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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笑道:“怕什么呀?她服侍殿下自然用的是后面,来此做乐用的应该是她许久不用的*!也不算弄脏殿下用的地方!”
“哈哈哈哈……”
一群人大笑起来,萧缘书反复告诫自己,忍!忍!忍!
昔日里若不是她*,怎么会接连闯祸,最后走到悔之不及的地步!
见她还是不语,又有一人开口说道:“听吴起说,她是书院的傻奴,真不知道肃王为何收她这弟子!莫不是,这肃王也喜欢行后道之事吧?”
“哈哈哈……”
忍字头上一把刀,忍无可忍把刀抛!萧缘书听闻他们非议楼韧,怒而起,拿起身前的酒杯就往说话那人的嘴里掷去。
她的臂力惊人,众人皆来不及反应,那人的门牙四颗便已齐齐落下!
“啊!啊!啊!”那人捂住嘴巴满手的鲜血,大叫道:“你竟敢,你竟敢……”
萧缘书并不惧他,冷眼一横,那人吓得浑身抖索,忙转向宇文彻,道:“宇文,你要为我做主呀!”
闻言,萧缘书冷哼,笑道:“怎的?你堂堂七尺男儿,受了惊吓要找宇文彻做主?先前我听你说得深谙行后道之事,莫不是你和宇文彻夜夜缠绵?才会用自己经历揣度他人!”
此话一出,宇文彻一边的人就如疯狗一般对她动起了手。
楼韧这段时间并未回书院,听闻萧缘书到了京城,天黑时便带着翘哥去行馆寻她。知她出门闲游后,便一路打探着找她。
萧缘书相貌出众,路人见之不忘。加之楼韧眼线遍布,没有多大会已经找到了雅凤阁,进门就听到二楼上宇文彻等人对萧缘书的嘲笑。
正文 第九十一章 小荷已露尖尖角(十九)
宇文彻一行人对萧缘书的为难,楼韧看得清清楚楚,却不动声色,想看看萧缘书怎么反应。先前见她隐忍,他顿感欣慰,缘书开始长大了!短短数月,她身上已有了内敛的气质,不复从前*莽撞。
他欣慰未及一刻,萧缘书便动手将景明侯府世子的牙齿打掉,他是好气又好笑。到底是个孩子,提到了她在乎的人就忍不下去了!
转念一想,他心底又是柔软一片,她把他看得比她自己重要,所以才会忍了前面,却忍不了别人对他的侮辱!
翘哥见着这情形,作势卷袖子要上前打群架,却被楼韧拦住,道:“翘哥,限你千数之内,去找两个未满十六的高手来!”
翘哥瞪眼,京城是他们的地盘,找两个高手还不简单!可要找两个未满十六的,这不是为难他吗?
见翘哥不愿意,楼韧冷声说:“现下已经过了百数,你要是再找不到,我就将你卖给这雅凤阁!”
话落,翘哥双手护着屁股生怕被人爆掉,一溜烟跑了出去。
楼上的萧缘书和众人动手,渐感吃力。宇文彻虽然自恃身份,不屑与大家一起对付萧缘书。可他门这边有六七人,而且多多少少会些武艺,萧缘书又不擅长近身搏击,吃亏是难免的!
没多大会,她已经挨了几下拳脚。这些人是用尽全力打她,疼得她想哭,却不吱声,像个倔强的小老虎,圆睁着眼睛和众人抗衡。
雅凤阁里的歌舞早已停下,众人皆看着他们打架。宇文彻这一帮人,多是京城的权贵子弟,大家都认得。因而虽觉得被围着的这个少年可怜,却不敢上前阻拦。
眼见景明侯府世子捂着嘴巴,向着萧缘书后背猛踹一脚,就要将她踹下楼。
倏忽,出现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手奇快无比,将萧缘书救下。两个少年在众人未曾反应之前,上前拎住景明侯府世子,猛力惯到楼下!
宇文彻呆住,他这边的人呆住!待反应过来时,这些人被两个少年一手一个,全部重重的扔下了楼!
众人震惊,这些被扔下楼的男子,个个身形挺拔且拳脚利索,竟被矮他们一头的两个少年抓住腰间衣物从楼上惯下!少年动作轻松自如,竟如耍猴一般!
被扔下楼的几人,骨头断裂是在所难免,个个疼得如卷米皮,缩成一团哼都哼不出来!
一时间,情形大逆转,成了萧缘书三人对峙宇文彻一个。
宇文彻心底有些骇然,这两个少年的功夫极高,这般对决定他定要吃亏,现下真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一战。
两个少年也不说话,一左一右上前夹攻他,招招狠烈,竟好似要取他性命!
萧缘书站在一旁观望,宇文彻虽然吃了亏,两个少年好像也讨不到便宜。一时焦急,左右张望,见不远处的桌上有许多筷子,便一把抓在手里将筷子当成飞刀用,‘嗖嗖嗖’向着宇文彻飞掷出去。
宇文彻应付两个少年已是吃力,加上这筷子雨,自然是狼狈非常!
他本自以为萧缘书是个懦弱无能的小白脸,先前剿匪之时也未见她有什么本事,这些个筷子不过就是给他挠挠痒,见躲不过去索性不躲。哪知,光秃的筷子竟然能刺破他的衣物,插 进他的骨肉里!
他的右腿被插 穿,身体受不住,一下单膝跪于地。
两个少年找到机会,一左一右钳制住他的两个胳膊,就要往楼下扔。
萧缘书对他的恨意全然涌上心头,想到死去的沙兰,她忙张嘴道:“等等!”
少年顿住双双看向她,死死架住宇文彻等她下文。
萧缘书走到宇文彻的面前,也不管宇文彻是萧山郡王的儿子,也不管德沛公主是他的靠山,啪的甩了他一巴掌,道:“这是打你目中无人!”
宇文彻正要说话,她又是一巴掌甩上去,打得他鼻血横流,道:“这是打你草菅人命!”
复又是一巴掌。“这是为你的母亲打你,打你轻*女子!”
几耳光甩下去,疼的不止是宇文彻,萧缘书的手掌也是又辣又肿。她消了气,方冷声对两个少年道:“把他扔下去吧!”
‘嗵’的一声,一向骄傲的萧山郡王小公子宇文彻被人当做沙包惯下楼,摔断腿骨,狼狈不堪!
萧缘书回头再看,刚才的两个少年已经消失无踪。她心中知道此二人敢得罪这些个公子哥,定是受命而来。只是,这个帮她的人,到底是谁?想到这里是京城,她第一个念头便是她的夫子!本打算问清楚,可惜没有了机会。
她走出雅凤阁没几步,被一个灰衣男子拦住。
“萧县主,请这边走,我家主人想见您!”
萧缘书见他认得自己,心中疑惑,问道:“你家主人是谁?”
“我家主人就在前面转角处的马车里,劳驾萧县主移两步便能看见了,何必多问?”
萧缘书心中隐约猜想,一个称谓就要脱口而出,却害怕期望落空。悄声跟着灰衣男子走了几步,见到坐在车夫位子上的翘哥,大喜不已。连招呼都不和翘哥打,急急忙忙就跃上马车,嗖的一下窜了进去。
楼韧听到脚步声,正要起身为她掀帘子,却见她一阵风似地的进来,一颗铁铜般的脑袋狠狠撞在他的*上,疼得他直抽冷气。萧缘书却是根本不顾,紧紧缠上他,让他狠狠跌坐下去,才勉强稳住身行。
她化身为无尾的树熊,双手搂在他的脖颈上,手脚并用贴紧他,两人之间密得再无间隙,方才满意的低唤:“夫子!”
楼韧听她声音绵长而嘶哑,显然是要哭了,心里暖洋洋的,*的疼痛骤然消失,轻声道:“嗯!”
“夫子!”
“嗯!”
“夫子!”
“嗯!”
“夫子……”
萧缘书将脸埋在他的颈间,深深吸一口气,眼泪潸然而下。
泪水落到楼韧的脖子上,顺着他的肌肤往下淌。他尚能感觉到泪珠的温热,伸手覆在她的后脑勺上,笑道:“傻瓜,哭什么?”
“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说完,楼韧又笑,道:“我还以为缘书是个小傻瓜不会开窍,没想到现在会说好话哄我开心了!”
他的调侃并未止住萧缘书的泪水,她依然在哭,且泪如泉涌,大有不可遏止之势!
楼韧吻了吻她的头顶,哄道:“这不是见着我了吗?怎么还哭?莫不是一月没见,缘书变成鼻涕虫了吧?”
萧缘书只顾埋头哭,根本不管楼韧的调笑。她心里难受,从知道自己已经失身于张逸飞开始,她就害怕楼韧不再是疼她的楼韧。如今见面,心里的惶恐终于压抑不住,怎能不哭?
见她哭个不停,楼韧好笑,暗道莫不是女子长大了,都会如此小女人姿态!思及此,忙低声哄她:“好了,不要再哭了,都快要成亲的人了,再哭会被人笑话去的!这样爱哭,我以后把你娶回去,岂不是要把整个肃王府都给淹了?”
闻言,萧缘书身子一僵,从他脖间抬起头,满脸眼泪鼻涕,不住的抽噎,颤着声音问道:“夫,夫子,你,你还会,会娶,我吗?”
见她哭得止都止不住,说话抽抽噎噎,楼韧忙用手在她后背轻拍,为她顺气,回道:“当然会娶!缘书,为何有此一问?莫不是又做了什么错事了?害怕我找你算账?”
萧缘书心里波涛翻涌,几乎就想将她和张逸飞的事说出。可话到嘴边,她却不愿提及。她怕,怕真的就不能嫁给楼韧,怕真的就不能和他相守一生!
她心跳如鼓,生平第一次有了私念。心里有个声音来回的告诉她,缘书,不要说,不要说!只要撒个谎,只要撒个谎,就能和夫子一起!只要撒个谎,谁也不会知道发生过什么!
见她不语,双眼里全是不安,楼韧蹙眉,道:“缘书,你,到底怎么了?”
萧缘书像受惊的小白兔,一下紧紧搂住他,脑袋埋在他胸前摇得像个拨浪鼓,不管不顾的说:“没,没有!我只是听说要做肃王妃还要考核和验身,我怕,怕做不了!”
楼韧闻言轻笑,难怪她如此惶恐,想来是对这些事情一知半解才会惴惴不安。女子嫁于皇宫贵族本就担忧颇多,何况她自幼孤苦,思虑之事无人解惑,更是害怕。
思及此,他忙说:“别怕!这个没有什么可怕的,你一定能做肃王妃的!你是我选的,有谁敢找你麻烦?”
萧缘书抱紧他,微弱的说:“可不可以不要验身,我听说很吓人,我好怕!”
感觉她的颤抖,楼韧心疼,也不管什么规矩,忙承诺:“好,不验身!我会吩咐管事尚宫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无需担心!”
闻言,萧缘书闭上了眼睛。虽是松了一口气,心底却难受不已,她到底是骗了夫子,骗了那个疼她爱她,不顾一切宠她的夫子!
她不愿意的,可是不这样,不这样她就不能做他的妻子,不能和他厮守一生!
她一遍一遍的在心里说着对不起,以后,以后她一定会好好对他,一定不会再隐瞒他、欺骗他!她会好好的做他的妻子,她不会再做错事了!不会再让他为难,不会让楼氏蒙羞!
正文 第九十二章 小荷已露尖尖角(二十)
萧缘书和楼韧在马车里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大多是她剿匪的经历,还有一些见闻。楼韧搂着她,细细的听,偶尔会给出一些评价。不觉间,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直到更夫打更的声音响起,萧缘书才意识到天色已晚。
她仰头看着楼韧,恋恋不舍的道:“夫子,天晚了,你明日是不是要上朝?那我不吵你了,我先回行馆……”
见她嘴上说着要走,双手却还是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楼韧一时觉得好笑,随意答应:“好啊,那明日我再让翘哥到行馆接你去王府!”
闻言,萧缘书颇感失望,耷拉着脑袋,慢慢将手缩回来。夫子竟然没有要她去王府的意思,她心里有些发酸难过。
楼韧一下拉住她下移的手,哈哈大笑,调侃:“缘书如此失望,是不是等着为师邀你到肃王府?”
萧缘书脸颊发红,被说中心事顿生扭捏,将头撇向一旁,不敢看他。
楼韧笑,笑得开怀,让萧缘书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不断震动。
“既然缘书如此不愿与我分离,我又是谦谦君子,自然秉持君子当*之美的德行,勉为其难让你如愿以偿吧!”
闻言,萧缘书知他耍弄自己,心生不忿,捏着拳头要往他身上打。
楼韧一下抓住她的手腕,认真的看着她,道:“傻瓜!以后若是想要怎样直说便是,在我面前何许顾虑,嗯?”
萧缘书心生感动,看向他,一切皆发乎于情,重重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吻得太突然又太用力,磕得他脸疼,还附带沾*的唾液。
楼韧一愣,也不管脸上的唾液,朗声说:“好呀!一月不见,缘书不仅会对贼匪用空城计,还会对我用美人计了!”
萧缘书大窘,只觉得今日的楼韧格外爱笑,也爱调侃她。虽然脸上涩然非常,心里却是甜蜜不已。她很喜欢楼韧这样抱着她,戏弄她。而不是平日那副举止有度,疏离冷清的模样。
她明白了她自己的心思,却是不能理解楼韧的想法。楼韧平日里宠她、疼她,却很少如今日这般捉弄她,全因他感觉不到她的爱恋,只知她对他的依赖。
今日她的表现,让楼韧心花怒放!她不能容忍别人对他的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