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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拿你没办法。喏,这本打算给你二姐送过去的,但她说晚上回来,你只许吃一个。”娘打开食盒提醒我。
“娘真偏心,有了小外孙就不要女儿了。”我边嚼边抗议。
“娘一开始就错了,娘放下盒盖,轻轻用指尖将我散下的发丝顺到耳后,用愧疚的眼神看着我。这动作有点眼熟。
“别……别难过,我未曾怨过您。”我努力想安慰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慧琳一个大嗓门把我们从悲情中拉回了现实。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大家支持,更了那么多天,还是只有一点点。个人觉得后面会比前面有趣一点(真想直接跳到末章更结局)……
☆、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少,算上一章的福利。
“爹,娘!二姐来啦!”
我跟娘到客厅时却见二姐抱了个娃娃走进来。“娘。”她喊道。
“二姐。”我叫了一声,自从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就很少回来了。这些月他夫君外出经营了,家里只乘下她一个人照看,生孩子时夫君也没能回来。一个女人独自照顾孩子很辛苦吧?
“这是六弟?几个月不见,更白净了。定是公主府养得好吧?”她打趣我说,脸一侧看见了在一旁玩弄茶杯的献。
“这……这是弟妹?”她惊讶地问。献抬起头望了她一眼,起身行了个礼。要不是慧琼抱着孩子,她一定冲上去扶住献。
“不愧是宫里出来的,太有礼貌了。”慧琼出嫁前一直是家中的管事婆,妹妹们有一点不符合礼仪的地方,她都要挑出来好好训导一番。看来这么些年一直没变啊。
“爹呢?”慧琼问。
“应该在屋里生气。”我轻声说。“那我去瞧瞧。”说着将孩子交给我,“还是晚些再让他见外孙好了。”说着便去了爹那里,娘也跟上去了。客厅里只剩下我、献还有慧琳了。
“要不……我也去看看。”说完,慧琳拔腿就跑出了门。
我愣在那里一脸惊鄂,“你们都走了,我怎么办?我可不会哄小孩!”
“小宝宝乖哦,别哭哦,二姐……你娘马上回来哦。”我轻轻地哄他说。看着他乖巧的样子,我舒了口气。
“哇——”不知为什么,这小家伙突然哭了,我顿时不知所措。“别哭,别哭……”我边说边摇,他依旧是哭,“你别哭嘛,要不我唱歌?还是要尿尿?”
见我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献竟然轻轻抿嘴笑了一笑。
“你别老幸我灾乐我祸啊!”我有点生气,又不能吼出来,只能压着嗓音说。这时,从我身后伸出了一双纤细的手,轻轻将孩子从我怀中抱走。我一转身,献已抱着孩子轻轻安抚。那孩子也渐渐停止了哭闹,伸出肥嘟嘟的小手拽着献的衣服,嘴里发着“咿呀”声。
“人妻”我望着这温馨的画面脑海里浮现出三个字。
“等以后你和小怿在一起后,一定会比现在更幸福的。”我见她听了这话时,顿时一愣,尔后抬起头看着我,眼里满是幸福。我心中却一阵莫名悸痛。
“娘做了甜点,要不要吃一点啊?”我差开话题,转身去屋里拿甜点。
“我是不是真的妨碍人家了?”我靠着门板有些失落。
侍我出来后,客厅里又热闹了起来,爹娘已经坐下了,献依旧继续玩弄茶杯。二姐正抱着孩子哄他入睡,七妹则是在一旁眼巴巴地瞅着。
“爹娘,这孩子还没起名呢。”慧琼说道,“陌寄信回来,却只给孩儿取了小名‘蓂荚’(传说中一种象征祥瑞的草)。”
爹捋了捋胡子说:“老夫虽是家中长者,但今日公主屈尊来府上,还是请公主起个名吧。”献放下杯子,拿笔写了一字:恪。
恪者,谨慎而又恭敬也。
“游恪。”读起来怪怪的,我念了一遍后想。
“爹,孩子笑了。”慧琼笑着说,“还是公主博学多思。”她道谢。献只是收起纸笔,微微一点头。
☆、嘭通
不知不觉,已到了黄昏,该准备晚饭了。
没过多久,桌上就出现了一大桌子菜,显然是为献加了菜的。
“公主,平常人家也拿不出什么好菜招待,多多见谅。爹愧疚地说。别看爹是个三品尚书,但他绝不收贿。那些奉银得划出一部分给下人发工钱,剩下的也只够维持一家正常生活。虽然听起来有点辛酸,不过我因为爹是清官而一直崇拜他。
献摇摇头,微微一笑。这公主也挺明理的嘛。
“恩儿,愣着干什么?快给公主夹菜啊。”爹好心提醒。“哦。”答应着,我夹了离自己最近的一盘菜给献。我见她犹预了一下,但还是夹起来咬了一口。
“咳。”突然献咳了一声,可吓我一跳呢。“哑巴也会咳出声的吗?”显然她是不想咳出声来的,白皙的脸顿时涨红了。我看了看眼前的菜,心一沉,是小辣才叔啊。我连忙拿起桌上的壶给她倒了杯水,她接过一口喝下,突然又“噗”地一下喷了出来,不偏不倚,正中她旁边的我。我只觉得眼晴一辣,随后又一阵疼,这才意识到壶中的水是白酒。
“小绒,快带少爷去换件衣服。”娘立刻吩咐,但被爹拦下,向娘使了个眼色:“恩儿已经是有妻室的大人了,这点小事就让公主帮下忙了。小绒带少爷少夫人回房。”
“娘……”
“这时该说‘是’。”爹提醒我。无奈,我被几个侍女扶回了房,虽然眼睛睁不开,但想想也知道献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想杀了我的表情。
我被扶到椅子上,尔后听见了关门声,脚步声也渐渐远去。“献,要不……你回去吃饭?换衣服这一种小事,我自己来就好了。”听着没动静勉,强睁开眼,快速扫了眼四周,没人。正好,省得偷偷摸摸了。
此时眼晴已经没刚才那么痛了,只是睁眼还不行。我便摸索着来到衣柜前,顺手摸了几件衣服出来,坐到床上开始脱衣服。唉,运气真差,里面的衣服也湿了,献绝对是故意的。
为了安全起见,我再次打量了下四周,放下了帘子,擦干身子,裹好胸布开始穿衣。咦?内衣呢?我翻了好一会也没找到,忘拿了吧。我叹了口气,披上外套起身去拿。我刚一起身,只听“嘭通”一声,像是木盆掉地上了,我睁开一只眼睛看情况……
“啊!”我大喊一声,赶紧溜回床上,裹紧被子,献怎么会来的?她刚刚不是没人吗?好一会后我才听见关门声,她大概也愣了很久吧。
怎么办啊!身份暴露了,只要她向皇帝说一声,杨家就完了。想着,我加快了穿衣速度,拖着布鞋就出去了,绝不能让她说……通知皇帝。
“献——献献——康逸——安陵献——”我一连叫了好几个名字也不见她人。
“怎么了?”娘跑出来,见我衣衫不整,不禁吓了一跳,旋即就明白了:“该不会……”娘捂住嘴,一副惊慌样。但一旁的爹却还没搞清状况,“年轻人嘛,夫妻之间常有的事,别担心了。”爹安慰娘说,“我们继续吃饭。”
“可是老爷……”娘欲言又止,看了眼我,叹了口气,跟爹回去了。
“娘……”我当什有种想撞墙的冲动,手一直僵在半空。
“安陵献——”没办法,只好继续找。
夜深了,外面气温很低,冻得我有些发抖,但只要一想到献或许已经在皇帝面前抹眼泪了,我一就浑身冒冷汗。
“算了,听天由命。天要亡我,我又能改变什么呢?”我向来是不信鬼神之说,但事已至此,我倒宁愿相信这世上真有鬼神了,这样我就可以祈求神灵了。想开后倒也平静许多,“呼~回房睡觉,明天再去受殿审。爹娘,女儿不肖,连累你们了。”我叹着气推开房门,向床走去,却隐约见着床上有人,我轻手轻脚移到床边,偷偷撩开帘子一瞧……
“献!”我差点叫出来。只听她轻哼一声,却没醒。
“越来越搞不明白这个人在想什么了。”我望着她有些恍惚,已经睡熟的她也挺可爱的嘛。闭着的眼晴弯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长长的睫毛又给这弧线增添了灵动。她嘴微微张开,均匀地吐吸着气。柔软的长发散乱地覆在脸上,黑白对比,更显肤色白。我又一次痴迷:“可惜,都是女儿身……”我有些失落,此时倦意袭来,我翻出条毯子,趴在桌上居然也睡着了。
第二天,当我睁眼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伸出手捏了把自己,不是做梦,昨晚的事是真的。我侧过脸,不去回想。“枕头……有股淡淡的香呢……”我拉着被子,有种想哭的冲动。
忽然门被推开了,献走进来,见我泪眼婆娑的样子,竟有些不知所措。
“别哭,秘密我会保守。”她递过来一张纸。
“你……为什么要帮我隐瞒?”
“有用,本宫不做亏本之事。”我不知道献的这两句话还有什么更深的意思,我只当是她可以避免再次选驸马。
“那你早说啊!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可是抱了必死之心的啊!”我将被子闷过头顶,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献,你就只知道捉弄我……”
作者有话要说:
☆、老套
过了很久我才平复了心情,掀开被角偷偷瞄了一眼。献坐在书桌前看我收集的植花手册,感觉到有人看她,她抬起头望了我一眼,我立刻坐起,脸上又一阵烧。怎么回事?很怪的感觉。
我换好衣服,洗了脸又梳了头发,跟献一起去见了爹娘。
娘一见我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担心地问:“没事吧?”
“没事。”我笑着回答,“献说会保守秘密。”听我这么一讲,娘算是松了口气。
“诶,这有什么好保守的。爹娘都是过来人,明白的。”爹又搞不清状况了,“爹只希望来年能抱上孙子。”
爹你怎么跟老妈似的,净想抱孙子。我有些尴尬,拉了献往外走。
“是不是老夫说错什么了?”身后传来爹的声音,让我又气又好笑。
不一会我跟献已经来到了街上,冬天小贩很迟才会出来摆摊。当肚子开始抗议后,我才忘了自己还没吃早饭呢,于是找了家包子铺坐下。
“老板。”我喊道。
“……”老板是个微老的男子,见了献后,愣在那儿半天没动静。
“咳。”我咳了一声以表示抗议。
“哦,两位要吃些什么?”老板虽然在问我们,但眼睛一直盯着献呢!
“啪!我重重放下筷子,拉了献就走。
“真是的,没见过美女啊!”我气得大喊。却瞥见献笑了一下,“你啊,以后出门要戴帏帽,别再被那些下流的人看了去。”我不满地说。将她拉到卖帏帽的小摊前,立马选了顶,踮起脚尖为她戴上,整理一番后才放心。“她是不是又长高了?”我有些疑惑。
只见她指了指眼睛又指了指我,我这才猛然惊醒:我眼睛还没消肿呢,走在街上肯定被看笑话了。于是我给自己选了个鬼面具,看谁还敢看我。
总之,街上出现了俩怪人……
我跟在献后面,抬头望了望她的背影,思绪又开始迷离:“若是男的该有多好……”
突然,献停住了。我没反应过来,“啪”一下撞上了。“怎么了?”我揉揉额头,侧头一看,前面出现了一群男的,为首的像是哪家的少爷,其余都是些打手之类的。我不记得我们家这一带富人中有这么一位呀,想是过年了来走亲戚的吧。
“这位小姐,可否赏在下一个面子,去天源居(茶楼)小坐一会儿?”那少爷有礼地说。
哈?抢民女,多老套的行为。我有点不屑。
“可否?”那少爷又走上前一步,手就要一碰到献了。
“住手!”我忍不住冲上前,挡住献,“仙女被你摸了,老天爷也会哭泣的。”
“呦,刚才躲后面没看清,原来是位公子啊。”说着他大笑起来。
“人渣。”我忍不住骂了句,拉起献就走,却被一群打手拦下。“啊?”我不爽地回过头,一把扯下面具看着他。
“噗——”只见他立马笑了,虽在极力克制,但抖动的肩膀深刻说明了——他在笑。“公子长得真是楚……楚动人啊!哈哈哈……”
“闭嘴!”我生气了,“你可知你现在正在一步步自寻死路。”我恐吓道。那人先是一惊,尔后又大声笑道:“这位公子说笑了,户部侍郎林大人正是家舅,这点小事何至于寻死路?”
“不就是个四品的侍郎嘛。”我嘟囔了一句,那人立刻脸色大变,阴沉了下来:“男的打残,女的带走!”说着,一群打手向我们冲过来。我长这么大,哪儿见过这架势,一时竟有些脚软,但依旧护着献。或许觉得我很碍事,献拎起我的后衣襟,将我扔到了一边。我爬起来掸掸尘土,很是不满。
却见那少爷先是一愣,尔后又大笑起来:“小姐果真是聪明人。”说着要伸手去搂献的腰。
“住手!”我喊。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听一声惨叫,那少爷扶着手倒在地上,像条虫。
“唉,我都说了住手了,活该。”我无奈地摇摇头,“老伯,给我四个烧饼。”我淡定地走到卖烧饼的摊位前。那老伯先是一愣,尔后就给我装了四个烧饼。“不要找了。”
我转身离去,却发现献已经把那群人收拾好了,好像连位子都没挪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