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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君侯从轿子下来,望着马车从他身边开过,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
他们是谁?来这里干嘛?若是有事的话,肯定是来找那个人。
凌燕,你究竟有什么瞒着我!
上官君侯眼睛一眯,大步向凌燕居住的地方走去。
“看来,我可以看到姐妹俩自相残杀的画面了。”丹纳坐在舒服的软垫之上闭目说道。
“丹纳,你也太调皮了,面对这样的事情直接让爷爷来就可以,你行动不方便,为何还是执意来到这里呢?”黑斗篷男子也就是丹纳的爷爷史密关心地说。
“爷爷,这个你不懂,不让她知道的话,她以后会不把我们放在眼底。”丹纳抬头看着他。
“傻孙女……”史密伸出手抚摸她的头。
“爷爷……”丹纳对他勾起一抹笑容,直接躺在软垫上休息。
自从半年前,蛊女大赛。
丹纳被自己的蛊反噬,原本命都快没有,可是自己的爷爷为了救自己,不惜将自己多年的功力输送一半给她。虽然命从鬼门关拉回来,可是自己的双腿却残废下来,只能靠着坐在轮椅上行动。
这个也是让她非常痛恨的事情,活着生不如死。
但是还好,莫思宇没有跟她一起走,这也就说了她在思宇的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想到这里,丹纳忍不住勾起笑容。
史密看着她在睡梦中能够开心地微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的傻孙女呀!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子,居然这么做。
想着自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燕儿……”上官君侯大步走进来,连上朝的衣服都没有换下。
“哟!王爷这是怎么了?”凌燕站起来,对他勾起一抹笑容。
上官君侯伸出手挑起凌燕的下巴勾起笑容说:“燕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本王呢?”
凌燕将上官君侯的手弄开,自己转过身做回原位说:“王爷这是在说什么?”
“刚才门口的人是谁?”上官君侯坐在一旁,耐心地说。
“哦?是故人,叙叙旧罢啦。”凌燕不咸不淡地说。
上官君侯眯起眼眸,冷冷地说:“燕儿,你应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很惨的吧……”
“噗吱——”凌燕忍不住一笑,说:“王爷这是在说什么,燕儿是你的人,怎么会背叛你呢?”
“那你说说,他们是谁?”上官君侯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
面对他的大声怒吼,凌燕故意伸出手挠挠耳朵说:“臣妾说了,就是故人……”
嗖——的一声,上官君侯手掌掐住凌燕的脖子,额头爆青筋地说:“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
被上官君侯掐住的脖子很不好受,凌燕红着脸说:“反正对你没有什么坏处,你怕什么!”
“你说不说!”上官君侯加大力气恶狠狠地说。
凌燕眼底一冷,伸出手用力将上官君侯的手掌从她脖间脱离,而自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你什么时候会武功的?”上官君侯吃惊地看着她。
凌燕冷哼一笑,将上官君侯的手甩开说:“不会一点武功我想现在就会被你掐死。”
上官君侯眉毛舒松下来,轻声地说:“我哪里会舍得杀了你呢?你知道的,我是最爱你的。”
凌燕笑了一下,开口:“那个人,是可以帮助你登基的人。”
“什么?”上官君侯又吃惊地站起来。
“怎么样,若是你好好待我,我便让你如愿以偿地成为皇帝,而我一定要是皇后。”凌燕躺在软榻上自信地说。
“燕儿这是在说什么呢?”上官君侯坐在她身边,伸出手将她搂在怀里说:“本王一直带你很好,若是本王成为皇帝,皇后之位一定是你的。”
“呵呵呵……”凌燕笑了一下,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薄唇。
“小妖精……”上官君侯邪恶地笑了一下,伸出手搂紧她。
“今晚,我们共浴……”凌燕突然的大胆,让上官君侯心里痒痒起来。
“好!”爽快地回答,上官君侯伸出双手将她抱起。
“上官君侯,我要你一辈子是我凌燕的男人。”凌燕非常认真地说。
“……”上官君侯没有说话,而是笑了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想要利用她,想要将她丢弃。
可是……面对她的一一转变,他当然面对了很多人是这样,也许是他在凌燕身上看到凌休的影子吧!
在一处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如世外挑源的地方。有一件小宅子在竹林中若隐若现,沙沙沙的竹叶被风吹落,掉落在清澈的水面。白漆的墙壁,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白光。小宅子周围长满藤条,在院门口两边有两亩地,分别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瓜果。
在田地上有一个小竹棚,专门来乘凉用的。
一个身穿健壮的中年男子头戴斗笠,手提篮子,右手拿着小锄头不停而又仔细地在除草。
这时,在蜿蜒的小石道上,有一女两男一同撑着伞向小宅子走来。
风吹过,伴随着大自然清爽的味道。
凌休手拿着伞,脚下跟着小毛团,她眯着眼睛仔细看清楚那抹熟悉的身影。
“父亲!”凌休露出洁白的牙齿大喊。
正在锄头的中年男子将手中的活停留下来,转过头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休儿……”凌夜染惊讶地将手中的活丢下,大步地向凌休走去。
“父亲!”凌休含泪看着他。
“你们怎么来了?”凌夜染开心地说。
“父亲为何在田里做事呢?你看都晒黑了。”凌休皱眉地说。
凌夜染一听,笑了一下说:“我想亲自为你母亲种她最喜欢吃的蔬菜,而且整天没事可干,又可以体验下,何乐而不为呢?”
“父亲对母亲还是一如既往地痴情呀!”凌休露出笑容说。
“来来来,不要在这里站着,进来!”凌夜染看着凌休身后两名绝美的男子,拉着凌休的手一同走进院子里面。
走到院门口,侍卫们纷纷站立,没有一点松懈。
当然凌夜染也不是没事做的,除了种田,就是在私底下训练暗卫。
刚走进院子,里面的花香扑鼻而来。
“好香呀!”凌休感叹地说。
花若明左右看了一下,放在架子上的苇席里面摆放了花瓣里的花心,有菊花,有薰衣草等等……
“这就是你母亲的杰作了,她很喜欢晒花,于是自己没有无聊的时候摘摘花瓣,将里面的花心弄出来放在苇席上晒,特别是那些有籽的,要取出来晒。”凌夜染说着笑得很开心。
“只要母亲喜欢就好。”凌休心里也是很开心。
“为父先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你就带着这两位花公子去客厅坐,你母亲现在肯定是在佛堂。等我换好衣服后就带着她一同来。”
“好的。”凌休点头,看着凌夜染面带笑容地离开。
“走吧……”凌休转过身对着他们说。
两人纷纷点头,与凌休并肩一同走进客厅里面休息。
凌休目光不停地打量着周围,发自内心地微笑。
花若明与花满邪两人见状纷纷点头,被凌休的笑容感染到。当然两人也不便多说什么,今日凌休带他们两人过来,就是想让凌夜染知道他们已经成亲的事情。当然凌休还跟他们说,这件事情让她自己解决,除非万不得已的时候。
不到一会儿,凌夜染牵着荷兰溪的手一同走进大厅,身后跟随着丫鬟。
“休儿……”荷兰溪看到凌休,非常激动地走上去。
“母亲!”凌休一个箭步,立马投入母亲的怀抱。
“你这孩子,都半年了没有来看望我们二老,真是的……来来来!让母亲好好看看我们家的休儿现在怎么样了。”荷兰溪乐呵呵地看凌休,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凌休脖间的纹路的时候,手明显地僵硬住。
感觉到母亲的反常,凌休转过头看了一下花若明;是不是自己的眼瞳是红色的,被发现了吗?可是在来的时候自己可是服用了遮挡眼瞳颜色的丹药。
花若明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在一旁的花满邪沉默下来;难道是她知道血咒的事情吗?
“夫人,怎么了?”凌夜染看到荷兰溪的反常,走到身边问。
荷兰溪手捂住嘴巴,泪水从眼里疯狂地掉落。
“休儿……你怎么会有血咒……”
“母亲……你怎么知道?”
这个世上,知道血咒的人几乎是很少,为何母亲会知道?
“我可怜的休儿呀!”荷兰溪伸出手触摸她脖间的纹路说:“没想到天师说的话是真的,你居然拥有血咒,还长这么多……”
“母亲,你说什么天师?他是谁?你怎么会知道?”凌休激动地问。
如果,如果可以治愈血咒的话……
荷兰溪摇摇头将泪水擦掉拉着凌休的手做到一边说:“那位天师在九年前就已经逝世,在他临死的时候,帮你算了命,说你今后的桃花泛滥,不仅如此,还拥有最邪恶的血咒。”
“当时他跟我说,血咒是一种以灵魂为代价的符咒,在人死后,仇恨越深,就能到达最黑暗的地方,也就是连地狱的鬼差都到达不了的无生之地。只要与那里的的鬼达成协议,就可以时间倒流,回到过去。”荷兰溪看着凌休的反应,见她没有说话继续说:“我一直不相信真的有这个事情发生,直到他说自己就是与那个鬼达成了那个协议,身上的纹路那时候他已经布满全身我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这种事情发生……”
凌休还是没有说话,她就是默认了荷兰溪话里的意思。
至于那个鬼,她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要说时光倒流的话,那么凌休她就是这样。
“夫人,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凌夜染不相信地说。
“是真的……”沉默很久的凌休开口。
让所有的人纷纷安静,听她叙述。
“父亲,母亲,你们可以放心,今后真的没有什么事了。”凌休面带笑容地说。
“是不是你看到了什么才会这样?”荷兰溪紧张地说。
凌休摇摇头:“母亲,不要再问了,休儿不想说。”
见状,荷兰溪不再逼问她,而是自己默默流泪。
凌夜染本不相信,可是事实上是真的。
凌休,真当是与那个鬼签订协议了吗?
“父亲,母亲,今日休儿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们说的。”凌休将话题转移,目光纷纷看了花若明和花满邪。
“你说!”凌夜染就知道今天很特别,说的事情让他震惊不已。
荷兰溪也是认真地看着她。
“我成亲了……”凌休吐出一句话。
“什么?你怎么可以成亲,婚姻岂能是儿戏?快说,是和谁一起?”凌夜染抢先荷兰溪激动地说。
“休儿,你成亲这件事要跟父母说,你怎么可以自己决定?”荷兰溪指责地说。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父亲母亲。”凌休开口,站起身想花满邪和花若明走去。
“不要告诉我是他们其中一个?”凌夜染虽然同意花若明与凌休交往,可是,毕竟他的身份特别……
荷兰溪一直对花若明有好感,对花满邪也是一样。
凌休摇摇头,伸出左手握住花若明的手,左右握住花满邪的手望着凌夜染和荷兰溪认真地说:“我的夫君就是他们!”
“什么!”凌夜染惊讶加气愤地拍桌,顷刻间桌子被他震得四分五裂。
凌休也被吓到,闭上眼睛又睁开。身边的男子紧紧握住她的手,一定要守护好她。
“休儿!过来……”凌夜染对她吼。
凌休摇摇头:“父亲承认阿明和满邪是我的夫君,我就过去。”
“你,你太不像话了。自古以来,只有男子有三妻四妾,你一个女子一妻多夫,说出去想要丢我的脸吗?”凌夜染想要冲过去,却被荷兰溪的手紧紧拉住。
“父亲,世人的观念,我凌休不在乎。我之前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好好珍惜,才让幸福流走。”凌休咬唇不顾父亲已经黑掉的脸说:“男子可以三妻四妾,为何女子就不能一妻多夫呢?”
“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定,休儿,你这是要气死为父吗?”凌夜染红着眼睛说。
“父亲,人是活的,规矩是死得,而且规矩也死人定的,为何我自己就不能修改呢?”凌休望着他。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凌夜染气得整个人直喘气。
“夫君,你先去休息,我和休儿好好谈谈。”荷兰溪附耳对他说。
“这……诶!”凌夜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拂袖离去。
这下,整个客厅安静下来。
“你们都坐下吧!”荷兰溪没有像之前的那般激动,而是心平气和地说。
凌休松开手,让身边的两名男子坐下。
“上茶!”荷兰溪吩咐身边的丫鬟。
“是……”丫鬟听闻立马派人去准备,不到一会儿,丫鬟们就端着茶放在他们身边,望着俊美无双的两名男子,还有小姐的绝世容颜,忍不住羞愧起来。
荷兰溪拿起杯子,将杯盖打开,吹吹里面的热气轻喝一口。
“这是我亲自晒的菊花茶,你们可以试试,虽然味道不比昂贵的碧螺春,但是菊花味甘苦,性微寒,却是有散风清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