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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竟敢擅闯驸马府……”安若飞走出房门,背对着门,反手将门关好,他看到东方胜孤身一人闯入,一边走到院子的中央,正面对着东方胜,一边便开口询问道。“我是何人重要吗,少废话,拿命来……”东方胜从剑鞘中抽出了长剑,横向一挥而过,嗤的一声轻响,安若飞眼前便是一道长长的电光疾闪而过,东方胜虽为皇族中人,却不像一般的纨绔子弟,他自幼尚武,练就一身武艺。他手中的剑每招之出,皆如闪电横空,令人一见之下,惊心动魄,先自生了怯意。此刻,他将剑法施展出来,霎时之间,满院皆是电光,耀人眼目,安若飞故意左闪右躲,避开东方胜的攻势,当东方胜的剑法出得第九招时,他便瞧出了其中三个破绽。此时,东方胜见安若飞不断在躲闪,也不急于进攻,只是用长剑连划,其真正用意却是要安若飞神驰目眩之余,难以抵挡自己的后招,可当他使到第十五招时,安若飞已看出了他剑法中的六个破绽,当下明言道:“看来,阁下也不过如此嘛。”
只见安若飞抽出自己腰间所配的长剑斜斜的指出,当时,东方胜的一剑正自左而右急掠而过,安若飞的剑锋距他手腕尚有一段距离,但东方胜这一掠之势,正好将自己手腕送到他剑锋上去。这一掠劲道太急,其势已无法收转,这一幕,被后来赶到西厢房的金护法看在了眼里,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大声的叫道:“小侯爷,当心!”金护法从怀里掏出一枚暗器,本想掷出击打安若飞的长剑,以免东方胜手腕被其所伤,但心中暗自想道:哼,东方胜不是自视甚高吗,之前,对我这般傲慢无礼,如今,老子偏偏作壁上观,不救你。就在他迟疑之时,东方胜的手腕已向剑锋上直削过去,只听得他大叫一声:“啊哟!”便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刻间,东方胜的手腕击在剑锋之上,鲜血染红了安若飞的剑锋,东方胜忍痛往后退着,握着长剑的手不停的颤抖着,鲜血顺着长剑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他见金护法在一旁看戏,便对其怒吼道:“你伫在那里干什么,还快过来帮忙,杀了他。”
金护法闻得东方胜的求救声,冷哼了一声,心中思量:东方胜,在这关键时候还敢给老子摆谱,哼,要不是看在帮主的吩咐份上,我才懒得管你。念及此,只见他提起手中的大刀朝着安若飞这边砍来,只见他每招每式都不离安若飞的周身要害,金护法的刀法虽然娴熟,招招都是致命的狠毒招式,但他的动作上却显得有些笨拙,可是,由东方胜在一旁帮衬着,安若飞竟讨不到半点便宜,顿时间,双方战得难分难解,刀剑间相碰时,发出呛然龙啸。安若飞心想,如果再一味的纠缠下去,对自己极其不利,于是乎,故意露出一个破绽,金护法看到他的破绽,心中大喜,忙挥刀朝破绽之处砍去,心想暗喜,这下他一定会成为自己的刀下亡魂,哪曾料得,安若飞的长剑至中途突然改变了方向,直刺他的腹部,那速度其快无比,金护法躲闪不及,发出一声惨叫,用手捂着腹部,鲜血瞬间从他的指缝间流了出来,他的身体摇了摇,只见他反手将刀尖抵在地面上,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安若飞见得手了,精神突增,身躯急速旋转,手中长剑飞舞,朝着东方胜挥去,却不想他侧身一闪,从自己的左边攻了过来,一剑砍在了胳膊上,顿时间,鲜血染红了安若飞的衣衫,经过几个回合的打斗,双方的体力明显开始不支,动作也逐渐缓慢。东方胜见自己和金护法联手都不能在安若飞这儿占到一丁点的便宜,心生退意,且战且退,带着那些受伤的人撤出了驸马府。
梅竹在屋子里透过窗纱看到闯入的人离开了院子,便想出去看看,刚伸手去拔门栓时,太子祺却拉住了她的手,对其摇了摇头,小声的说:“梅竹,你忘记了安大哥要我们呆着屋子里不要出去的吗?”闻得此言,梅竹犹豫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可是,当她看到安若飞捂着肩膀,勉强的用剑支撑着身体,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不顾太子祺的阻拦,拔下门栓,跨过门槛,快步走下台阶,跑到安若飞的身旁,一把将其托住,正在此时,徐成也正好带人前来,见安若飞受了伤,便对身旁的小厮言语道:“你快去把金疮药拿过来,再派人请个郎中过来。”那小厮听得徐管家这般吩咐,应允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梅竹姑娘,还是先将安公子扶回屋里吧!”说完此言,徐成便上前帮着梅竹将安若飞扶着,朝着屋里走去。
进屋后,梅竹和徐成将安若飞安置在卧榻上,徐成见他的伤口一直在流血,便解开的衣衫,回过头,对梅竹言语道:“梅竹姑娘,帮我扶着他,好吗。”梅竹应承的走上前,扶着安若飞,只见得徐成将他身上的沾染着鲜血的衣衫脱去,仔细的检查着伤口,看到伤口流出的血是鲜红的,微微松了一口,言语道:“还好没有中毒的迹象,只是一些皮肉伤。”然后,在梅竹的帮助下让安若飞躺在了卧榻上,自己则是拿起了一旁的锦帕,用水打湿了,帮他擦拭着伤口。“徐爷,金疮药拿来了,给您。”一个小厮从屋外走了进来,将手中的一个小药瓶递到了徐成的手里,言语道。接过药瓶后,徐成打来塞子,将药瓶中的白色粉末洒在了安若飞的伤口,或许药物的作用,或许是真的很疼,安若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额头间不断的渗出细小的汗珠,见他如此痛苦,梅竹心有不忍,对徐成言语道:“徐管家,还是让我来吧!”闻得此言,徐成看了一眼安若飞,又抬起头打量了一眼梅竹,只见她正忧心忡忡的看着安若飞,会心一笑,将手中的药瓶递给了她,继而言语道:“既然安公子有梅竹姑娘照料,那我就先行离开了,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他们去办即可。”说完,徐成朝着太子祺一躬身,便离开了,当他刚跨出门槛之时,先前派人请的郎中也赶到,徐成只是和郎中打了一个照面,便匆匆离开了。
巳时三刻,冯绍民驾着马儿赶回了驸马府,只见得他勒紧了缰绳,“吁”的叫唤了一声,马儿刹住了前行的脚步,只见它两只前蹄离开了地面,嘶鸣着,坐在马背上的冯绍民还没等马儿停稳当了,便施展着轻功用力的踩踏在马镫上,用手支撑在马鞍上,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地上,他顾不得拾到自己的衣衫,直径跨上台阶,朝着府中走去。府中的仆役见冯绍民行色匆忙,都不敢上前,只是躲在一旁,低着头,向他行着礼。不多时,冯绍民绕过小花园,沿着回廊,来到了西厢房的院子里,虽然地面上被清水冲洗过,但是依稀可见还有一些血迹残留着,徐成正站在院子中央指挥众人清扫,他见冯绍民赶回来了,便上前双手抱拳,叫唤了一声:“驸马爷。”冯绍民望着院子里一片狼藉,又看到徐成衣衫上沾染的血渍,心中便明白此前发生的定是一场恶战,询问道:“徐成,龙公子安好否?”
“驸马爷放心,龙公子安好,只不过……”徐成说到此间,突然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眼冯绍民,只见他缓缓的朝着屋子的方向走去,便跟随其后,继而又言语道:“只不过,龙公子身边的安公子受了点伤……”闻得此言,冯绍民突然停下了脚步,不免感到了一丝惊讶和疑惑,轻声道:“额……”徐成见冯绍民停住了脚步,自己也随着停止了前行,低着头回禀道:“驸马爷,你离府后,便有人从侧院翻墙而入,虽然侍卫及时的发现了闯入者,可是他们一个个身怀绝技,安公子带领我们经过几番厮杀,才将他们击退。”冯绍民一边朝前走着,一边听着徐成的回禀,待他把话说完后,冯绍民背对着他,朝其挥了挥手,示意他不用再跟着了,自己则是走上台阶,跨过门槛,走进了屋子里,只见梅竹坐在卧榻边守着受伤的安若飞,而太子祺则是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默默的注视着梅竹,见此情景,冯绍民故意轻咳了一声,走到太子祺的身旁,言语道:“微臣拜见殿下……”太子祺和梅竹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着,有些不知所措,见他俩如此这般,冯绍民只是淡然一笑,走到卧榻前,向梅竹询问了一下安若飞的伤势,又安抚了太子祺几句,尔后,便离开了屋里。
“徐成,将府中的侍卫都调到西厢房来,不许再有任何的差池了,明白吗?”离开屋里后,冯绍民直径走到了徐成的跟前,一边转动着指间的戒指,一边对其吩咐道。“奴才明白,请驸马爷放心。”徐成低着头,注视着冯绍民转动戒指的手,闻得他这般吩咐,便恭顺的应承着言语道。之后,冯绍民便没有多言,离开了西厢房的院子,朝着府门外走去。不多时,只见他来到了府门外,守在门口的小厮见冯绍民要出门,慌忙跑到一旁将马儿牵了过来,把缰绳和马鞭子交到了冯绍民的手里。冯绍民接过来缰绳和马鞭子后,抬起脚踩在马镫,一跃而上,稳稳的坐在了马鞍之上,挥动着马鞭子狠狠的抽到在马儿的臀部上,只见得马儿迈开四个蹄子在冯绍民的驾驭下,朝着公主府的方向奔跑着。
午时初刻,冯绍民驾马赶到了公主府,门房上的小厮,见冯绍民前来,殷勤的上前,牵住马儿,只见得冯绍民跳下马来,将手中的缰绳和马鞭子一起扔到了小厮的手中后,直径朝着公主府内院走去。此时,天香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在花厅里来回踱着步,李兆庭、刘倩和张绍民面带焦急之色,坐在太师椅上,不时的朝着张望着,当他们看到有一个身影从远处朝着花厅的方向走来,随着那个身影越来越近,他们才看清来人正是冯绍民,李兆庭、刘倩和张绍民纷纷从太师椅上站起了身,和天香一起迎了出去,可是,走到门口之时,天香突然停下了脚步,折回了花厅之中,闷闷不乐的坐在了太师椅上,李兆庭、刘倩和张绍民见天香如此这般,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在他们三人疑惑之时,冯绍民已然走到了他们跟前,他们各自寒暄了一番后,便走进了花厅之中,冯绍民将之前想好的一番说辞与李兆庭、刘倩和张绍民还有天香叙说了一下,言语间,冯绍民并未提及到太子祺一字一句,只是假托有人因为自己得了丞相之位前来刺杀。后来,他们几人便开始商议对付欲仙帮之事,一直到了酉时,李兆庭、刘倩和张绍民方才离开,原本,冯绍民也要随同他们一起离开,却不曾想,庄嬷嬷执意要他留在公主府,还特意让桃儿杏儿备好了酒菜,冯绍民见天香并未开口反对庄嬷嬷的提议,也就留下了。
【驿站】
戌时二刻,韩东一行人押解着刘韬感到了驿站里,赶了一日的路程,大家都感到了一些疲惫,解下身上所背的行囊,坐在长凳上,有人拿起茶壶倒茶饮着,有人用手捶着自己的胳臂,懒洋洋的坐着。偌大一个驿站,灯火通明,可是,韩东等人坐了许久,都未见有一人出来相迎,这让韩东不免觉得有些奇怪,他警觉的一扫周围的环境,眼尖的韩东发现在不远处的桌案底下,一道血流从里面缓缓的流了出来,他警惕的给副将递了一个眼色,自己则是紧握着腰间的佩刀,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桌案旁,只见桌案旁躺着五具尸体,惊呼道:“大家提高警惕,保护好老相爷。”众人听得韩东这般吩咐,纷纷站起身来,站到了刘韬的身边,有的人甚至还抽出了腰间的佩刀,紧张的四处张望着。
“呵呵……凭你们这帮酒囊饭袋也想保住刘韬老儿的命,太异想天开了吧。”韩东寻声望去,二楼的回廊上站着五个身着灰色衣衫之人,他们脸上清一色都戴着脸谱面具,只见得五人一起伸手撑着木栏杆,施展着轻功,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了韩东等人跟前,韩东见一个身穿貂皮大氅缓缓靠近自己,心里猜想此人是五个人中为首之人,他见那人逼近自己,一边往后退着,一边用手指着他,怒斥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杀害驿站里的人?”那为首之人并未搭理韩东的问话,只是站在原地,怪异的扭动着自己的脖子,还不时的把玩佩剑上挂着的剑穗,冷冷的言语道:“我们是谁,为何要杀那些人,我看这个问题你还是到阎罗殿去问那儿的判官吧!”说完此言,只见他反手抽出腰间的佩剑,一闪而过,便站在了韩东的面前,举手挥剑,闪过一道剑影后,韩东惨叫一声,便倒地身亡了,鲜血从他的脖颈处流了出来,沾染了衣衫,见韩东倒地后,兵士心生胆怯,拿到的手也变得有些颤抖,副将用颤抖的声音对墨寒言语道:“你……你们到……到底想怎么样?”墨寒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锦帕擦拭着自己的佩剑,冷冷的言语道:“我们想怎么样,呵呵……不要着急,你,还有你们很快就知道了。”说完此言,只见墨寒将那块沾染了血迹的锦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