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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献迟疑了一会儿,便开口:“对不起,这盒子很重要,不能信你看。”
“哦?本宫问的是皇妹,妹夫为何如此着急?莫不是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给皇妹?”
“这盒子是……”我刚想说真相,献挥手拦住了我,将银盒递了过去。
安陵泰接过盒子,看了眼盒子又看了眼献,“可惜,你执意抗我……”话还没说完,安陵泰将手伸出了石栏,手一松,银盒笔直的落入了水中,溅起大片水花。
献瞪大了眼睛,刚想转身翻石栏下河,却被我抢了先,我也不知为什么,银盒落水那瞬间,我手脚像不听使唤似的,硬是让我下了水。
初春的湖水仍有些刺骨的寒意,我努力伸手,够到了还在下沉的银盒,紧紧楼怀里,正欲向水面浮去。忽然全身一阵痉挛,糟了,肯定是刚才下水太急,抽筋了,这可惨了。忽然我感到一股向上的力,不一会儿,我被一名禁卫军救起,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看空气,手里却紧紧抱着银盒。
“快看看湿了没!”我话刚出口,才意识到周围氛围异常死寂,往前一扫,却见安陵泰和安陵涵两人跪在地上不敢一抬头,再往上一瞧,皇帝正铁青着脸,怒视着他们。我这才意识到,刚刚皇帝把安陵泰扔银盒的经过看了一清二楚,还派人来救了我。
献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盖在了我身上,冲我感激一笑。接过盒子打开,里面居然丝毫未湿,银盒里放了个雪白的白瓷盒,密封性超强的感觉。
“快带附马去换身衣服”!皇帝看了看我,冲宫人们喊道,我退下后一直在想皇帝会怎样处理安陵泰,你说这不是作死吗?
来到献的寝宫,宫女拿了些换的衣服过来,随便退下了。我立马脱掉湿衣,换上干的衣服,总算暖和一点了。我放开头发,拿干布在头上擦了一遍又一遍,但似乎技术不够,头发还在滴水。
忽然,我的手被一阵温暖包围,抬头一看,献不知何时进来了,双手握住了我的手。我不好意思地抽回手,她便拿着布在我头上轻轻擦拭,指尖触过头皮,有些痒酥酥的。第一次有人为我擦头呢,感觉不借啊,最后我索性闭起眼来享受了。
正当我觉得可以时,忽然内心一紧,唇上似乎触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我连忙睁眼,与献正好四目而视,近看她的眼晴更好看,微张的眼睛形成好看的弧度,在长的睫毛下显得无比妩媚。不过我似乎忘了件更重要事呢,献亲我了!
这一次是她主动的,后来我一直在回忆,当时献为什么要吻我呢?是感激我吗?
☆、闲事
因为憋得太久,我一把推开献,捂着嘴平复心情,却瞥见她一脸妖孽样,迷着眼似是在笑。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也顾不得如今的狼狈样,留下一句话便逃出了门。可恶的安陵献,我原本已平静的心又被你激起了琅。
我找了个借口先回了公主府,至于献,她到黄昏才回来,而且带回来个惊天消息:皇帝要废太子了!这次看起来像是真的,皇帝很生气,不仅要废太子,还要仗责三十……我早知皇宫险恶,人心难测,却不知是这番。
“献……太子废了,你……开心吗?”
我望着她平静的脸,忽然觉得她好陌生。没等她回复,就听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我见她起身往房内走去,便知道她不打算出去。也成,我出去。
一到会客厅,就看到安陵涵在那儿。听有人来了,她转过身,见是我,脸上立马露出了喜色。“太好了,杨祖恩,你跟父皇关系这么近,你去替四哥求求情,让父皇饶了四哥吧!”她拉住我央求。
“公主殿下,这是自食其果。”我一想到安陵泰把献母妃的骨灰扔进湖里就觉得可气,没有比死者更值得尊敬的人了,他居然连这也不明白。
“皇兄误会银盒是你送的,这才……皇兄是有错,但也罪不至死啊!”
“?”我有些不解,不是废位仗三十吗?怎么又治死罪了呢?
“皇兄听闻要废他太子,顶撞了父皇,父皇大怒,改治他死罪啊!”安陵涵见我有疑,补充说。我听完皱了眉,刚才献没跟我讲这些啊,难道……她故意的?想到这儿,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祖恩,别发呆了,救救我皇兄啊!”安陵涵居然改了自称,我内心有些动摇。虽然不是很喜欢管闲事,而且也不喜欢这两兄妹,但是……因为献对我说了谎,所以我决定帮安陵涵。
“走!”
安陵涵跟在后面,一个劲儿地用带哭腔的调说谢谢。
等我们进宫时,天已完全黑了,皇宫里灯火通明,大家都为军队凯旋而欢庆,但又有几人知晓,就在不久前,这里废了一个太子……
皇帝因身体不适,先回寝宫了。
圣旨还未下,还有机会。我倒吸了口凉气,紧了紧衣服跟在宫人身后。我让安陵涵先走开了,不然她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连累我怎么办?当时也怪我赌气答应了安陵涵,现在是进退两难了。我望了望前方,叹了口气。
等我见了皇帝出来已经是深夜了,我站在寝宫门口,望着远处那灯火通明的景象,回忆起刚才皇帝那无比冷漠的神情,忽然有种后悔娶了公主的感觉。
我在宫人的带领下,来到了皇宫的禁牢,这里是暂时关押犯错的皇公贵族的地方。
“杨祖恩?呵,你是来看本宫笑话的吧!”安陵泰见到我,满怀敌意。
“皇兄,是皇妹请他来替你求情的。”安陵涵解释说。她刚才一直呆在这里。
“求情?他?”安陵泰冷笑道,转身走到椅子前坐下,捧起茶不再看我。
“皇兄……”安陵涵有些尴尬。
“四皇子……”我冷冷地走过去说道。本就是他有错在先,现在又给我脸色,纵使我脾气再好,也不可能忍下去了,但我还是决定不浪费太多表情。
“皇上仁慈,死罪免了,赐宫外王府居住,没有御令不得外出。”我将谈判的结果告诉了他,怕他不信,我还给他带了圣旨。
他没有太多表情,反到是安陵涵,听到后就哭了,“皇兄,太好了,死罪免了!”接着又跑到我跟前,拉起我的手,激动地说:“祖恩,你真好!谢谢。”
我把手抽回,转身欲离开,身后都传来了脚步声。我一回头,迎面飞来了一个白色的暗器,我躲闪不及,被砸中了額头。暗器落地,摔出一阵脆响,我感觉额头上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也没心情去擦,转身走了。果然,就不该管这种人的事!
“祖恩!”安陵涵追上来,拿着帕子什手就要擦。我后退了一步,“公主,我已做到了被请求的事,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祖……”我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叹了口气,拿过她的帕子,自己擦了擦然后又还给她。
“弄脏了,不洗就扔了吧。”说完我坐进马车,靠在车内,身心俱疲,额头还隐隐作痛。
等车夫叫醒我时,我已到了公主府,我下车谢过了他,站在门口看着马车渐渐远去,又回头看了眼公主府,不想进啊。
夜已经深了,府里除了值夜的或许都已经睡了吧。我拖着沉重的步子迈回了房里,房间里居然亮着灯。我推进去,却见房内空无一人。正打算吹灯睡觉时,身后响起了云清的声音。
“驸马可算回来了,公主在驸马房内等了好久都不见你心回来,这才刚走。”云清走上前说。
“呀!驸马怎么流血了!”说着捧着烛台想要仔细看,我忙转过身,背对着说:“夜深了,你去休息吧。”
“可是,驸马……”
我打断了她的话,做了个请的动作。她迟疑了一会,还是告退了。待听到关门声后,我走过去锁上了门,这才忍不住趴到了床上,任那泪水纵僙。
真疼啊……我趴在床上,握紧了拳头。
作者有话要说:
☆、少女(二)
作者有话要说:又来了,回忆兼番外。这次是三姐,下次还是三姐……
六年前……
“璇儿,今日是你17岁生辰,娘带你去佛庙祈福吧。”自从四姐跟那个男人走后,三姐就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里,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发呆,全家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娘今日也是瞅准了这个机会,才开口说的。
“不去。”
“那就去街上逛……”娘突然不说了,正是约一年前,我与四姐五姐上街被山贼抓走,差点回不来。
“好。”
听三姐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娘有些诧异。
三姐走出了家,身边没带一个人。此后的事,都是三姐东扯西扯告诉我的。
街上的人很多,或许是因为春季的庙会,三姐心情本就差,本想上街透会气,谁曾想人这么多,就更令人不爽了。
“碰啷”一声罐子碰地碎裂的声音,三姐在一个小摊前停了一瞬,尔后又自顾走了,刚才那罐子里的水流到了她的鞋上,她得回去换鞋。
“小姐弄翻了小可的水罐,不打算道个歉么?”身后传来一阵淡然的声音。
本就不爽,这人还自寻死路,三姐生会地扭过头往小摊看去。
这只是个普通的替人写信的小摊,只是有了他,整个小摊都熠熠生辉。摊主是个摸约二十的年青小生。
三姐不喜欢文绉绉的书生,一见便来气,快步走到小摊前一拍桌子,“本小姐又不是存心踢倒你的水罐!”对方怔怔的坐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三姐理亏,掏出一锭很子拍在桌子上,人群这才散了。
三姐亲眼见到小生将银揣进兜里,然后又摆出一副淡名泊利的神态。
“呵,不是说读书人清高么,怎就如此重财?”三姐嘲讽说。
“这是姐赔给小可的,收得。”见他依旧一副淡定样,三姐无话可说,却听对方笑道:“你到是跟三年前一样啊,那副表情。”
“别让我再见到你!”三姐不想听他扯,转身便走。
“有缘自会相见……杨……慧璇?”那人轻声念。
三姐回到家中,生气地又把自己关房里了。娘纳闷了,怎么出去一会儿便成这样子了?
三姐没出府一个月了,这一天,三姐提了剑,怒气冲冲地走出院子。我觉得大事不妙,忙冲过去拦下她:“三姐,你拿剑出门怪吓人的!”说完还装了装真诚。
“此事是我跟他的事,莫要拦我。”三姐推开我,径直走出家门。
“唉呦,出事了。”我嘀咕完后跟在她身后,怕她意气用事,砍了哪个人就麻烦了。
街上的人还是那么多,跟了一会儿便跟丢了。
话说三姐找到了那个写信摊,却见一群地痞似的人围在周围,看样子……不像是客人。三姐握了握手中的剑,走上前。
“爷不跟你在这磨唧,今个儿要是不交地租……哼,明天就休想摆摊了!”说着还动手推了摊主。他没留神,从凳子上翻了下来。
“唉,读书就是这么矫情。”三姐有些无语,一瞥地上的人,心“咯噔”一下。不知是因为春寒还是天生的,他的鼻有些发红,显得可怜极了。
“嘿,跟他较什么劲,不如跟我比划比划。”三姐抑制不住英雄情结,开口讲。
混混们见三姐这样,都不怀好意地笑着。
“啊!”没等他们笑完,三姐就出拳揍了他们一顿。
众混混被打后心中不满,想要反击。三姐不慌不忙地拔出剑,在他们面前表演了剑劈竹杆。想来这些人也是欺软怕硬的主,立刻逃了。
“哼!”三姐收好剑,在围观人群的赞叹下向摊主走去。
“多谢小姐相助。”摊主起身恭敬地作揖,然后收拾东西打算走。
“哎,你……要不要紧?”三姐问。
“无碍。”说着继续整。
“我帮你拿东西啊。”见他要走,三姐跟上去说。
“小姐不是不想再见小可么?如今怎又紧跟不放,莫不是……”摊主凑近说。
“呀呀,本姑娘是怕你又被人欺负。本姑娘是侠女。”
“呵呵……”他转过身轻声笑笑。
其实三姐不回家是怕被爹责骂,一出去就打架,成何体统?
三姐跟着他走过很多小巷,最后走进了山里。要不是见到前面有房子,三姐肯定会认为他是在耍自己。
他走进小院,将东西往墙角一放,径自走进屋内。过了一会儿,拿了件衣服出来。
“换上。”
“你……你想干嘛!”三姐立刻拿剑挡在前面。
“刚刚你出手把衣服弄破了,我帮你缝缝。”
“呦,这回不小姐小可的叫啦?”三姐开玩笑说。刚对上他的眼睛,三姐立马感到一阵压迫感,让她不能不服从。
“我进去换。”三姐弱弱的回了句,进了屋。
等三姐换了松垮垮的衣服出来时,却看见他在为自己搽药,估计是摔倒时擦伤了吧,见三姐出来了,他放下袖子,理了理木桌,拿出针线开始缝起来。
见他那熟练样,三姐有些好奇,“你手艺不错诶。”
“没办法,一个人住,什么都得自己来。”
“你就没兄弟姐妹吗?”
“没有。”他轻声回答,咬断了线,三姐看着他有些出神。
“给。”
“哦。”三姐回过神,别过脸去。“我就有很多姐妹,可惜……不说了。”三姐停住不说了,只是看着天。
“你该走了。”他说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我……还能来找你吗?”话一出口,三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