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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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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章 飞蛾扑火的本能
更新时间:20111214 22:48:47 字数:2265
楉安闲适的表情看在殇的眼里,让她错觉这里并不是地宫,他们还在鸢尾城,在那个牌匾歪歪斜斜几乎要掉下来的,却住满了皇城各色奇人美人有钱人的楉安堂之中。
然而扑面而来的劲风却明明白白的向她诏示着这男人一招一式的威力。让她明白自己此时的处境并不容任何幻想。
在楉安恍若闲庭信步般的攻击下,牧梓白已经有些左支右绌,殇凝神细看一会,终于看出来了其中的奥妙。会显得如此悠闲是因为楉安的动作很慢,然而就是那样慢的动作却让他在攻击的同时将自己防的滴水不漏,不管从哪个角度出手,他都能够在瞬间作出反应。但他那不知趋于哪个方向的攻击,却让牧梓白无从防起。
这与殇一直所接受的训练都不同,安寂大人总是教导他们,高手过招瞬间致命,谁能抢得先机谁或许就是最后的赢家。所以殇的攻击一向讲究快速准确,而朱邪则将安寂的教导发挥到了极致,他战斗形态时候那狂风暴雨般的快攻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将对手压制。不管是对阵破晓还是纽阳山巅,他们一直都是采取这样的战斗方式。
虚空之镜这些年的训练,殇以为自己再不可能进步了,毕竟她不比朱邪有灵兽附身,那依靠灵魂而聚集的力量差不多已经达到了饱和,空城的术法也已学的七七八八。可楉安的战斗方式却仿佛在她的面前打开了另一扇门。
一边这样想着,殇一边更加聚精会神的观察着那两人的战斗,或许是因为接连同破晓朱邪楉安战斗,牧梓白已经显出了疲态,有好几次都险些被楉安掌风带起的金芒伤到,险险被卷在她身上的宠物白蛇带到另一边。
然而过了两分钟,殇发现自己错了。牧梓白防守的时候看的并不是很明显,可此刻她出手反击,殇明明白白的看到是那只白蛇用尾巴勾起牧梓白的手。
那被楉安躲过的一掌隔着空气击在了墙壁上,殇感觉到似乎有灰尘簌簌的从头顶落了下来。先前被那条蛇盯看时候的酥麻感觉再一次爬上殇的头皮,她越发的感觉到这蛇的诡异,以及鬼医的不寻常。
就算牧梓白现在再厉害,也不堪几人轮番上阵,然而鬼医仿佛并不知道他的徒弟正在被人围攻一般,只是置若罔闻的对那石门又敲又打。
殇虽然觉得这么多人对付一人一蛇有些不太厚道,然而此时此刻已经无暇去计较这些了。不管进入到这里的初衷是什么,她都一定要将伙伴们完好无损的带出去。
“春光乍泄!”这是一个极为简单的术法,作用也很鸡肋,在虚空之镜几乎没有人愿意学,殇却对此很偏爱,使用的频率甚至高过她所有其它术法加起来使用的次数。
因为这个术法的功能十分猥琐,随着殇的低吼,一团墨绿色的浓雾从法杖顶端的绿宝石中缓缓逸出,术法出手,殇已无所顾忌,大肆聚集着灵力以加快春光乍泄脱手的速度,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春光乍泄已罩上白蛇的头隔阻了它的视线。
白蛇显然是极为厌恶被这术法围绕的湿润感,墨绿与乳白交缠着的瞬间,楉安的手掌也拍上了牧梓白的胸口。
速度依然很慢,却仿佛黏在了牧梓白胸口一般一直将她压倒在地,在白蛇终于摆脱了殇的术法之时,楉安绵长的掌力也已经收势。
殇目瞪口呆的看着仿佛闪了一下就已经回到了原来站立位置的楉安,此时他的动作说是快若闪电也一点都不过分,殇甚至不敢确定全速出击的朱邪能否在他面前抢得先机。似乎是感觉到了殇的注目,楉安偏着头望过来,那张诚恳的面容摆出了一副牲畜无害的笑容。
压抑的闷哼从地上传来,殇以为鬼医终于有所动容所以才会转过他那张平凡的脸,握住法杖的手抬到胸口想要继续攻击之时,她发现自己错了。
随着鬼医转身动作而来的是石门悄无声息的开启,鬼医的眼睛盯得应当是伏在地上生死未卜的牧梓白,从他微微牵动的嘴角,殇读出了赞赏的讯息。
他是在赞赏牧梓白死得其所么。殇的脑中浮出这样的想法,身子不禁打了个寒颤。牧梓白可是他的徒弟啊!这个人怎么会突然间变得如此冷血无情,想到这里殇不禁默然,这个女人,似乎同时也是她的姐姐,现在的自己,甚至比起鬼医要更为不堪。
默然归默然,殇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鬼医似乎比她还要清楚这件事,他的眼神仅仅在牧梓白身上停留了一瞬,就转回去踏入了那纯白的虚空之中。
殇也没有犹豫的闪身跟上,就算已经听牧天岚描述过了这里的场景,也了解了六国的皇陵中必定藏着惊人的秘密,可殇还是难以接受这地宫中居然容纳这样无边无际的空间,不过这也让她感到无比的放松,因为除了没有那棵通天的圣树之外,这里几乎同虚空之镜一模一样。
眼神锁定在先走进来的鬼医身上,殇知道他面前那流光溢彩的桌台就是牧天岚所描述的那个会发出强光的东西。殇感觉有一些句子梗在喉咙里,她想要喊出来,却停留在了嘴边。
而鬼医的手已经触到了那中央的四四方方的小盒,但就在他的指尖与盒子相触的霎那,曾经只在牧天岚描述中听过的刺眼强光就从那桌台边的流光中倾泻而出,鬼医没有防备,整个人被强光吞没。
殇将手臂从眼前拿开的时候,还觉得自己的眼前有着被强光刺激过后的灰黑色盲点,而再看鬼医,似乎已经安然的睡去一般倒在桌台边。
殇知道时间不多,无论这强光以后会造成什么样的损害,鬼医过了一会应当就能够醒来,走到桌台边,她仔细的观察着静静放置在桌台中央的木盒,那盒子古色古香,上面雕琢着精美却看不懂的图案,收起法杖,殇的手停滞在身畔,明知道伸过去就会和母亲和鬼医一个结果,然而殇还是听见心中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对她说。
拿出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
这种煎熬让殇几乎无法承受,那木盒在她的眼中分明就是承载着虚空之镜百年秘密的容器,能钩告诉她她为何同别人不一样,那力量究竟从何而来。她的生命几乎被那奇怪的力量的搞的面目全非,她太想知道了,以至于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渐渐将手抬起,殇觉得伸出的每一寸都是在消耗着自己的生命力,她就像一只明知前面是火焰的飞蛾,可身体内的本能让她全不顾会灰飞烟灭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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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没有心跳的好处
更新时间:20111215 11:25:16 字数:2288
最近四级和期末一齐砸过来,小亚有些难以招架,因为木有存稿,所以每天都必须各种挤出时间来码字。上周的双日一更已经让小亚很惭愧了,实在不好意思说,这周很有可能还会出现双日一更的情况。。捂脸。但是绝对不会太监也不会烂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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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梵捂着胸口走进这个纯白虚空的时候,就看到殇的手垂在那桌台的上方,听过牧天岚的描述,梵明白殇此刻想要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而且,梵恍然间发现这空间内原本应当有的另外一个人此刻已经不知所踪,将眼神从殇的身上落下,看到晕倒在地的鬼医时候,梵顾不上方才牧梓白赋予她难忍的疼痛,尖叫出声。
白虎刀消失在空气里,梵想要将殇拽离那个桌台,然而殇仿佛魔障一般立在那里,梵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怨恨过自己娇小的身材,殇虽然瘦,却已经足够让身形如十岁孩童般的梵束手无策。
手中没有了白虎刀,梵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她觉得自己太过无用,伙伴就在她的面前受到了生命的威胁,然而她无能为力。
殇是他们的首领,虽然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殇的力量也不是最强的,然而当殇一次又一次用她的智慧和果断将大家从危险中带出来的时候,这已经是朱邪和圣修都默认的事情了。而且,尽管梵不愿意承认,就算殇是最晚一个加入这个小队的,可如果殇离开了,那么这个小队是否还能够如今日般紧密团结,梵不敢确定。
朱邪对殇的感情,除了殇自己,恐怕大家都心知肚明,圣修对殇的特别,也都是有目共睹,就算自己,梵扪心自问,也已经习惯了依靠着殇,她会为大家选择最好的路,从来都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伙伴,无论是后加入的破晓,还是已经回到原本生活轨道的哲宇和瑾年。
这或许就是她的魅力所在,才能够让大家都丝毫没有怀疑的跟着她一步一步走下去,不回头。
拼命的晃着仿若梦中的殇,梵无措的哭着,在脑海里搜寻着各种办法,她想叫朱邪和圣修一起过来,从未经历过的紧张感却让她无法出声,就在殇的手快要碰到桌沿之时,一条黑色的像是绸带一般的东西忽然从梵的颔下一直延伸到了殇的手臂,如此近的距离让梵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绸带上的冰冷气息,那样隐忍不发却又无法掩藏的杀气贴着梵的脖颈,让她连哭都忘了声音。
不过这散发着凉气的绸带也让梵的头脑瞬间清明,梵打定主意,就算是伤到殇,也绝不能让她做这样同自杀无异的事情,刚想要将白虎刀再抓出来,但就在伸出手的那一刻,梵恍然间明白,此刻置于她颈下的那物体,根本就不是什么缎带,那冰凉的气息她再熟悉不过,无数次她默默的跟在那人身后,幻想着他的眸在捕捉着谁的身影。
黑色长软剑,她从最初就见过,但从未窥其全貌的东西,破晓一直放在腰带中,却轻易不会使用的武器,此刻从梵的颈下一直延伸到了殇的手臂,如同黑色毒蛇一般卷上殇的手让她的指尖堪堪从桌台上错开,梵惊喜的抬头,看到黑衣少年冷静的面孔和正在拿木盒的动作。
“你疯了!”看到朱邪终于咒骂着冲进来的一霎那,梵仿佛见到救星一般,擦了一把被破晓剑气恫吓的泪流满面的脸,冲进了随后进来的圣修怀里。
梵以为朱邪会先将着魔了一般的殇从桌台前拉开,但朱邪却只是向后拽了殇一下,葱白的手指就搭上了破晓的肩头。
先前的惊悸再一次回到了梵的心底,破晓刚才的动作明白的诏示着他要做什么,自己却因为恐惧而完全忘记了他所处的危险。
比方才更加难过的心情顷刻间将梵淹没,她知道,如果现在是殇看到这一幕,她一定会推开破晓,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破晓的眸中从来都只映着殇一个人的身影。如果朱邪没有赶过来,如果朱邪先选择了将殇带离这危险的地方而不是去救他一直不怎么喜欢的破晓。
那么从今往后,自己该被怎样的后悔包围着纠缠着。梵不敢想。她终于明白自己比起殇差在哪里。
她爱的太自我。仿佛是在做着一件自己的事情,因为破晓一个不经意间的动作和貌似在看着自己的眼神而心动不已。却忘了爱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事。这一瞬间梵觉得自己心底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出,那许多年来包裹着她的外壳正在碎裂,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天真的问过千夜大人一个问题。
“千夜大人,再过几年梵才能够长大呢?”
千夜大人当时带着宠溺与无奈的摸着自己的头所说的话,梵今时今日才能够理解。他说:“梵,让人长大的并不是年龄,而是经历。”
此时能够明白自己当日的问题有多么的天真,是不是就已经站在了长大的路口。梵不知道,千夜不在这里,没有人能够回答她。
而梵现在也没办法去想,在朱邪紧紧抓住破晓肩膀的时刻,破晓也已经拿到了那个桌台中央的盒子,梵努力让自己不闭上眼睛,尽管她知道接踵而至的或许就是牧天岚所说的刺眼强光,可是等了一会,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生,破晓顺利将盒子拿了出来,尽管它们守护的东西已经不在。那水晶依旧安然的在桌台上闪烁着流光。
无法自控的张着嘴巴,梵不知道应该怎样去理解这一切,半夏的死亡,鬼医的昏厥,都清晰的证明牧天岚没有说谎,可破晓手中的木盒又那样清楚的映在她的眼底。古色古香的外表似乎在诉说一段如泣如诉的故事。
无法形容的诡异感在梵的四肢蔓延着,艰难的将目光从木盒上错开,梵看到破晓丝毫没有改变神色的面孔,那极地般冰冷的神色提醒着梵,就在不久之前,自己这些人是如何怀疑过他,他完全可以转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可他还是在千钧一发之时救下了殇,拿出了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