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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离去,却发现献已经把那群人收拾好了,好像连位子都没挪一下。
“厉……厉害。”我走过去有些惊讶,果然,把她惹恼了很恐怖啊。
“你……你们……唉呦,轻点儿!”那少爷对他一群鼻青脸肿的打手训斥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他恶狠狠地说:“你们等着,我要让舅舅给你点颜色!”
我听了嘴角不禁上扬:“本大爷是杨祖恩,有本事就让他来找我。本大爷现在杨府,随时恭候。”他听完我的话后已经昏厥过去了。
“唉,找抽。”我叹了口气,将烧饼分了两个给献。她没要,我只好收起烧饼,继续跟她走。路过一家小摊,摊上放满了各色种子。
“大娘,这都有什么种子?”我停下问。
“很多啊,小少爷自己挑。”我扫视了一下,最终抓了把葵花种子,放进包里,留下一锭银子就要走。
“诶,给多了,就算把种子全拿走也多了!”大娘在后面急得大喊。
“多的算是我这个晚辈孝敬长辈的。”我的话让大娘一阵感动。
等我们回府后,爹跟娘正在逗阿恪玩,恪见了献又是一阵笑。唉,看来美貌这东西,可以超越年龄。
后来户部侍郎林大人来了,还拽着那个少爷。至于说了些什么,我也没听谁。听他啊,仗着有靠山就胡作非为,让人不爽。
作者有话要说:又介绍下官职:侍郎—四品(女主的爹是户部尚书,大户部侍郎一品。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啦)
☆、是你
来杨府才两天,献就让小怿驾了马车来接。一家子人都出来送,献做了个“留步”的动作,乘上马车走了,我却还要再留几日。
“六哥哥怎么不随公主殿下回去?”慧琳凑近问我。
“我干嘛回去?好不容易回趟家,你就不许我待个十天半月的。”
“啊?那怎么成,公主殿下岂不是要一个人了?她跟六哥哥在一起很快乐哦。”
“你这鬼丫头,才认识她几天啊,要知道,我在公主府近四个月,她从没给过我好脸色。”
“欸?那就怪了。”她晃着脑袋有些弄不明白。我见她这样,又好气又好笑,敲了下她的脑袋,“回去了。”她揉着我刚敲过的地方,不满的跟在后面。
接下来几天是我这一年最自由快活的时刻,每天睡到自然醒,而且也不要被云清逼到书房读书,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我走在杨府的绿荫小道上,别提有多自在了,想到从此以后再也不要担心会被献发现是女儿身,我就浑身轻松了。不过我也不能太贪心,以至于忘了自己的身份,离开公主府到家住了八日,今天也该回去了。
我拜别了爹娘,提着木槿条打算走回公主府,顺道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你问木槿条有什么用?当然是种了,也让公主府的人看看咱民间的花。
不走不知道,原来公主府与杨府相距挺远的。我觉得无聊,买了串糖葫芦,既耐看又解馋。不过卖糖葫芦的大叔看了我很久,你可以认为他是觉得我好看才多看了几眼。
“嘿,快打起来了!”远处传来一阵叫喊,听声音,这人还挺兴奋。
“唉,现在真是世风日下,打架还有人喝彩。”我本不想凑这个热闹的,但为了显示我正义的气概,我挤进了人群。
道路中央停着一辆饰有罗纱珠帘的马车,看这样式,车内人的来头不小。马车前站了两个人正在理论,其中一个是车夫,另一个……竟然是那天在街上想占献便宜的少爷。
唉,看来有些人就是胆子大,被教训后还敢上街狂。
“这是怎么了?”看到那个少爷,我顿时来了兴趣。
“那公子模样的从马车旁经过,偏要说马车刮擦到了他,要车主赔钱,你说这荒不荒谬。车上的人不肯给他钱,他就与车夫吵了起来。”一旁的人讲道。
“对这种无赖,绝对不能顺着他。”
“公子的话虽不错,但这种事也只要看看就好了,莫要多管闲事。这两头的人看样子来头都不小,你可千万不要意气用事而得罪哪一方。”旁边的人好心劝戒。
“你到底想怎样?”车内的人终于发话了,是个女的,声音似乎还在哪里听到过。
见车内的人动摇了,那坏少爷咧起嘴笑笑:“,不想怎么样,你只要给我压惊的钱就好了。”
“春生,走!”车内的人显然不耐烦了,催促车夫走,那少爷却死拽着马不让走。
“这位公子还知道要钱,看来没受多大惊吓呀。”我笑着走上去,其他人都替我捏把汗。
“谁说的!要你多管闲事……”他回过头见到我,声音立马小了下去,人也蔫了。
“你怎么了?被我吓到了?要不要我赔你压惊费啊?”我问。
“杨……杨大人怎么会在这儿?”他换了个态度说道。
“路过,没事。若是你真有理,还怕我怎么你?”
“你们有完没完?”寻声望去,车内的人不耐烦的掀开车帘。
“是你!”我差点摔跟头,“安陵涵你怎么在这?”只见她低着头没回答,若不是对方是那个坏少爷,我绝对有理由相信是安陵涵撞了人。
“杨大人,你们认识?”那少爷摆出一副欠抽的表情凑过来。
“嗯,她姐是我老婆。”
“……”从来没有听过街上这么安静的。
“公……公主啊!”那恶少反应过来后脱口而出,街上的人立马跪下一片。
“快起来,起来!”安陵涵喊道。
过了一会儿,街上又恢复了繁荣生气,只有那恶少面如土色地呆坐在地上,我也不去管他,这种人活该。后来听说恶少回老家了,再也没来过皇城。
“哎——你……”我转身刚要走,却听后面传来安陵涵的声音。
“刚才谢谢你啊。”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坏公主居然在跟我道谢。
“举手之劳而已。”我摆摆手,“如果知道是你,我一定绕道走。”我见她脸上先是闪过一丝喜悦,尔后又暗淡下来,别提有多好笑了。
“你……能不能送送我?我有点怕。”她害羞的说。我真的严重怀疑,这是那个在游园上遇见的安陵涵吗?什么时候变那么矫情了?
“你会怕?”我提高声调问。
“阿熊不干了,我身边一个保护的人都没有。所……所以……”说着她居然哭了。后来我才知道,阿熊侍卫比手腕输给我后,一直以此为耻辱,觉得有负涵公主所望,便主动退隐山林了。听起来,这还是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
送安陵涵回宫后,她偏要让车夫送我回公主府,还在离去前告诉我说她叫“钦乐(yuè)”。她封号是什么关我什么事?钦乐也没康逸好听啊。
回到公主府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我的木槿条种到我院内的花圃中。种花园里?饶了我吧,被献教训一顿真的有意思吗?
“驸马这是干什么?”云清见我又挖坑又运土,很是好奇。
“种树啊,如果幸运的话,来年6~9月就会开花了。”
“要来年这么久?”云清显然很失望。
“你得给它一段适应的时间啊。就像你不可能头天进宫,就立马适应宫中生活的呀。”我举了个浅显的例子,但似乎适得其反。云清听了蹙了下眉,似是很反感,我也知道刚入宫的宫女会受到其他人的欺负,便认真地向她道歉。
“驸马不用向奴婢道歉。”她说完,回屋拿了条毛巾递给我。我默默接过,擦净脸和手,看着她退出院子。
“所以我才不喜欢后宫……”正想着,献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你是乘安陵涵的车回来的?”她递过张纸。
“是啊。她说我吓跑了她的侍卫,要我送她回宫。”院里的石桌上放着一杯茶,我边掀开茶盖,闻着茶香边心不在焉地回答。
“关于侍卫皇后已经物色了,以后少跟她来往。”
“还有以后?我知道你跟皇后有仇,跟安陵涵关系也不好,但这是你们的事,我干什么自寻事端?”我向来不喜欢斗心计的人,献的话让我对她丧失了一部分好感。
见我这么爱理不理,她也不再跟我传纸,转身离开了。
“你说会保守秘密,是真的吗?”我在她身后喊,但她没理我,径直走掉了。我对此也习以为常了,就不再追问,继续品茶。别说,云清沏茶还真有一手,改天好好学学,回家泡给爹喝。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在院子里教云清如何给花浇水,小怿走了进来。
“您有事吗?”我早就知道小怿不会没事就往我这跑,肯是是献不想自己来找我,就遣了小怿来,我开始同情他了。
“皇上回宫了,气色也好多了,宣各位皇亲入宫一聚。”
“是吗!那是得好好庆祝。”我挺喜欢皇帝的,他病好转我自然开心。“云清,你去吗?”我回头问。
“驸马去就好了,奴婢还有很多活要干,不去了。”虽然她说得很委婉,但我听得出她对皇宫真的很不满。还有,不知为什么,我总有种错觉,感觉小怿在看云清,若不是早知道献与小怿才是一对,我一定会误会。
等我准备好一切后,我上了车。车内遇见献是不惊讶的,关键是我一上车就看到献闭着眼在睡觉。
“昨晚干什么去了?”我看着她很好奇,不知不觉中越靠越近。这是我第二次见她睡觉的样子,总觉得没那晚上可爱。她眉头一直是紧看的,像在经历恶梦似的。正当我想伸手去揉开她紧锁的眉头,时马车突然停了,我一时没稳住,一下子就撞进献怀里了,这可惨了!
献立刻惊醒,脸上带着痛苦,我头撞到她左臂了。
“你手臂怎么了?”见她这样,我感觉到事情不大对头。
她摇摇头,侧身坐到车的另一端,远远离着我。我被搞得莫名其妙,但见她这样,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沉闷了一会儿后终于到皇宫了。没有了初进宫时的那份喜悦,我格外淡定。我照例先下车,然后将献扶下车。虽然她一直不乐意这么做,但最终都还是搭着我的手下的车。
知道她左臂疼,我识相地走到她右边。走到宫内的一个拐弯处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男子正跑向这里,越靠近看得就越清楚,此人头戴掐金宝石发冠,头发全部束入冠,内再用根镶金玉簪固定住。身着黄色四龙纹绣袍,腰系一条宝石衣带,脚踩一双绣金朝靴。
“太子。”小怿恭敬礼,献侧身行礼,我愣在那里,没有行礼。传说中的草包太子啊,百闻不如一见,虽说长得也算俊朗,但一点特色也没有,扔在人堆里肯定找不出来。
“献妹……”我正要行礼,对方喊了这么一句,硬是把我雷在原地。这太子估计也是喜欢献的,不然怎么大老远跑过来?
“太子,这是十四驸马。”小怿做了简短介绍,他估计是想说:“不得无礼,公主已出嫁,太子请自重。”
“献妹,你告诉本宫,这不是真的!你不会嫁人的!”安陵泰显得有些激动,摇着献。想是弄疼了,献的脸色有些苍白。
“太子殿下,拙襟身体不适,殿下还是不要动手的好。”我把献护到身后说。
“杨祖恩,杨祖恩!敢抢本宫的献妹,本宫是绝对不会轻饶你的!”说着打算跟我决斗,好在有小怿,不然我怎么摔得过他?
把太子交给追过来的内监,让他们看护好太子,我们继续走。不过,我对这太子倒是产生了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
☆、东宫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昨天特殊原因未更,今日补上,望看官包涵。
我所知道的太子,以前也介绍了,不务正业,喜写酸诗,拈花惹草。但今日一见,倒也有些改观。
“你真是魅力无穷啊!竟让太子不顾乱伦的污名喜欢上你。”我调侃道。献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是警告我:再乱说一句,就让你走着来抬着去!虽然献这么警告我了,但我还是很好奇,从小怿那里我大致了解了一点内幕:
太子安陵泰,皇帝四子,生母是当今皇后,看起来像是嫡子,其实不是这样的。现任皇后在生安陵泰时还是个贵妃,所以安陵泰并未被列入嫡子名目。当时的太子人选是大皇子,先皇后的长子,后来先皇后逝世了,这封太子的事被搁到了一边。几年后,皇帝想起该封太子了,可谁曾想大皇子竟然失足,落水身亡了。因为是在深夜,所以没人知道实情到底怎样,不过嫌疑最大的是二皇子,而且在二皇子寝宫搜出了龙袍。皇帝痛心疾首,下令赐死。但二皇子的生母怡妃却咬定此事是她所为,龙袍也是她命人按照皇子尺寸定制的。最终怡妃被赐白凌三尺,二皇子判终身监禁。几年后,二皇子不知为何也自杀了,皇帝懊悔了好一阵。
接下来几年虽有嫔妃再生育,但生下的皇子大都活不过一年。宫里传闻:怕是二皇子的鬼魂在作祟。皇帝自是不信这一套,但为了安抚人心,道士法师请了一批又一批,但皇子的诅咒一直没被打破。
听到这儿,我不寒而栗:都说宫深似海,后宫是无硝烟的战场。这诅咒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或许只有当事人才明白。
“诶?那不是还有三皇子吗?”我问。
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