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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层的茶楼翻窗跳跃下来,没有功底的人一般下去肯定会摔伤的。
凌玉然笑了笑,打开手中的扇子说:“想你哥哥这个大名,不学点武功保护自己那是不行的。”
居然,听他这么一说,凌休点点头走进去。
凌玉然松了一口气,跟着凌休屁颠屁颠地说:“今天我们闯祸了。母亲和父亲肯定又要骂我们了。”
“嗯!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跟父亲说下比较好,母亲的话,就不要了,免得她要对我们念经。”凌休手摸着薄唇思考地说。
“放心,哥哥替你顶着!”凌玉然伸个懒腰说。
“还是哥哥最好。”凌休对他露出笑容。
凌玉然看着她的笑容,心里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伸出手把玩她的秀发说:“休儿只要记住,哥哥永远站在你身边保护你!一直……”
望着哥哥突然正经起来,凌休的脸突然间红了起来。
今天的哥哥,怎么表现的和平时不一样,好想对她多了点什么。
“好了,进去吧!”知道凌休心生猜疑,凌玉然拍拍她的肩膀走进去。
夜晚。
皇宫内。
“啊啊啊啊啊——”上官司画右手绑着绷带,每扯动一下就痛得要死,气愤地将放在房内的装饰打翻。
“画儿,我可怜的孩子,到底是谁伤害你的!告诉母妃,母妃一定为你做主!”杨贵妃是上官司画的亲生母亲,为人做事心狠手辣,在皇室宫斗里是五位强妃之一。长相妖娆绝美,喜欢穿红色的衣袍,虽然现在已经是三十岁有余,容貌看起来确实十几岁的人儿一样。怪不得上官浩野老是去找她。
“母妃……”上官司画听闻,抽泣地跑进她怀里说:“是凌府的二小姐和凌佩尔那个小贱人,她们一起欺负我,还将我手下的人杀死了。”
“果真有这事,凌家太仗势欺人了,画儿放心!母妃一定会让凌府的人付出代价的。”握紧手指,杨贵妃露出一抹恶狠的表情。
“母妃,其他人你都可以去杀了,不过凌玉然,是我的,我要他做我夫君……”说着惨白的小脸颊泛出红晕。
“哟,没想到画儿长大了,好,只要你喜欢,母妃一定为你抢到手。凌玉然是吧,那么姻缘节母妃就要他娶你。”望着杨贵妃自信的样子,上官司画心里乐得说不出话来。
凌玉然,三年前,你还记得在荷花池救到的女孩子吗?那个一直被其他人欺负不敢还手的小女孩。
也许你忘记了,不过我没有忘记,我依旧记得当初你对我关怀的话语。
就算是这样,你身边还是不敢有其他女子靠近。除了凌佩尔这个小贱人,你老是带着它出去玩,渐渐地忽视了我。
我上官司画一定发誓,将身边靠近你的女子痛痛杀绝,要你真正地属于我。
眼中的狠辣,将她的原本长得英气的脸衬托得扭曲丑恶。
凌府卿冉阁。
凌玉然执起手中的毛笔,在烛光下在画轴上画起凌休的样子。
芙蓉色的身影,单螺簪。带着笑容站在木芙蓉下。
将毛笔放下,不敢题字,生怕被人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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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六十八章 月老树的传说
卿冉阁内,烛火依旧点亮着。
此时白牙一身鹅黄色衣裙,梳着双丫簪,羞红着脸颊端着手里的夜宵抬起粉拳轻轻敲动房门。
“进来——”
屋内,凌玉然清脆的声音响起。
闻言,白牙羞涩地低下头,脸上开始分出淡淡红晕。轻咬嘴唇后推开房门迈起轻盈的脚步走进去。
走到桌子旁边,就将端在手中的夜宵完整摆放好。一碗燕窝粥和两盘精致可口的桂花糕。
“少爷,这么晚了,吃点夜宵吧!”将一切摆放好之后,白牙抬起头来对着凌玉然温柔细语地说。
“嗯……”鼻音发出,将手中的毛笔放下。
凌玉然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伸一下懒腰,起身向白牙多的方向走去。走到桌子旁边,随手拉起凳子坐下来露出淡淡的笑容说:“白牙还真的是贴心,要是能够娶到白牙还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被凌玉然这么一说,白牙羞涩的脸颊更加地红润起来。
“伺候少爷是白牙的福分,不求其他,只求能够在呆在凌府好好伺候你们。”
轻咬一口桂花糕,听白牙这么一说凌玉然挑眉带着丝丝愧疚地说:“白牙,这样不好哦~所谓女大不中留。我相信不论今日是否我父亲在场,他都不希望你浪费大好青春留在凌府伺候我们的。你不是下人,而是我们凌家的一份子,这个道理你一定要懂。”
“可是白牙不愿离开凌府,毕竟凌府养育我白牙多年之恩,况且……”白牙抬眸不敢直视他;况且自己已经深深喜欢上少爷很多年,只是自己不愿意表露出来,也不曾被少爷发现。
“白牙现在已经有十九岁了吧!”凌玉然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痞痞地说。
“是!”目光依旧不敢直视他,殊不知他这个纨绔不良的动作是最迷人。
“有喜欢的人了吗?”凌玉然打量着,希望从她口中得知她心仪之人是谁,好做月老来撮合,想着不由得笑了笑。
“白牙心里有喜欢的人了。”点点头,虽然少爷会误会她,但是诚实的回答便是自己对他的喜爱。
“哦……”凌玉然挑眉,得知她有喜欢的人那就好办,于是坐直身子开心地说:“是谁?到底是哪位幸运的男子被白牙你喜欢上?要不我跟我父亲说,让他迎娶你如何?”
“不,不用了。”一听凌玉然这样说,白牙急的脸都红了。想努力镇定下来却慌乱脚步,双手摇摆结巴地说。
看着白牙紧张兮兮、张口结舌的样子。第一次发现戏弄她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于是凌玉然继续朴侃地说:“你放心好了,我父亲一定会让他娶你,到时候把你像凌府小姐一样风风光光地嫁出去。,绝对不会输给其他人的。”
“真的不需要了,少爷!”
不要再逼我了,少爷……
“说吧,是谁?”凌玉然手托着下巴靠在椅子上对着她笑逐颜开地说。
又来了,每次逼问她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时,他总是喜欢露出这样的笑容。可是,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深深迷恋上。
脸颊依旧红润,目光注视着凌玉然,里面似水柔情,包含着绚丽悲凉而沧桑的笑容。
凌玉然不是傻子,从她这种目光中,就知道这是对一个自己爱慕的人才会流露出来。
“哈哈哈,跟你闹着玩的。这么晚了,白牙也该休息休息了,本少爷也乏了。”凌玉然语无伦次地说,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逼问下去,不然的话后果将一发不可收拾。
“嗯!好的,那白牙告退。”凌玉然不自然的动作,白牙心中明了。
说着将桌子上的夜宵收拾起来,端起盘子走出去。
望着她离去,凌玉然摇动手中的扇子呼出一口气,眯着眼睛非常地懊恼的将手臂搭在额头上。
白牙她,她居然对自己有感情。还好刚才自己没有让她全部说出来。否则的话怎么面对这尴尬的画面。
望着桌子上的烛火,从烛光中隐约出现一长绝美无害的脸庞露,让凌玉然不由得勾起笑容。
自己,不也一样喜欢这那个人吗?
重新闭上眼睛,想起在花园凌休所说的话;
“哥哥,我觉得有个嫂子的话,就可以好好管管你了!”
“你希望哥哥找个嫂子?要是休儿希望的话,哥哥就去做!”
是不是,找到一个女的代替,才可以忘记对她的情感呢?
心里第一次心生这样的想法。
今夜,凌玉然发现自己的心又因为凌休乱了,到底乱了什么,想必只有他自己清楚吧!
翌日,凤鸣国姻缘节倒计三天。
此时的凤鸣国客栈爆满,来来往往来自各国的民族非常好奇地走着,特别是面具店铺。
姻缘节举行的地方就是凤鸣国求姻缘最大的广场,广场中间长着一株古老的月老树,月老树上面缠绕着许多红色丝带,寄住每一位眷侣的心愿及情感。
而且长年累月,月老树依旧是枝繁叶茂,镀上一层神秘的光辉。
传说,月老树下埋葬的是一名绝代风华的女子。年仅二十岁,红颜薄命。当时有一名喜欢穿着红色妖娆的男子深爱着她,听说那名男子其实就是一位在历史上消失国家的君王,为了与女子相守,抛弃江山。成为了历史上一位不爱江山爱美女的皇帝。相守不久,女子死去。男子在女子的坟墓下失声痛哭后忧郁死去。
死后,好心人把他们埋葬在一起。就在那一夜,坟墓上突然间长起一株高大的树木,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璀璨的白光。不仅如此,树枝上还挂着红色的丝带,泛着红光。
有人经过的时候,还听到树上散发出好听的笛声,笛声中出现的幻境,让人看到妖娆的红衣男子怀里抱着绝代风华的女子坐在月老树上细数天上的星星。
于是,这个故事被流传下来。
那棵树,便被称为月老树。每到七月十五,也就是被众人称之为姻缘节。月老树会在圆月的时候传出笛声,笛声带人如梦回味他们的感情。
面具的传闻,则是妖娆男子第一次和女子初次见面的时候,两人在面具节相遇,再到相识。这也是每次快要到姻缘节的时候,面具也就被一抢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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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六十九章 阿飞的礼物
在芙蓉阁内,木芙蓉树下。花开叶落,粉红色的花瓣随风片片落下。
凌休坐在摇椅上看着这本写着关于《月老树》传说的小说,看到最后一页的收尾,五指将轻轻将书本合上,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细细回味。
全身雪白的小毛团屁颠屁颠地从屋内跑出来,身子轻轻一跃就跳到凌休身边坐起来。当目光望着凌休手中的《月老树》,蓝宝石的眼眸流露出奇异的神色。
小毛团,是具有灵性的宠物,但是有时候觉得它的身份不仅仅就是宠物般,也许,多年后,对它的想法会改变很多。
凌休看到小毛团乖巧地缩在她身边,不由得勾起笑容。每次,独自一人时,小毛团总会是第一个出现陪伴在身边的,也许是因为最近比较繁忙,忽略了小毛团。于是带着带着愧疚的心伸出手将它抱在怀里。
此时,黑影从芙蓉阁前门翻墙而进,当他望着躺在摇椅上恍如仙子的凌休。褐色的眼眸里的寒冷顿时烟消云散,留下的就只有柔情。
“回来了?”感觉到注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凌休睁开眼睛,伸出手慵懒地抚摸怀中的小毛团,小毛团也被她的抚摸弄得眯着眼睛享受着。
“姓花的呢?”弥恭袁飞将蒙在脸上的黑布取下来,露出一张堪称完美的容颜对着她露出坏坏的笑容。
“他这几天有事出去了。”凌休露出温和的笑容,每次见到弥恭袁飞心里非常地好。
这么说,这几天他就有可以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了。想到这里弥恭袁飞无限丫丫起来。
看着弥恭袁飞笑得那么邪恶,那么开心。凌休也跟着笑了起来,对着他伸出手。
于是乎,弥恭袁飞小盆友非常听话地跑到凌休身边。
“主子唤属下有何事?”看着完美的容颜露出掐媚的表情,凌休坐直身子对着弥恭袁飞露出灿烂的笑容。
“今天你真的很奇怪,一见到我就笑……”话还没说完,被凌休突然伸出来的手抓住衣领向她拉过去。
望着自己离凌休越来越近的脸,弥恭袁飞此刻的想法是脑袋一片空白。
在凌休抬起头将自己的嘴巴亲上弥恭袁飞的薄唇的时候,他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一动不动,眼睛睁得超大。
凌休望着他脸颊泛红,轻轻开动玉齿咬了一下他的嘴唇,痛得他皱眉,目光望着凌休。
这一刻,弥恭袁飞的气质完全变了,从放荡不羁到王者之风。一股沉重成熟的感觉袭上来,将他一直扮演的角色掩饰掉,露出原本的自己。
凌休也吓了一跳,嘴唇要离开的时候。后脑勺被弥恭袁飞的手紧紧按住,将她整个人贴紧自己。
这一下,披着羊皮的狼将一身羊皮丢掉,露出狼性的一面。狠狠勒住恨不得将她融入骨子里面。
弥恭袁飞直直压向她,将她吻得天昏地暗,知道怀里的人儿脸都憋红才舍不得离开。
“你爱我吗?”弥恭袁飞喘着气息问。
“嗯!”凌休依偎在他怀里点点头。
“要是我现在要了你呢?你会给我吗?”弥恭袁飞的声音淡淡地在她头上响起,气息如此沉重严肃。
凌休沉默了一下,感觉到弥恭袁飞的身体开始僵硬起来,还有丝丝的冷气。
深怕他再次想要离开她,凌休双手紧紧抱住,闭着眼睛对他说:“嗯……”
得到了回答,弥恭袁飞勾起笑容,将她抱得更加紧。
从她的回答中证明,她比花若明更加爱他。弥恭袁飞对感情的事情,是一个聪明人。不会傻傻地问你是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