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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我冲上去想要抓住她,却被她一把拽住,我俩一起往草坪上倒。
“哇!你倒就倒了,干嘛拽着我!”我又急又怕,眼看脸就要着地了,我豁出去了,用手先遮住脸再说。
过了一会,没有感到痛,睁眼一看,只见我正倒在安陵涵身上,难怪不痛了。再看安陵涵,通红的脸上挂满了泪水。这么看,她也长得不丑嘛,只是凶巴巴的,一副要砍人的表情。
在众人的帮助下,我俩终于被扶起,解下高跷后,安陵涵大喊一句:“杨祖恩我不会放过你!”就飞快地跑了。
“不就是赢了你两次嘛,有必要不放过我吗?”我看着她有些不解。此时已过午夜,皇帝因身体不适早回寝宫了,其余的人也基本上散了,我朝四周望了望,欸?康逸呢?该不会又丢下我先走了吧!
我有些失落的打算离开,却被一个宫人拉住:“驸马,十四公主的寝宫在这边。”
“寝宫?干什么?我要回去了。”我有些不解,但听她解释了后我明白了,今天游园只是个开始,明天还有安排。在宫人的带领下,我来到了康逸的寝宫。这里原本是潇妃的寝宫,但康逸自幼就是被潇妃带在身边,一步也不让她离开,所以潇妃仙逝后康逸还一直住在这里。
推门进去,有一股独特的幽香,管呢,今天真的有些累了,不管康逸愿不愿意,我都得睡床上。到内寝后我才发现康逸并不在里面。
“正好,省得她又嫌我。”想完便倒头休息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听到有开门声,因为太累了就懒得睁开眼去看,估计是康逸回来了吧。那人悄悄向床靠近,似乎很小心。康逸她看不见吗?看不见就点灯啊,又不是小偷,干嘛鬼鬼祟祟的摸黑。
“小偷?!”我猛然惊醒。说时迟那时快,我睁眼的那一刹,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就向我刺来。我立刻往边上一滚,匕首刺进了床板。趁那人还在拔匕首时,我扯过对方的手将其拉入床中,翻身将对方按在床上控制住理他。借着月光,我看清了来人——安陵涵。
“怎么是你?”我满是疑问。
“救……”她想要大叫,我一着急,捂住了她的嘴,这奇怪而又暧昧的动作是要闹哪样。
“唔……唔……”她试图挣开我的手。
“别乱动,再动就非礼你。”话一出口我就想扇我自己两巴掌,这轻薄的不良公子样是哪学的?
不过这话很管用,安陵涵立马乖乖不动了。
我舒了口气,继续问:“你来康逸房里干什么?还带凶器!”转念一想,不对,康逸会武功,就算安陵涵带了匕首也没什么用,该不会……正想着,安陵涵挣开了我的手,狠狠咬了我一口。
“呀!你是狗啊!”我缩回手看,“呜……都流血了。”我欲哭无泪。她趁我不注意,推开我就快步溜了。
“你……太不负责了吧!”
没办法,找太医啊!
我穿好外衣,找了个太监给我带路。来到太医院,打发走他后,我走进院内,里面只有一个太医当差。
“杨大人。”他见了我恭敬地说。别人一直都喊我“驸马”或“杨祖恩”,这“杨大人”听起来怪怪的,但是我很喜欢。
我将手上的伤给他看,并且告诉他这是被一只误闯皇宫的狗咬伤的。他只是笑笑,帮我处理完伤口后又给了几瓶药,让我每天往伤口上处涂抹。
离去时,我一直在琢磨他的笑,总觉得不正常。
当我回到寝宫后,康逸还没回来,“这人哪儿去了?唉,管她的。”想完便又想睡了,不过一看床上那把插着的匕首……算了,拔出刀后,我把它放在桌上,又回床上躺着了。
当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康逸早就回来了,坐在桌边看书,见我醒了,扔过来一张纸:“这匕首怎么回事?”
我坐起后挠挠后脑勺,“昨晚你没人,我一个人害怕。”说完瞅了她一眼,她用书遮住了脸,我看不见她听了我的理由后的什么表情。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要不咱出去晒晒太阳?”我努力找话题,但康逸依旧没有动静。
“唉。”我叹了口,来到殿外,门口一个太监早已候在外面了,我见过他,是皇帝身边的,叫什么红来着。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咱家是皇上身边的管事总管米红,皇上在御花园等候二位呢。”
“什么?则么不早说?”让皇帝等我们不太好吧。
“皇上说了无妨,等开门了再去请也不迟。”正说着康逸已经出来了。我不好意思说“你们先走,我洗了脸再追上来”就硬着头皮去了。
好在米公公带了梳子,我一边走一边梳理,看上去总算精神了。至于脸……先用袖子擦擦再说吧。边擦还边抬头看康逸,希望她别突然转身,不然又是一脸嫌弃。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她对自己的看法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宽心,宽心,我喜欢的是男人。”我安慰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
作者有话要说:都没人来看呐~难道是故事太老土了吗?%>_<%
沿着花园小径一路走,没有了昨夜的喧闹却多了份天然的清新。花园深处的阁子内,坐着一抹孤寂的身影。见有人来了,那身影转过头望着我们。
“给父皇请安。”我早已改了口恭敬地行礼。康逸侧下身子行了个礼,皇帝连忙上前扶起。唉,到底是最喜欢的女儿啊。我深深感叹。
入座后我不经意间瞥了眼皇帝,曾经叱咤风云,靠举世战功被封为储君的人,终不之是逃不过时间的掌控。才过耳顺之年便已是满头华发,英气殆尽。是惋惜,还是可怜?我的眼眶竟有些湿润。
“今晨叫你们来也没什么要紧事。”沉默了一会儿后皇帝终于开口讲:“只不过是想起前日御工苑进奉了一批器具,挑了件想给你们。”
啊?就这事?然后您老就在一个寒冬的早晨冻了这么久。我有点诧异地望着他,他从米公公那里接过一个木盒,又是一如既往的精致华美,不过那盒子不大,估计是簪子之类的东西吧。
我好奇地一直盯着皇帝打开盒子,那一刹那我有种错觉,里面静静卧了一双……筷子。
皇帝拿起筷子望着康逸。我瞅了眼他们,完全忽视我了啊!自觉没趣,便开始欣赏起那双筷子来。虽说是筷子,却精致非常,筷尾处还雕饰了图案。图案一直向筷头延伸,刻痕越往下越是浅,整体看起来如流水一般通畅,只是筷头却比普通筷子尖利许多。
“这么尖吃饭时扎到舌头怎么办?”我想着却不经意念了出来。”
“哈哈哈……”皇帝听后大笑,“看来祖恩是个讲求实在的人啊。”我听后自知失礼,羞愧地低下了头。
“不过可惜了,即使工匠别出心裁削尖了筷子,但到头来也只是双筷子罢了。”皇帝放好筷子,轻轻拂起康逸散落下的细发,将它们细心顺到耳后。“只恨献儿非男子,无法替父皇分忧。”听到这儿我大概明白了,皇帝叫我们来绝不只是送东西那么简单。世上谁人不知,当今太子安陵泰,虽不是娇奢顽固,却是个胸无大志,不能担重任的主。身为储君,他却毫无自觉,不去研读治国经略,却整日写些庸俗的酸诗来博美人一笑。眼看皇帝一天天老去,后宫之内却无另外的皇子可以托附江山。皇帝人老,但心里很清楚,当哪天自己崩逝,这个自己苦心经营起的国家也就败了。
“父皇此言差矣,筷子除了吃饭,还可以绾,发民间已是流行许久的。公主不是男子,但文才武略胜过男子。身为父皇子女,无论男女,都乐意为您分忧。”我说,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我要是不讲些什么,皇帝就要哭鼻子了。
在场先是一阵沉寂,尔后又爆发出一阵笑声,“果然是朕看重的女婿!献儿许给你,朕也无悔了。”皇帝心情大好,脸上的愁云立马消散,人也年轻了好几岁。
直到过了很久,皇帝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们还未用早膽吧?”
拜别了皇帝,我捧着木盒跟在康逸后面。虽看不见她现在的表情,但刚才当皇帝说出“无法替父皇分忧”的话时,我清楚地看到康逸眉头微蹙了一下,太细微了,以至于让我觉得是错觉。但比起这个,我知道了一件更重要的事:康逸不叫康逸,而叫安陵献。
“那康逸是什么?”
“封号。”她用简洁的语言解开了我的迷惑。
“听起来很威风的样子。好吧,以后我也不叫你康逸了,叫你献儿好了。不对,馅儿,怪怪的。要不叫你小献献吧!”我抬头问她意见,只见她眉宇一皱似是嫌弃。
“别老是对我皱眉。长皱纹了会不好看的。”话毕就见她僵在那里。
“就算长皱纹,你也是我见过最美的人。”我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轻轻吻了下她的前额。她的皮肤像白豆花似的又白又软,从不施粉黛的她,却比那些脂粉美人漂亮了几千倍。她平时打扮也极为朴素,没有耳洞,却显得干净利落。
或许同是女生的缘故,亲完后,总觉得怪怪的。我的心不住地跳,脸一下子红了,以前亲七妹的时候也没这样啊!难道我真的对献有了非分之想?等我反应过来,安陵献早已羞红了脸消失在门外。我坐回椅子上,开始回忆我的心路历程……
晚上,皇帝宴请群臣外加皇亲国戚。跟献坐一起时,我还在为早上的失仪行为感到羞耻,偷瞟了眼献,只见她依旧副淡定的神态,只是我一靠近,她就移开。唉,印象差了。
“其实早上……”我刚想解释,皇帝就开讲了。算是愐怀历史,展望未来,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依旧能尽职尽业,为国效力之类之类的。
虽然宴会上气氛很活跃,但我总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不停地喝面前壶里的水。没过多久,我只觉得浑身发热,额头都有汗渗出了,便想去外边吹吹风。或许吹吹凉风就没这么热了。
我俯着白玉栏杆有些无聊。宴会上爹没来,因为爹生病了,正巧二姐又生了孩子,娘忙得是左右不分,只有七妹寸步不离地守着爹。
“爹!明天儿子就回去看你!”我扶着栏杆大喊。幸好殿内热闹,不然我又得出名了。
“那不是十四驸马吗,怎么趴在栏杆上?太伤大雅了。”路过的宫人中有个声音说。
“嘘,小声点。你最好离他远点,昨夜他调戏宫女未成,反被人咬了。这样的人,公主嫁给他,算是可惜了。”说完她们飞快地路过了。
啥?调戏宫女?我开始回忆起昨天夜里的事。忽然,想起了那太医别有意味地一笑。
唉,刚进宫就被传闲话了,以后该怎么见人啊。想着自觉没趣,便打算回原位吃些东西后去睡觉。
走回位子的路上,又遇见了些交头接耳的宫人,甚至有些官员的家眷也在议论。这太医到底都讲了些什么啊!肯定是我长得不够威严,才会被传闲语的。
坐回位子后,我一抬头,看正瞅见了安陵涵。她一见我看着她,立马把头低下。“都怪你。”我嘟囔了一句,扭过头去,却又见到了献那绝美的侧脸。
“小献献……”我凑上去双手抱紧她。她浑身有种淡淡的香味,让人闻着很舒服,情不自禁地抱得更紧了。她显然非常不想被我这么抱着,想挣开。但见我泪眼汪汪地望着她,她竟然不挣扎了。
“我觉得我好难受。”我指了指心,“像蹩着什么……”说看脸上划过一丝凉凉的东西,一滴泪落在衣服上,炸开了朵小水花。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你我就觉得好安心,似乎是喜欢上你了,但我又不可能喜欢女人……”忽然一下子全场安静了,而接下去发生的事,让我恨不得钻进老鼠洞里去。我竟然主动亲了献!不过献的嘴唇凉凉的,亲上去好舒服……啊!不对,我刚刚在想什么!
“你要是男的,就……就……”然后……然后我就醉晕了呗。
各位看官啊!看官在上,我杨祖恩对天发誓,绝对喜欢男人。只是……
☆、呵呵
我一直为自己在宴会上当众做出这样不雅的行为而深感自责,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出于责任,我决定去向献解释清楚。我刚敲开她的房门,迎上来一把剑,我躲闪不及,一剑刺心。倒下瞬间,我看到了献那张含笑的脸……
“啊!”我喊了一声,立马惊醒。摸了摸自己,还好没有伤。舒了口气,原来是在做梦。
“唉呀,头好痛,昏沉沉的,是不是喝酒了……”想到这儿,“噌”一下,我的脸立马就红了,“酒后还真能乱性啊!”我喊道。昨晚……昨晚只亲了一下吧,没干别的了吧?
正想着,一位宫女端了水走进来。只见她二八年纪动,作却很熟练。见我盯着她看,宫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干好工作后就忙退了出去,看来是那个传言吓到她了。
“还是云清好。”我回忆着,云清每次都会拧好毛巾,然后恭敬地递给我。虽然刚开始不习惯,但自从离了家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细致地照顾我了。想着想着,我的眼眶有些湿了,“今天……今天该回家了。”
穿好衣服洗好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