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耍敖裉臁裉旄没丶伊恕!
穿好衣服洗好脸,精心梳理一番,嗯,不错,依旧美少年一枚。打开房门,嗯,空气也清新,只是有些冷。我伸了伸懒腰,头往旁边一侧。
“诶?我记得这边原本有棵树来着……怎么就变木桩了呢?”怀着好奇,我走近蹲下一看,树桩的切口非常新鲜而且平整,倒像是被什么削掉似的。继续探索,却见地上有一道道的划痕,天啊!这可是石板,怎么划上去的!我惊诧了,起身还没走几步,就发现周边的其他树上或深或浅都布了几道口子。我越看越觉得惊悚,颈部有些微微发凉,这是献献的院子吧?是她的寢吧?那敢这么做的人只有她了。
“真……真的有这么生气吗?”我咽了咽口水,觉得背后一阵寒意。
“驸马。”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啊!”我大叫了一声,对方显然是被我吓到了,搭在肩上的手动了一下。我忐忑不安地回过头,“是……是竹大人啊。”我的神经漰得更紧了。怎么办,是来找我报仇的?
“您……有事吗?”
“该回府了。”他恭敬地笑着说道。原来昨天晚宴结束后就该出宫了,但因为我醉得跟烂泥一样,便把我暂时抬进献的寝宫了。
“你……不生我气?”我试探性地问。
“下官为什么要生驸马的气?”小怿笑着问。不知是因为想到昨晚的事而羞愧,还是因为他的笑容让我着迷,总之我的脸一阵烧,直至回到公主府后我依旧还红着脸。
“驸马这是怎么了?”云清一见我这样便关切地问。
“没……没事。”讲完这句话,我忽然感到眼前一黑,腿一软扑倒在她怀里,失去了知觉。
怎么感觉自从进了这公主府与皇室有了关联后,我晕倒的次数变这么多了?
当我睁开眼,我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老头。正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却听那老人捋着胡子,缓缓说道:“公主莫要担忧,驸马只是受了风寒发烧了,汗出了就不碍事了。”说着便在纸上写了几行字,交给下人去抓药了。
“献会担心我?”我有点不可思议,“莫不是昨晚她看上我了?”但献瞟过一个冷眼,我立马觉得自己多虑了。
送走那老医生后,献也打算离开。
“献。”我立马喊住她,再不解释我就真的完了,我一想起那些树,咽了咽口水。她听见我喊她,停了下来。
“献,昨晚……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忘了吧!”我诚恳地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向她道歉。
“罪无可恕!”她扔过来张纸,然后出去了。
“啊~”我欲哭无泪,献这么生气,原本还想告诉她自己是女的,看来也不可能了。若是贸然告诉了,肯定会被定为欺君的吧。
过了一会儿,小怿端了药进来,还附带了瓶酒。
“竹大人,您这是……”我很不解,送药的话让云清来就好了。
“张太医说了,待驸马喝完药后,用酒给驸马擦身,这样好得快。”
啥?我听愣了,擦身,开玩笑!
“不劳您了,我自己可以的。”我坚决地说。
“驸马自己不方便,下官会帮助驸马的。”
“别,别,我可是……”我刚想说“我是女的”立马住了嘴。“我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脱衣服。”我用被子盖紧自己说,“其实你看,我睡了会就好差不多了,不用酒擦身了。”
他对我的话半信半疑,但在我的坚持下,他终于同意不擦了。
我捏着鼻子喝完药后,将碗递给他。小怿仔细打理好,忽然他向我伸过手。我一急,连忙闭上眼。只觉得他在我嘴边揩去了什么,我睁开一只眼偷瞄了一眼。“驸马,药渣下官已经帮忙弄掉了,还请驸马安心歇息。”说完转身走了,我望着他的背影脸上又一阵烧。
“诶,小怿……”情急之下我说漏了嘴,他停下头看着我。
“那个,竹大人,昨天我不是有意亲公主的,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你和公主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请千万别因为我的出现而打乱了你们。”我一口气解释道,眼巴巴地乞求原谅。
“呵呵。”他只是笑笑,然后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杨府
“呵呵?”我重复道。“什么意思?是理解了,还是冷笑?”但只要我一回想他帮我抹掉草药渣,我就什么想法也没有了。
“沉心,沉心,这是幻像。人家已经有公主了,不会对我有感情的。而且我现在是男的,更不可能了。沉,沉,沉……”我安慰自己。
“驸马您念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云清出现在眼前,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躺下了。云清掖好被子后也恭敬地退了出去。
“唉,原本还想回家呢,看来又得改天了。”
风寒这个东西,来得突然,去得也快。三天后完全康复。
这天我心情格外舒畅,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爹娘了,整理东西也有了动力。这些时间下来,皇帝赏了我不少好东西,自己也用不上,正好带回家孝敬爹娘。
“驸马,车已备好了。”仆人恭敬地说。“行咧,帮我拎下东西。”
来到马车前,掀开车帘。呆住,献居然在里面!
“您这是……”这几天献虽然没怎么虐待我,但我知道她还在生我气。
“去杨府。”递过一张纸。
“你也去?”我有些不可思议。“父皇教育本宫身为杨府的儿媳,该去趟婆家。”
“那你不生我气了?”我高兴地问。
“那是另一回事。”我的笑容立刻僵住。
“竹大人不去么?”我找话题,好缓解车内压抑气氛。
“本宫不在的这段时间,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打理府内事务。”
“这样啊,哈哈哈,那……”
“别没话找话。”她不耐烦地递过一张纸,我立马闭了嘴。
出了城门后再走几个街区就到杨府了,我先下了车去敲门。献下了车后示意让车夫回去,车夫把东西拎到门口便起程回府了。
门开了,七妹探出头来张望。
“啊,是六哥哥!”慧琳见了我很高兴地叫道。她一直喊我六哥哥,我也喜欢这个叫法。
“诶?这个像仙女一样的姐姐,该不会是……小康吧!”她像发现了宝似的叫道。我见献皱了皱眉,便急忙说:“什么小康,这是康逸公主,别没大没小。”
慧琳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你这丫头,打算把我们晾在门口多久啊?”我见她一直盯着献看,便提醒说。
“快进来,快进来。”琳丫头回过神招呼我们道。我将东西放桌上,请献坐。我转头问慧琳:“爹娘呢?”
“爹上朝了,马上回来了吧。二姐生了个胖小子,娘去给小外甥挑新衣了,刚走。”
“唉,好吧。”我叹了口气,居然都不在。“小外甥长得好看吗?”我问。
“像二姐。”慧琳笑着说,“他日一定是个英俊小生。”她花痴地说。
“你呀!”我刮了下她的鼻梁,“几个月后你可及笲了。”我打趣她说。她明白我的意思,脸立马红了,“六哥哥最会拿我开玩笑,不理你了。”说完跑了。
我很开心,跟家人在一起真好。突然,我想起来刚才只顾自己讲话,把献放一边了,便愧疚地转过头看着她。却见她低头写些什么,一会儿又递给我张纸。
“有的时候还真羨慕你,可以这么快乐。”
“现在小献献也是我们杨府的一员了,你也会快乐的。”我笑着说。皇宫里出来的孩子总比平民家的孩子少些什么,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很同情献。
“诶?这样啊!”我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心里立刻豁然开朗了。自己一定是同情献,才会对她有特别感情的。
“小献献放心,以后献的生活会越来越快乐的。”我一激动,握住了她的手说。她抽回手,缩进衣袖里,起身要走。
“啊~对不起!刚才我太激动了,不是有意的。咱们去转转杨府?我带你熟悉下?要不去逛街?去看小外甥……”我跟在她身后喊,但献头也不回就往外走。
“这边。”我急忙说。于是我们便去了花园,生气时去花园看看花草,心情个会好吧。我们家的花园自是不能与公主府的相比,不仅小很多,而且种的植物也不是名种,都是我闲时自己种着玩的。
献放慢了脚步,最后在一棵树前停了下来,我一看是木瑾。
“这棵树是由木瑾条发出来的,原先种了好多小枝,但长大的也只有一株而己。”我耐心地向她解释说,原来她喜欢木瑾,正巧我也最爱木瑾了。
随后她又在一株植物前停下,“这是野百合,等花开时,朵朵小花凑成一片,可好看了。”
接着她又在好多植物前停下看,我这才明白,她只是好奇而已,根本不是因为偏爱某种植物而停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谁
“六哥哥!”慧琳从小路跑过来,小脸煞白,气喘吁吁。
“你这丫头,又怎么了?”我起身问她。
“爹回来了,一进门就摔了个杯子。我见情况不妙,便跑来告诉你。”她如实告诉。
“唉,娶媳妇后头一次回家就这么不让人省心。”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帮我招呼公主。”我回头对慧琳分咐道。但献已经没人了,“该该不会迷路了吧?”慧琳讲。
“找啊!人家可是千金之躯,若是在杨府出了乱子,这可不得了。”慧琳像受了命似的,仔细找人。至于我,前厅还有个发火的爹等我摆平呢!
“爹。”我来到客厅,却见地上一片狼藉,这该摔了几个杯子啊。“爹,您为何生这么大的气?”我小心翼翼地靠近问。
爹见我来了,一拍桌子叹了口气:“国要亡啊!国要亡啊!”
“爹,这话可不能乱讲!”我立马阻止道,“咒国可是要判刑的。”
“恩儿,你也该知道,今年来圣上龙体每况愈下,昨日才动身去夷云山疗养,让太子暂理朝政,可那小子……咳咳,太子好不懂世道!”爹咆哮说。
“爹,您别生气,太子爷是皇上唯一的儿子,身为老臣子您该多担待才是。”
“要一不是其他皇子早夭,哪轮得上他这……继承大统。”
“爹,沉心沉心。”我安抚他说。过了一会儿,爹总算平静了下来。
“诶?恩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总算想起来问我了。
“刚到没一会儿。公主也来了。”爹显然有些吃惊,一时不知所措。
“唉呀,怎么不早讲?家里也没备好什么东西,老陈,老陈!”说着喊管家。
这时献出现在门口,手里拿了张纸:“入乡随俗。”
爹被献吓了一跳,一直盯着献。
“爹,失礼了。”我拉拉他的衣角,他回过神,扭头问我:“这这人谁?”
我顿时愣住,“是您儿媳。”我强装出微笑说。
“啊,公主!”爹明白过来,立马起身朝献行礼:“臣户部杨赁贤,恭祝公主殿下金安。”献俯身扶起爹,扶回上座,自己则侧身行礼。这让爹有些受宠若惊。
“快快请起,公主这样做可折煞老臣了。虽说公主是我们杨家的媳妇,但您也是公主,这样使不得啊。”爹扶起献,尔后仔细打量,“不愧是皇上的女儿,好一副倾城容颜。”我替爹捏了把冷汗,献似乎不喜欢别人这样看她。但我见她脸上除了那副生人勿近的神态外并无半点愠色。
“恩儿,爹早说了,这康逸公主绝不是街上传的那样。”爹将我拉到一旁,轻声说,“只是,她为何不讲话,莫非声音真如传闻那样不堪入耳?”
“爹,献不能讲话。”听了我的解释,爹也没多问。看了眼我俩一眼,又看了眼献出去了。“这老陈真是的,上哪儿去了。”出门前他念叨了一句。
他刚刚看献了吧,看她肚子了吧!爹您在想什么!
正当我快要抓狂时,娘回来了。她一进门就瞅见了献。
“呀,这天仙儿似的小姐是……是你朋友?”她问我。
“娘,她是我媳妇。”我拍着娘的肩说。
……
经过了凡秒的沉默,献放下茶杯,刚想起身行礼,娘就拽我进了内屋。我看见献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后又被谈定取代,继续喝她的茶。
“女儿啊,你怎么把公主给带回来了?”
我有些无奈又有些无辜地说:“娘,我没让她来,是她自己决定要来的。您说,我敢说个‘不’吗?”
“这公主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还有,这么些个月她没发现你是女的吧?”
我听后立马脸红了,“不是人家喜欢我,而是我似乎对人家心术不正。”我低声嘀咕道。
“什么?”
“没事!公主像是早有喜欢的人了,成亲后第二天就给了我一间单独的客房,所以暂时可以安心。”我说。
“女儿,这些月委曲你了。”娘摸着我的头,怜爱地说。
“娘……”我望着她满眼泪水,“娘亲做的甜点可还是有?”
“你呀,只记得吃。难道公主府珍奇甜品没吃够?”娘拧了下我的鼻子。
“公主府跟本不做甜食。想是献不喜欢吧。”
“唉,真拿你没办法。喏,这本打算给你二姐送过去的,但她说晚上回来,你只许吃一个。”娘打开食盒提醒我。
“娘真偏心,有了小外孙就不要女儿了。”我边嚼边抗议。
“娘一开始就错了,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