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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芙蓉身起,躬着身子退了出去,关上门时,我听到她沉沉的呼出一口气。
想起当初的吟儿,我心中又是一揪。不过,七情六欲,谁人控制得了?当初皇宇硕在我心中不也是如神祗一般的存在么?令我心动,不顾一切的追逐。
但我痛恨背叛,还是被心中以为最值得信赖之人背叛。
在水中泡了许久,房间里已是水雾氤氲,中途芙蓉唤人为我加过一次热水,我便道不用再加热水,水稍凉之后自会出来,不用再来打扰。
然而许是在水中泡得过久,竟是脑呆昏昏沉沉的靠在木桶边缘睡了过去。
迷糊中,我听到一声怒骂:“该死,你是如何伺候的?水已冰凉,你却还让她睡着了。若是患病,我要了你的脑呆。滚出去!”
“是,是。。。”是芙蓉的声音,听起来张惶无措 。
我想张口说话,却是感觉疲惫得睁不开眼。
我闭着双眸,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自水中捞出,仔细的擦干身体,然后被放置在了那柔软的被窝里。
被子里夹杂着淡淡的艾草气息,闻着竟是格外舒心。少顷,我感觉到一个极温暖之物将我拥入了怀中。我心知那是皇宇硕,想拒绝却感觉很无力。
见我并不反抗,皇宇硕似得到默许一般,一双大手竟是毫不安份起来。当他的手顺着我的小腹向下滑去之时,我顿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看着他目带桃色的模样,我翻身飞快的坐起来,扯过锦被将身子捂了个严实。却见他只着了薄薄的里衣,麦色的健硕胸膛若隐若现,勾人眼眸。
皇宇硕用力拉扯我手中的锦被,我却死活不轻手,他道:“宁儿,让我要一回可好?”
我惊慌道:“皇上,你还是去找如烟吧,你看她如花似玉,柔情似水的模样,我看着都着实心动呢!”
皇宇硕手一松,面色蹙变,声音冷冷的道:“宁儿如此想将我推给别人吗?”
我被他的话一呛,猛的咳嗽了两声,忙不迭的道:“不是我想推,是我不推你自己也会去,不是吗?”不知为何,说这话时,心里竟是恨恨的。
皇宇硕一把搂过缩在床角的我,在我后背上轻抚着,神情悒郁的道:“我,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宁儿,除了你,我谁也不会要。”眼中含情脉脉,宛若一池会让人溺毙的春水,一不小心便会深陷其中。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生怕被会陷入那深深的眼眸中,佯装打了个哈欠,推开他搂着我的手道:“皇上还是到别的宫去歇息吧,我真的很累了,想睡觉,其它事情,容后再议,好吗?”说着便要钻回被窝里。
“不嘛,”皇宇硕的语气竟似个吃不着糖的孩子般,“宁儿再不让我要,我会难受死的。”双手更是不安份的在我胸前揉捏,手指轻轻捏住那小巧的一点。
我顿时一个激灵,真的恼了,一把拍开他的手,道:“说了不要就是不要,后宫多的是母马翘着尾巴等你,少在这里恶心我,我膈应得慌!”
我翻身爬起来就要下床,却被皇宇硕拦腰抱回,看他冷若冰霜的脸,似真是动了狠,心里顿时一阵害怕。
双手被皇宇硕的左手死死的禁锢头顶之上,毫无动弹之力,我腿上用力,使劲在他双腿这间挣扎,却奈何他整个人如磐石一般无法撼动。
身体无法反抗,但我的嘴却是空闲着,扯开嗓子怒骂道:“皇宇硕,你个王八蛋,你今天要是敢动我,看我不掀了你祖宗十八代祖。。。唔。。。唔。。。”
唇上一痛,想骂的话被皇宇硕狠狠的堵了回去。我牙关紧咬,死活不让他得逞,他却是使了狠,头往下,用力的在我胸前的小红点上咬了一口。我吃痛,身子一阵颤栗,控制不住的张口痛呼,却在下一瞬,整个口腔被皇宇硕狠狠的占领。
我的头不停的摆动,想要摆脱皇宇硕的纠缠,但他却总是能够精准的再次找到下口的机会。带着血腥的一阵亲吻之后,我已是气喘吁吁,皇宇硕松禁锢我的身子,声音沙哑的道:“宁儿,我想要你,很想,很想,乖一点,好吗?”
我飞快的裹了锦被翻身便逃,吼道:“滚。。。你敢碰。。。”后面的话未说完,身子再次被捞回,红肿发痛的唇再一次被堵住。皇宇硕眸子腥红,仿佛一头被惹怒的狼。
撕拉的裂帛声在空气中划出残酷的嘶叫,仅仅只是片刻,我裹住身体的锦被被四分五裂,原本未着寸缕的身体此刻更是赤|裸呈现在他眼前。
我一惊,双手本能的护住胸前,却感觉身下一凉,双腿已是被强行分开。
我不住的扭动身子,不愿让他得逞,但那物却总能精准的找到我的所在,虽并未进入,但却让我心生恐惧。
见我始终拼命反抗,皇宇硕松开唇,声色带欲的道:“宁儿,乖点,好吗?我害怕会弄伤了你!”
我吼道:“那你就给我滚下来,肮脏,恶心。”
皇宇硕身子一颤,双腿夹住我的腰,在我腰间坐起,硕大的硬物似叫嚣一般高昂着。
我面上一红,使劲扭动想要抽身。皇宇硕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竟真的松开了身子。却在下一刻将我整个身子猛的翻过,我趴在床上,看不见皇宇硕的动作,心中越发的慌乱。他因习武而略显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我的腰肢。只感觉自己被他握着,身子拉成了半跪的姿势趴在玉榻之上。
意识到这一点,屈辱之感更甚,刚想开口嘶骂,猛的感觉身体被异物闯入。
我闷哼一声,剧痛与酸慰感瞬间传遍我的四肢百胲,忍了极久的泪水终是在这一刻决堤而下。
皇宇硕的手一直握着我的腰肢,那物在我身体里肆意横行,一波波的酸涨感让我险些以为自己下一刻便要死去。
我死死的咬住下唇,那刺痛提醒我自己还活着。且正在被那个万恶的男人蹂躏着,心里痛发毒誓,他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不知道自己被他狠狠的占有了多久,有几次,只感觉自己浑身如被车轮辗压过一般的剧痛。连日的奔波,本已是及乏的身子经此一事,更是如泥越水一般,彻底滩在了玉榻之上。
神智迷糊之际,感觉自己被那人小心翼翼的拥在了怀里,略带血腥的唇在我身上一点点的研磨,行至耳畔之时,淡淡的声音似在呢喃:“宁儿,只有你,没有别人。一开始是,未来亦是,至始至终,只会是你!”
次日迷迷糊糊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抬手想揉一揉惺忪的眸子,却感觉胳膊有千金重一般,竟使不上一点劲来。
芙蓉在床侧见我睁开眼睛,满面笑意的道:“娘娘,您终于醒了!皇上下早朝之后便来看过您,见您还睡着坐了会就离开了。走时说您昨夜太过疲乏,还特意吩咐奴婢去炖了滋补的汤水给您补补身子。”说完,竟红着一张小脸低下了头。
“哦。”我应了一声,只觉面上一热,浑身更似火炉在烤一般,掀了掀被子便问道:“房间里有几只暖炉?”
芙蓉回答道:“只有一只啊,娘娘冷么?”说着就去看了看暖炉的火势。
我道:“只有一只怎会这般热的?感觉身子像是被火烤着一般。”
芙蓉听罢,一脸惊慌的看向我,走过来轻抚上我的额头,片刻后惊叫道:“呀,娘娘身上如此烫,莫不是染了风寒发高烧了?”说完,立刻唤了小太监去传太医。
我只觉浑身酷热难挡,嗓子干燥嘶哑,动了动身子想要坐起来喝些水,却是酸软无力,使不上一点劲。芙蓉眼疾手快的过来扶我坐起,片刻后却是脸上绯红一片。
我随着芙蓉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见自己只着了薄薄的一层里衣,胸口若隐若现之处团团绯红极是惹眼。昨夜的一幕幕再次涌上脑海,或是趴着,或是跪着,或是榻上,或是窗边。虽与他已不是第一次,但经历了昨夜,我才知皇宇硕竟是如此能折磨人。
联想到如烟那纤弱的身子,她能受得了吗?
还真真是白天不能说人,说曹操,曹操便到。只见如烟身姿曼妙的扭着腰随太医一起进了正阳殿,人还未至,如水般柔溺的声音便传了来,“姐姐,方才妹妹听闻姐姐身子欠妥,还传了太医,特探望姐姐来了。”
如烟这把声音着实吓了我一跳,想起往日里她叉着腰扯着嗓子与我对面的情景,再看看眼前之人,真真觉得太不真实。
我双手拉了拉里衣,裹住胸前羞人的印记,道:“我啥时候有了你这样一个妹妹了?我怎不知?再说了,我好像比你的生辰小几个月吧?怎当得起你的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求评,这篇文真的极冷的说,但笑笑也仍会坚持写完。
支持笑的妞都出来冒个泡呗!
、芙蓉受罚
如烟面色微凉;却又极快的恢复了常态。
芙蓉见状,微微躬身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今个儿早朝的时候,皇上已经宣布立您为后,后日便举行册封大典。”
下面请安的太医更是奉承的跪拜在地,呼:“微臣恭贺皇后娘娘。”
我一时迷钝,继而是吃惊与欢喜。
计划之中;我不就是奔着皇后之位而来的吗?
太医为我诊了脉,说是因连日的波奔疲乏又受了寒,所以才引发了高烧,写了方子交给芙蓉;叮嘱这几日不可外出受风之后便离开了。
太医离开,如烟却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芙蓉为她看了茶,她竟是坐在厅中悠闲的品起了茶,似与我极亲厚一般,聊起了那过往的一些事。
而那些曾觉得不共戴天之事,此刻被她玩笑着说起来,竟真让人觉得有了几分趣味。
只是,我心中却如明镜一般,她此番如此屈身献好,恐怕是为了探我虚实而来。若说是真心要与我交好,那是鬼也不会信。想她父亲谭梵,官居左相,经历改朝换代仍能稳坐相位而不动摇,其中关系,不言自明。而我大庆的灭亡,更势必与他渊源莫大。
而我此时便是在等,等陈天诺为我送来当初为灭我大庆而推波助澜之人的名单。
直到芙蓉端了药回来,如烟才渐渐止了话语。我早已是极乏,喝了药之后便躺下歇息,无形之中便是下了逐客令。
如烟见状,便笑了笑起身向我告辞,似极关心我一般,走到床前为我揶了揶被角。余光落到我胸前之时,面露瞬间的痛色,随后轻迈莲步而去。
许是喝了药的缘故,睡下之后,发了一身的汗,而后又极香甜的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时已时日幕西斜,一名眼生的宫女手撑着头坐在厅中的桌上打盹,她的面前几样已经不见热气的吃食。
我伸了伸懒腰,已觉浑身不再那般的困乏,只是酸痛之感仍在,身下却更是传来一阵阵的不适感,但较上午之时已经好了太多。
离床不远的梳妆台上插着一束粉色玫瑰,芳香四溢,极惹人爱。我径直起了身,走到屏风处取了衣服穿上。是新的宫衣,想必是才为我准备的。
淡绿的颜色极为清新,很适合这初春季节穿。清丽的大朵莲花跃于裙摆之间,高贵淡雅,是我极喜欢的风格。
我穿好衣服,却见那宫女已经醒来,满脸惶恐起身跪到我的身前道:“娘娘,奴婢该死,竟是睡着了。”
我走到铜镜跟前照了照,镜中之人巧笑嫣然,但眸子之中却隐隐的夹杂着丝丝的愤恨与落寞,如花美人,为谁而开?
叹了一口气,道:“芙蓉呢?”话问出口我亦是有些吃惊,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芙蓉伺候。
宫女低着头,唯唯诺诺的道:“芙蓉姑姑她,她,被皇上贬去了暴室。”
“什么?”我一惊,回头看向那宫女,只见她身子微微颤抖,似是极怕。
暴室我自是知道的,那是专门惩治犯错宫人所用。但凡进去之人,非死即残,芙蓉犯了什么错,竟是被贬去了暴室?
思来想去,昨夜皇宇硕将在从浴桶里抱出时说的话浮现脑海里,说若是我因在凉水里睡着而病,定会要了她的脑呆。
难道,真会如此?
我唤了那宫女起身,问道:“可知芙蓉为何被贬去了暴室?”
那宫女将女埋得极低,不安的搓着手指,道:“昨夜娘娘因芙蓉姑姑照顾不周而患上风寒,皇上大怒,就,就将她贬去了暴室。还,还说,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娘娘。。。”说着,那宫女扑通一声跪倒在我身前,壮着十个胆子一般抬头看着我,哀求道:“求娘娘救救芙蓉姑姑,她是无心的,真的是无心的。求娘娘念在她随皇上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救她一命吧。”
我也并非铁石心肠之人,经历了太多的事,也渐渐的成长起来,更加的知道了生命诚可贵。想想当初害了多少无辜生灵,如今一心只想弥补过错。
我扶了那小宫女起身,道:“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与芙蓉是何关系?为何这般想要救她?”
小宫女顿时双眼发红,泪珠儿滚滚的落了下来,道:“回娘娘,奴婢名叫苏莲,今年十四,去年刚入得宫来。入宫之后便一直是芙蓉姑姑在教导,且姑姑为人和善,待我如亲妹妹一般亲厚。苏莲自细家中穷苦,且五个弟弟妹妹年幼,母亲亦是身体不好。整个家就靠我和父亲支撑起来,自我进宫之后,家里便失了劳动力,更是食不果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