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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这么激动,本少爷会不好意思的。”凌休的声音在含香头上响起,双手却紧紧抓着含香的手腕,仔细看的话含香手掌中还隐藏着三根细针。
“哼!如今被发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含香躺在凌休怀里,全身无力又挣脱不开凌休的禁锢,于是恨恨地说。
“哦?”实在受不了香气,双手一用力,将含香整个身体推到在地面上,痛得她发出声音。
凌休站起来拍拍身子。蹲下来一手捏着含香的下巴说:“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女子?”
“换做其他人根本发现不了,可我不一样,熟悉人体骨骼构造,一看便知道你是男是女!”含香不屑地说,现在的样子跟之前在门外招呼客人的模样一点都不像。
“这样呀!”凌休摸摸下巴,挑眉说:“带我去找你主子!”
“休想!”含香想将脸移开,却感觉到下巴传来痛感。
“我敢来悦己阁就不怕得罪那楼阁,要是你再不说的话,我不介意当着别人的面把你的衣服扒光。”说着手指轻轻移动到含香的细腰,玉指一条,缎带就脱落。
“你直接杀了我!”含香受不了这样的侮辱,要不是被凌休下毒导致自己全身变软,早就和她拼命了。
“杀了你很可惜,我看那些人也想看看你的衣不着体的样子。”凌休笑笑,一手开始撕破含香的上衣。
“啊!你直接杀了我吧!”含香摇头,下巴被捏得差不多碎了。
“姑娘!请住手吧。”这时,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凌休身后响起。
凌休停止住手中的动作,将捏住含香下巴的手猛地一甩,让她整个身子摔趴在地面上,狼狈不堪。
双手抱着,眨巴眨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靠在柱子上挑起好看的笑容说:“阁下说哪里话了,在这青楼我花钱消遣玩玩,又不是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
男子一身黑衣,纹着那楼阁的火焰标志,佩戴半面银面具,启动艳红的嘴巴无奈地扯了一下。
“你来这里不是要见那楼阁阁主吗?我带你去见他。”男子恢复神色,冷着眼眸说。
“哦?好啊,那你带路。”凌休站起来拍拍双手,踏过含香的身子走出去。
“副楼主,救我!”含香无力地趴着,流着泪水说。
“含香,你让我太失望了,身为那楼阁的杀手,泪水是弱者的表现。”副楼主摇摇头,非常失望地说。
凌休双手打开门,如恍然大悟般手抚摸着薄唇,邪笑地说:“哦!对了,我的毒无药可解,你就慢慢享受吧!”
副楼主震惊地看了一眼凌休,最终站起来带路。
门被关上,含香眼底充满绝望,然后喉咙一甜,鲜血从口中喷洒出来。
斩草除根,绝对不能让这些害群之马强大起来。
就在他们经过走廊的时候,看到两个身影在打斗,其中一个紫发黑衣的身影好熟悉,像是在哪里看过。
紫发黑衣男子将人杀死后,习惯性地用剑在死人身上擦擦,回过头看着远处的两个一红一黑的身影。原本想要杀完人走,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终于他响起来是谁了,于是对着远处的人大喊。
“死女人!终于被我找到了,还我钱!”
凌休一听,猛地站住脚,尴尬地回过头。
终于记起来了,那个不就是前些日子“好心”护送她回京的杀手男子弥恭袁飞吗?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五章 迟早是你的
在悦己阁某一处无人的走廊上,站着两个一黑一红的人,其中一位紫发黑衣的男子将人杀完后,施展轻功飞跃到红衣男子面前。
“死女人,看你这下玩哪里跑!”弥恭袁飞双手抱着手臂,挑着眉说。
“你们认识?”副楼主站在一旁问。
凌休扯扯嘴角,不答。
“喂!不要装作不认识我,你可是欠了我的钱,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你!”弥恭袁飞在一旁非常不爽地说。
凌休一手扶额,闭上眼睛转身走。
副楼主看不出他们是什么关系,只知道这个红衣女子(在上一章就知道凌休是女子的身份。)欠了这个杀手的钱。
“喂!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走人?”弥恭袁飞不爽地伸出手要去拽凌休的手腕。
深黑的眼底闪过戾气,将手掌翻出,三支毒针就向弥恭袁飞飞射出去。
感受到骇人的杀气。弥恭袁飞拔出剑翻转一身,躲过三支毒针,其中一支被剑挡住,其他两个被射到身后的柱子上泛出腐烂的泡沫。
“原来你会武功!还会毒术?”弥恭袁飞眯着一双眼睛,举着剑说。
凌休双手抱着,歪着脑袋吊儿郎当地说:“老娘现在有事情要办,不要打扰,不然射出的就不止是三支。”
弥恭袁飞抿着嘴巴,然后露出一脸非常无辜的样子,说:“当初你答应过我的,只要平安送你回家,你要给我钱,你都不知道一个人来到这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全身又没钱,只能将马儿卖了。”
啊!真是很悲惨的遭遇,一切就是因为自己没有给他钱。
于是凌休从怀中拿出一大把银票,举到他面前说:“喏!这里的钱可是能够让你撑上几年。”
副楼主看了一眼凌休,又望了一眼弥恭袁飞,开始细数手指头。
话说自己可是大忙人呀,要不是楼主要求要见她,自己早就走人了。
弥恭袁飞望着面前一大把银票,挑着眉看着凌休,话说当一个女子随意拿钱让你走时,一个男子心里就会产生屈辱感,可是对于这个钱货来说,节操特么的都是浮云。
于是一手抓起银票,塞在兜里面拍拍几下确保是真的。
凌休被他的这种举动雷到,原本以为他会说她什么。
弥恭袁飞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脸色严肃地说:“你还答应过我让我当你贴身侍卫的,不能让我这个贴身侍卫拿着钱没事干对吧!”
说得道貌岸然,脸上一点羞耻的表情都没有,这可真的练到如火纯青的地步。有够无耻!
凌休也记得当初自己答应过他,也罢!多个人保护也不错。
于是点点头,迈开脚步走。
弥恭袁飞知道她默认了,于是假装面瘫脸,右手握着腰间的剑跟着走。
副楼主知道他们的事情处理好,开始带头领路。
“不去雇主那里交代任务?”凌休的声音在前面响起。
弥恭袁飞眨巴眨巴双眼,然后露出一抹笑说:“不碍事!那个人迟早会给的,不给杀他全家。”
眼前是这个大金主最重要,刚才的样子他算是见识到了,那种拿银票给人的样子就是挥金如土。
要是某一天自己能够这样,乐死自己了!
副楼主带着他们走到一处荒废的院子里面,脚一踏进去,周围就点亮起了火把,伸出双手将布满蜘蛛丝的破门推开,入目的就是一片豪华且舒适的大殿,周围镶满了各种各样的价值连城的宝石,紫黑色的纱帘在两边轻微飘动,每个柱子旁都放了坐垫,可以想象到这里人多后的场景是如何的壮观。
在大殿之上,一袭纱帘垂下,里面一个紫黑衣袍的男子坐在上面。衣袍纹着熊熊火焰图案,衣领纹着祥云纹路蔓延着,璀璨耀眼的紫宝石在胸前佩戴着,不时散发出光芒。一头黑发被竖着,佩带羽冠,周围镶着无数的紫宝石。
他面带妖娆半面面具,露出一双诱人的嘴唇。
见到凌休的到来,嘴角上扬,可是看到她身后的紫发黑衣男子,上扬的笑容立马消失无影无踪。
“你!留下。”那楼阁阁主冷着语气对着隔纱帘的凌休说。
“你出去吧!”凌休对身后的弥恭袁飞招手示意。
明显弥恭袁飞这个钱货被周围的东西给吸引住,在凌休对他说话后丫丫的想法立马消失。
“是!”理了理语气,弥恭袁飞一脸面瘫脸走出去。
门被光上,里面就只有两个人的存在。
凌休双眼抬起,看着坐在大殿之上的那楼阁阁主,虽然隔着一层纱帘,可是那熟悉的身形,让她顿时想不起是谁。
那楼阁阁主也就是凌玉然,被凌休打量的目光看得非常的不自在,于是拿起扇子打开,轻咳几下。
听到咳嗽声,凌休立马回过神。
然后露出笑容说:“传闻那楼阁是天下第一杀手阁,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这阴森的气息,噗噗噗——”
透过纱帘望着凌休,伸出手抚摸了脸上的面具,然后站起身,伸出一双玉手拨开纱帘,迈开脚步走下来。
“阁下今日来悦己阁找本尊不知有何贵干?”
凌休看着他一手拍着扇子,迈着优雅的脚步向她走来,这样子真的跟一个人很相似。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来看看着那楼阁是否如传说中的厉害。”凌休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凌玉然,脸上佩戴着面具,充满邪魅高雅,总是喜欢坏笑。
“怎么样!满意吗?”凌玉然露出洁白的牙齿说。
“满意?还好!”凌休憋着一口气,然后对着凌玉然说:“这次来,我想与那楼阁合作。”
“哦?合作?你能拿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和我那楼阁合作,我那楼阁虽然是拿别人的钱杀人,但也不是那种泛泛之辈。”笑话!着那楼阁本来就是为你而打造的,不要说合作,直接送你也愿意。
但是他很期待凌休的回答,会不会让他感受到惊喜呢?
凌休知道这那楼阁阁主有心听她讲,于是笑了笑,说:“传闻毒邪老者有三弟子,医仙公子,毒仙公子和谋仙公子,而毒仙公子就是在下!我能够给你们提供毒药,当然你们要提供给我势力。”
“毒仙公子?就你?相传毒仙公子可是男儿身,你确定你不是冒名的?”凌玉然靠在身旁的柱子上说。
这消息他今日也才得知,虽然自己的妹妹在天山学习八年,但是成为毒仙公子这事还真的是一件惊喜的事情。
“信不信由你!想必那楼阁阁主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凌休胸有成竹地说,但是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总不能请出自己的师父来作证吧!
“好!我相信你是毒仙公子,若是你敢骗与我,我定当让你死无全尸。”凌玉然扇子拍打在掌心,抬起双眸望着她说。
“如假包换!”凌休也不甘示弱地说。
“那你什么时候来我那楼阁?”凌玉然心里非常激动地说。
“记住,那是合作,不是我加入你那楼阁,毒药我每三日会差人送来,到时候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们提供一些东西给我便可。”
“可以。”反正那楼阁迟早是你的!
“那我变不多逗留,告辞!”凌休俯身,便离去。
凌玉然望着凌休离去的身影,躲在一处的范郡野走出来,两人相望笑弯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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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六章 戏调凌佩尔
出了悦己阁,凌休顶着一张人皮面具不时走在路边的小摊上左瞅瞅右看看,不时伸出手抚摸把玩那些精致的小玩意。
站在身后的弥恭袁飞实在是装不下,好奇地凑过来。
“你们女孩子家家就是喜欢玩这些小玩意,就跟馋猫一样爱吃东西。”
凌休一手将东西丢下,拍拍手,目光凝视着弥恭袁飞说:“做贴身侍卫要有侍卫的样子,不要乱打扰主子的雅致,不然我直接开除你!”
“好好好!我什么都没有说。”为了以后的钱途无量,还是少得罪女子。
于是乎,弥恭袁飞双手举着,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凌休耸耸肩,在街上买些东西让他领着,反正有佣人帮着,还轻松了自己。
话说,第一杀手被拿来当佣人使用真的是大材小用,是白白浪费了祖国的嫩草。
经过凌府门口,凌休绕了个道走到一条小巷子里面,抬起头一个纵身越过高墙落在一片嫩青的草地上,拍了拍手,闻着满园的木芙蓉香味,眉毛不由得舒张起来。
吧嗒!
这时有一个绣花球掉落下来,滚在凌休的脚下,于是俯身双手抱起绣花球。
“啊啊啊!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二姐的院子里面?”凌佩尔的声音刺耳般在凌休面前响起。
伸出手抚摸脸上的人皮面具,凌休邪恶地笑了笑,迈起脚步走到凌佩尔面前,抱着绣花球居高临下地凑近她。
“你!你干吗?不要靠近我,不然我叫人啦!”凌佩尔红着脸颊,眼睛闪躲地倒退。
凌休压低声音,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将脸凑近她,坏坏地说:“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
“你!你要是再敢接近我,我死给你看!”凌佩尔嘟着嘴巴,泪水在眼里打转,此时的样子既可怜又超萌,让凌休的心里开始痒起来。
于是乎,凌休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邪笑地说:“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