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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少主。”只见那人抱拳行礼道,此人名叫简辰逸,是聚天阁的阁主,一直潜伏在皇帝的秘密机构中,此次也是他向东方毓说了皇帝和东方怡的谈话内容。
“辰逸,在老头子身边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多多保重,本王不希望你们出事。”东方毓关心的说道。
“诺,属下谨记少主嘱咐。”说完便消失在那黑暗中。
{京城中}
在崇政殿的内室里,皇帝“啪”的一声将手中的奏疏扔到了御案上,斥责道:东方怡,真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这大好机会就这样白白被他给浪费了,辰逸,我不是让你通知他东方毓入城的事情吗,他怎么还那么大意被东方毓一锅端了。”皇帝的眼神中充满了疑问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个人。
“回皇上,微臣按照皇上的吩咐将消息告诉了二公子,可是他说王府禁卫军在他的手中,不会有事,本来微臣想劝二公子的,可是他就是不听微臣的建议,微臣实在是别无他法了。”简辰逸将事先想好的说辞,想以此来打消皇帝心中的疑虑。
“哎……辰逸,起来吧,辛苦你了,既然北彝王薨了,朕也该派人去一趟。”说完便示意简辰逸离开。
皇帝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无意间有点彷徨,朕老了,真的老了,毓儿,朕应该把你怎么办的,你我叔侄之间真的要斗个你死我活吗?朕不能输,为了皇儿为了这东方家的天下,朕必须赢,最后的赢家也必须是朕,哎……为了江山社稷,朕真的付出了太多了,朕真的好累,“来人,传新科状元冯绍民,探花刘长赢来见朕。”
不多时,只见冯刘二人便来到那个内殿,行完君臣之礼后,皇帝就开口说:北彝王薨了,朕让你二人代朕前往吊唁,顺便将册封杰儿的诏书也一并带去吧!”
“微臣遵旨。”只见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说完便离开了,各自装备行装去了。皇帝看着他们两个离去的背影,心想:这榜眼李兆庭过于迂腐,这探花刘长赢又过于刚直过于持着,只有这状元冯绍民不过是学问还是为人又是百里挑一的,看来是时候给香儿招一个驸马了。
话说这天香自从上次寿宴后就一直留在宫中,这不刚一起床就听到庄嬷嬷口中四字箴言了:“什么黎明早起,先背经书,子曰诗云,做人之初……”只听的那一些话语,语调平淡,连个升降也没有,却威力倍增,像一支魔咒,搅得咱们这位公主头晕眼花,浑身不自在。
我快要疯了……庄嬷嬷的嘴究竟是什么做的呀?竟然可以不吃不喝叨念一整天连大气都不喘一口。天香只觉得自己头大如斗,于是乎她就逃命似的跑向御花园。
菊妃正好在花园中赏菊,见天香跑来,便向招了招手她唤道:“天香公主,你也来御花园赏花呀。”
在这个死气沉沉的皇宫中,菊妃除了东方侯,还有天香能让她感觉一丝温暖,一丝生气,那一种感觉真的很奇妙的:眼前这个少女举止粗鲁,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更没有公主那一种原有的矫揉造作,天香心地善良醇厚,她是那样的天真烂漫。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皇宫内院里,天香是唯一一个用真性情对待每一个的人,纯洁无污的,菊妃就对天香生的那一份羡慕和怜爱是发自内心的。
天香见菊妃要她过去说话,欢喜道:“菊妃娘娘救救我吧,我快被庄嬷嬷逼疯啦,您倒是救救我呀”
菊妃嫣然一笑,对还在叨念“四字箴言”的庄嬷嬷道:“你先退下吧,我有事与公主详谈。”
看着转身退下的庄嬷嬷,天香不禁长出一口气,却听菊妃道:“嘿嘿……天香,你也别怪庄嬷嬷,其实庄嬷嬷这样也是为了公主好。”她语调平缓,静静地怜惜地看着一朵菊,然后才道:“如果这一日十二个时辰都在公主耳边叨念同一件事,你听多了便会按照那个去做,我相信总有一天,天香公主也会变成贤惠端庄。”
“额~~~~原来是这样的,怪不得庄嬷嬷每日从我起床开始就开始念叨了!”天香恍然大悟般。她实在是不喜欢庄嬷嬷这样的好人,倘若遇到坏人还能大打出手,遇到庄嬷嬷这样对手,骂不得更打不得,哎……搞得天香现在是左右为难。
菊妃看天香如此苦恼,拉过天香的手,轻轻一拍,接着道,“你瞧我这记性,光顾着说庄嬷嬷的事情,忘记恭喜公主了。”
天香一愣,莫名其妙:“喜!?我有什么喜事?”
只见菊妃呷了一口菊花茶,慢悠悠的说道:“此次朝廷大考皇上除了招贤纳士外,还想在他们几人中为公主招一个驸马。状元冯绍民,榜眼李兆廷,探花刘长瀛,个个都是才貌双全……”她说到这里,不禁就有些感慨。她回忆起那日在殿上见到俊美的状元郎:他的身手、他的文采、他的风度、他的外表,无一不让人感叹造物主的不公,好像要将所有的天赋赐予这个年轻人,就是为了惹人艳羡。
“什么状元,什么榜眼,什么探花?我又不喜欢他们,为什么要招他们其中做驸马的?” 天香却适时地打破了她的回想。
菊妃听天香这么一说,扑哧一笑,“公主已到婚嫁之龄,找个驸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呀。”
天香看了看菊妃,口里反复的说着驸马二字,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冯素贞那张秀美的脸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曾记得那一日自己对冯素贞说过“假若自己是公主就招她做驸马,女驸马。”念及此,天香宛然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一杯苦茶二人寞感各自人生 , 一曲琴音两人对话倾诉
话说这东方毓送东方怡母子归西后,又因为不方便那么快在北彝王王府露面,所以便搬到了东方杰在城郊的别院中,一边修养一边等东方宣和东方烨赶来回合。
这一日,雨一直淅淅沥沥的下着,仿佛在洗涤什么一般,此时的东方毓经历了自己父亲的辞世、心喜的女子魂归黄泉、还有北彝王王府中的一切变故以后,已然是筋疲力尽了,他命人泡了一杯苦丁茶,倚靠坐在小轩窗边,静静的看在外面雨打芭蕉叶的景象,一边品尝着他最爱的苦丁茶。看着茶碗中那一片浸没在热水中,渐渐舒展开的苦丁茶叶,犹若仙子飘零在苍茫中,东方毓喜爱此茶的甘苦,喜欢盯着它泡开时渐渐绽放的样子发呆,那时候他摒弃来所以的尔虞我诈,所有的阴谋诡计,此时的他是最平静的。
“咚咚”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东方毓的平静的遐想,他放下手中的茶碗,走到门前将其打开,开口便问道:“什么事。是不是我二哥和三哥赶到了”
“回爷的话,不是二爷和三爷来了,是门前来了两个人说是天下起了雨无处躲雨,所以想到府上来暂避。”只见东方毓跟前那仆人模样的回答。
“这样呀,那你请他们进来吧。”只见那仆人得了主人的应允,便要到离开, “怎么没有见到德海。”东方毓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口对来人问道。
“回爷,总管出去给爷买东西去。”那人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因为他怕眼前这位主人冷不丁又冒出一个问题,索性就杵在那里了。“你去吧,将那二人带来偏厅吧,我在那里等他们。”东方毓一边披上外件长袍,一边摆手示意他离开,而自己则赶往偏厅而去。
不多时,只见家丁领了二人前来,东方毓出于友好便上前相迎,不时的还打量着他们,只见领头那少年穿着一件纯白团花丝绸圆领长袍,白色束口箭袖,朱红三镶白玉腰带,袍上的金色和蓝色花纹均为手工刺绣,非常精致华美,衬托出了他高贵的的气质,而他那张秀脸的脸,叹为惊人,真可谓是貌似潘安。而另一位则是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一脸的刚毅,看到他那张脸,东方毓心中已了然,暗叹道:刘长赢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可是他身边的哪位俊秀少年又会谁。
“在下冯绍民,小可刘长赢,谢谢兄台让我二人在此处避雨。”冯刘二人抱拳,作揖道。东方毓淡淡一笑,原来他就是新科状元冯绍民,为什么他长的那么像那画像上的冯素贞,为什么见到他,我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一个一个问号萦绕在东方毓的心头。哎……原来刘长赢没有认出我这昔日的故人,于是乎他就想先隐瞒自己的身份,便开口说道:“在下南晨,两位兄台客气了,我见两位相貌不凡,谈吐不俗,在下平日里也喜欢结交朋友,今日你我在此相逢实属缘分。”
正当东方毓介绍自己的时候,冯刘二人也打量了他一番:只见他发束白玉冠,额饰墨玉月,身着黑色宽锦袍,腰围白璧玲珑带,若美玉雕成的俊脸上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他二人心中暗叹这定是哪家富贵公子。
正当三人在那厢相互打量相互寒暄的时候,下人们早已将茶点端上来,分放在这偏厅中央的圆桌上,便离开了,“冯兄,刘兄,寒舍也没有什么可招待的,先喝杯茶吃点点心,驱驱身上的寒气吧。”东方毓一边说着一边请冯刘二人就坐。
只见冯绍民端起茶碗品茗起来了,微微饮了一口,一股苦味顺喉而下渐渐的一丝甜味泛起,那滋味无法用言语表达:“额,这可是苦丁茶。”
“嘿嘿,兄台也知此茶,世人都认为此茶味苦中涩,都不喜欢,可是我呀就是喜欢这茶独有的味道。”东方毓端着茶,微微一笑。
“其实世人都误解此茶了,我记得医书中记载:“此茶苦、平、无毒、南人取作茗。煮饮,止渴、明目、除烦、清痰利水、通小肠、治淋、止头痛、烦热、噙咽、清上膈、利咽喉。世人不喜此茶味苦,而绍民倒是认为这股苦涩倒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有一些人的一生何尝不是如此茶般,有苦说不出,也道不明,但总希望能苦尽甘来”。冯绍民又喝了一口,悠悠的说道。
此时的冯绍民喝着那茶,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心中感叹:自己何尝不是如这杯苦丁茶般,从比武招亲开始,到兆庭的退婚书,再到东方胜的逼婚自己假死,再到现在如今为查自家血案乔装置身于这朝堂之上,这一切的一切又有谁人知晓,所有的苦难只得一人去承受。念及此,冯绍民只得无奈的苦笑。而另一边的东方毓听他如此这般说,不仅心中也感叹:自己原本向往的书剑恩仇快意江湖的生活,可是偏偏自己生在帝王之家,与生俱来的使命让他失去了太多了,他的心里亦感苦楚。他不经意看了冯绍民一眼,心中感遇知音般欢喜。
“哈哈,冯兄果然才识渊博,就连那歧黄之术也懂得,我也就记得陆羽的《茶经》中记载:苦丁茶‘苦甘入阴、养性正常’。”东方毓此时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开心。
而刘长赢在一旁品尝了一口,皱着眉头,端着那茶,心中暗想:真不知道这茶有什么好的,值得他两人这么赞叹。此时的他喝也不是,吐也不是,便无奈咽了下,开口言道:“我倒是觉得这茶太苦了。”
东方毓看了看刘长赢面部表情,就知晓他喝不惯那茶,便叫下人给他换了一杯碧螺春,开口抱歉说:“刘兄,不好意思了,这茶平时都是我喝的,平时都不拿出来招呼客人的,就是怕有人喝不惯,今日估计是下面的人弄错了。”
“南晨兄何出此言,客随主便,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我实在喝不惯,还是这碧螺春适合我。” 刘长赢在旁喝了一口新换的茶,不好意思的作揖道。
三人又在偏厅畅谈了一会,东方毓见天色渐渐黯淡,于是便开口挽留二人说:“今日我们相谈甚欢,我看天色已晚,冯兄,刘兄今日就在此留宿吧,也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的。”
冯绍民本想拒绝,但是见东方毓一脸诚恳,便不忍拒绝,于是乎便同意了他的要求,“那二位兄台,先到厢房休息,我让他们备好酒菜,倒时候我们在叙谈。”东方毓一说完就命人送他们厢房休息,见他们离开,东方毓吩咐了一下,自己也回书房了。
不多时东方毓便回到了书房,只见德海已经回来在里面恭候着他了,“殿下,怎么冯绍民和刘长赢在这里,刘长赢可认出殿下了,会不会是皇上派来……爷,咱们怎么办?”德海满是疑问的问道,他是在皇帝寿宴上见过这两人的。
“我也不知晓,说是说来躲雨暂避的,在京城做人质时,我和刘长赢见过几次面,但接触并不多,刚才我一眼便认出了他,可是他,交谈了那么久也没有认出本王来,我看他们也没有恶意,可能是老头子派他们来吊唁皇叔的吧,德海,你先不要露面,寿宴上他们见过你,咱们就静观其变吧。”
“诺,殿下。”德海说完就离开了别院。
晚间,东方毓备下了各式菜肴招待冯刘二人不在话下,席间他们畅谈,上至天文地理,下到朝廷政务黎民疾苦,真可谓是无话不谈,无话不说。美好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这一餐饭他们吃了很久,谈了很久,好似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一席之后,三人各自散去。
此时的东方毓并