,终于意识到和别的男人亲近是有辱名声的事。她倒也不是反感査君然和萧策,只是害怕,至于怕什么,她谨记楼韧的话不可向他人透露。
楼韧眼见着她和其他学子开始疏远,心里十分满。十四岁的少女其实是很敏感的年龄,对于外界既好奇又惶恐,若是多加引导,萧缘书自然能正确认识到两 性的问题。
可她身边大多是同龄之人,唯一一个有引导资格的楼韧,还将她导入歧途。现在,只要别的男子碰碰她的手,她就惴惴不安。
每次,她忍不住想要去牵査君然,楼韧的话就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响起。
“缘书,你要记住,男女授受不亲!”
“那要是亲近了会怎样?”
“会被浸猪笼!”
“真,真的?”
“嗯!”
“不信你可以去看看汉朝时的《女志》。”
楼韧多聪明,汉朝之时对女子的约束比之懿朝严苛千万倍,当然会有女子因偷 奸浸猪笼之事。
萧缘书风风火火的将那本旧得发黄的书翻了一遍,上面因为男女私相授受而被责罚的女子不计其数,其死状之恐怖,无法言表。
她害怕的同时,也记住了那些女人的下场。
“那,夫,夫子你为什么要抱着我?”
“为师的不一样!”
“为何?”
“为师的需对你言传身教,自然要身体力行!”
“身体力行?那我,我会被浸猪笼吗?”
“不会!”
“真的?”
“真的!缘书,你须记住,我是当世第一奇才,我若说不会那必定不会!我若说是必定不错!”
然后,就是两唇相吸的啧啧声,还有女子猫叫般的低 吟。
“舒服吗?”
“舒服!”
“还要吗?”
“嗯!”
接着是更猛烈地吸允声,还有沉重的喘 息声。
其实,关于楼韧的话,萧缘书也是有所怀疑的,可经过她多方询问,在强大的事实面前不得不相信。
课后,她瞅准四下无人,拦住书院的张院长,含糊其辞的问:“院首,你说男女真的授受不亲吗?”
张院长一属于作风保守派,又读了太多的儒家著作。若问他对懿朝什么不满,一是允许女人娶夫,二是允许女子入庙堂登高位。
萧缘书话音刚落,张院长便激动起来,男女大防呀!这个年头有多少人忘了这老祖宗的规矩?别看这些学子年幼,全都想些有辱斯文之事!逮住如此好的说教机会,他怎能放过?
于是,他马上侃侃而谈,先是肯定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正确性,又开始大吹特吹若是女子犯错就该如何如何。
站在一旁的萧缘书听得小脸煞白,怎的张院长所说比楼韧告诉她的还要可怕?
她思考许久,还是找了第二个人考证。
她走过花园,遇到在忙活的花匠,问道:“李二哥,你说,楼夫子和张院首他们会不会犯错呢?”
李二哥是个粗人,从未读过书,对这些位高权重的人却怀揣着一颗无比坚定的崇拜、景仰之心。
闻言,便立即说道:“楼夫子是咱大懿朝的奇才,所说当然不会错。张院首做了院首这么多年,也从不曾犯错。”然后就是李二哥啪啦啪啦的述说他们英明神武的光辉事迹。
萧缘书垂头丧气的离开,路遇张逸飞。
见到张逸飞她眼睛豁然一亮,张逸飞不同于院长专断,也不同于花匠的肤浅,还知道她是女子的事。这等问题,问他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萧缘书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开口道:“逸飞,我想问你点事。”
“何事?”
“男女授受不亲会怎么样?我是说,我是说,比如,若是我和哥哥或者萧策太亲近,是不是,是不是就会被,嗯,被惩罚和世人唾弃?”
张逸飞犹豫许久,男女授受不亲是儒家保守的主张。但是懿朝从开国到现在,其实早就不看重此礼法了,顶多就是读书人嘴上说说。即便男女真有什么,也不会受罚。要罚也是罚男子,本朝女子太少,除了谋逆和反叛大罪,其他的罪都是当免责免,不能免也减轻一等。
可他存有私心,听到萧缘书问若是和査君然或萧策太过亲近会怎样,他已存了误导之心。所以他对萧缘书的问题避而不答,只是含糊其辞的说道:“缘书,你身为女子,不可与萧
策和査君然太过亲近,不然,不然,于你不利!”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男女走得太近,吃亏的终归是女子,于她不利之说当然也算得。
即便萧缘书日后懂了,想起来,张逸飞的这番话也不算骗她。
于你不利!这四个字听在萧缘书的耳朵里,自然和楼韧还有张院长说的种种联系到一起。她当即手脚冰凉,失魂落魄的离开。
三人成虎,便是如此,本没有猛虎,却让萧缘书感觉处处是虎!
她本来天性就喜欢和人亲近,可现在看来全书院她只能和楼韧一人亲近,自然抓住这根救命草不放,任由他整日里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少年不识愁滋味(三)
萧缘书如往常般,四更天到小桥上跟着楼韧学习箭术和兵法。只是,除了这些,她还开始多学一项看家本领。据楼韧说,学好这项本领,一生都会受益无穷!
那日,为了提高她的骑射与箭术,楼韧命她爬上树,用双腿勾住树枝倒挂于树上,然后盯着远物看,直到能将十米之外的树叶经脉看清,方才准许她下地。
等她达到要求时,太阳已经出来,她大呼“晚了!”想到第一堂课必是迟到无疑。
如今,她除了跟着楼韧学策略和武术,还多加了一门张夫子的博弈和琴瑟。虽然她本身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但是也不敢忤了夫子好意,虽然学不好,却也不会迟到早退。
眼见着要迟到,她拔腿便跑,可是却噗通一跤摔倒在地。原来,她在树上倒挂时间太久,腿脚早已麻木,情急之*体不协调,便来了个不雅的啃泥动作。
楼韧将她抱起,道:“你急什么?今日是休沐,张夫子的课停了!”
“休沐?”萧缘书没有听过这个词,疑惑的问。
“嗯,就是朝廷官员每隔五日便有一日可以休闲在家,沐浴净身。”楼韧说着,看向怀里的人解释道:“休沐日源于汉朝,高宗帝曾称赞休沐乃是大雅之事,便沿用了下来。”
“那张夫子也是当官的呀?”
“嗯,他是史官!”
“那你呢?你也是官,平时怎么没有休沐?”
“呵呵,你们每五日就被派到山里实练,那便是我的休沐日呀!”
听到不用上课萧缘书也不着急了,由着楼韧将她抱坐在树下。
楼韧将她的衣摆掀开,为她推拿双腿,好让她的不适感散去。等到她能活动了,楼韧却舍不得松手了,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哑着嗓子说:“缘书,你也已经大了,不如让为师多教你一项很重要的本领?”
萧缘书抬头望向他,只觉得他的眼里似有两簇火焰在跳动,黑亮深邃的眸子紧紧盯住她,让她感到有些胆怯,咽了咽唾液问道:“难道夫子这些日子来教我的都不是重要本领吗?”
“策略和武术皆是重要之物,却不能一生享用!”
“怎讲?”听楼韧这样说,萧缘书忘了害怕,好奇的问道。
“策略只能在为官治国时用,而武功只能在报国杀敌时用。可这项本领,却能让你受益无穷,品尽世间极乐!”
“嗯?如此绝妙之物,我要学,我要学!”萧缘书双眼因为兴奋而大大的睁着,里面的溢彩流光十分动人,嘴 唇也轻轻翘起,风情万千。
楼韧用指腹轻轻抚着她的唇瓣,道:“不急,为师的慢慢教你!”
说着,他低下头含住萧缘书的唇瓣,耐着性子挑逗她的感官,一双手来到她的腰际,缓缓将她的系带扯开。
萧缘书觉得身体变得非常奇怪,苏苏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