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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渡-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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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依恋的转至萧缘书的眉宇间,似满足般低喃:“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说着,她就俯身吻在萧缘书的脸颊上,幽幽叹曰:“都道胭脂花香最是可口,今日却知雪肤凝脂才是动人!”

这一吻,好似勾起了她的情 欲,看向萧缘书的目光黑而深,深而不可窥测!

看了睡梦中的人许久,她方喃喃低语,道:“卿,也是梦中人吗?竟让本宫如醉如痴,似在梦中!”

话毕,她将手放到萧缘书的下颚细细斯摩,又顺着下巴来到脖颈,*柔软的感觉让她心神荡漾,当即脱了鞋袜就上床。

她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侧卧于萧缘书身旁,一手枕着脑袋,一手细细的勾缠萧缘书的头发,让她光滑的青丝一圈一圈绕在她的指尖,直到发根。然后再将手指取出,看着那打圈的发丝一下弹回原来的样子。

德沛公主玩了一会,才状似可惜的叹道:“卿本佳人,奈何为男子!”

话毕,她便对外间吩咐道:“将刑具送上来!”

李太监忙命人将刑具端至屋内。

德沛公主看了看萧缘书,叹道:“如此皮囊,若是留下给卿岂不是可惜?不如就剥于本宫?”说着,她又转向李太监问道:“李海,你可知道要如何才能剥出一张好皮?”

李海俯身,恭敬地答道:“先用热水将人浸泡,再用小火去毛的方法,用火把灼烧皮肤,把身体烤熟到三分。这时,活肉彻底和附着在身体上的皮肤分离。然后再将其整个剥下,若是手法好,还能看到肌肉纹理及内脏跳动。”

德沛公主点头,道:“不错!那就由你将萧缘书的皮剥去吧!”

李海低头,大汗如雨,他本以为德沛公主对萧缘书另眼相看,却原来在她眼里还只是个玩物!



正文 第六十四章 风乍起 (九)



李太监领了命,正要遣人将萧缘书带下去,却听外间有人禀报。

“启禀公主,洪武书院张逸飞在外求见!”

德沛公主微愣神,想起张逸飞便是昨日舞剑的少年,便笑着说:“这洪武书院真是人才济济,好皮囊更是不缺,这才来了一个,又来一个!”

她这话,不知是对谁说,李太监也不敢贸然插嘴,只是恭顺的站于一旁,小心问道:“公主,这个萧缘书,还剥皮吗?”

德沛公主斜睨一眼尚无知觉的萧缘书,道:“先搁着吧,等她醒来再动手!本宫倒要看看张逸飞前来为何?让人将他带进来!”

下人将张逸飞领了进来,他躬身半跪于地,道:“草民参见公主殿下!”

德沛公主也不喊他起身,歪斜的靠在床头,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求见本宫所为何事?”

“草民有一天大的秘密,要面奏公主!”

德沛公主用手正了正头上的发簪,问曰:“秘密?什么秘密?”

“关于萧缘书的!”

“哦?”德沛公主锐利的目光在他脸上审视,勾着嘴角,问道:“萧缘书?有何秘密?”

“请公主允许草民起身!”

“你起身吧!”

张逸飞闻言站起,向着床上的萧缘书走去,同时也是向着德沛公主走去。

指着萧缘书的喉咙说道:“萧缘书今年已经十四岁,却还没有喉结,公主可知为何?”

“为何?”

“因为她自幼被人做了毒人,身上到处是剧毒。又被控制她的人送往各处,凡是碰过她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死!”

闻此言,德沛公主的戒心不似起初那般重,刚才她抚 摸萧缘书脖颈时也犯了疑惑,如今听张逸飞这样说,倒有几分恍然大悟的意味。

见她将信将疑,张逸飞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她这样的毒人,乃是经过特殊毒药长年累月浸泡而得。身上有个很明显的特征,请公主容许草民指给公主看!”

德沛公主点了点头,道:“你且指来!”

张逸飞弯腰行了一个礼,便伸手探到萧缘书的领口,轻轻掀起她的衣服,道:“公主请看!”

德沛公主闻言探头查看。

张逸飞趁着她靠近失了防备的机会,迅速将右手掐住她的喉咙,左手将她头上的发簪拔下,用簪尖抵在她的喉咙上。

经此变故,李太监忙大喊:“有刺客,保护公主!”

一时间,周围的侍卫将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

已为人质的德沛公主倒是镇定,她冷笑道:“怎么?想杀本宫?杀了本宫,你确定你能走掉?还有你的家人,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草民不敢,草民只是请求公主答应草民一件事!”

“哦?什么事?”

“放了草民和萧缘书!”

“原来你是为了救她而来!”德沛公主感叹完,又说:“可是,本宫从小到大,从未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今日却被你一个毛头小子威逼,你以为本宫会让你如愿?”

“那公主要如何才能解气?”

德沛公主看了看旁边的刑具,道:“今日,我这里的刑具,除了死刑,若你都能受上一遍,本宫便放了你们,不然本宫不但要你和萧缘书的命,还要诛你的九族!”

张逸飞依旧拿簪子抵在她的脖子上,道:“不如公主换个赌法。无论如何此事与草民的家人无关,请公主不要牵连他们。至于缘书,今日冒犯公主的是草民,请公主放过缘书!草民愿受下所有的刑!”

“本宫若是不答应呢?”

“公主,若是今日缘书死能有公主陪着,对她也该是无上荣耀!”

“怎么?你就不怕牵连你的家人?”

“公主殿下有所不知,草民不才,草民的爷爷却是先帝幼时的启蒙老师。曾救先帝一命,先帝感恩,赐了他一块免死金牌!”

“哦,原来你是张大学士的孙子!”

“正是!所以,公主您看。草民的家人不会受草民牵连,现在草民最关心的就是缘书的性命。草民既然敢来,就不怕死。如果救不回缘书,就得委屈公主和草民一起陪她上路了!”

德沛公主不语,半天才道:“昨日本宫见萧缘书受伤,你和査将军的孙子死死护在其左右,就觉得你们之间非比寻常。却原来已经到了生死相许的地步!”

说到这,她话锋一转道:“本宫从不知情意为何物,不过却很佩服尔等。不为权不为利,却能以死生相交。本宫敬你这胆识,今日便放你一马。你看这刑具中的铁杵、毛鞭、刺字还有那夹板没有。只要这四样你能受过,本宫便让你和她走。即便你死了,本宫也将她原样送回。”

闻德沛公主答应饶过萧缘书,张逸飞高悬的心豁的落了下来,朗声道:“世人皆知公主一言九鼎,那草民便先谢恩了!”

话毕,他便将顶在德沛公主脖颈上的簪子撤开,双手端平奉上。



正文 第六十五章 风乍起(十)



德沛公主此人性乖张,为人偏执,行事邪戾,却从来说话算话,颇有大丈夫的气度!加之曾征战杀场多年,世人皆喻之为当世之枭雄。

她从张逸飞手上拿回簪子,冷笑,对李太监道:“李海,上刑!”

李海使了使眼色,两个侍卫便上前将张逸飞抓住。张逸飞心知周围侍卫高手众多,只有此法才能保全萧缘书,丝毫不反抗,任由侍卫紧紧绑住他的双手,将他悬吊在房梁上。

德沛公主缓缓下了床,走向他,举起白皙的手指,终是犹豫了一会后改了方向,没有摸到他的身上。而是从李太监手里接过毛鞭,用鞭根在他结实的腰背上轻轻划过。

立时,张逸飞绷紧了身体,脊椎上传来令人发毛的感觉,鸡皮疙瘩跟着窜了上来。

见他被吊于半空的臀瓣夹起,双腿绷直,德沛公主‘哧’的一下笑出声,道:“你的身子很不错呢!反应也很敏感,真是个尤物,小倌楼的头牌怕也逊你三分呢!”

说完,她将鞭子递给李太监,慵懒的走回床上,叹道:“不过可惜,终是个男子!”

复又躺回床上,将萧缘书的脑袋放了枕到她的腿上,用手摸着她的脸,似情人般的低喃道:“就你这小鬼可人,虽是男子却没有讨厌的男人味!”

她边望着萧缘书感叹,边举手示意李太监行刑。

这第一项便是毛鞭。所谓的毛鞭,便是鞭子上面带着倒钩刺,鞭子打在身上皮开肉绽不说,还会扯着筋血的疼。疼得让人只想死去,不愿多活一刻。

李海用鞭子放到盆里浸了水,举鞭嗖的一下,狠狠抽在张逸飞的身上。

“啊!”

鞭子吃进肉里,张逸飞立时浑身紧绷,不由喊了出来。被打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痛,那种痛不似断骨的痛快,也不及剑刺的深入,却绵长难忍。

如坠身于火海之中,却不能马上被烧死,只能任由那火烧火燎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开去。

张逸飞叫过一声后便咬牙强撑,忍了一会,疼得紧了,也由不得他不呻 吟出声。

他的发湿如洗,身上的衣服也全被浸透,因为是青色衣袍,无法让人分清浸湿衣袍的是汗水还是血水。

一鞭一鞭的抽打声,张逸飞的闷哼声,皮肉开裂的诡异声,声声混合在一起,竟让人觉得这屋里出奇的静。静得汗毛站立,静得毛骨悚然!

李太监是个行刑高手,他的每一鞭下去绝不会打重地方。

他先是抽打在张逸飞的背部和臀上,估摸着这些地方已经没有好肉。他却并不往腿上打,而是转身走到张逸飞的面前,往他的腰腹上招呼。

这些部位,才是一个男子敏感的所在。若是打腿,绝不会见到他夹紧臀瓣,绷紧身体硬撑着的好模样!

三十鞭下来,张逸飞身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人也因为痛极而晕了过去!

李太监看了看已经陷入昏迷的张逸飞,对德沛公主道:“公主,毛鞭之刑已过。”

德沛公主颔首,示意他进行下一项。

李太监让人将张逸飞往下面放了放,用冷水泼醒将他,说道:“上夹具!”

身边的侍卫拿出一个夹板,只是板上的两孔出奇的小。

李太监命人脱下张逸飞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让他的上身赤裸在空气里。他的腰腹虽是血肉一片,胸膛却是白皙可人,因为常年习武,显得精壮有弹 性。

李太监亲手将夹具绕在他胸前,将他胸 前的两颗茱萸置于孔中,还有手使劲的捏了一下,然后命人左右拉扯夹具。

“啊!”张逸飞的嘶吼,如苍狼的哀鸣,如雄狮的暴怒,大得震破人们的耳膜。

他疼得脸上的青筋毕露,牙关和嘴 唇不断颤抖,双眼圆睁。

大喊过后,他不断地抽着气,整个人都在打颤,头发上还有身上的汗水随着他的颤栗不断往下落。

那胸前的痛楚,比身上的皮肉开绽胜过千倍!

胸 脯本就是人的敏感处,茱萸更是脆弱。被这样一夹,他的茱萸已成紫青色,眼看着就要被夹断弄下。

他那两颗茱萸悬而欲坠的模样,让许多侍卫不忍观看,只得扭过头去,或闭上眼睛。

张逸飞此时已是出气多于进气,心里萌生出求死的想法,这般难受,不如死了来得痛快!他的身体,每一处都是疼痛,皮肉扯着筋的疼,绵长难忍!胸前如烙铁烙上的疼,撕心裂肺!

他趁着还有些意识,将舌根伸到了牙关处,只需用力一咬,这疼痛便离他而去!

他慢慢扭头看向床上的萧缘书,想看她最后一眼,做最后的道别。可能是极度的痛楚让他花了眼,无论怎样也看不清她的脸。他努力的将眼睛睁得更大些,痴痴的望着床上毫无所觉的人。

只需用力一咬,此刻的痛苦和羞辱便离他而去,他就解脱了!

当他的牙齿碰到他的舌根时,他忽然想到,他若是死了,萧缘书的这辈子就算完了!

她会因为他的死而陷入无休止的自责中,然后是长年累月的郁结于心,或许此生都无法再开怀大笑!

她若是无法成为原来的她,那他今晚到此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他不但要她活,还要她开开心心的活,以她的本性来活!这才是他不顾一切的到此的目的!

这般一想,张逸飞收回了目光,也收回了舌头,看着行刑的李太监,微微笑开。

见他忽然发笑,李太监顿时觉得自己背后好像站了一个吃人的狰,让他头皮发麻却不敢回头证实。

李太监行刑多年,他掌握这门技巧时,世上怕还没有张逸飞这个人。这么多年,死在他手下的人无数,却从未让他产生过畏惧感。

可今日,这个少年的笑,让他心里害怕,真正的对血肉的畏惧!如芒在背的恐惧!

他停了手,不敢真的将张逸飞的茱萸夹掉,唤着身边的人道:“夹刑已过,下一项,刺字!”

刺字,始于夏周时期,发扬光大于秦朝,又称墨刑或黥,虽未被列入法典却得到广范运用。是指在犯人面上刺下墨字,让其一生都无法抬头做人。这是肉刑中的耻辱刑,旨在践踏尊严。

李太监拿了尖刀,就往张逸飞的面上去。



正文 第六十六章 风乍起(十一)



眼见着李太监手里的刀即将刺入张逸飞的脸,却听德沛公主道:“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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